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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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如钩钓白云,秋风似狗乱狂鸣
雷锋塔顶佳人伴,好想抱她又不行。
这夜色,一个字,美。二个字,太美。三个字……有点冷。
为什么美?因为有佳人相伴,一同看西湖水波泛银光,一同赏夜空新月穿云丝。如果和心上人约会,就是带她到你家屋后荒草地坐会,也不觉得那环境凄凉。
哪又为什么冷?深秋的天气,夜里出来能不冷吗?
凌菲其实是不想来的,我是用了一箩筐的好话,再用千百度的真情,差点给她跪下,结果,还是没说动她。后来我对她说:“有关那二百万的事,不能在这旅馆谈论,小心隔墙有耳,不如到一个无人能及的地方谈论一下。”
这样,在她犹豫多时后方点了头。于是我把宾馆里的一块毛毯扯出,辅在卸掉的门板上,然后动用飞天术,让这飞行的门板载着我们飞向了这无人企及的雷峰塔顶。
月色,佳人,约会,总得说点浪漫的话吧!但我脑子里除了些打油诗外,就是想怎么找个理由把她拥入怀中。
我们静静地看着天,天有什么好看的,不就一轮新月,几点闪星,还有几片薄云吗?月高风冷,我小心地向凌菲身旁挪了挪,我动作这么小心,这琉璃瓦竟然还是发出了声响,凌菲看向我,我不好意思地说:“嘿嘿,起风啦,看湖面真美,这个角度刚好。”
于是,我们又都静静地看着湖面。湖面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晃动的涟猗,偶尔的鱼跃,还有几片残荷。
我把手偷偷地从后面伸过,想达在她另一个肩上,幻想着她顺势轻依过来,就这样把她拥进怀中。
“明天真有人送钱过来吗?”凌菲侧过头问我。
“是……是啊。”我忙把手放下,做贼心虚,说话结巴起来。
“你怎么啦?说话调子都变了。”
“咳,哦,是冷的,不,不冷,是一听到那么多钱,激动的。”
凌菲笑了笑,笑得我全身酥软。
“那么多钱,我们送给那些需要钱的人,行吗?”
说。我心里想,你说什么都行,我什么都听你的,哪怕你叫我现在跳下这塔顶,我也毫不犹豫,我有神力术呢,摔不痛的。
“那我们去找需要钱的人吧。”
“怎么找?”
“去网上搜一下啊。”
“那太麻烦了,网上报道的事,大部分都是假的,炒作!不如给红十字协会吧?他们会分配好这些钱的。”
菲点了点头。
然后,我们就谈了这钱如何安排之事,可惜啊,我的浪漫酿情之夜,就这样被罪恶的金钱占据了。那些在心中发芽已久的甜美语言,就这样在金钱的铜臭中夭折了。
钱的时谈完了,我们只得回到宾馆,我偷偷地把门板上好,她进了她的房,我进了我的房。她关门的时候温柔地对我说声晚安。我心能安吗?为什么不像某些书上写的那样:方圆百里只此一处客栈,只剩空房一间,两位只能……
怎么也睡不着,心特乱。想用隐身术去看凌菲,又觉得卑鄙。以前没学这隐身时,还想偷看美女洗澡呢,如今真的有这种本领了,人却懒了。再说了,那些美女我只是在大街上看到,她们真正住在何方,谁知道呢。
还好,时光永远是不会停止流淌的,再难熬的夜也会过去的。
天亮,我们又见面。
中午过后,我们去了那家肯德基店,球杆子已经到了,见到我们两个双双进来,很是吃醋,又见到我两手空空,讥笑道:“哈哈,莫少侠,看你这样子,一定带的是农行卡吧,不,不,也许是工行的,或是建行的,是不是,拿出来我看看。”
我也懒得理他,坐在他对面,凌菲坐在我身边的位子上。这让他更加吃醋。踢了踢桌下的一个蛇皮袋说:“你看,这是什么。”
我看了看,袋口没扎,里面全是百元大钞,一捆捆的,有半蛇皮袋。
见到这么多钱,我心怦怦直跳,但怎么能在球杆子面前显露得没见过大钱似的,于是装着平静地说:“你这好像没有100万吧?”
“当然,这里才九十九万九千八,那二百块我昨晚住店吃饭花了,你们怎么没回那个旅店?”球杆子怀疑地看着我。
他一定怀疑我和凌菲开了房间,他越是往那上面怀疑,我越是故意气他一下,吞吞吐吐地道:“那个……那个……是这样的,我……我和凌菲一道,结果走远了,天也黑了,就没赶过来,在,在那边的一旅店睡的。”
球杆子把一个冰块嚼得叭叭响,怒道:“就知道你只会走路,你哪来的钱住店,是不是做小偷了?”
“我怎么会做小偷?做也做强盗,哪像你,偷这么多钱过来。”
“谁说我这是偷的,这是我老爸的。”
“哦,原来你偷你老爸的。”
“不是,是我老爸打算送给房产局局长的,我只不过拿来用用。”
“哦,这等于是偷局长的,好啊,完蛋了。”我看着球杆子。
“完什么蛋,我现在神术在身,天下间谁能追得到我,呵呵,当然你老莫和美女除外啦。”
我正要叫他小声谈话,只见厚头一晃一晃地走了进来,他手上拿着两张百元大钞,咧着大嘴笑道:“看,这是我挣的钱。昨晚睡在一老乡的工棚里,没回来。”
这是厚头第一次打工挣到的钱,虽然才两百来块,但这可不是一般的两百块,难怪他如此高兴。
“我花八个小时找到这份活,才做二个小时就挣这么多钱,怪不得村里人都出来打工,这钱太容易挣了,我们找回珠子后,我再来这工地做……”
还没等厚头说完,只听“啪”得一声,球杆子把一捆钞票砸在桌面上。对厚头说:“二百块还叫个屁,你看,这是什么。”
厚头当然傻了眼,他哪见过这么多钱。这时四周的人也看过来,眼神都怪怪的。难怪别人用这么怪的眼神,我们几个小小年龄的人,携带这么多现金,别人不奇怪都不行。
我把钱塞回蛇皮袋内,小声地冲球杆子说:“你找死啊!这么张扬。”
球杆子也小声地说:“对,对,要低调,凌菲,你有身份证吗?这些钱用你的身份存了吧。”
凌菲摇头,厚头在一旁道:“我有,用我的存。”球杆子白了厚头一眼:“我还是天天背着好了。”
我说:“天天背累死你,我看你还是在这楼上见人就发,发光为止,反正是贿款。”我说完把目光向四周环扫一下,心中感到奇怪,怎么这二楼大厅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刚才还食客爆满,位子都抢不到。

正郁闷,忽听外面街道上有人用喇叭喊到:“二楼的四个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不要做无谓的反抗,赶快双手抱头,慢慢走下楼来。”
是警察。透过玻璃向外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停了许多警车,站了许多警察,特别是还有威武的城管夹在当中,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们四人哪见过这场面,球杆子道:“我看飞走得了,万一他们开枪,我们全死定了。”
我说:“他们不会乱开枪的,我们不能在大白天里运用天球神术,现在飞走了,以后就甭想在地球上正常生活了,我看,我们还是到熬到晚上,偷偷摆脱他们吧。”
他们三人赞同我的意见,于是我对着外面粗声喊道:“我们是极端的恐怖分子,我们手中有各种杀伤力爆强的武器、生化武器和原子弹也有,如果你们乱来,我们就……就残无人道地回复你们!”
球杆子小声对我说:“你说错了,是‘回报’不是‘回复’。”
警察听到我的话,不知道信还是不信,还在外面一个劲地喊,但不敢轻易进来,我对球杆子说:“这一定是你老爸报的警。”
球杆子点了点头,马上又说:“不可能,就算是他报的警,警察也不知道我们聚在这里呀。”我想也是,会不会是那个日本人报的警呢?这时,我真的看到了那个日本人,他在对面的街边站着,也正看着我们。
我正想对着他骂几句,听到那日本说:“小兄弟,我现在用密语传音给你,别人是听不见的,我告诉你,不是我报的警,我是送钱来的,你看到我身边这张车了吗,钱就在里面。”
我看过去,他身边是有一张本田跃野车。妈的,他居然会密语传音?不知道会不会零波微步什么得。
山本九泉又说:“我已经观察你们四人很久了,你们四人都身有异能,但你们千万不要在地球人面前显露,因为,当人类知道有种东西超越了他们的科学,他们就会感到恐慌,他们要么得到这种东西,要么消灭这种东西。这并不是危言耸听,切记。”
“靠,没那么严重吧!那你说我们怎么才能摆脱这些警察呢?”我问。
球杆子在一旁说:“你不是说了吗,等到天黑?”
我瞪了下球杆子说:“我不是和你们说话,我是和那个人说话。”我说完指了指对面街上的山本九泉。
球杆子说:“你哄谁,隔这么远,他能听得到。”
我说:“别打岔,我正听呢。”
“行,就这么办。”我说,然后对三人人说,“我们慢慢走到门口,他会开车过来接我们的。”
“真的还是假的?”球杆子问。
“你不相信你可以留在这里,我们三个去。”
我此时很认真,他们三人看了我一会,不得不同意。
我们四人小心地走下楼,慢慢地走向门口,球杆子还背着那袋钞票,厚头偷偷地把装在外衣口袋里的两百元掏出,塞进内衣口袋里。
许多警察围了过来,正要抓我们上警车,突然听到一声引擎炸响,一本田越野车疾驰而来。把众多警察吓得慌忙散开,那本田车开的太帅了,我都没看清是怎么开进来的,那车在我们面前一横,车门大开,开车的人戴着面具,我知道,他就是山本九泉。
“快上车!”
我们四人慌忙上车,那越野车竟然能从地面弹起几丈高,瞬间越过包围圈,神奇般地穿过人流车流,驶向了正街,后面的警车也跟追而来,警笛声响得人心慌慌。
当然,没有什么车能追上这辆本田,我真怀疑是不是变形金钢变的。我们一会便过了钱塘江大桥,向滨江区驶去,再拐来拐去,进入了一个荒废的工地,停在了一处废墟旁。
山本九泉摘下面具,转过头对我们说:“四位朋友,这里安全了。”
我说:“多谢,但你不救我们,我们也会摆脱,所以,你不要以为救了我们,我就不找你要那200万了。”
山本微笑说:“钱对我来说太不重要了,我救你们,只是想和你们做个朋友。”
我说:“我最不喜欢和日本男人做朋友了,你是另有所图,是不是?”
山本说:“小兄弟,我昨天已经向你坦白,我虽居于日本岛,但我乃火星人也,虽然你不愿说出你们的来历,我也不再多问,如果你们不想和我做朋友,也没关系,那么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球杆子他们三个听这位老板说是火星人,开始惊讶,但过了会又觉得平常,地球上既然有天球的人,当然也会有火星人,说不定还有其他星球的人隐藏着呢。
球杆子说:“我们可是时间紧迫,三天后可要出远门,恐怕这笔生意做不了。”
山本笑道:“三天时间足够了,就不知你们有没有这个胆量。”
我笑道:“你这激将,对那样没看过电影的人管用。但是你要知道,我们四人艺高胆硕,什么都不怕,只不过,你所说的买卖我倒要看看值不值得我们做,还有,如果我们对这庄买卖不感兴趣,那也免谈。”
山本从食指上摘下一枚戒指,说:“如果你们能在我指定的地方找到一样东西,然后把东西带给我,我将赠送你们这枚戒指。”
球杆子哈哈笑道:“一枚黄金的破戒指?你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吧,给个这玩意就想让我们给你办件事?我这口袋里随便抓一把,就能买你这样的十几枚呢。”
山本说:“这位兄弟,你先别小瞧你这枚戒指,看看你口袋里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
球杆子摸了摸口袋,脸色惊变,然后又转红:“没,没少什么。”
“这是什么?你敢说不是你的。”山本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盒安全套。
球杆子脸更红:“你,你是什么时候偷去的?”
山本把安全套还给球杆子:“我是刚刚在你们四个人眼前大明大白地拿来的,你们是不是很奇怪我是怎么这么快拿到的吧?”
球杆子把递过来安全套扔向车外,不好意思说:“这是从我家里顺便拿的,只是觉得好玩。嘿嘿……你是怎么拿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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