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二)死皮不要脸的宋朝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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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同志们,倘若真有宇宙黑社会,这事倘若又是他们干的,可是怎么办?咱们对整个宇宙的人文情况又不了解。”雷特瓦真有点犯难了。
红烧鱼刚想站起来,雷特瓦先生宠她摆了摆手:“我知道你想说谁。大闸蟹干了这么大的事,又不停的请客送礼想当官,即使他有这个能力他现在也没有这个心思。况且他的位置很重要,如果把他暴露了,后果将不堪设想,我的生意也就完了。”
“我倒有个主意。”张国明忽然说:“不过这要麻烦束教授一趟。”
“说吧,为天下计,在所不辞。”
“我们学功夫曾经去找过中国古代的列子,你应该去一趟宋朝。。。。。。。。”
“去找包大人?”
“我看也只能麻烦他老人家了。我对他的断案有研究,有很多独到之处。束教授不仿走一遭,或许能有好主意。”张国明说。
“走一遭就走一遭,就为了我们学校我也应该走一遭。”束教授说:“雷特瓦先生,赶紧报请秘书长准备钻布袋吧。”
时空隧道开机耗电量想当大,没有很特殊的事一般是不能随便开的,必须有联合国秘书长的签字才能放行。
好多人做束教授的思想工作,束教授还是想不开,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脱光衣服往里钻。只把个雷特瓦先生急的满口说胡话,最后没办法,只得花重金买一身棉粗布衣服穿上,把雷特瓦先生心疼的嘴里光吸凉气。
“要不就带一支手枪吧?毛瑟枪有点重,勃朗宁还差不多,要不五四式。。。。。。。”
“不用。放心吧,那是太平盛世,包大人铁面无私断案如神,谁敢随便杀人啊。一天我就回来。我这人懂得知识又多,心眼又来得快,没事的瞧好吧你们。”
。。。。。。。。。。,。。。。。。。。
出发地点在中国开封,所以束教授一落脚就到了北宋都城东京汴梁。市面上是真繁华,束教授知道自己的任务,赶紧找一家店铺花一点碎银子买了一个花大瓷盘和两个烧饼,借此打听一下路途:
“不知开封府衙往何处走?”
“这位官人想必是有甚么冤枉,想到包大人的府衙去告状吧?直向前走,不远就是。只是一般人是近不得的,须花几个小钱方可。”
束教授大吃一惊,想不到举世公认清明廉洁公正无私的包大人也是见钱眼开的主么?不可能啊。束教授心想任务是任务,既然到了包大人脚下,就一定要弄个明白。
束教授主意已定,就一心一意向前走。忽然顶头走来一个摇摇晃晃的泼皮,束教授心想这回可是真巧啊,我一生一世也不可能有机会来到宋朝的东京转一遭,来到就碰上了这种东西了。这宋朝泼皮在历史上是威名显赫,束教授在《水浒传》里边可是领教过。这种人一般都是衣冠不整,粗头大脸,出事就是死皮不要脸。你把他打死你就得偿命,把他打伤你就养着他,你不理不问他还就死缠着你。过正经日子的人还都怕他们,主要就是惹不起。
束教授本身有任务,还真是有点害怕,躲也是来不及。没办法只能硬着脖子朝前走,这一走可就真就沾上了。
“哎,站住。你是哪里人家?怎么本大爷从来不曾见过你。”
“小的不是本地人氏。有事求包大人的,求大爷给行个方便。”束教授没办法,只能上前陪个小心,首先把个包公说出来吓一吓他。
“有事求包大人?大爷我也想去,不如与你同走一程吧。”

束教授心想这泼皮还这么喜欢包大人,兴许戏文里边说唱的跟实际差距确实不小。又一想我本来就不认识路,这回兴许能沾这泼皮一些光。思量一下,一同走了。
“你这厮那里买的这大花盘,甚是好看。叫大爷我看上一看。”
瓷盘是真好看,束教授也看好。精致的做工,上面画一八仙图,拿到当今社会那绝对就是艺术品。束教授递给泼皮,那泼皮瞅了一眼并没怎么看,两人还是一同朝前走。
走不多远,前面一家两扇朱漆大门,两边大石头狮子。束教授心正想着莫非这就是包大人去处?谁知那泼皮也不说话,径直就朝里走。
“大胆何方人氏?也不通报,就向里闯,成何体统?”
“我们有急事要面见包大人。”泼皮说:“我二人俱有大冤情,乃是告状之人。”
“那也得先打鼓啊。李二,你这泼皮但恐又是瞎胡闹吧?”
“门官,要不你先给我们断一断。你看分明是我在胡大店铺买的这个花大瓷盘,路上不曾就碰见这厮,反咬一口说这盘是这厮所买。门官说这事气人不气人?”
束教授一听立时气的七窍生烟,浑身哆嗦:“门官大人不要听他一派胡言。分明是这泼皮想赖我这一大花盘。。。。。。。。”
二人你来我往,吵在一处。门官不时插话,更是热闹。束教授边吵边想:这都到历史上公正廉洁无与伦比的包大人的案头边了,竟然还有如此之赖人,可见宋朝泼皮之无理。,今天我非要亲眼目睹包大人如何把我的大花盘断清,断不清我还就不会去了。
“何人如此吵闹,害的本大人不得休息?真是胆大妄为。”
一个穿着绸布裤褂的黑胖子从后堂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包大人,”门官想黑胖子深施一礼,束教授心想这黑胖子十有**就是包大人了。果然是黑啊,不过人家是皮黑心里亮堂。
“就不必升堂了,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在这里问问算了。”
门官搬来一凳子让包大人坐下,然后冲他们二人大喝一声:
“大胆,还不跪下!”
二人连忙跪下,分别把几乎一样的情况诉说一遍,然后都说自己冤枉。
“不就是一个破盘子吗?不值当二位为此争吵,充其量一两银子,大可不必!”包大人说到这里,伸手接过瓷盘,举手“啪嚓”摔个粉碎。
“包大人,你你你。。。。。。。”束教授立时气的脸色发白,说不出一句话;旁边的泼皮李二被包大人的突然动作“扑哧”一声逗笑了。
“大胆李二!”包大人忽然一拍桌子:“本官把瓷盘摔碎,你为何发笑?想必这瓷盘与你无关,所以幸灾乐祸。这位良民气的脸色发紫,说明摔得瓷盘是他花自己的银子买的。李二,你可知罪?”
“我知罪,我知罪。”李二马上无可话说,吓得伸开自己巴掌开始打自己的脸。
“好,你自己慢慢打。”包大人转身很和蔼地对欣喜若狂的束教授说:“我摔烂你的瓷盘我赔,二两银子够不,大良民?”
“包大人,小人不要银子。小人今天找你有大事相托。”
包大人想了一下,然后说:“本大人昨晚有一梦,梦见有一异人向我求助。那梦中异人莫非就是在下?”
“是在下,是在下。”束教授连忙答应。
“那我们到后堂叙话。”包大人对束教授还挺客气:“门官,赶紧去请公孙先生过来,就说有贵客造访,不得有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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