第十五章 湖畔听远钟 96 两个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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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叨唠几句
各位兄弟瞧得上小弟的书吗?书已上了20来万字,然而,我------一个下岗者,我的心情十分复杂,一来,在起点的十多万册书中,出的书,有经济效益的书可说是为数很少,甚至寥寥无几,因此竞争之激烈可见非同一般。二来当今,网络文学大量涌现,但一个编辑人数不多的网站,十几万册的书,编辑虽然很努力,很认真,但毕竟时间有限,不能看得很仔细?因此书的“好与坏”很大和程度只有取决于点击量了。书一般,点击量高,往往不是有VIP收入,就是有其他收入。有的书质量还可以,但点击量和投票没搞上去就倒霉了
然而,点击量和票据又是可以人为的操纵,而并非取决于实事求是,这也是网络文学在空前繁荣的同时的不足之处。
我自以为自己的书也还可以,但我不会操纵点击量和投票,《诗仙酒仙李白》的前途?的效益,譬如说签约啦,加入VIP啦等......不容乐观。
但我是个下岗工人,每月仅靠政府发点最低生活保障费维持生计呵!
但我无需各位兄弟给我其他援助,我只需各位读者兄弟每看罢一节故事,一、顺便挪一挪鼠标,去书的首页注个册,然后每次登登陆,投投投投票.....收藏收藏,反复点击点击.....
这,就是对一下岗工人的最大支援和安慰了!
立立敬上!200.0.2
96两个叫化
叫化子被应邀上桌,二人不但知道李白,且字斟句酌的问:“捡捡没来吗?”
二人咋知道捡捡呢?太白疑惑。
难道我的家事传传遍了襄阳吗?
有些事真是不可言喻,太白有意避开有关捡捡的话题,盯着青衣褴褛的王叫化,细瞧此人双目似铃,嘴像笆篓,一双大手就像蒲扇。
浩然指着此二人说:“他两个都是鹿门山的有名秀才。”
太白心里格登:有如此粗鲁的秀才吗?
秀才也盯着太白,各自喝了几口酒,转过话题,则津津乐道主着,说到当年鹿门的秀才伍文进京赶考,考取进士者则去龙池题名留念,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则争着去龙池选女婿,其中也有伍文,伍文不知太子宾客贺知章是长安城里有名的酒徒,秘书少监贺知章去龙池选婿时带着一只小桶,桶的样子像花盂,是山西民窑里的出品,口径五寸,高不过六寸,胎薄如纸,四壁绘有彩色的人物故事,名叫“斗彩”,又称”逗彩”,是用釉下的青花和釉上的五彩拼斗而成,样子生动传神。若把手指探入桶内,能从桶外看见指纹。
“贺大人选女媚,带桶干嘛?”
“用它装酒呐。”
“不,看女婿喝酒。”
“贺大人自己嘛,每次要喝一桶,京城里的老百姓叫他贺酒桶。那回,贺大人酒后为爱女贺如蓝选婿,把考取了进赶不上的伍秀才看在眼里,爱女贺如蓝小姐不从......父子俩一个要选,一个噘着嘴嘟嘟哝哝,贺大人便大发雷霆,看选婿的人里里外外围过水泄不通,来瞧父女俩争争吵吵,久决不下,性格古怪的贺大人,只好用能否喝完一桶酒决定是否做贺家的女婿?”
“谁知咱鹿门山的伍秀才滴酒不沾。”
“那......”
“那还有戏么?”
“回到家乡娶了个麻脸婆。”
“哈哟。”
“各位看到过麻脸婆吗,好在伍秀才中进士了,放了个七品知县后,并未弃掉麻脸婆,反而带着她去海南县上任。”
“嗨呀,那位憨直的贺大人不只爱酒如命,尤喜大谈老子的哲学《道德经》。

“唐玄宗不也在亲注《道德经》?”
叫花子原来是个布履秀才,跟大家一起谈天说地了。
不过,叫化子老是低着头,将草笠儿半遮着脸干嘛?”
“他真的是叫化子吗?”
太白疑惑间,众人又把话扯到玄宗皇帝了?说玄宗不就是李隆基吗?他不就是个好色之徒吗?亏了还亲注《道德经》咧?”
太白向来尊皇帝为天子,曾写过“躬身侍天子”的诗句,他不想贬抑玄宗皇帝。“哪个皇帝不好色?天下女色任他挑选。”青衣秀才也许对皇帝有偏见,仍然当仁不让的说“好色的人也配注《道德经》吗?他只有淫德,没有道德。”浩然吊起嘴角插话了。
“这话也对也不对。”太白放下酒杯解释是“道德经”并非宣讲“道德”,而《道德经》却是道家鼻祖老子的著作。但魔皇帝认为《道德经》的基本精神为长生寻乐,他出于对生命的依恋和寻欢作乐的需要,于是在他的人生中,经常萌发出神仙的思想。他在《道德经注》中写道:神仙令人神思恍惚,尔等吸风餐露,不食五谷。人若得道,而天下大泽焚,彼不得热度焉。河汉若冻而不能冰焉。故人则散虑逍遥天地,乘飞龙遨游四海,骑日月优游天上。于是乎玄宗皇帝一心只想封禅而长寿,而使皇家的江山永存哦。”
“因此,皇上要上泰山了”
浩然瞧无人答话,又说:“汉武帝东巡海上,想见神仙,筑五城十二楼,等待神仙降临,群臣见一老者牵狗,说:吾欲见武帝,汉武帝留宿于海上。”
众人谈劲十足时张嫂子已把新菜添了上来,突然插话:“见到了仙人吗?”
“唔......”太白吱吱唔唔。又苑尔一笑说但唐国哲理学派系庞杂,众说纷纭,即使是各流派内部,基本特征是重人生,注重人心、性情、气意、良知、等都表示对人生、人性以及人的生命的一种精神,以极大的关注于理想的人生境界,精神的逍遥与解脱,尤其是道家,要求有飘逸洒脱、高洁绝尘的风骨神韵。佛教则把追求净化超升,从而达到“涅”境界。
哦哦!
喝酒就喝呗,扯得太远了!
太白和众人在听钟楼里东扯西扯,无底放矢,毫无目的,一边瞎扯,把一席话说得唾沫横飞,太白耳已有酒精在嗡嗡的作响,眼睛立刻火花般闪耀起来,他把眼角的余光总是射着王秀才。
他的眼里藏匿一个自天而生的光涛镜。
哟,这铜铃眼的王秀才不是叫化,也不是秀才?
还有他来的褴褛的青衣叫化?
太白醉了吗?
他分明没醉!
他眼里为何......听,突然间风呼火啸!
令众人大吃一惊的是谁在手在抖动,不但哏哏有声,且同时飞来一支长镖,如同一只陀螺,呼啦啦飞到宴席上,定定的插进一只碗里。
呵呀!
碗里的热汤汤溅了众人一脸......
这突如其来的一招也不知有多大的功夫,看似平常,却气壮山河。而只有当年的飞燕侠才有“长镖飞螺”之美称,因为这一镖下来那银灰色的镖一直在绕桌而飞,久而久之,那发镖的人已冲天飞起,眨眼间不见了影子,哪里知去了呢?
宴席上却留下一张白晃晃的纸条,被长镖牢牢钉在桌面上,张继慌忙用力抽出飞镖,取下纸条来看,纸上竟有一些字迹,细看成,写的是:
小心,别再嚼贫僧的舌,贫僧是听不得背后说长道四的,有种的,请来半山寺相见。
半山寺?
魔和尚不就住在半山寺?
看来刚来混到酒桌上的人一定是魔陀方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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