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 顽童进城,叹世事奇异(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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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灰衣汉子周身被数枚飞冰包围,无处可避,本想把桌子立起挡住,但由于适才回过神来便耗去些时间,此刻立桌已然来不及,而且由于适才纯粹是靠本能躲开,是以身子重心并未调整恰当,此刻身子后仰,颇有些不太平衡!眼看着道道白光射来,那汉子紧张之余,对这月护法又多了几分敬畏
看到闪躲不开,而又无法以他物阻挡,那灰衣汉子知道只能硬接这飞冰暗器,不过,此刻飞冰众多,可不比刚才只有两枚飞刀,而汉子手脚相加也就四个,不可能一一击落!但数量的增加,必然导致质量的下降,这些散冰比起适才的飞刀,显然威力远远不如。待得飞冰靠近,那灰衣汉子忽然凌空虚劈,掌势迅捷,说也奇怪,那些来势也算凌厉的冰块,被这汉子掌风一击,忽然便都止住了去势,有些更直接往地面滴落下去,而纵然有些击打在汉子身上,他也似乎浑然不觉,那汉子每一掌击出,掌面前一片区域的冰块,就马上势竭,汉子呼呼挥掌之间,飞冰已经全部被击落。
看到汉子竟然不怎么费力的化解了自己的漫天飞花的冰块,月护法颇有些吃惊,道:“烈火掌法!?”汉子听她语气似乎有些惊讶,颇有些得意。
而此刻那菊花茶的茶水茶杯才来到汉子身前,算得上是先发后至,盖因月护法所用手法和劲道不同之故。
那汉子两次被月护法突袭,这次好难得将冰块击落,觉得不能在被对方占据主动,正准备向前冲去,猛然发觉菊花茶间,茶水杯后,一道白光从茶水中激射而来,还没得意个够的汉子大惊,完全不明白这枚飞刀月护法是如何出手的?适才完全没见她有何动静啊,难道是泼出茶水的时候同时射出的,可是,为何此刻才至,而且看速度,比起茶杯茶水不知快了多少倍。
那汉子还没太反应过来,那枚飞刀已经到了腹腰之间,汉子急忙侧身相避,同时右掌往来刀虚劈,不知是因为右掌前面给飞刀划破过一次,这次有点忌讳,还是因为此次飞刀属于迷你版的,似乎存在用掌风劈歪的可能,看那汉子掌法去势,似乎没有要和飞刀亲密接触的意思。
飞刀迅疾,掌风凌厉,两者在做了一个短暂的较量后,飞刀大优势胜出,只稍微偏了偏,继续往目标前进,当然,赢了的飞刀很“低调”,也没有回头去鄙视一下那输给自己的掌风,只默默的往汉子腰间冲去。无数的飞刀兄弟,在无数次的场合就是这样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的,这枚飞刀也不例外,它以为,胜利就要到来了。虽然目标还在闪避(汉子在侧身躲避),但小飞刀知道,在自己这号称飞毛腿的小飞刀前,那只是徒劳而已。当!小飞刀击中了汉子腰间!啊,头好痛?怎么会是“当”的声音呢?不是应当是“扑”的一声么,小飞刀还没反应过来,便往地面落去!它知道,它失败了,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失败的,但,它知道,他失败了。失败的那么突然,失败的那么彻底。自己躲在茶杯后面那么久,让许多客串出场的飞冰妹妹做好了铺垫,而后在期待着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时,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失败了。小飞刀慢慢的朝地面滑落,去陪伴那些为自己做铺垫的飞冰美眉们,他觉得羞愧极了,他不是一枚合格的飞刀,他愧对打造他的师傅,他愧对他的主人月护法,他愧对那些飞冰美眉,但是,一切都晚了,他一生的使命就是为了一次出击,可是,他却失败了。带着主人的期望,却让汉子得意。他感到,他没有脸面去见那些无数有过辉煌战绩的前辈门!伴随着“哐当”的飞刀落地之声,小飞刀听到了那一句让自己很崩溃的一句话语。
“哇靠,还好今天老子把腰牌放在腰间,这几个月就带着这么一次啊!”
听到此语的小飞刀恨不能奋力跃起,把这个汉子的舌头扯出来,然后喝骂一句:“你非要说出来给我知道干嘛??”不过,它只是个飞刀而已,所以,他只能带着羞愧和郁闷躺在地面,而且,还要被那汉子踩上一脚。
那汉子靠着腰间的腰牌侥幸躲过了月护法的一击后,向前冲了过去,(一个不小心,踩到了小飞刀),灰衣汉子两番吃亏,都是由于被月护法占了先机,两次都险险躲过,此刻,他觉得,再给对方来一次突袭的话,自己未必就能躲过了。
月护法见汉子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右手一扬,喝道:“再看飞刀!”汉子一惊,侧身跳开,却不见有任何飞刀出来,大怒,再看月护法时,她已经借着这一缓,拔剑出鞘,一招剑劈五岳,从上至下,凌空划了下来,汉子闪身避开,喝道:“小小女子,竟然如此狡诈,本捕头本来还想……”话还为说完,但见月护法忽然停住了剑招,似乎开心且略带崇拜的道:“你是捕头?”那汉子本来气势汹汹的,见月护法忽然停住了剑招,又突然这么跟自己讲话,倒是不好发作,甚至被搞得有些不知所措,道:“我何必骗你一个小丫头,你飞刀门……”那月护法忽然又冷然道:“看飞刀!”
说的同时又是右手一扬,汉子暗暗吃惊,这小丫头实在狡猾,忙又侧身跳开,结果发现,对方又是放空炮,这汉子有些无语,气愤已极,大喝一声,道:“拿大爷耍着玩么?”右手扬起,一掌打了过去,掌风呼呼,似乎使上了八成以上的功力!月护法却忽然格格娇笑,不避不闪的道:“跟你开个玩笑的,男子汉大丈夫,玩笑也开不起么?真是的……”说这些话的同时,月护法一副千娇百媚的姿态,那汉子听月护法这么一说,耳朵都软了,在见她一副楚楚动人的姿态,哪里还下的去手,掌到月护法数寸之外,硬生生停住,掌力回撤,心口被反冲的有些烦闷。正待说些什么,忽然月护法又是一句:“这次是真的了!”说的同时又是右手一扬,那汉子几乎要崩溃了,这女子太令人难以琢磨了,居然趁着自己回撤掌力,运功不便之时,再次忽施突袭,急忙又是一闪,可是,却突然发现,还是一个空炮,正待说你不要老是如此时,月护法忽然又是一个娇笑,道:“你可当真好骗,我前面都说了是玩笑了,你居然还是会躲开!”

那汉子有些无语,气又气不起来,可是就听之任之,感觉又顺不下下口气。想了一下忽然道:“你是飞刀门人,我是捕头,兵贼不两立,你跟我走一趟,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呈堂证供。”月护法闻言忽然又是以手遮嘴,格格娇笑,笑的这捕头很是有些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应付着女魔头,可是月护法笑靥如花,却也当真好看的不行,气又气不起来,只好默默坐着,心中感觉颇有些怪异尴尬,自己一个捕头被飞刀门的护法弄的这般不知如何应对,当真莫名其妙,脸上也涨的有些微红。一直在内堂关注店内情况的老板看到二人打了几下后,便即住手,暗自庆幸,而看这色捕头给月护法耍得团团转,也暗暗觉得好笑。
月护法笑停后,忽然如一个女孩般,有些撒娇语气的道:“捕头大哥,你管的是那个州啊,此处地处中州边界,而我飞刀门算得上隶属西南州,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到呗!”那汉子无语,道:“我是东北州副总捕头,但是同样是天朝的官,可不能坐视不管,虽然我看不起西南州那孬种捕头,可是,既然遇上了,我还是希望月护……月护法跟我们走一趟!”这话的意思虽然严厉,可是语气,却很不自然,颇无威严。
月护法忽然看着门口道:“任左使,你可总算是回来了,乐安呢?”这话那灰衣汉子是听不太懂的,但是店家一听,不禁欣喜,忙奔出内堂,还没见人,就喊道:“哎呀,任爱宾啊……”却没有看到任爱宾的人影。那汉子不知是受店家影响还是没做思考,也转过了头,发现们外空无一人,猛然一惊,暗道不好,这小丫头可能会乘机发难,果然,但闻一声冷笑:“这次可没那么幸运了,双龙抢珠!”那捕头也不回头,掀起桌子挡驾的同时,闪身往远离月护法的方向弹射出去,然后才回头查看飞刀来势。然而回头看到却又是月护法的一张笑脸,但见月护法拍手娇笑:“阿也!你也真可爱,又上当了,呵呵……”那捕头有些要崩溃了,道:“你不要跟小孩子一样好不好,你们八零后就是爱搞怪!”
哪知月护法竟然不反驳,还大方承认,道:“不错,八零后,就要我风采,嘿,看飞刀,看飞刀……”说着又连续比划着射飞刀的动作,颇有些小孩子的顽皮。
这次那捕头不再轻易闪避,而是静静看着月护法的假动作,看着适才出手毫不留情的月护法,此时颇有些天真烂漫的女孩气息,那捕头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不过也不敢忘却暗自凝神观察,生怕月护法假中有真,可不免着了道。
月护法做了几个射飞刀的假动作,忽然道:“啊,任左使,我刚才骗他们说你回来了,他们两个可都信了。”那被月护法涮了一次的店家适才见灰衣汉子用桌子挡飞刀,又心疼了一下,暗想眼不见为净,准备去往内堂里避开,不再看二人动静,走到一半,忽然听月护法这么说,又忍不住回头,却是又被她涮了一次,不禁很是有些无语,对这女魔头是又怕又恨又钦佩。而那捕头似乎吃亏吃的多了,这次不敢轻易转头,待看见店家无语的表情,知道这月护法又是骗人!
啊,终于没有再次着道,那捕头不禁有些得意,笑道:“你那招数都耍了几遍了,来来去去就那几下,骗不了人了。”
月护法忽然脸色镇定,一改笑靥姿态,道:“真的吗?”那灰衣捕头见月护法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心中一凛,不过这女娃狡猾诡异,难定虚实!但不管她真假,气势上赢了再说,于是汉子回道:“那当然,你可把我一个副总捕头,也忒小看了些!”月护法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忽然对你言笑晏晏么?”汉子闻言更惊,含糊回道:“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月护法继续道:“不知道横梁之上的尊夫人听到这句话语,是何想法!”汉子闻言吃了一惊,自己夫人很喜欢躲在暗处听自己言行,今天林间时躲在树后就是一次。赶紧回头,可是头转到一半,就暗觉不妙,今日吃这月护法的亏已经不知几次,这次也实在难说的紧。
而月护法看汉子回头,马上便从剩下不多的飞刀!因为,店门外,任风流、陶乐安还有那汉子的老婆,三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店家盼了许久,不经意望向门外一下,猛然隐隐见到来人中出现了任风流的身影,当真喜从天降,好比见到亲爹一般,急忙从内堂跑了出来,一个不小心还滑了一跤,但他马上爬起,毫不介意,直奔任风流而去。而那东北州副总捕头转头之后,正暗自后悔警戒,猛然觉得身后光影变化,而后便隐约听到了老婆的声音,再接着看到店家一脸幸福的往门外奔去,知道横梁上或许没人,而门外确然有人到来,而且,有一个是自己的老婆。但还是警戒的先转回头看了月护法一眼,不见她又何动作,才向门外瞧去。
却说任风流三人走了进来,都是微微一惊。任风流没想到这小店只片刻间就一片狼藉,有张桌子被劈成两半,有张桌子被掀翻,处处破杯残茶,满地狼藉,还有些血迹溅落地面。
而那汉子的老婆见到自己的丈夫竟然到了这里,也是一惊,不过看到店内情景又觉奇怪,不明白丈夫是和谁打了起来。陶乐安也很是奇怪,怎地这色伯伯不泡妞,还打起架来了?是和月护法对战么?月护法前面不愿跟他打,此刻,怎地又忍不住了?
啊。今天刚写到此处,许久不见的表哥打来电话,畅聊40分钟。而后再要写时,写作的疲惫袭来,感觉不能进入那兴奋的写作状态了,休息调整一番,还是木有什么感觉,就少更新一点吧,看了下只有4000多字。点休息得了。。看情况明天多写点。。尽力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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