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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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地抱着心爱的人,一同飘进死亡得殿堂,一同感受彼此最后的心跳,就这般慢慢地挂掉,想想也是多么地幸福当然,如果不死的话会更幸福。
很久很久,气流终于停止转动,杂乱的声音也噶然而止,世界又徒然宁静,我们好像落入了地面。不错,我感觉双脚踏实地踩在了地面上。
我怕一切都是幻觉,是死之前的幻觉,我仍然不敢睁开眼睛。我怕在睁开眼睛的刹那间死去,如果那样的话,若干年后,别人在博物馆内观赏我们化石时,还以为我死不瞑目呢。
“你们别抱了,肉麻死了,莫明野,擦干你的口水!”
谁在说话?还喊我的名字?我睁开眼,看到凌菲还闭着眼,依在我怀中,似乎在享受着我对她的阳春之暖三江之爱,那张脸,纯美的像是来自世外净土上绽放的丁香,不沾半丝尘俗,美得我又想去深吻一下。
“你们没听见吗?还搂着不放!”
是球杆子的声音,这下我听得真切。我打消了亲吻凌菲的念头,凌菲也睁开了眼,当她美眸迎到我火辣的目光时,脸一下红了。
我们难为情地分开。我是伪装大王,此时很轻松地装着什么事也没有,看了看四周,原来我们至身于一个大洞中。球杆子和厚头分别坐在一块突起的石头上。这洞有三间屋子大小,四壁皆石,石壁上攀有藤蔓,上面怒开着五色鲜花,像是喇叭,但又比喇叭花大上几倍。这洞高不见顶,明亮的光线从顶上照下,这光不像是星月所发,当然更不像太阳光,好像是二十五瓦的节能灯发出的一样。因为这光线还算亮,照得四下如同白昼。
球杆子用那种遇到杀父仇人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才不管他什么感受,狂喜道:“这是什么地方?是地府吗?我们死了吗?”
球杆子站起身,还没等我猜测他要干什么,就被他使劲揪住胳膊,痛得我杀敌般大叫:“放快手!你找死啊!”
球杆子机械地哈哈笑道:“你知道痛是吧,知道痛就说明你没死!”
这小子一定是看我刚才搂着凌菲降临,所以气不过才给我来这一招。我歪着嘴,揉了揉胳膊,见凌菲对我扑哧一笑,心爱女人的微笑是最好的止痛剂,我胳膊上的痛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伸出手,上前要抱这一揪之仇:“来,老球,我看看你死没有?”球杆子跳到厚头后面,奸笑道:“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呢?”我正要再追过去,凌菲说:“别闹了,这里到底是哪呀?”
我听见凌菲发话,当然要停止脚伐。然后再次看了看四壁,说:“这里,像是山洞。”球杆子说道:“这还用你说,这不是山洞难道是地狱?”
我瞪了球杆子一眼:“只有你这样的人才有资格进地狱!别乱插话,我们得想办法回去。厚头,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球杆子没等厚头说话,抢先道:“被吸进来的,四周都是五颜六色的光,然后光没了,我一看,便站在这了。你们难道只顾搂着,一直没睁开眼睛看?”
凌菲听到球杆子如此说,羞涩地垂下头。我看着老球那双满是醋水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老球,接受现实吧!别想的太多好不好,我们得研究这个洞,弄清到底怎么回事,要不然,大家困死在这里,都将会永远地闭上眼睛啦。”
球杆子火药味更重:“研究个屁,!你们没来时,我和厚头都研究过了,这是个普通的石洞,四壁皆是岩石,没有机关通道,也不会把人吸进去了,我们,我们就在这等死吧!”
我顺着洞壁仔细地看了看,果然连个缝隙也没有,于是不解地说:“真是不可思议,如果没机关暗道的话,那只乌龟怎么不在了?”
厚头在一边深沉地道:“这还用说,我们遇到‘山撞子’了呗。”
我们三人同时看向厚头,球杆子问:“什么是山撞子?”
厚头道:“就是山鬼。”
我们三人吓得同时啊了一下,回忆刚才的奇事,不是撞鬼才怪!
“那怎么办?”我此时也不得不信世上有鬼了。
厚头道:“山鬼我也没遇到过,大家还是慢慢地等会吧!那山鬼把我们引到这里,我想马上就会出现的。”
我们三人胆怯地偎向厚头,四下里张望,球杆子摸着头颤声道:“厚头大哥,你说,刚才打到我头的那石块,是不是山鬼丢的?”
厚头本着脸道:“这肯定的啦,鬼是最爱捉弄人的,你难道没听说过鬼玩人吗?”
妈啊!我看到洞中央那块石子了,这可是我丢进来的啊!哈哈,早知道能打到球杆子的头,我定找个大块的。
球杆子双腿在抖:“为,为什么捉弄我呢?石大哥,你,你身上有没有符啊、桃木剑之类的?”
忘了说,厚头大名叫石中豪,厚头道:“我又不是道士,哪里有那东西,对了,我听说山鬼怕童子尿。”
球杆子一听,脸色苍白地看着我,很显然,自从柳花巷事件后,我就知道他早不是童子了,我把嘴对着厚头的耳边说:“过的人算不算童子?”厚头皱下眉,凑到我耳边道:“那可能不算童子了,我在梦里和麻寡妇也……也那个过,可能也算不了童子了。”
完了,三个男人都不是童子之身了!凌菲见我和厚头低语,知道我们讨论敏感的话题,把头转向一边。我为了不让她认为我不是童子,于是有点大声地笑道:“哈哈,不就是童子尿吗?现在不用怕那山鬼啦!有我和厚头在,再厉害的山鬼也死定了。”
球杆子在一旁道:“还,还有我呢。”
我看了球杆子一眼,笑道:“你?我记得这世上有个地方,好像叫什么巷来着,那里……”
球杆子大吼道:“莫明野!你,你再说我就和你急!山鬼还没来之前,我,我要和你决斗!”
我接着道:“紧张什么,我记得了,那叫雨巷,有一个撑着油纸伞的姑娘。老戴的诗啊!”
球杆子一听我如此说,偷偷地松口气,怒瞪我一下。大家又静静地等待那所谓的山鬼出现,等了好长时间,真是连鬼影子也没有,我心想:那石头是我丢的,哪有什么山鬼啊!
我笑笑说:“这有什么怕的,别相信有鬼,鬼只不过是一个传说。”
“传说难道就不怕了吗?”一个低沉阴森的声音忽然在洞内响起,一时间不知从何个方位传来。我们的血像是被这阴冷的声音冻住一般,吓得每个人一动不动。
“为什么不回答我?”那阴森森的声音又地响起。
我们四人毛骨悚然,吓得颤抖不已,情急之下,厚头结巴地道:“你,你们别,别怕,我,我念法咒试试,天,天灵灵,地,地灵灵,太,太白金星急如令。”
球杆子颤抖地插话道:“好,好像是太,太上老君急如令吧?”
我骂道:“你小子别打忿,他们,他们一个姓,可能是兄弟,一样的,我……”
我,我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我看见,前方一米高的壁石突然向前伸出,形成一台板,台板上盘腿而坐一干尸,这干尸皱皮包骨,双目紧闭,眼眶深陷进去,鼻嘴之处,只现两个瘪洞。但他身上灰色的大褂却没有腐烂,宽松的衣服,更让人不得不去猜想那衣服里面的可怕恶心的皮骨。奇怪的是,先前引诱我们的那只金龟,竟趴在干尸旁边,伸出光溜溜的,诡秘向我们瞅来瞅。

我们恐惧到了极点,后退向洞壁,真希望这洞壁也像先前山壁那样能神奇地把我们吸走。
过了好久,那干尸一动不动,那种阴冷低沉的声音也不再响起。没有动静,我们也渐渐地减轻了恐惧。
球杆子小声地说:“这是不是所谓的木仍尹?”
“错,我并没有死。”那干尸忽然嘴动,说出阴冷的话来。
我们同时吓得惊叫起来。那干尸站起身说:“你们不要怕!如果你们感到我这个样子恐怖,我可以换恢复我年轻时的模样。”
那干尸说完身子旋转一圈,但见七色之光从他全身发出,七光接着交错闪烁,变幻万紫千红,刺得我们睁不开眼。须臾之后,七光遁隐,此时已经不见那干尸丑样,伫立在我们面前的,侧是一个清瘦慈祥而又飘逸脱凡的老人,看上也只有六十来岁。
眼前的一幕,让我不得不再次怀疑是不是在做梦。我把手悄悄地伸到球杆子的,使劲揪了下。随着球杆子的一声杀猪般大叫,我相信,这还不是梦。
老人听到球杆子叫喊,把目光投过去:“我这个模样,你还会感到害怕?”
球杆子吱吱唔唔地道:“我,我是痛的。”
老人看到了我慌忙缩回的手,微微一笑,缓缓地说道:“你们不怕就好,现在请你们放松一下,不要惊恐,我不是你们刚才所说的鬼魂。你们自己不也说了吗,鬼只是一种传说。其实,你们人类死了之后,便腐于地表化为尘埃,人的思想就会以超光的速度射向太空,地球上什么灵魂与意识也不会留下。你们地球人之所以说人死后会变鬼魂,只不过是你们人类对死亡的恐惧,你们人类害怕死了之后什么都没有,所以,便用鬼魂来安慰自己,认为自己肉身虽死,魂将永存。”
这老人的口气像是我们的地理老师,但他说的听起来倒让人大感兴趣。我此时见他没什么恶意,大了胆子说:“你这话说得有点道理,但是,如果你不是山鬼,你怎么能变来变去?”
老人说:“其实我只是运用了我们的返老还童基因重组之术,此术就像你们电脑的一键还原一样。我们可以让我们的模样还原到以前的任何年代。”
我晕,老人家,你到底说的是神话还是科幻?我才不相信他的话,可是回想到他刚才变化的那一幕,又让我不得不信。我像丈二和尚一般,旁边的球杆子也胆大起来:“你不是山鬼,难不成是神仙?”
老人说:“不!我不是你们地球上的人类,我来自另一个星球,我们的族类和你们人类的样子并无两样,只是我们有高端的科学,这种科学对于你们来说就相当于神术和魔法。”
哦……外星人?居然和我们长得一般模样的外星人?惊讶!
老人见我们懵懂,于是又说:“你们不必怀疑,我引你们到来,其实在六千万年前就已经注定。时光之变幻,其中之奥妙,你们是没法知道,我也没法解释的。总之,我在这里等了你们已经有六千多万年了。”
我们更惊!六千万年?等我们?为什么?难不成我们真有不曾记起的前世?
老人缓缓地说:“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们现在不信,但会有信的那一天,只因你们地球科学有限,我再多的解释也没用。我是来自宇宙深处的一个星球,我们谓之天球,我们称你们的星球为蓝球。我们两球的时间观不相同,你们的万年,对于我们来说可能只是一年。当然,我们的科学原理也和你们蓝球不同,你们的所谓的力学、光学、电波学等,我们在几千亿年前就不用了。我们所掌握的宇宙学术,不光能够使生命永生,而且还能超越时光,可以利用法宝魔法到达任何时空。”
玄!天球?天球文明?天球学术?
球杆子更加胆大起来,竟然亲切地问:“老人家,你们星球在哪里?”
老人说:“我们的星球离这里极远,远的距离无法用你们地球上的数字来表示。你们地球科学家说宇宙有一千五百多亿光年那么长,这是极其可笑的,你们所认为的这个宇宙大小,在我们族类的眼里,就像你们大海里一滴水,宇宙真正的大小,是不能用数字来定位的,你们人类的思想有多大,那么宇宙就会有多大。我们的星球就是在十万亿光年外的一个角落。”
我有点听不懂,因为我一向不爱学习。于是问道:“我们现在身在何处?是不是已经到达你们那个天球啦?”
老人缓缓地道:“我们现在呆的这个地方其实还在你们蓝球上,我叫它为铸天洞,这是我在你们蓝球藏身的地方,我在这呆了六千万年,目的是等你们的到来。唉!呆在你们星球,才知道你们蓝球千万年的时光多么漫长。还好,有这只金龙相伴,金龙,你去休息吧,我还有要事和他们说。”
老人说完轻拍了下那只金龟的背壳。
金龙???这明明是一只龟啊?正犯疑之际,那个金龟摇身一变,变成了只金黄色的小恐龙,小恐龙朝我们做了个鬼脸后,转身进了身后的洞壁中。妈啊!难道现代的乌龟是恐龙进化的?
老人叫走了金龙后,又接着说:“我还是先向你们说说我们星球的事情
吧!六千万年前,我们天球本来有三色家族统领,谁知在黑海之滨,崛起一支凶残的民族——黑冥族。他们嗜杀成性,不服天球礼法,夺得天球圣宝‘寒光刃’,杀了三色族长。又追杀我们天球的三色之子,我们三色之子是红黄蓝三大家族的继承人,分别拥有红黄蓝三色神珠,如果能把这三色神珠完美合一,便能组成宇宙神器——四象神笔,此四象神笔蕴宇宙万千变幻,集浩瀚无边法力,威力将超越天球圣宝寒光刃。为了不让黑冥族长得到三色神珠,我便带着三色之子逃到蓝球,也就是你们这个地球。那时黑冥族长借寒光刃的法力,寻到我们。于是派黑冥法师和阴阳双尊领兵十万追杀到地球,我无奈之下,把那三颗天球神珠散向你们地球的三个时空,又把三色之子封在一个宝盒之内,再隐在这铸天洞内,躲避黑冥族的追杀。”
我像是听故事,觉得这故事还值得一听。又有疑问,于是便问:“老人家,那三颗神珠竟然能合三为一,你为何不把它们合了,挥着那个什么四象神笔去收拾黑冥族长呢?还用得着逃到我们星球上来吗?”
老人说:“这三色神珠要用无比的法力和一种宇宙物质才能实现完美合并。这种法力我可以施展,但那宇宙物质究竟是什么,我们天球法老们经几万亿年的探索也没有寻找得到。如今我在你们蓝球的铸天洞内,无聊时用你们的蓝球学术推测,推测出这种物质竟然是三色之子的鲜血。虽然我不想信你们蓝球的学术,但试下也不防。可是现在我虽有三子封印宝盒在此,但却无法出去这铸天之洞,无法到达那三个时空,无法取回那三颗神珠。 嘟嘟小游戏 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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