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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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砚扶住安以忱的肩膀,随着他的节奏不停的深呼吸,配合他的频率摆动着身体,努力驱走痛苦,感受着被一直爱慕的人拥抱的幸福感。
「嗯嗯……」在渐渐加速的活塞运动中,安以忱也越来越疯狂。
他实在是没想到在一个男人体内的机械运动竟会给自己带来这样强烈的快感,那种从下身传来的致命的紧窒感让他原本就迷乱的脑子更是搅成一团,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除了越来越剧烈的律动外什么也顾暇不到。
「你这家伙……你不是、不是很厌恶同性恋的吗?」唐砚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来,落到安以忱微张着的嘴里,几乎让他以为那是眼泪……
安以忱因唐砚的话皱起了眉,像是报复一样,更猛烈的律动起来,毫无章法的撞击,顶得唐砚惨叫连连。
可这叫声更刺激安以忱的肆虐欲,他尽情的发泄着,完全不顾及骑在自己身上男子的感受。
「安以忱……你这个小人……」唐砚胡乱骂着,抓起安从忱的手,放到自己因疼痛而有些萎靡的分身上,攥着他的手轻轻揉动,让自己在他温热的掌心里找到刺激的快感。
这种快感不能减少身后被贯穿的痛苦,却让他体验到一种疼痛和刺激交接的极限感。
所以,当安以忱在唐砚的体内达到**时,唐砚也在安以忱的手心喷发了炽热的**。
「啊……啊……」射精后的脱虚感让唐砚的胳臂再也支撑不住,他重重的倒回床铺上,身躯的移位使安以忱软下来的分身滑出他体外。
安以忱撑起身体看着唐砚,他的脸庞染上一层酒色的红润,半闭着眼帘,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强壮的胸膛正在剧烈起伏,劲瘦结实的腿大张着,属于他的白液从他的体内汩汩流出,顺着结实的腿根淌到床单上……这是一个性感而强壮的男人,是一个习惯于征服其他男人的男人!
凝视着他,安以忱感觉到自己的下腹又热了起来。
反正事已至此,他没有必要忍耐自己的**,于是他起身,慢慢的蹭向还在喘息中的唐砚,重新架起他的双腿。
在刚才的**中,他不觉得是自己在驾驭他,虽然他是做为贯穿的一方,但是过程却由唐砚来主导,而这次,他要真真正正的征服这个男人!
感觉到安以忱蓄势待发抵在自己双丘间的硬物,唐砚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在他原本的认知里,安以忱排斥自己应该是身体多过于灵魂,但照目前这个局势来看,安以忱的接受程度大大超过他的想像!
唐砚努力吸气放松着,迎接安以忱缓缓的再次进入。
「嗯……」发出细不可闻的哼气声,安以忱在唐砚的配合下将肿胀的性器深深的插进**。
「啊……你、你可得给我温柔一点……别把我给弄出血了……」伴随着唐砚压仰嘶哑但撩人的呻吟声,安以忱开始重重的撞击,疯狂但有节奏的律动。
拔到边缘,再狠狠的闯进最深处!
他享受着分身与炽热紧窒的肠壁磨擦所带来的快感,更是不可节制的加快速度猛烈冲剌,体验完全包围的曼妙感觉!
「以忱——我爱你!以忱——」再也压抑不住狂乱的呼喊,唐砚的声音颤抖着,一遍又一遍诉说着爱语。
安以忱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但眼神的闪动证明他有清楚的听到唐砚的告白。他的手指来到他的脸颊,轻轻摩擦着,然后握住他的手,与他无纸相扣,而另一手则主动来到唐砚的下身,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
但这带有轻微怜惜含义的举动已经让唐砚好一阵感动,于是他的身体更加热情,像是欢迎似地把每次抽离的分身吸入更深处。
「啊哈、啊哈、啊哈……」安以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阵痉挛过后,他又一次达到**的顶端,然后重重的倒在唐砚的肩膀上。
同时唐砚眼前也有一道白光闪过,他嘶吼一声将**的证据留在指间……轻轻抚摸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的脊背,品味着**过后的余韵。
三次射精让安以忱筋疲力尽,喘息了一阵,他便发出均匀的鼾声,坠入不知是平静还是惊骇的梦中。
唐砚缓缓的支撑起身体,轻柔的将安以忱翻过来,为他盖上被。然后下床,步履蹒珊的来到浴室,一进去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浑身的牙印和淤痕,简直就像刚刚经历一场搏斗。
拧开淋浴冲洗着身体,他本想用些沐浴乳,但看看身上的伤口,放弃了这个念头。在清洗身体内部时,他对着镜子笑得夸张,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这样狼狈的一天……不过这种狼狈得安以忱造成的,似乎也无所谓了。
简单的清洗完毕后,他盛了一盆水回到床前,为熟睡中的安以忱擦拭身体,然后又将床铺整理一下,才坐了下来,端详安以忱的睡颜。
那张俊秀的脸庞放松下来后,看起来格外柔和,平日紧绷造成的神经质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的安以忱,纯洁得像个婴儿,柔弱得让人心疼……
轻轻拨开他额头上的乱发,亲吻着他红扑扑的脸颊,他在他耳畔低语道:「睡吧……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变好的。」
唐砚现在只希望,侍安以忱酒醒后,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忘记……可是,他又不愿他遗失了他们缠绵的记忆!
怎样才能让以他只遗忘痛苦,而保留住这份**呢?
一阵困意袭来,唐砚也钻进被窝,将安以忱紧紧抱在怀里,带着满足安逸……和些许对未来的担忧,共赴梦中。
夜色深沉,未开灯的房间里一片幽暗。
安以沈被手机铃声吵醒,下意识的在一旁摸索,没想到却摸到一个热烫的身体。
所有的睡意顷刻消失,他猛地坐起来,寂静的夜里,喘息声几乎压过铃声。
关于今天下午的一切记忆都回笼,几个小时以前的**缠绵,在他的脑海里和身体上都留下了清晰的印记。
他摸索着下床,在裤子里找到手机接听。
是肖欣打来的,询问他为何深夜未归,他敷衍了几句,挂掉电话——此时已经凌晨一点。
「唐砚……」呆立了一阵,他轻声唤道:「我们回去吧……」
没有人回应。
拧开台灯,藉着光线一看,沉睡中的唐砚紧锁眉头,脸上有不寻常的红润。回忆之前碰倒他时的炽热手感……安以忱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他发烧了。
安以忱迅速套上裤子,打开照明灯,然后打电话到宾馆服务部,要了些退烧药和消炎药。
不一会儿服务员就将药送来,他开门取药回来,发现唐砚已经醒了,半支撑起身体,满眼朦胧的看着自己。
「你发烧了,先吃点药……」安以忱将温水和药递给他。
唐砚听话的将药吃掉,然后声音沙哑的解释:「我没事,可能是洗澡的时候冻着了,睡一觉就好了。」
「你睡吧……我们明天再走。」安以忱无措的站在床头,低头遮挡脸上不自然的表情。
唐砚没有异议的躺回去,然后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看到安以忱坐下,才安心的闭上眼,嘴角还挂着笑意。
他的身体一向强壮,来这儿快六年了,打工时穿着单衣在寒风里工作,都没染病,而今天,只是洗完澡没擦身体,就发烧了……看来老天对他还不薄,额外开恩赏赐给他更多与安以忱单独相处的时间!
带着满心的欢喜,唐砚很快又睡着了。
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安以忱看着唐砚的睡脸发呆了。
他无法自己欺骗自己是酒后乱性。
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安以忱都记得清清楚楚,就是在过程中,他也不是完全的神智不清。他虽然醉了,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或者说,他的意识分裂成两个阵营,一面叫嚣着要纵容**,一面又不停的喊着克制停止。
然而,**最终战胜了理智,他无法改变,已经跟唐砚有了**关系的事实。
安以忱混乱的脑子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厚重的心墙早被唐砚瓦解,他坚实的防备在唐砚的温柔攻势下脆弱得不堪一击,他平日里的冷淡全部只是在装模作样,而现在,他连故做的清高都维持不下去。
他无法否认,他是在借酒装疯!
安以忱在唐砚床边坐到天亮,他的脑子里全是昨日下午与唐砚缠绵的画面重播,直到唐砚醒来,他都没有思考有关安家的一切。
他似乎真的遂了唐砚的心愿,遗忘了痛苦,却清楚的记住了**!
安以忱的手掌贴上唐砚的额头,露出满意的微笑:「退烧了。」
「本来也没什么事!」唐砚掀开被下床,在他面前大方的穿起衣服,反倒是安以忱有些不自在。
唐砚的身体布满齿印吻痕……全是他留下的!
穿好衣服,两人便退房离开宾馆,唐砚想陪同安以忱回安家,但安以忱却说要先送他回宿舍,唐砚也没坚持己见,他乐得享受安以忱的体贴与照顾。
一路上安以忱未曾对唐砚有过任何言语及动作上的关怀,但深沉的目光,却总是在唐砚不注意的时候落在他身上。
车开回员工宿舍,安以忱又跟着唐砚上楼,第一次踏进了他狭小的屋子,然后居然坐下来不走了。
直到这一刻,唐砚才恍然明白,安以忱是在逃避,他不愿回到安家去面对现实,面对那虚假的幸福。
但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当夜色再度降临,他终于起身要离去了,临出门时,唐砚拉住他,将他按在墙上索吻,安以忱身体僵硬,但终究没有拒绝。
四片唇瓣紧密的黏合在一起,彼此交换着气息,探索着对方的心事……良久,唐砚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他。
「到家后给我打电话。」
「嗯……」
安以忱脚步虚浮的离去,关上门,留给唐砚的是抓制不住的狂喜——他知道,在安以忱的心中,自己已经成功转型,即使还不是情人,也和去不远!
后来唐砚接到了汪梓琦的电话,当他促狭的问他安排的红酒有没有派上用场时,唐砚哭笑不得……谁也想不到,他和安以院的第一次,居然由他来做承受方吧。
不过,一点疼痛换来这个结果,他甘之如饴。
安以忱回到家,看到搂着肖欣坐在沙发上的安成杰,突然有一种呕吐的冲动,他没理会两人的召唤,迅速进了房间。
他不知道是否该将此事告诉肖欣,若是换做平常,他定不会为安成杰隐瞒,可是——肖欣的事业刚刚遭受挫折,正是需要家庭温暖安慰的时候,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并不忠诚,安以忱怕她承受不了双重打击!

说到底,安以忱是个对感情有洁癖的人。
他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出卖自己的感情,就像对唐砚,他跟他上床不是因为他深爱着自己,而是他确实对唐砚有了**……
他已经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情感,他恐怕——的确是喜欢上了唐砚。
即便这种喜欢,离爱还有一定距离,可对他而言,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事情。
他居然会喜欢上一个男人——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该放任自己继续喜欢下去,最后发展成爱吗?
安以忱知道,他的身体早替他做了选择。
唐砚着实没有料到,宾馆的一夜,会对他们的关系造成如此良好的改善。当第二天下班时毫无准备的在公司门口见到了来接自己吃饭的安以忱,他的欣喜是用言语无法形容的。
即使已经有了**关系,两人恋爱的开始,却如同十几岁的孩子一样青涩。
安以忱是个爱脸红的男人,而唐砚也像是时光倒退般,变得腼腆且反应迟钝,他们的约会像中学生一样,彼此羞涩的试探着。而唯一证明他们都是成年人的,也只有每日分离时的吻别,激烈缠绵。
他们维持这样纯纯的恋爱过了一周。
华灯初上,春季独有的香气弥漫。
车内未开灯,一片幽暗,唐砚将安以忱压在椅背上,含住他的嘴唇,辗转的汲取他口中的甘甜,如品尝沉酿的美酒,陶醉不已。
「啊哈……啊哈……」一吻结束,唐砚还是留恋的将唇停泊在安以忱的嘴角。「跟我……上去吧……」他第一次对安以忱提出邀请。
这样的邀请意味着什么,安以忱怎么会不知道,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事实上,他的身体对唐砚的接受程度,超乎他想像的高,既然他们在恋爱,他又不排斥跟他发生性关系,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锁好车,两人一前一后的上楼。
寂静黑暗的楼道里,两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都格外的整齐……唐砚开锁的手都是颤抖的。
一进门,他就将安以忱抱了起来,重重的丢到床上。
「啊——」安以忱惊呼出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唐砚结实的身体便覆盖上来,同时温热的唇堵住他的口。
四片唇瓣紧密的黏合在一起,彼此交换着气息,唐砚灵巧的舌探入安以忱口中,追逐着他的粉舌,良久,才意犹未尽的分开。
「你这家伙——」安以忱有些气喘,脸颊绯红,轻轻推拒着。
唐砚根本不理会他微弱的挣扎,大掌解开他的钮扣,脱下他的外套和衬衫,袖口的扣子卡住了,他毫无耐心的一把扯开,布料撕裂发出的声音更是刺激他原始的**。
唐砚脱去自己的衣服后又将攻势转移到安以忱皮带上,三两下解开他的裤子拉链,然后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
微凉的感觉让安以忱的分身轻轻颤抖,粉红的色泽诱惑得他毫不犹豫低头埋入柔软的丛林,用口舌努力爱抚起来。
「啊……啊……嗯……」安以忱不能控制自己,他无法相信这连自己听起来都甜腻得起鸡皮疙瘩的呻吟是从他口中溢出的。
在唐砚灵活的爱抚下,没多久安以忱就到达了**的颠峰,在他**的前一刻,他抓住唐砚的头发,喊道:「躲开——我要射了——」
然而唐砚不仅没松口,反而含得更深,使安以忱受不住刺激喷发了精华。
**后的男人喘息着休息,而承接他精华的男人才要开始。
吐出浓稠的白液,唐砚抬起安以忱修长结实的双腿,左掌包裹住那小巧的臀瓣揉捏,沾满***的右手则抚上了臀缝里禁闭的花蕾,在皱褶上轻柔的按摩一阵后,一只粗壮的手指试探着伸了进去。
突然来到的外物入侵让安以忱浑身一颤,他支起身体,看着满脸**之色的唐砚,张了张嘴,咽下拒绝,重新躺回床上。
安以忱的默许无疑给唐砚打了一针强心剂,他看着眼前迷恋了多年的男孩四肢大开的模样,感动得险些热泪盈眶,安以忱毫无防备的姿体语言有说不出的yin
mi,微微颤抖的样子惹人怜爱,令他热血沸腾。
但他尽量克制自己的激动,小心的开拓着那温暖的处子地。
「嗯……唐砚……你、你快点——」安以忱催促着,虽然并不疼,但这种别扭的姿势和旖旎的气氛却让他万分羞赧。
炽热的肠壁依然本能的排挤着外物,唐砚不理会推挤的手指反而**得更深,几下试探后,又一只手指加进来。
经过长时间的开发后,唐砚架高他的双腿,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肿胀的分身,在安以忱耳边低语:「放松,我要进去了……」然后抽出手指,托着他的臀瓣缓缓进入。
「啊——唐砚——」巨大的***缓缓探入最深处,被极度扩张的私处像着火般燃烧起来,抱住唐砚的颈项,安以忱僵直着身体发出低促的喊声。
「以忱,放松,马上就不会疼了……我爱你……你知道我爱你!」紧紧抱住身下蜷缩的身躯,唐砚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脸上,手顺着平实的小腹慢慢滑下去,爱抚着身下人因疼痛而萎靡的分身。
轻柔的爱抚,很快让安以忱品尝到快感,他轻喘着,渐渐放松下来。
见安以忱脸颊上的苍白被红润取代,唐砚便缓缓的律动起身躯,同时也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嗯……」身陷温暖厚实的怀抱中,被呵护的安以忱渐渐找到了**的感觉,跟随着唐砚的冲刺不自主的发出呻吟。
凝视着自己迷恋多年的男子,看着他在自己怀里迷乱……享受和征服感使唐砚激动得无法自控,他加大摆动的幅度,每一次都撞击到最深处。
「啊……嗯……」安以忱的呻吟是压抑的,只从鼻子里发出模糊的气音。
他体内的最柔软的地方被巨大的***不停磨擦着,阵阵**从敏感的黏膜扩散到全身,随着唐砚逐渐狂野的律动像电流一样袭来。
被不断爱抚的分身前端也在**的**中渗出了泪滴……
唐砚的律动趋向疯狂,狂暴却不粗鲁,他膜拜的亲吻着安以忱的脸庞,身体的热度升高到顶点——
「啊——」一声嘶吼过后,唐砚率先在安以忱体内达到**。
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加快手指的滑动,下一秒,安以忱也达到**的顶峰。
冲入云霄的晕眩感让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他们互相磨蹭着,像一对初生的婴孩,赤身**,享受着安逸和亲密。
良久,安以忱才回过神来,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在唐砚怀中,半眯起眼,看着一脸笑意的男人。
他们到底算什么……他们的未来会如何?
唐砚已经颠覆了他的生活、甚至观念!在他得知看起来无比恩爱的安家夫妇居然貌合神离时,他的美梦就已经破碎了,家庭在他的心中不再是美好象征,反而成了具有讽刺意义的符号!
他为了一个虚假的幸福杀害了自己的母亲——他已经没有任何藉口替自己开脱!
他现在只能相信,这个世界上唯一毫无条件爱着自己的只有唐砚,只有唐砚不会令自己失望……所以,他愿意接受他……并且爱上他!
唐砚俯下身,亲吻着安以忱湿润的睫毛,柔声道:「累了吧,你睡吧……我守着你。」
安以忱笑了起来,「笑话,我又不是小孩子,还用你守着?」
唐砚也笑,但笑中有着不可动摇的认真,「不管你是小孩子、大人、还是个小老头,我一生一世守着你!」
安以忱没有言语,他抱住唐砚,将头埋进他结实的胸膛,半晌,才闷闷的说:「你答应我的……要永远记得!」
也许安以忱自己也没留意,他的语气中包含着多少的不安与朗盼,唐砚听在耳里,疼在心上。他揉了揉安以忱的短发,笑道:「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吗?」
「你这家伙——」安以忱一口咬上他的胸瞠,很用力。
「你要吃我的肉吗?」唐砚夸张的大叫起来,并翻身将安以忱举起来,报复一般的咬上他的手臂。
「你咬我?看招!」
「啊——谋杀亲夫啊——」
他们嬉闹着互相啃咬,在不大的床上翻滚,一个重心不稳便双双跌到地板上。
「啊哈、啊哈、啊哈……」唐砚喘着粗气,凝视着骑在自己腰上的漂亮男子,深情道:「以忱,我爱你!」
「你……我也喜欢你,我会爱上你的!」安以忱认真的做出承诺!
也许爱情是无法承诺跟预测的,但安以忱确定,自己已经慢慢的爱上了这个充满魅力的男人!
他与唐砚开始频繁的约会,安家夫妇对他的彻夜不归并没有过问,只是以为他交了女朋友,在热恋中而已,但是在一次餐桌上闲聊时,安成杰暗示他要适可而止,因为他和杨思凌的父亲有着秘而不宣的约定……
「你与谁的约定不干我的事!」安以忱出乎他们意料的发了脾气,「你不要想左右我人生,我不是你生意上交易的筹码,我爱和谁在一起是我的事!我明确的告诉你,我跟杨思凌只有兄妹之情,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跟她结婚!」
不顾两人诧异的表情,安以忱迅速回了房间,关门时肖欣跟了过来,皱着眉劝慰道:「你怎么可以跟你爸爸发脾气?他也是为你好……」
「妈——」安以忱凝视着肖欣,欣欣电子的危机还没有完全过去,这两个月来,肖欣憔悴了很多。「你未必了解爸爸,就好像……你一点也不了解我一样!」
关上门,安以忱滑坐正地毯上,抱着头,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他不愿帮助安成杰欺骗肖欣,可是他又不得不隐瞒实情——这个家,他已经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安以院离开安家,来到唐砚的公司,等他下班,可是夜幕降临,职员们都鱼贯而出,也不见唐砚的身影,打他的手机也没有人接。
这时汪梓琦走了出来,安以忱下车,勉强的笑了笑,询问道:「请问唐砚还在公司里吗?」
「他今天没来上班,我也找他呢!你回他宿舍等他吧!」
「我……我没有他房间钥匙……」安以忱说得极不情愿,唐砚从来没有要给他钥匙的意思,他又不好主动索要。
「我也没有,他最爱搞神秘……」汪梓琦了解般的一笑,给管理员打了电话,然后拍了拍安以忱的肩膀。「你到宿舍楼下的传达室去拿吧!」
安以忱谢过汪梓琦,回到宿舍,进门后等着唐砚。
可是直到第二天早上,唐砚也没有踏进这间屋子。
——待续——
请继续欣赏下部-《宿命之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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