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扑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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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八福晋以为我昨个儿劳累,身体不适就让我好生休息,不用给她请安。我也乐得如此,昨天因为站六个多小时虽然不复前那样没知觉不过也好不到哪儿去,腿酸痛的要命,只得躺在床上。
翠碧到我房间来给我端午膳,我让翠碧搬来椅子坐在我旁边,一起陪我。
昨天晚上没吃好再加上今天一觉睡到大天亮,以至于整个肚子都饿得慌,估计我再不吃东西,我肚子中的胃酸就要造反了。
翠碧把午膳端到我的床边,看到美味的午餐,我没多想就很没形象的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我倒没什么,一旁的翠碧倒被吓得不轻,我估计她肯定没看到过别人这么吃饭的。的确,我狼吞虎咽不说,边吃还边催她给我拿这盘菜来,给我端那盘点心来。虽然我也知道这样很失风度,而且一定会把原本梓飘的形象全毁于一旦,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要一饿,我就会浑身不舒服,没力气,脾气暴躁到极点。
我不到一刻钟就把送来的午膳全都摆平,心满意足的吃饱后,我望着我留下的一片狼藉,脸色讪讪。在看看我一旁的翠碧,脸色也好不到哪去,紧盯空空的盘子,咽了咽口水。
赶忙捅了捅一旁的翠碧,示意她赶紧处理处理。翠碧用复杂的眼神盯着我,艰难的开口:“小姐……你吃得真快……”
我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我饿得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翠碧无奈的叹口气:“但小姐你也不能这样吃啊!被别人看见还得了?”
我不以为然道:“这里只有你与我两人,谁会看到?”
“什么谁会看到?郭络罗.梓飘,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一个洪亮的男声响起来,我们寻声望去,房门随即被推开,一脸傲气的十四阿哥出现在我们面前,活像圣斗士中五小强的登场方式。他此时正得意洋洋的贼笑看着我,他的样子就像当场捉到奸一样,淫猥,汗!Ifollowyou(我服了你)。
我无奈的摇摇头,这小小鬼(八贝勒是小鬼,那他自然是小小鬼)阴魂不散得与怨灵有得一拼。罪魁祸首竟然还敢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他八成是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与今晚的月亮。还敢来找我,典型的活得不耐烦。
一旁的翠碧早就给这小P孩请了安,端着我留下的一片狼藉走出去,以免被殃及无辜。
顿时房间中只剩下我与这小P孩,如果我能走动我早就奔出房间远离这人渣,无奈我的腿还疼着。于是,我只能留下来应付这人渣。
我冷然的说:“十四阿哥吉祥。我身体不适不能起身给你请安。”
十四听到我的回答,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嘴裂的像青蛙一样:“我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了?是不是被我气得?”
听到这句话我有种强烈想把他打一顿的冲动,虽然他没再提起那个“鬼主意”的问题我很“感激”他,但还是冷笑的反驳:“昨天被气得不轻的好像是某人吧!谁叫他胡乱说话,还滥竽充数,瞎编乱造?不过我这人没什么优点,最大的优点就是会善解人意,宽容待人,所以我不会为这种不入流的小事费神,生气。我这人大人有大量不会与某人的小鸡肚肠计较,所以那人可以放一万份心。”在说的时候我特意加重“胡乱说话”、“滥竽充数”、“瞎编乱造”、“不入流的小事”、“小鸡肚肠”这几个词语的音。
听得十四恨得牙齿咯咯作响,我看到他的表情更是得意,不是叫你回家练练你的嘴皮子再来和我斗吗?怎么就不听呢?
我冷哼了一声:“十四阿哥怎么这么闲?我看你是贵人多忘事啊!既然来到八爷的府中怎么不去请个安呢?”
我只希望这句话能快快把他打发走,让我清静一阵子。我就是想吵架也不会找他,要吵也会去找Killua(《hunter》),michael(米凯尔),Lucifer(路西华)(《天使迷梦》),和他们叫板,即能欣赏到美男又能吵得尽兴,何乐而不为,当然前提是他们真实存在的话,况且我的新计划也不容许与他单独在一起。
十四听到我的质问,奸邪表情又重新回到脸上,难道我说错什么了?接着他眨了眨他那对看上去无辜的大眼:“看来你说的挺对。我的确是贵人多忘事!我和八哥一起来的,今天来主要是为了正躺在床上某人,我想那人应该没忘记我昨天说过的话吧!”
这烂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深思片刻,对十四冷然的说:“我不是成心要赶十四爷走,只是……”我故意停顿下来,一旁的十四已是不耐烦,嚷道:“只是什么?干嘛这么吞吞吐吐的,还不快说?”
我轻蔑的说道:“只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授受不亲吧!”
十四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嘴角上不忘带一丝嘲讽:“这有什么?大不了我娶了你去,你的身份做不了福晋,但做侧福晋还勉强可以。”
这死人,我是你说娶就能娶的吗?我就是想嫁也不会嫁给你这小P孩,我没恋童癖。
我不屑的说道:“十四阿哥,我高攀不起这份荣幸,会折煞梓飘的。”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十四顺水推舟的说,我心里恶狠狠的咒骂他绝子绝孙。
“这是当然,这也算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所以我也承担不起这份您光临陋室的荣耀。况且我身体不适即使要出去也是不可能的。还哪敢耽误十四阿哥办正事?您说是不是?”我笑了一下,故作轻松的回答,其实我更想上前掐他。
他听了我的话没反应。哼!被下第二次逐客令,看你还不就范。
我等待着看他怎么回答,但是看来他的心思早已不再与我斗嘴上,他的眼睛此时正在我的房间乱转,最后锁定在昨天我和翠碧她们那两副扑克牌上,较有兴趣的伸出手把它拿起来研究,把我刚才说的话嫣然当成耳边风。
十四研究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开启他的金口,询问我:“这是什么?”看来他还是没弄明白,蠢。
“扑克牌。”
“干什么的?”
“玩的。”我没好气地回答。
“哦?”十四来了兴趣,转过头来继续询问我,两眼因为听到“玩”字而闪着金光:“怎么玩?教教我。”看到他这样,我想他的童年一定缺乏“爱的教育”,估计很少有时间玩!
我瞥他一眼,建议道:“我可以教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十四警戒道:“什么条件?”
“我教会你,就不准到我的房间来。”
“今天?”十四疑惑的开口。
“对。今天。”我清脆的答道,只希望这瘟神快快的离开。
“好。”十四干脆的答道。这下轮到我疑惑了,这个十四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不过,不管怎样,他能这么快的答应也省我不少力气。
我把翠碧唤来,让她把我讲过的规则与玩法以及扑克牌的构成讲给十四听,一来,我是不太高兴讲第三遍;二来,谁让翠碧刚才留下我先溜了?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
十四听完翠碧的讲解,在玩一会儿后便乖乖的告辞,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心中总觉不安。他明天不会再来烦我吧?阿弥陀佛!
※※※
果然,第二天十四这人渣再一次来到我的房门前,还附带一干同伙——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这一次他“不负众望”的把八爷党的人全都集齐,场面好不壮观。
而此时我正在与翠碧玩上游,见他们来,只能放下手中牌给几位人精请安,玩的兴趣顿时减少大半。
这十四不是说再也不到我的房间来的吗?怎么这么不守信用?等会儿逮着他,一定要好好的质问他一番。
在我心七上八下的时候,十四已眼尖的看见桌子上的扑克牌,兴奋得宣传起来:“八哥,九哥,十哥,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东西。昨天我玩过,很好玩的。”
因为他的一句话,其它几位阿哥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十四指的扑克牌上。
八阿哥率先出声,温和的问了我一个关键性的问题:“飘儿,这是什么?我从没看到过。哪寻来的?”
这八阿哥真是一针见血,托他的福,所有人除了翠碧都看向我,我不能告诉在场的人这是我在二十一世纪买的,因为上次的事件,更不能编造这是一个外国人送我的。
思前想后,只能说:“回八爷,这是我的一位朋友送我的生辰礼物。”
八阿哥了却的点点头,含笑的对我说:“那你一定知道怎么玩咯!说来听听。”
八阿哥身边的十阿哥早已按耐不住的嚷起来,催促道:“就是快给爷说说。”就连一贯邪气的美男九阿哥也闪着精光看着我。
在他们的合攻下,我只能任命的为他们讲解,这已是我讲的第三遍了,在此期间翠碧宣称要给爷们倒茶又开溜。我欲哭无泪!我给他们讲的是八十分。讲好后,那几位阿哥们也已经蠢蠢欲动,当然得除去十阿哥。
只见,十阿哥他皱眉对我说:“这太复杂了,你们先玩吧!我再看一看。”我讲的不清楚吗?我疑惑的看着八阿哥与九阿哥,两人了解的对我摇摇头。
这样看来不是我的问题,而是十阿哥的IQ实在是……
由于十四与我先玩过牌,为公平起见我与十四阿哥两人不能在一组,抽签的结果是我与美男一组,小P孩胤禵与万年面瘫胤禩两个极品人精为一组。我倒无所谓,对面坐着美男也是很赏心悦目的。十阿哥胤誐坐在九阿哥胤禟的身边看牌。
战局开始。
我抢先翻牌,美男胤禟朝我投来赞许的目光。看到这目光,如果不是我的计划我一定会朝他眨眨眼,虽然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第一战是我与胤禟赢了。
第二战也是我与胤禟得胜。
第三战,小P孩胤禵与万年面瘫胤禩终于找到诀窍,竟然反败为胜。
第四战,我与胤禟在默契的配合下不甘落后的再一次赢了他们。
第五战,两个极品人精组凭借着兄弟之间的“心灵感应”战胜我与美男。
……
十局下来,最后以我与胤禟组比小P孩与万年面瘫组多赢一局而胜出。比分是六比四。其实十四与八阿哥已经挺厉害了,明明第一次打竟然可以打到六比四,不过这两人中因为输牌的关系十四的脸色臭得和咸鱼有的一拼,相对来说,八阿哥显然要好得太多。倒是旗开得胜的九阿哥,一贯邪气的表情中竟有一丝得意,据我个人分析必定是这小子被他八哥“欺压”得太久,今天终于有“出头之日”,在这里他终于找到一丝优越感,真是可怜啊!不过我不同情他。

这期间,我始终控制着我的情绪,没有太激动。倒是站在我们一旁的翠碧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也难怪她这样,因为每次她与我打牌,从开始到结束我的嘴就没停过,激动的说个不停,不是“看我这招必杀技”就是“啊!你完蛋啦”之类的话,从没见过我这样文静的打过牌。想想和一群人精在一起打牌即使再有兴致也是会灰飞烟灭的。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赶快送走这些瘟神。
他们倒也“乖巧”,十局后就自动地宣布下次得空再完,今天要先歇战。我只希望他们永远也不要再得空了。之后,八阿哥把十四与九、十阿哥都留下吃饭。而我推说身体还没完全调养好便不用到饭厅与他们一同吃饭、应付他们,心里很是高兴。
在八贝勒、九、十阿哥相继出去后,我揪住正也要往外走的十四,想溜没门。我揪住他的衣服,压低声线,眯起眼问他:“十四阿哥,你不是答应过我,你不再踏进我的房间了嘛!怎么?又要违约?”
十四见我情绪不佳的问他,竟没恼怒,笑眯眯的看看我,反问一句:“我昨天与你怎么说的?先回忆回忆。”
我在脑海中把昨天我与十四的一部分对话回放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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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教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教会你,就不准到我的房间来。”
“今天?”
“对。今天。”
“好。”
—————————————回放完毕——————————————-
我的脸在回放一遍后就瞬间垮了下来,这个人精小破孩竟然敢和我玩文字游戏,但是最可恨的是我在急切的情况下竟没听出来,彻底中招了。
死小子,够狠。有种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整你,看着吧!
十四这小精在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后,雪上加霜的说道:“知道了吧!我答应的只是昨天。今天可没作保证。”
说完还没等我开口便率先走出去,留下我一人,生闷气。
晚膳用好后,我自觉无聊便让翠碧拿来笔墨与宣纸开始练字,不过因为本人总是握不准毛笔,在烦躁之余,索性改抓起毛笔,无聊的开始默写日语中的五十音图、拗音等。
天已渐渐暗下来,按天色看显然已是戌时,我叫翠碧不用管我自个儿歇息去,翠碧深知我的脾气,便不再坚持自己退下去。
我望着我默写的五十音图发呆。突然防不胜防下竟被人一手抄走,抬头一看正是万年面瘫同志无疑。他来这儿干嘛?心下虽疑惑却不敢怠慢的请了安。
八贝勒面带笑容的仔细研究:我默写的日文基础——五十音图与拗音等。
良久,才问我:“你写的这是什么?”
我淡淡的回一句:“鬼画符。”
八贝勒听了我的回答,蹙起秀眉。我见他这样疑心便又补了一句:“这只是我一时兴起随便乱画的,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所以我才叫它鬼画符。”
他听到我完美的解释,才又舒展他那可怜的眉毛,轻笑道:“你的这鬼画符,我估计全京城也只有你一幅,也只有你才会画出这种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东西。”
“谢贝勒爷抬举。”我不冷不热地回。敢情他是专门来与我磨嘴皮子的吗?我不解的询问:“贝勒爷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八贝勒这才“正常”,温和的出声:“是有事,刚才只顾玩竟然忘了。瑾名已求皇阿玛七月让我带你一起去畅春园。皇阿玛也已准了。”边说边把我的那张鬼画符往他衣袖里塞。
惊讶的听完后,我竟连八爷的“小动作”也没有顾上,嘴不由自主的张成了O型。什么?我没听错吧!尽然扯到当今皇上?康熙?怎么会这样?我可不想见到他!Oh,mygold!
我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种倒霉的运,只想让人家走去。
八爷看到我毫不掩饰的惊讶的神情,了却的解释:“瑾名本就是皇阿玛圣宠的公主,这点要求皇阿玛不会不答应,你也不用太紧张,我想瑾名只是想再和你见面而已,毕竟住在宫中的人平时是很难出来的。”
我不是紧张,我是,我是……唉!怎么就撞到这位人精中的佼佼者呢?瑾名显然把我给卖啦,我后悔自己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啊!早知道打死我,我也不会和瑾名公主交朋友。我万万没想到我会捅这么大的一个漏子。后悔啊!后悔!
我心里后悔一阵,随即恢复常态,开始补救:“八爷,我的身体还没调养好,能不能不去?”
八阿哥含笑的回道:“难道你要抗旨?”
听到这样的反问,我就知道我是毫无转缳的余地。订在铁板上的事已是无法更改。
我的情绪落到低谷,灰心的问:“八贝勒如果没有什么的话,也请早些歇息吧!”
万年面瘫同志听我的话,笑了笑,答道:“已是戌时,怎么还能早些歇息?”
我警戒的问道:“八爷,还有什么事吗?”其实我更想说:死人!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磨磨蹭蹭的!
八爷笑着指指桌上的两副牌。
我见状,心下好笑,顿时心情不错的看向他:“八爷可是输得不服?”
八爷听了,倒也没生气,仍旧笑着对我说:“倒也不是不服输,只是想练练手,这玩意儿还真没看见过,怎么?不奉陪?”
“奉陪。奉陪。怎能驳了八爷的面?”我恭敬的含笑答道,也好,用打牌来消解郁闷的心情也不错。
八爷与我坐在对面,我便理出一副牌。
八爷温和出声语气中透露肯定的意味:“我们打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应该还有新的玩法吧!”
我好奇地问:“八爷,为什么这么肯定有别的玩法?”我好像没有和他说过有别的玩法啊!
“第一,你在我们兄弟们来前就在与翠碧玩这扑克牌,那时只有你们两人。
第二,你刚才也答应与我玩牌,这些都说明这牌一定有别的玩法。”万年面瘫同志微笑的答道。
我闻言耸了耸肩,说道:“八爷果然聪明。的确,你说得对。我们现在要玩的叫做上游。”这人精刚才竟然试探我,知道有别的玩法,还故意的试探我。不愧是人精,不过我才不会傻到去揭穿他。而且这让我在那次审问事件后,更加强对他防备。
我与八贝勒讲好上游的玩法后,就与他过招,这期间我始终控制着我的情绪。
十局下来,比分竟然是五比五打平?
无限郁闷中,怎么会这样?我打牌已有十几年,这小鬼刚会没多久竟然和我打平?难道这就是天才与凡人的差距吗?
八贝勒看着我说:“就玩到这里吧!你也歇息吧!”
我有些沮丧,却也只有任命的对这小鬼说:“是,不过八贝勒好生厉害。”好想与他再来一盘决胜负啊!心有不甘!
八贝勒含笑的望着我:“还行!”
顿了顿,他答非所问的补道:“不用太紧张。”
我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原来他是误会我紧张才向我提出玩牌的啊!虽然他误会我的意思,不过他的行为倒是让我心中不禁一热。顿时觉得他也不那么讨厌,感觉如果他不是环境所逼应该是个好人吧!
我也微笑道:“谢谢八爷,梓飘已不紧张。”
八爷的眼睛闪过一道随即陨灭的亮光,仍旧带着笑的微微点头,在我的恭送下走了出去。
我松口气,总算送走这腹黑男了。
梳洗完毕,内心彻底归于冷静。仔细回想一下,我顿时对八贝勒同志无限佩服起来,明明知道他是“扮猪吃老虎”、“笑面虎”一个,可我刚才却还是觉得他是个好人,我可真是笨。哎呦!差点上他的当。
感慨到这八爷不愧为八爷,伪君子做到他这份上也算是境界高深。我看只要他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竟然让我这对他还算颇有先见的现代人产生一丝好感(我的损友们自然也在e-mail中夸赞他是多么、多么的聪慧,多么、多么的温柔。)实属不容易,真是太有本事了。
但他为什么一下子这么关心我?以前不是总要看我笑话的吗?虽然这是我的主观意识。况且我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利益呀!不过,我不一会儿就想通,一定是十四与九、十阿哥对我的态度,让这位八爷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而且这位八爷在这环境中已养成这样的习惯,会不由自主地逢人便施三分好。所以他这样也就见怪不怪。
但是他那最后的目光还是会让我有些疑惑。不知这其中意味着什么?以后总之一定要警戒再警戒。
在未来的日子里,托十四阿哥宣传的鸿福,我的屋子顿时热闹起来。不光有十四阿哥,九阿哥与十阿哥不时的捧场,甚至看起来很忙的八阿哥都经常会在得空时光顾我的“鄙陋之屋”。除了十四外,几位阿哥也诚心的找我切磋,我倒也变得无所谓。可十四这家伙名为“监视我”实为“我们一起玩吧”,看得我老大不爽,假如他不是皇子,假如我们不在这天杀的时代,我一定二话不说的先揍这小P孩一顿。
我原本平静、单调的生活彻底被十四给打破。虽然这样的生活的确能使我在禁足期间不用太无聊,但是我并不想与他们这几位阿哥们搭上任何的“官司”啊!
烦死我了!都不能随心所欲的显露偶的本性。
在禁足的日子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离出巡畅春园的日子越来越近,并且希望不要在畅春园再次饱尝别人的注视礼,这样的经历一次就已足够。
畅春园之行吗?
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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