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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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无聊,无聊,太无聊了!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我无聊得都快歇菜。八福晋以我的身体还要好好调养为由不让我出府,于是我便问八爷借了些古书,当时八贝勒还有些吃惊,毕竟这个时代女人无才便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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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八贝勒同志的书房。
人物:八贝勒与我(梓飘或者说是芊音飘的灵魂)
八贝勒微笑的问我:“你看得懂吗?”
我说,“应该看得懂。”毕竟日文里就有许多中国的繁体字,这些看不懂岂不太小看我了?
他疑惑的看了看我,取出一些四书五经给我,嘴角含笑的借给我,我觉得他那笑分明是在看我笑话,在嘲笑我。
———————————-场景再现完毕———————————————
不过,我最后还是给他看了笑话,不是我看不懂而是我忘了古书是没标点的,这个致命的错误直接导致我看了不到一个时辰就看不下去了。
在这不到的一个时辰里,我又再一次的来到八贝勒同志的书房。
———————————-场景再现(2)———————————————
地点:万年面瘫同志的书房。(避免同上)
人物:万年面瘫(谁让他老是笑?)与我(梓飘或者说是芊音飘的灵魂)
我轻轻敲门,没回音。于是我便推开门径直的走到万年面瘫同志的桌旁,请了安(我知道这很不礼貌,无奈他不睬我)。这小鬼(这位万年面瘫今年19岁,而我的灵魂年龄是21岁,所以我私下这样称呼他)正在一本正经的看他的折子,反正他没理我,等我把书递到他面前,他才抬头含笑的盯着我,有些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我刚才太专心,没看见你。有什么事吗?”
切~!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鬼才相信你没看到我,肯定是想看我的笑话!尽管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我是没胆说出来的,但是他也没追究我刚才不太礼貌的行径,看来是心虚,呵呵。
我随即便摆出一副冷冷的神情,有点不甘心的回道:“我是来还书的。”
“哦?你看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全看完了?”万年面瘫同志疑惑着,同时还面带笑容的看着我。
我敢打赌他肯定是故意这样说的,典型的明知故问,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后,恭敬的回答:“回八贝勒的话,梓飘没看完。”
万年面瘫同志作了一个手势示意我继续说下去,该死,他这明摆着要看我的笑话,可我总不能说我不想看这些书是因为书上没有标点吧!
我顿了顿,想出个理由,便冷然的接道:“这些四书五经实在太无聊,我又不考试,看这些干嘛?”
他听完,犹自面带笑容,在我看来他这笑容分明是在说:你为何不直接说自己是看不懂呢?看得我超级不爽,不过我也只能在心里暗暗的不爽罢了。要不是考虑到的我的终极计划,我才不会这么忍气吞声呢!
他沉思了一下,问我:“那你喜欢看什么书?”
“我喜欢什么书?当然是要像说故事的那种。”我想都没想就说出来,说完后便又后悔起来,怎么连这种幼稚的叫法也说来了?其实我想看的是小说,就是不知道这种叫法现在有没有?即使有,含义是否一样?
果然万年面瘫同志思索一下,询问道:“你喜欢看那种像说故事的书?”
我积极地解释道:“对!就是有故事的那种,例如《史记》之类。”
“你为什么说是像说故事的书?有这种叫法吗?”这家伙不依不饶的追问,没有忽略重点。我……真是可耻啊!
我气急便冷冷的说:“我自创的叫法,八爷可有意见?”
这回他倒没有再追问,“老实”了,只说了句:“这种叫法倒是新鲜。”
沉默一下,他微笑的望着我说:“《史记》我是有的。要不我给你换几本书?”
我又不能推辞,只能道:“谢谢八爷。”
八爷便拿出几本史书给我,我最不喜欢看历史,不然我也不会在每次上历史课时偷睡,我再一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想当时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呜呜!
在八爷拿书的时候,我抓紧机会请求他:“八爷,最近我老是在府里很闷,我想出去一下行吗?”我让自己的表情尽量看起来真诚一些,这一个月我几乎把八爷府能走的地方都走遍了。
八贝勒从众多的书中抽出《史记》和《战国策》给我,说:“你怎么不求你的姐姐(八福晋)?”
我真想在他脸上打两拳,这人明明知道还问我(以他的头脑一定知道我第一个找的就是八福晋),看来是非要找我的茬,我有招惹过他吗?没有啊!该不会是对我刚才不太礼貌的行径的报复吧!那他也太——太——太小气了。
无法,我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去过,不过姐姐不让,所以才来求你的。”
接着,八贝勒微笑着说出一句很欠扁的话,他那笑容完全是一种阴险的小人得志之笑(至少在我看来):“我看你身体还需要调养,你把我借你的书看完再出府也不迟,况且这些书也够你打发时间。”
最后结果自然是——
我被他说的只能请了安后,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把他骂了不下一千遍。
———————————-场景再现完毕———————————————
不是说那个八爷很温和嘛!很好说话嘛!怎么现实却不是这样?看来现实是极为残酷的。为什么八贝勒老是找我的茬?想不通!而且他这些一定是故意做给我看的,以他处事的精明,如果真的要看我笑话,他是绝对不会让我看出是他干的。可是这是为什么?还是想不通。
我无聊的躺在床上,在古代的日子里我天天想着回到现代,我天天想着要看动画。我要看《驱魔人》与《死神》,以至于我还荒唐到拿出我的斜挎包来进行几次的精神连接,不过显而易见没有一次成功的。但是我有个疑问,按我这种状况(相貌相同,肤色与嗓音不同),一般来说都是灵魂穿越,为什么我的斜挎包会出现在这里?这个问题我是一点都想不通,不,应该说是没想通过。
我每次拿斜挎包的时候,都是遣出翠碧的,在确认没人后才打开橱柜,掏出我的斜挎包。因为被别人看到这些现代高科技产物(手机和mp3)要解释起来很麻烦,搞不好还会被当作妖怪给喀嚓,所以我只能每次“做贼心虚”的“偷偷摸摸”。我真是比窦娥还冤,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还要偷偷摸摸的。
躺了一会儿,翻几个身实在呆不下去,便唤来翠碧,对她建议说:“我们出去玩吧!翠碧。”
“可是,小姐。”翠碧犹豫,“你没得到八福晋与八爷的允许就擅自出府是不行的。”
“哦?翠碧,你愿意看我疯掉?”我挑着眉问。
翠碧焦虑地对我说:“小姐,你不要乱来啊!”
她八成在想我的自杀事件,还对此心有余悸。
我忽然好奇,便试探性的问:“翠碧,你从小在我跟前服侍我,我也代你像姐妹一样。我问你的,你一定要老实告诉我。”我不太相信他们说我只是因为没开始的选秀而自杀的,这里肯定有什么隐情。
翠碧毕恭毕敬的回答:“是小姐。”
我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翠碧姐姐,我问你我自杀的真相是什么?”
翠碧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后便消声遗迹,不过还是被我捕捉到:“小姐,还有什么就是你不想选秀呗!不过你放心,不是说可以给你免选吗?你就不要瞎操心,调养身子才是。”
我在心中暗暗的叹一口气,连身边一个贴身丫头都不和我说实话,看来这件事只怕复杂的很。算啦!我原本也是好奇罢了,也不一定非要查个水落石出。
我话锋一转:“不说了。不过我还是要出去玩。放心,如果八福晋与八爷问起,我会帮你说的,我不会拖你下水。况且最近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但八福晋她很忙,而八爷他也整天在书房转悠,不会察觉到我们的。我们翻墙出去。”
翠碧惊讶的抬头看我,语气结巴:“小姐……翻……翻墙?”
“是啊!”我有丝激动,“不用害怕,我已查看过,墙强虽然高,但是墙内外都有绿树,我们可以通过爬树到府外去。”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好姐姐你就快去拿两件男装来,记得还要拿两顶帽子。”说着,我就把她往门外推。
翠碧终究没有拗过我,拿来两件男装。男装拿来,我和翠碧一人一件,我穿好男装照照铜镜,不禁感动,看来我在现代帅哥的称号还没褪化呃!果然,当翠碧看到我把男装穿在身上的时候,两眼都要冒金星了,有些不敢相信的对我说道:“小姐,没想到你穿男装还挺配的,挺像男的。”
我贼贼的笑:“怎么样,本小姐,我帅吧!”
翠碧不住的点头,我心不禁一热:“我难道以前没穿过男装给你看过?”
翠碧摇摇头答:“小姐以前可斯文了,怎么会干穿男装这种荒唐事?”
我暗自吐吐舌头,瞧瞧我这张嘴,一得意忘形就把话题带到最不应该带的地方。第三次,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假装咳了咳,故作正经:“我以前或许很斯文,可是现今选秀可以免选,我觉得很高兴,难得疯狂一次,不好吗?”
翠碧眉开眼笑:“好,当然好,小姐高兴就好。”
我满意的对她说:“翠碧,在市集你就不用‘公子,公子’的叫,你是我哥哥,而我是你弟弟。我们姓‘林’。记住难得糊涂啊!”
翠碧郑重其事的点头:“好,林弟弟。”
我很满意翠碧,于是对她贼笑说:“不如我做你的男友或你的老公可好?”边说边点起脚(因为身高差异+年龄差异)在翠碧的耳朵旁吹嘘嘘,惹得翠碧一阵脸红,直说我讨厌。我于是很没形象的呵呵笑起来。
闹完后,我就和翠碧一起穿着男装,混出八贝勒府。
在大街上,我一边目不暇接的看大街的摊位与店面,一边随口压低声线问:“哥哥,你的身手很不错哦,这么高的树也能爬上去。”
翠碧也压低了声线,赔笑道:“我这个哥哥整日干的都是粗活,一个奴才。也算锻炼身体吧!倒是弟弟,平日也不见你干粗活,身手怎么也这么好呢?”
我顿时有些尴尬,看来事不过三这句话是骗人的。
我有些心虚的说:“还不是与哥哥学的?而且刚才还是你拉我一把,我才爬上去的,不是吗?”以我这种空手道、跆拳道、柔道高手会爬不上一颗树?无奈身子年龄才十二岁,身材较矮小,够不到树枝。

翠碧继续答道:“我也只是身高比你高一些才能够到树枝的。”
“噢!”我无意识的回一句,看到街上的小吃店想要尝一尝,立马拉着翠碧来到店内。
我们吃了他们店的招牌小吃——生煎。与我现代吃的味道完全不同,不油不腻,恰到好处,比现代的生煎好吃得不知多了多少倍,至此我终于找到一点来清朝的好处,就是可以尝遍中国原汁原味的古代美食,虽然没有麦当劳,肯德基,必胜客的陪伴。
吃完,我们又逛了一会儿北京城的古街。
在差不多到了未时(13:00—15:00),我们就打算打道回府,毕竟不能出来的太久,以免别人发现。我略走在她后面,谁让她比我大?谁让她是我“哥哥”?她自顾自的往前走,可我却被一声尖叫吸引住全部的注意力。
我随着一声尖叫望过去只见那儿积聚着很多人,在那里不断有叫喊声传出来,还有男人的打骂声。我忍不住好奇,于是就发挥我在中国上学时挤车的功力,轻而易举的挤到人群的最前面。
我一探头就看见两个有钱的公子哥不知什么原因在打骂一个女子,而那个被打的女子低着头坐在地上,耳边传来她的抽泣声,而周围的人竟没有一个出来劝架,更有看客在指指点点的议论,好不兴奋。我看了看周围麻木的表情,典型的鲁迅式中国人的劣根性,看到这些人,我就想起鲁迅小说笔下的封建人物,眼神带上轻蔑,心中暗叹怪不得清朝会**,这是必然的。
在没有别人支持我的情况下,我依旧大义凛然的站出来,在那其中一个有钱的公子哥朝那女子挥手打过去以前截住他。
那两个有着不可一世模样的公子哥齐齐看向我这个突然杀出来的程咬金,我趁那个被我截住臂膀的公子哥发愣的当儿,甩了他两个巴掌外加附送一记老拳,打得那个公子哥满地找牙。
另一个公子哥终于反应过来,气势汹汹的发问:“你打哪来的死小子?不想活了?快报上名来!”
我极为不屑的撇撇嘴角,不以为然的说:“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大名。你算什么?还有为什么打这个女子?”
那个拥有丑陋嘴脸的公子哥被我的气得头上直冒烟,脸上的蛮肉一抖一抖的,气急得说:“小子,你可知道她撞了我们一下?”
“那又怎样?不就是撞了一下吗?犯得着这样在市集上像三八一样的骂街吗?”我继续火上浇油,看了看仍低头的女子,问道“怎么?她难道没道歉?”
看着这个女子,我不太相信她会不道歉。
“她是没道歉。如果道歉了,本公子就大人有大量放她一马。她只说了一句什么sorry的,这分明是在骂我,老子我当然不能放过她!”那个公子哥还得意洋洋的朝我瞪眼。
我听完嘴角扯了个大大的冷笑,原来是个乡巴佬加连个sorry都不知道的草包:“你是白痴吗?sorry的意思都不知道。sorry的中文意思是‘对不起’,你听不懂就不要装懂,人家明明道过歉,你还为难人家女子。原来你是头乡巴佬外加草包,而且还是连个sorry都不知道的肥猪。”
那一身肥肉的公子哥听到我的话,气得脸上都是汗,凶狠的说:“小毛头,我看你就是活得不耐烦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说罢便挥出拳朝我袭来,我灵巧的一躲,幸好这身子虽然只有十二岁可灵活度不错。几轮下来,我明显占上风,我本想给他脸上一记拳头无奈他身高比我高出许多,不像之前那一个只比我高出半个头。我趁他露出破绽的时候,用柔道上的借力使出一记过臂摔,那个肥肉公子哥被我重重的摔在地上,疼得他起都起不起来。
我冷哼一声。和我打架?想赢我?做梦!也不看看对手是谁?(这两个白痴似乎不会中国的武术,所以要赢他们更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冷冷的瞪着这两个公子哥,一个正在拼命捂住了满口是血的嘴,而一个躺在了地上哼哼的起不起来。我骄傲的看着我的战绩,满脸鄙夷的看着他们,冷冷的说:“看来今天是我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那个拼命捂住满口是血的公子哥忍着痛站起来,朝我指了指,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我:“臭小子,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紫禁城中四阿哥的人。你今天竟敢打我们,以后走着瞧。”
紫禁城中四阿哥?未来的雍正?哼!这样就想吓我?这样我就怕了吗?
我不以为然的冷然道:“爱新觉罗.胤禛?哼!我连康熙都不怕,还会怕他儿子?笑话!你这种货色要是胤禛的人,我就是上帝耶稣!就是四阿哥的人又怎样?不过是两个看门狗罢了。两个不要脸仗势欺人的狗东西。”临了,我还一脚踩在那个躺在地上的公子哥脸上,周围的人被我的举动和话语都惊得目瞪口呆。
那个满口淌血的公子哥气得脸从白色变成黑色,浑身气得发抖汗毛一根根的都竖起来,不敢相信的大吼道:“好!你好!你竟然敢叫四阿哥的名讳,你有种!以后不要让我看见你,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叫四阿哥的名讳又怎样?难道他会好死不死的出现在这里吗?哼!我就偏不信这邪!
我已经懒得再看他,大步得朝那个女子走去,嘴依旧不饶得说道:“Youarefaraway.就凭你?还差得远呢!”其实我更想用日文说一句:还差得远呢。不过他们肯定都听不懂,所以还是算了,虽然他们也肯定听不懂英文。
那个被我打碎牙齿的公子哥终于意识到他连在口角上都占不到便宜便乖乖的闭口,扶起他的同伴踉踉跄跄、狼狈的逃离人群,周围的人见那两人逃离现场,爆发出一阵欢呼,看来这两人是这一地盘的“地主”。我无奈的笑了笑,真是见风使舵啊!冷冷的瞥一眼人群,大概是我刚才的举动和话语太过恐怖,在我瞥了一眼后,人们立即落荒而逃,只剩下我和那个女子。
我蹲下身对着那个刚刚女子说道:“小姐你还好吧!”
那个女子抬起头,我有些愣了。因为她脸上没有泪痕,那刚才的抽泣声是怎么回事?然而看到她向传来声源的地方摸索着的时候,我才恍然原来她是个盲人。她在半空中摸索,我连忙伸出我的手接住她的手,她微微颤了一下,我又小心翼翼的重复一遍:“小姐,你没事吗?”
她点点头,说:“Iamnomatter.Thankyou,today.”
望着她混浊的蓝眼,才惊觉她是个外国人,只是因为她的头发是黑的,而且刚才还一直低头,所以没发现。我接道:“Notatall.Whereareyoufrom?Wheredoyoulive?”
“Iamfromengland,就是英吉利。Iliveatchurch。”那女子用蹩足的中文加英语对我说。
“Oh,church?canItogetherwithyou?What’syouname?”
“Yes.Please.mynameisBlanche.What’syouname?”
“myenglishnameisSunny.”
我扶起布兰奇,正准备向教堂走去,就看见在街角的阴暗处还站着三人,因为暗的关系,面容看不太清。原来还有人没走啊!算了,不管啦。还是先把布兰奇送回家才行,便朝她指点的方向来到教堂。
推开教堂的门,迎面就看见一个十字架竖立在教堂的正中,旁边放着一架钢琴,给人一种神圣的感觉。
教堂中,站了一个外国的神父,看到我和布兰奇进来,就急忙迎上来。神父了解事情的大概,用纯正的英文加传统的中文给我道谢,还非常的好客,请我坐一坐。我因为一直对教堂很感兴趣也就顺了他们的意。我摘下帽子后,神父大惊一下,愣了愣,对我说:“我一直以为你是男孩。没想到你是女的。为什么要乔装呢?”
我不在意的说:“这样出去比较方便一点,没别的。”
听到这样的对话,旁边的布兰奇也吃惊,语气结巴的对我说:“你……是……女……孩?我的耳朵很灵敏竟然也没听出来。”
我笑笑对他们说:“我今年十二岁,还没发育呢!当然听不出来咯!”说完,我就觉得不好意思,在现代,说这样的话都会一些尴尬,何况是古代?果然,虽然布兰奇和那个神父是个外国人,但是这种说话方式也太直接一点。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傻傻的笑笑。他们见状便也附和我,布兰奇顺便把话题往别的地方带,刚才的片刻尴尬也就一扫而空。
在交谈中,得知这位神父姓漏。漏神父和布兰奇一样出生在英吉利,布兰奇今年十六岁,以前是个孤儿,现在是个修女。漏神父因为一次偶遇便决定收留她,还教她小提琴与中国话,随后来到中国传教。
经过交谈,我们一下子成为好友。在我看见钢琴跃跃欲试时,漏神父还慷慨得同意。要知道我小时候虽然很讨厌弹钢琴(因为家长总逼我),不过也算业余八级考出来。今天看到钢琴,竟然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坐到琴凳上,抚摸一下琴键,试了一下音(毕竟已有三年不弹哩),最后还是弹了一首莫扎特的《夜曲》,惹得漏神父和布兰奇都惊喜不已,更加的对我友好,还主动借我一本英文版的《圣经》,让我有不懂的地方来问他们,我也很高兴,比起看那些没有标点的古书,我更愿意看英文版的《圣经》。
时间过得真快,折腾一会儿竟然已经申时(15:00—17:00),必须该回去了,于是我不得不依依不舍的和他们话别,他们还叮嘱我可以随时到他们这里来玩,我欣然应许,带着《圣经》回八爷府。
走在回八爷府的路上,我心中百感焦急,怕回去被他们发现,怕翠碧找不到我会告诉八福晋和八阿哥。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什么对策。算啦,横也是死,竖也是死,那就坦然面对吧!事实证明是我多虑了,等我爬墙回到我屋里时,翠碧猛地朝我扑来,嘴里说着:吓死我了,小姐。你真的吓死我了之类没有营养的话。
我在换好衣服后,让翠碧把我不在以后的事情说一遍,原来翠碧与我走散后本想去找我可是人流太多找不到,无奈只能在我房间里等我回来,这中间八贝勒一直在书房,中途八福晋来过,不过被翠碧的一句:小姐在睡午觉不便打扰为由打发掉。我感激地看着翠碧,并把我的经历告诉她,当然把那些对四爷不敬的话给去掉,还把我会英语和会弹钢琴的事也一并略掉。
凌乱的一整天总算过去,今天发生的事真是目不暇接啊!不过却是我来到这里最快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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