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 顽童进城,叹世事奇异(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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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风流正准备把乐安交给月护法,而后便离去,毕竟这杜捕头是自己同学老公来着,不好出手。但没想到这杜捕头说打便打,那张茶桌横飞而至,风声呼呼,只用脚一踢,便能将这么大块事物踢得这般虎虎生威,这杜捕头,也算得上是力大超常。
可是任风流似乎浑然不觉,将乐安拉向月护法,若无其事的对她道:“别让我这新认识的朋友受伤了!”其实他说道“新认识的”之时,那桌子已然飞至身后,可他却继续把话讲完,而同时袖袍一挥,便将那飞来的桌子轻轻揽落地面,而整句话讲完,丝毫没有顿挫变化,如果不是亲眼见他讲话的同时将一张来势迅猛的桌子压落,还道他可能是心平气和的跟朋友聊天呢。
那杜捕头见任风流这么轻松一挥就把自己踢出桌子的力道给化解,更是吃了一惊,暗想这任风流能从正负八名捕头中逃脱,确实本事非凡,这么一个吃惊,本来准备的后续招数便没有跟上,而且,身旁的老婆也拦了上来,阻止他继续。
任风流把来桌压在身前后,看桌前没有凳子,见地面有些茶杯碎片,踢了一脚,一块碎片“当”的弹到内堂柜台,而后又往回弹射,击中了一张凳子的凳脚上侧,那凳子受碎片力道,往任风流身前滑了过来,恰好到其身前之时,便停住了。
此刻陶乐安已经坐到了月护法的一桌,面朝门外,兴奋异常,他此时对这任叔叔真是佩服死了,什么话也不说,只聚精会神的看戏,生怕错过了什么!看到任风流这一脚弹片取凳,心中更是崇拜莫名,觉得这实在是帅,也忽然明白为什么任叔叔会有那么多粉丝!
正看得入神,忽然听到那一直吓的害怕的店小二忽然尖叫道:“啊,啊,太棒了,风流哥哥好棒,你帅死了,帅呆了,酷毙了!……”
乐安无语,忽然,一道黑影划过空际,“啪”的打在这店小二的嘴上,乐安看清,原来是片茶叶,看茶叶射去的方向,当是月护法所为,乐安看了月护法一眼,点头不已。而那店小二则郁闷了,虽然是片茶叶,却打得他嘴唇也肿大了起来,生疼,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任风流适才的几下动作太酷刺激了神经,忽然不再害怕,居然道:“啊,这是闭月羞花玉罗刹喝过的茶叶么,啊,太棒了,姐妹们要是知道……”
“不要吵!”店家和杜捕头几乎同时喝止!听到凶神恶煞的杜捕头喝骂,这店小二才终于又安静了下来。
任风流这一下踢碎片反弹木凳的脚法看似简单,实则难度奇高,陶乐安和店小二这等外行人看着也就是觉得帅,看看热闹而已,难了解其中门道。但在杜捕头看来,可就大为惊叹了。首先这茶杯的碎片反弹后要击中木凳,这比直接击打不知难了多少倍,而且是用脚踢,不是用手控制方向力道,其间难度又大了数倍!其次,这力道的使用,为了形成凳子刚好落到桌子前的帅气效果,这其间分寸可是颇为难以拿捏,即便是任风流自己,也知道,这等技巧不可能次次成功。而最难的还不是这些,要知道,茶杯碎片是很脆的,而要击中木凳还让凳子滑到任风流身前,其速度是需要很快的,毕竟,那凳子比碎片重了许多倍。所以,这等于是一个悖论,一个很快的碎片要击中柜台反弹而不裂开,但是它本身是陶瓷制品几乎一碰就碎。但就是这么给悖论下的技巧,让任风流解决了,其间从选材(碎片大小),运劲(力道大小),方向(控制反弹),看似轻松一脚,其实大有文章。
所以那杜捕头看见任风流这么一脚后,心中颇有些钦佩,以前的狂傲之气,登时收敛了许多,心中暗自计算,自己如果要也来上这么一下,估计难以办到,莫说用脚,便是用手,也未必能掌握好其中力道和巧劲。
任风流见对方忽然不再有举动,施施然坐下,向店家道:“老刘,白牡丹一壶……”而后转头向杜捕头道:“我与你夫人即是同学,本不愿与你对敌,但看你眼色,似乎今日不一较高下,你定然不肯善罢,不过,我实在不想在老同学面前伤了和气,你看这样如何,你我将武打换做文斗……”还没说完,那杜捕头马上道:“文个什么斗,大家都是江湖人士,你道是以前迂腐书生么,此刻天朝处处都说,万般皆下品,惟有练武高,你难道没听过么?”
任风流只微笑道:“万般皆下品,惟有练武高,那不过是天朝一些武术学院忽悠天朝子弟尚武求学之语,岂可完全当真!而且……”那汉子似乎极度看任风流不爽,不知是不是妒忌他又帅武功又高,打断任风流道:“你初中都没毕业,当然这么说,你也别再说换什么劳什子文斗武斗了,我们两个大干一场,谁死了就算输,简单!”任风流还没回答,那杜夫人道:“不是说了是同学么,要是你同学,你也这般无礼么,你有个高中同学,现在成了和生的狗腿子,你有本事怎么不去抓他啊,莫名其妙!”
那汉子被老婆当众训斥面子上挂不太住,喝道:“女人家懂个什么,闭嘴!”那杜夫人也不理他,对任风流道:“虽然今天难得相聚,但我相公与你既然立场敌对,我们这便先行别过了,改日……”那汉子道:“还他妈改日,你是想偷偷跟他幽会么!改什么日,今天我就跟他……”杜夫人娇叱道:“你就不能让人把话讲完么?我什么时候有对不起过你么?啊!你自己呢,整日里寻花问柳,你还有脸讲!”那汉子似乎怕老婆怕惯了,但大庭广众的,怎么着也要反驳啊,道:“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就我才你一个老婆!”那杜夫人见他居然还嘴,喝道:“怎么着,你还嫌不够是吧,你也不看看你这副牛脾气……”“好啦,好啦,好啦,别整那些,我不跟他生死拼命便是了!”那杜捕头怕老婆说出太多不好听的话,做了点退让。
“不行!跟我走,现在,马上!”杜夫人说着便去拉那汉子。
任风流等人看他二人夫妻跟吵架一般,倒是也不好插口说什么,毕竟,他们都谈到些许涉及感情的家庭内部矛盾了,任风流要劝也不合适,而况还隐隐涉及到他。
那汉子右手被老婆拉着,但坚决不退,道:“我们六扇门找了他十几年了,我今天好难得碰上他,要是就这么放过他了,那我以后还能在兄弟们面前抬头么?好了,你废话也别多说了,总之,今天一定要做个了结!”顿了一下,又道:“你们女人可也真麻烦!”那汉子老婆大怒,道:“好,要跟他打,先打赢了我再说!”说着就是一招“泼妇捶汉”,一个拳头往杜捕头身上打了过来,杜捕头急忙闪避,正待劝对方罢手,那杜夫人又是一招“孙二娘剁肉”双掌连砍,往汉子腰间猛打,那杜捕头急退数步,喝道:“等一等。我不打你,可不是打不过你,那是因为,我不打女人,你快点让开!”那杜夫人闻言,道:“那你今天就出全力试试。”说着又挥拳打了过去,却是一招“大妈擀面”双拳循环连捶,那汉子忽然摊开双手,任由妻子捶打,那杜夫人毕竟心疼自己男人,除了第一拳没注意捶的比较厉害,而后便只是轻轻的捶打,便如撒娇一般的打了几下,不过饶是如此,那捕头也似乎给捶的很痛,那杜夫人见丈夫硬挺挺受了自己一拳,脸上现出疼痛之色,也大为心疼,再轻捶了几下后,忍不住关心道:“痛么?……你怎地不还手。”那汉子闻言,居然闭上眼睛,道:“身子不痛,心痛!”
其他人看他夫妻二人对打,也不方便劝,只静静看着,任风流则凝神看二人会否有导致受伤的出招,心中做着不到必要时候不出手的打算!陶乐安听到这汉子忽然冒出一句“身子不痛,心痛”颇感诧异,想不到这粗莽汉子也有柔情的一面!
那杜夫人闻言脸蛋微红,道:“谁让你不听我……啊”却是那汉子忽然出手如风,点了杜夫人几处道,使她不能动弹!任风流本来想出手相助,但旋即明白,这汉子定然是要和自己比武,而看他所点位,都是“膻中”“鸠尾”“巨阙”等大旁的,不虞有伤身之忧,又能防止她内力冲破位,控制她的举动,更是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杜夫人一个不防,被老公点住了位不能动弹,已然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心下也诧异,这老公什么时候会学会闭上眼睛来迷惑自己,掩饰意图了!说起来,这多少要感谢月护法啊,被人骗多了,这杜捕头也多少懂得了骗人,他今天一日的骗术经验,长了不老少啊。
那杜夫人见丈夫把自己抱起,放在店内墙边一凳子上,知道他就要和任风流对决去了,喊道:“老杜,老杜,你要是……”还没说完,就被杜捕头点了哑。杜捕头对她说了句“对不起!”后,转而向任风流道:“今天,做个了断吧。我跟你,飞刀门跟六扇门!”
此时任风流要的茶已经泡好,可是店家在内堂看到杜捕头虎视眈眈的看着任风流,对是否出去送茶有那么些犹豫,马上就听见任风流道:“老刘,把茶壶抛过来,顺便,两个杯子!”
店家闻言大喜,尽力让茶壶底朝下,平抛了过去,可是壶到一半,还是倾斜了,店家正担心,忽然任风流袖袍一挥,将茶壶扶平,茶壶平端端的飞到任风流桌前,任风流挥手拿下!杯子就好办了,随便扔都无所谓,店家拿过两个杯子,随意就扔了过来,任风流轻松接过,冲烫一遍,然后为两个杯子倒上茶,说到:“我说的文斗,比的也是武功,不过,是点到为止,非性命相博!”说着中指一弹,一杯茶水平稳的朝那杜捕头飞去,茶水无纹,杯子不转,可是去势却迅疾,那杜捕头不管想怎么比,这已经到了面前的挑战可不能不接。调整身姿,右手抬起,待得茶水飞至,暗运内力止住水杯,同时手掌凹成半环状引着茶杯往后缓冲。只缓冲的半尺左右,那茶水便缓缓停住,竟然没有溅出半滴!看来这汉子虽然粗蛮,却也颇有几分细腻心思,而武功修为却也不凡。看的乐安对他也颇有些佩服。
任风流也暗道一声好,说道:“四大名捕之猛虎阿杜,果然不同凡响,共饮此杯,当是庆贺你我终于相遇!”说完便一饮而进,此刻全无品茶情境,他也不细细而尝。那“猛虎阿杜”也一口喝下,但马上觉得饮茶甚为不爽快,向店家喝道:“店家,拿酒来!”说着大喇喇的在对着任风流的一张桌子上坐下。店家赔笑道:“官爷,你说笑了,这是茶肆,怎么会有酒呢?”那捕头闻言喝道:“茶肆就不能有酒吗?天朝不也有土地么?地朝不也有天空么?野外就不能就家猪么?稻田就不能长草么,豪侠中不也有邪魔外道么?”陶乐安还暗自诧异在汉子整地忽然这么有“文采”(乱掰也算吧,汗。。),而且爱啰嗦了,原来是为了这最后一句啊。
任风流听对方这么乱掰,然后暗讽自己,也不生气,道:“你也别为难店家,此处无酒,固不能尽兴,但此去酒楼颇远,我倒也无妨,只是,你还要带着尊夫人,多少有些不便,我看这样吧,我们早些较个高低,无论胜败,都再去痛饮一番!当然,为了弥补你不能饮酒造成的不快,比试的条件由你来定!”店家闻言心暖不已,而那汉子闻言则有些诧异,不知这任风流是胸怀宽广还是有恃无恐,本来这个时候,汉子大可提出些很占便宜的条件,但他本身性格耿直,倒也不愿占这个便宜,稍微思考了下道:“咱门也不费那什么劳什子的麻烦了,(指着一张桌子)咱们两人站在这桌子之上对打,谁先下了桌子,谁便输了,如何?既然我定了比赛规矩,你便定下惩罚规矩来吧。”任风流暗叹这杜捕头倒也是条光明磊落汉子。微微一笑,道:“好,如果我赢了,你必须喝下十坛茶水,你赢了嘛,我就喝下十坛酒水,如何?”
那捕头闻言一惊,他以为任风流前面光明磊落,胸怀宽广,才故意让对方提出赏罚条件的,心中料定对方定然不会耍赖,看情势也知道输了肯定是要跟自己走的,至于是蹲号子,还是另有他罚,另说而已,哪知道这任风流却忽然冒出这么个条件。可是自己话已经出口,不禁后悔万分,自己已经多次吃了这性格耿直的苦,今日却又受此害。
任风流见他表情后悔,哈哈一笑道:“跟杜兄开个玩笑而已,如果我赢了,确实只要你喝下十坛茶水便可,同时也付了了店家的财产损失,是现银,可莫要让他为难,跑官衙去拿!而我如果输了,我让你带走,悉听尊便!”
那汉子松了一口气,同时却更是诧异,对这任风流忍不住生出些好感,看来他和自己想象中的大恶人不太像。想了下道:“我不占你这便宜,我输了的话,也悉听尊便!”任风流也不反驳,道:“好吧。”说着便飘然上了男杜捕头适才所指的桌子。杜捕头也随后跳上,可是刚跳到一半,任风流忽然出手如风,右手成爪,往杜捕头身前袭来,杜捕头大惊,没想到这任风流看是磊落,却实则阴险,此刻自己身在半空,他一招得势,其后保持优势不断压制,那自己获胜机会岂不太过渺茫!
那身在半空的杜捕头正惊诧吃惊之际,任风流忽然便爪为拳,而后更悠的收了回去,站立桌子一端,杜捕头惊疑不定的上了桌子,不知任风流弄什么玄虚,见任风流施施然摊开手掌,一直苍蝇嗡嗡嗡的停在他手下,却似乎被他内劲牵引,如同踩在浮水上一般,飞虽然极力震动翅膀,却始终飞不起来,杜捕头正待询问此举何意,任风流道:“啊,杜兄莫要见怪,我许久没有练习武功了,抓只苍蝇热热身而已,感觉今天状态还不错……哦,你不用介意,随时可以开打!”
杜捕头无语,这任风流往身在半空中的自己袭来,竟然是为了抓苍蝇?他难道不知道,这会让对手紧张害怕么?要说任风流当然知道,明显故意的,呵呵。他这举动跟刚才故意开玩笑的的惩罚规矩同一个意思,就是让对反惊疑不定,俗称心理战术。
杜捕头今日连续跟飞刀门的月护法和任风流对战,屡屡上当被耍,当真是气愤难当,心想着飞刀门果然邪门,不按常理出牌。见对方还在戏鸟般耍着苍蝇,决定要化被动为主动,
张开大嘴,大喝一声,双爪齐上,一招“双斧伐孤树”,往任风流脖子上抓下,两者同时站在桌子上,相距颇近,眼看双爪就要抓到任风流身上,他居然还在弄耍着苍蝇,杜捕头也不理他是何心态,抓住了再说,更加大了双爪的力道,希望一击奏效。忽然,任风流手掌一翻,掌面往前一托,那苍蝇如离弦之箭一般往杜捕头嘴巴内飞来,杜捕头大吃一惊,想要闭上嘴巴都也已经来不及,但此刻任风流马上就要落入自己爪下,杜捕头决定不理这苍蝇了,岂知手刚触及对方脖颈,任风流忽然前冲,近距离面对面朝杜捕头一笑,接连对“阿杜”的两只眼睛各吹了口气,杜捕头条件反射闭上眼睛,暗道不好,任风流出手如电,在他左右手腋下各点一下!
杜捕头张开的双手登时酸软,而后忽然觉得背后大椎又是一麻,心下更是一惊,没想到自己一招被给对方制住。其实这主要是任风流怪异,一般对敌之时,都是往后方或左右躲闪,绝无靠近躲避之理,而且任风流故意一直不动,就是要让这杜捕头产生一击必中的念头,这叫诱惑作战,杜捕头果然求胜心切,本来还比较拘束的向对方抓去,见对方不闪不躲,于是原本6分攻势4分守势的招数,变成了9分攻1分守,再加上任风流苍蝇扰乱小分了杜捕头的一些注意力,而后再凭借上佳轻功,以及吹眼睛的怪异招数,才得以一招之间,把拿住了杜捕头要!要是规规矩矩的作战,任风流虽然武功修为偏高,少说也得几十招以后才能占些优势,更遑论马上拿下杜捕头了。
杜捕头等这个机会等了十多年,求胜心切,反被对方利用,懊悔不已,口中还吃了个苍蝇,当真是奇耻大辱,虽然被对方拿住大,居然不理背脊酸软,趁着道还未把内力完全封住,头往后仰,也不理这是武学大忌,拼了最后的力道,势要让任风流受自己突如其来的头槌一下,非要打中他一招才好,心中只想着任他如何掌击我身子,我只是拼了老命头槌他一下便是,反正今天输的这般快速狼狈,也没脸去见弟兄们了。
任风流也没料到这杜捕头居然不顾死活的往后冲了过来,心念一动间,居然解开杜捕头的道,同时更运劲把杜捕头往后上方牵引,而后双脚连环斜踏,身子后仰,避开对方头槌,居然斜身踩着桌沿转过半个圈子,重新来到杜捕头身前,一脸微笑的看着向后摔去的杜捕头。
杜捕头虽然心中也大致知道以任风流轻功,自己这一头槌多半不能击道他,只是刚才实在郁闷,奋力一搏而已!没想到这任风流居然接了自己位,可是又加了股后坠的力道给自己,此刻身在半空,可惜无处借力,纵然身负内力,手脚灵活,却也定然要摔到地面上去了,这下了桌子便算输,眼看是赢任风流无望了!可是这般受人家宽恕后,才又再输,当真是觉得不如让任风流在自己后仰之时,一掌了结了自己。
杜捕头正感痛苦羞愧之时,忽然任风流将桌子往前一踢,而后身子腾空,咕咚一声,杜捕头落在了桌子上,可是任风流是先踢出桌子而后身子才腾空的,此刻无借力之处,根本无法前行,这下看的陶乐安等大为惊诧,那九零后的小二更是看的惊诧不已,这任风流如此不是等于认输么?此时他虽然不是身子后仰,但情形和适才的杜捕头也无多大差别,只是身姿比较好看些而已。杜捕头也正诧异,怎地这任风流还让着自己还是如何。
忽然却见空中的任风流四侠自己白袍底下的一条白布来,而后又在白布一头打了个结,然后嗤的一声,把白布又撕了开来,此刻任风流已经下落到和桌子等高,右手一扬,手中白练往那桌子脚扫去,可是不知是不是适才控制桌子力道不精,亦或是没有把自己衣服的衣摆周长计算清楚,虽然已经因为打结而翻倍加长白练长度,可是却也只是看看触到桌脚,杜捕头见状,正想掌击桌子靠近任风流些,毕竟,他也是个耿直汉子。忽然却见距离地面已经只有尺许来高的任风流白练右扫,卷住了右前方的另一张桌子的桌角,而后借力前跃,但有又道可借,以任风流轻功之高,轻轻巧巧的便又重回桌子。那杜捕头心中佩服,同时也有些惊诧,不知这任风流搞什么名堂。
但听任风流道:“我不过凭战术,赢了你一招,你便不顾生死,连性命也不要,浑然不思考保全性命以图翻盘,其后我解开你位,将你拉下桌面,依旧怎么努力便既放弃!世上之事,岂能事事如意。如果人人碰到些挫折便如你这般,那天朝好会有什么大侠豪侠么?四大名捕,也不外如是,任某就此别过!”说着手中白练往杜夫人身上点去,杜捕头正诧异,马上明白他是为老婆解,任风流对娇娇抱拳作了一揖,道:“他日有缘再聚。”又转头对乐安道:“适才的话,也是对你说的,至于这局比赛,如果作为杜捕头输的服气的话,乐安你代为定个惩罚规矩!”说着飘然离去,乐安见任叔叔离去,心中好大一阵不舍,喊道:“任叔叔,任叔叔!”远处任风流的声音传来:“下次有缘,再带你去些好玩之处,哈哈哈哈哈!”

那杜捕头和任风流这一比武,虽然知道对方有些以巧取胜,但此后他行将落地,却始终不弃的的太度,也可选胜自己!再听他话语,这任风流能有今日成绩定然也非一帆风顺,再想想自己,由于武功较所谓捕头为高,一向恃武傲物,愤世嫉俗,单单按性格来讲,自己这六扇门的正派人士,远逊于这邪魔外道的飞刀门任左使了!
杜捕头听了任风流一番话,恍如醍醐灌顶一般,呆呆着坐在桌子上,静静的出神!这时杜夫人走了过来,道:“吃苦头了吧!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以为天下除了你师父谁都不是你对手。刚才跟你说了是同学了,还硬要打!”话虽然是责备,这杜夫人却一脸关怀,同时帮丈夫整理好衣衫,扶她下桌!而杜捕头却似乎浑然没有注意到身边发生什么一般,只静静的想着自己的事!说也是,十多年了,罕逢敌手(他心中老婆不算,呵呵),几日只几招间便被自己一直想拿来雄震威名的“垫脚石”任风流给败了,这倒也罢,而后任风流和自己处理事情的态度,更是把自己给彻底的比了下去,感觉无论武功性格,都远逊于自己本来嗤之以鼻的对手,除了这任风流的打架风格杜捕头还不太认同外,此刻,当真是颇有些佩服不已。
那看戏的店小二见到自己的偶像赢了,大是开心,哈哈道:“不自量力,也不看看风流哥哥是谁,自取其辱,活该,哼,我看啊……”
“闭嘴!”对于落井下石的小二,店家给予了及时的喝止。
而陶乐安则停了任风流的那句“这话也是说给你听的!”后,静静的思考着任风流的话语。正想着,那杜夫人走了上来,问道:“乐安小弟是吧,适才你任叔叔说这惩罚规矩由你来定,我夫君一向言出必行,你就给他定下了惩罚吧。也别太客气,正好啊,锉锉他的锐气,让他把这教训记得牢些!”陶乐安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这任叔叔的同学,此刻比在林子中和她相聚近的多了,但见她双眉入画,凤眼含媚,下巴尖尖,肤白唇红,身材窈窕,确实是很有姿色,按倒在这杜捕头一个粗蛮汉子好福气,竟然娶到这么个美娇娘!
乐安见她一双媚眼看着自己,等答复,脸上微红,忙到:“娇娇阿姨是吧,你言重了,任叔叔开个玩笑而已,他也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介怀,也就是……”忽然听到那杜捕头道:“大丈夫输了就是输了,我心服口服,你快定下规矩来吧!”
乐安见这杜捕头一脸严肃认真的姿态,想了想,道:“要不,你就喝十坛茶吧!这是任叔叔前面定下的。”那杜捕头闻言道:“不行,惩罚太轻了!换过!我说了悉听尊便,你出个难点的!”乐安道:“这个,额……你都说了悉听尊便了,怎么又不听我的话了,我就是知道你不希望受轻罚,才故意这么说的,我如果出的重了,岂不是合了你心意,那又算得什么高明的惩罚了。再说,你还真未必能喝下十坛茶来!”乐安此刻对着色汉子有些好感,不愿为难他,于是瞎掰和激将齐用,说了这话。
那汉子道:“这算得什么难了,十几坛酒我都豪不在话下,我先喝了给你看,你慢慢想……
”说着便往内堂走去。
乐安道:“你喝了再说。”而那娇娇阿姨听乐安激将之语,也颇为感激,对乐安甜甜一笑,说道:“谢谢了!”乐安被这么一笑,颇有些受不太了,忽然心念一闪,想到什么,道:“啊,我想到了,你先喝茶……喝完我告诉你。”
那捕头走进内堂,也不待店家招呼,喝问道:“茶在哪里,拿十坛来!”店家道:“我们都不用坛子的,用茶壶!”你杜捕头大骂:“什么劳什子的茶店,连坛子也没有!”乐安看他无礼,道:“不可以对店家无礼”那杜捕头此刻很听乐安的话,忙到:“是,是,是!”
乐安转而又对店家道:“店家,你就给他十壶茶水就好了!就前面泡好的那种,用来做冰镇的那些,不会烫!”那店家见乐安喝止了捕头的喝骂,也颇感激,微笑应道:“好,好!”那店小二见到乐安“得势”,似乎很不爽,想不明白任风流这么这么喜欢这乡下土包子。鄙夷道:“切,狐假虎威!”忽然杜捕头对着着店小二一声暴喝:“你说什么!”声如洪钟,直震的这小二耳朵嗡嗡作响,而且由于两人靠得很近,是当面训斥,这捕头的许多口水都溅到了这小二脸上,更无语的是,那在捕头喉咙内的苍蝇居然被这么一声大喝给冲了出来,落在这小二的鼻子上。这小二爱美如命,直觉恶心不已,恨不能马上洗个澡,狂冲几遍。偏偏对这捕头有惧怕的紧,不敢出声,想要用手去抹口水和苍蝇,那捕头又是一声暴喝:“不许乱动!要不然,抓你去蹲号子,你们这一些个90后的脑残,就是缺管教!”说完又是好些口水喷到了这店小二的脸上。乐安虽然自己也算90后,但他颇不以为然,也不觉着训斥怪异,心想,90后也有好坏,我是好的90后,哈哈!心下暗暗好笑,大感畅快!对这杜捕头又多了几分好感!
不多时老婆左右各提了一个茶壶出来。还未说话,那捕头抢过就喝,咕咚咕咚几下,就是一壶,那店家还没反应过来,那捕头便已将两壶茶水喝完。道:“再装两壶!”说完走出内堂,朝乐安而来,道:“你就想把其他的惩罚也说了吧,老等他拿茶也挺消磨功夫的!”那店小二见捕头走开,感觉冲到后面,应当是去洗脸去了,乐安虽然看见,也不来令捕头为难于他。听捕头询问,乐安道:“杜捕头……”
杜捕头马上打断:“哎,杜什么捕头,那都是手下才这么叫的,朋友们叫我阿杜,有些也叫要老杜,你要是愿意,就业这么叫吧,你,你是怎么叫来着,然然是吧!”
乐安听他说叫阿杜,忽然想起李百度受自己软磨硬泡下,曾经让柳叔叔买的基本天朝流行音乐的书中提到好像有个歌手叫阿杜,声音很有特色,音质柔美,但一看这杜捕头这么粗蛮样,应当不会是那个阿杜。而听他说什么“你是怎么叫来着”后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而后再听他称呼自己“然然”几乎无语,道:“老杜,我叫乐安,陶乐安,乐是乐安的安!”乐安见对方性格粗狂,也给他无厘头一下。那“老杜”闻言,道:“哦,陶然然!”不涵柳闻言忍不住轻轻一笑,而月护法则似乎什么都没听到!而乐安则彻底崩溃,无奈对杜夫人道:“娇娇阿姨,你给他说下……啊,我真服了你,居然和他生活这么多年!”那娇娇微微一笑,跟这老杜解释半天才搞清楚,而后,店家又送来两壶茶,老杜也是一下就喝了,店家则继续送茶工作。
乐安见他已经喝了四壶茶,浑然没事一般,也有些诧异,自己和两壶估计就受不了了。那捕头此刻已弄明白乐安之名,道:“乐安兄弟啊,你快把其他惩罚也说了吧,这瞎等,当真闲的蛋疼!”乐安无语,不涵柳闻言脸红。而汉子老婆也颇有些不好意思,捏了他老公一下,道:“文明点!”哪只这汉子道:“你捏我干什么,是老作让我这么说的,他说现在流行这说法,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蛋疼就蛋疼,要处之泰然,要蛋定,蛋定,拔自己的蛋,让别人拔毛去吧!”在场人几乎崩溃,连一直蛋定冰冷,不是,“淡”定冰冷的月护法也微微蹙眉,无法继续冰冷下去。
(老作有话:此乃演员临场发挥,言语失控,请观众谅解!由于时间有限,就不t掉了哈。。。)
那捕头老婆闻言,狠狠的捏了他一把,红着脸,微笑向乐安的致歉。此刻第三趟茶送到,却是泡茶的店员送来,估计店家有点累了。不过老杜根本不理谁送茶,喝完了事,而且马上道:“再拿!”乐安道:“额,其他惩罚我跟你说了吧。第一,以后不要随便说这些牛气哄哄的流行语,尤其是在我们这些淳朴纯洁善良的小孩子面前!”月护法闻言有些讽刺的白了陶乐安一眼,尤其是在他说淳朴纯洁的时候,乐安假装没看到。月护法不知是不是被老杜的彪悍语言“破了功”,不再一直冰冷,活跃了些!
老杜停了乐安的第一个惩罚,觉得很容易,点头不已,道:“太简单了,太简单了,难一点,难一点!”乐安看眼月护法和不涵柳道:“以后不可以随便调戏小女生,特备是漂亮的女生,更尤其是跟我再一起的漂亮小女生!”汉子闻言,哈哈大笑:“啊,理会的理会的,小兄弟早点嘛,你的女人,我一个都不会碰!”不涵柳闻言脸蛋颇红,想要反驳,却有不好意思。而月护法也稍微脸红,可是也没好意思出口,乐安居然默认,也不反驳!就只有那杜夫人扭住了他耳朵,道:“那其他女人就可以碰了是吧?”汉子道:“啊也,不是,不是,不是,老婆,以后我只对你好!”乐安见状,道:“很好,本来这是我要提的第三个条件,既然你已经自己说出来了,那我就加固一下就好,以后,你只准对娇娇阿姨好,不可以调戏其他任何女生,这个条件够难了吧,满足了吧。”那捕头闻言吃惊,道:“大家都是男人,你才这么小就两个了(说的同时指着月护法和不涵柳)……”乐安正待反驳,那杜夫人道:“那是人家有魅力,识大体,都跟你一样牛脾气,目中无人么?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乐安道:“你输给任叔叔了,说话可要算数!再说是你自己叫我出难一点的不是!恩……顺便说一下,这两个女孩其实……”那捕头闻言道:“好,今天既然输了,我以后便再也不寻花问柳了便是!好了,这惩罚条件也够了。店家,怎么茶还没到啊。”
这时候,店家和小二各自端了两壶茶出来,这杜捕头因为向来说话算话,没想到乐安提出这么个条件,虽然心下答应,但毕竟有些郁闷,他一向又颇重信誉,这以后,可只能独自望着夫人望到老,放弃那天下的萋萋芳草了。接过茶壶,咕咚咕咚的喝了,似乎想借茶消愁。喝完第八壶,那杜捕头忽然感觉肚子很撑,难以再喝,觉得奇怪,自己喝十几坛酒都没关系,怎么喝十几壶茶就扛不住了。其实很多人都是如此,酒和茶是不一样滴。乐安看出了杜捕头有些喝不太下,道:“要不最后两壶茶,老杜你就别喝了,换个酒楼喝两坛酒代替的了。”杜捕头早就想喝酒了,说道:“好,好,这什么劳什子的茶,老没味道,我去喝酒”说着便走出了店门,同时口中唱到:“好了,以后都惨了,好了,回不到从前,好了,我hello,我瞒不了心痛的那么明显,好了,难道这就是再见!”(改编自阿杜情况不是乐安要他喝酒似的,而是自己想要借酒消愁!乐安听他唱歌声音颇为柔美,倒是大吃一惊!颇有些怀疑这四大名捕之一的猛虎阿杜,是否就是天才流星音乐那本书中提到的阿杜。
而那杜夫人听到乐安出了这么个惩罚,当真是惊喜交加,他素知丈夫一向一言九鼎,这以后,可就省却许多麻烦了!一个高兴,搂住乐安脖颈,就在他脸蛋上香了一个。乐安正听着那杜捕头唱《好了》忽然被杜夫人吻了一下,大惊,那杜夫人道:“哎呀,真是谢谢乐安兄弟了,你真是太可爱了。”说着似乎又要来亲他一下,乐安赶紧打住,道:“追老公去吧。赶紧的,我怕他茶后闹事!”虽然一般是酒后闹事,但在和杜捕头此刻心情郁闷,说不定茶后闹事,也是有可能的。那杜夫人闻言又道谢了下,才跑了出去,可是刚跑到一半,马上止住,回到道:“店家,这些七七八八总共多少银两,包括这位小兄弟和这两个女娃的!”她此刻,还依旧道这二人是乐安的那啥。店家道:“你等会,我算算。。”乐安道:“娇娇阿姨,你追她去吧,我请了!”娇娇摸了摸怀中,想要直接给乐安个大块银两,多的送乐安!却忽然发现,钱袋不见了。道:“哎呀,这钱袋又让这老鬼给摸了去!”那店外的杜捕头似乎听到了这句话般,忽然加速撤离,往远离天柱峰的方向离去!杜夫人只好道:“谢过了,乐安兄弟,下次有缘再补偿给你了!”说的同时已经追了出去。
乐安心想,这对夫妻倒也当真有趣,从今以后,这杜捕头也许寻花问柳是不会了,或许,酒池肉林来转移兴趣到也难说!
店家见是乐安结账,不禁有些不好意思,道:“要不,算了吧。就当我请客!”乐安此刻豪气万丈,很想任叔叔的侠义之举,道:“哎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哈哈,既然我做了任叔叔的朋友,便也他的心肠!而况,我已经答应要请这娇娇阿姨了,至于这两位,姑娘家的,自然也是我请了。”说的同时,在找自己包袱,忽然月护法从后提起一个包裹,道:“让你充大侠,年纪轻轻,还真当自己是个腕了!”乐安不理他,打开包袱,找到金子,银子的所在,拿出一个大金元宝,足足十两,问店家道:“这个够不够?”店家大惊,想不到这陶乐安这么有钱,而月护法和不涵柳也吃了一惊,陶乐安于金钱毫无概念,在桃源吃东西他从来不付账,都是一句“晚点到我家那板豆腐”了事!难得七岁的时候问了母亲豆腐价格,才知道是七文一板,但也不知七文到底是多少,而桃源也不用什么钱,是以父母也没跟他解释金钱和物品的价值比例。当然了,以陶乐安性格,对着东东也没什么兴趣,父母说了估计也不会去听,至于在金庸的武侠武力看到什么东西的多少钱,也都没什么概念,只隐约觉得,大侠从来不缺钱花,出手都很阔绰!动不动就多少两来着,毫不心疼。而且,还不用怎么赚钱,整天忙着行侠仗义!
而他包袱里这些钱都是乡亲们隐居时带到桃源的,再桃源也没什么用,除了偶尔李百度买些书,几乎用不到钱。是以给了乐安挺多。当然,他们当初为了避祸,带的钱也非常多,而且桃源隐居的人士中颇有些豪门贵胄,名家名士,是以,钱财殷实!其实里面也有些零碎的银子是乡亲们特意准备让他零花的,但乐安觉得可能太少,此刻有些充大侠的心理,便把最大的金子拿了出来,这金比银贵,他倒是知道的!那些陶乐安见众人吃惊,还道太少,又拿出两颗金元宝,道:“那这样够了么!”店家忙道:“不用这么多,不用这么多!”而店小二此刻知道那捕头走了,洗了脸面也重新出来,忽然看见乐安手三个十两金元宝(在本书设定中约等价现今9万元,请参考作品相关设定),更是大吃一惊,相不到这个土包子这么有钱,不禁态度大为改观。
而月护法见状忙凑了上来,看见乐安包袱内还有好些金银,更是吃了一惊,她想不到乐安竟然这么有钱,忙把乐安手中的金银放入包裹,道:“闯荡江湖,不要随便把钱财外露!”乐安道:“哦,要不这样吧你帮我保管得了,你武功高,我信得过你!”众人更是大惊,月护法还没做反应,陶乐安又道:“啊,你要是是嫌累,就分一半给不涵柳姐姐,你们两人帮我管,我又不懂,也嫌麻烦!”他这么说,也不是有什么想法,纯粹是怕不涵柳右什么想法!而他说怕麻烦,又不懂,却都是真的,可是其他人看来,简直跟天方夜谭一般,尤其是这天朝茶馆的店员小二,他们这一年干下来,都未必能赚到那一个金元宝,这陶乐安随手就让别人代管,当真是到了天朝天天宣传却几乎没有人做到的“视钱财如粪土”的境界!
月护法见此刻人多,也不多说什么,从怀中取出一个十两的银子,放到桌上,道:“店家,这银两应当也差不多了吧!如果不够的话,就就当吃点亏,多了的话,就当小费吧!”然后对乐安道:“走吧,晌午前,赶到天庄城投店住宿!”乐安正待说要自己付钱,月护法已经拉着他到了飘到了门外。
乐安急忙道:“不涵柳姐姐还没过来呢!”
月护法道:“我们不用走太快,她会跟上的!”乐安不答应,冲里头喊道:“不涵柳姐姐,不涵柳借机!……”月护法只好停下来,放下他手,道:“好了,也不羞,大庭广众的!喊一个比你年轻的姑娘做姐姐?”乐安见她停下,稍喜,道:“是,若雪妹妹,以后啊,我不在大庭广众下喊便是!”月护法无语,道:“叫姐姐,我88年的!比你大两岁!”陶乐安道:“我90,你88,明明是90大嘛,你当我不会算数么?乖,若雪妹妹,哦,对了,还未请教妹妹贵姓啊?”月护法不理他,转过了身去。
陶乐安忽然道:“我知道,你姓发!”月护法想问为什么,没却没有出口,此刻不涵柳走了出来,本来打算解释的陶乐安转移讨好目标,对不涵柳道:“不涵柳姐姐,你也是90啊,我也是,恩,不够我们都是好的九零后,跟一些小小的脑残后不一样,哦!我们可不让一些老鼠屎坏了一锅好汤!”说这最后的话语时,故意很大声,明显是给里面的小二听的,那小二闻言嗲声嗲气的道:“哼,不久是有几个破钱么?改日我也去把个富婆,让你知道,什么是不差钱!”旁边的泡茶店员见他一副嗲嗲的女人姿态,道:“你说什么,把富婆?我听错了是不啊,你这样应该是要把富翁吧!”那店小二一副撒娇姿态,捏着手指:“哎呀,你坏死了,人家是纯爷们!不跟你说了啦!”说着“穿花拂柳”的跑向内堂去了。
那店家正看着门外,久久不语。泡茶店员,见他眼神有些激动,不知何故,问道:“怎么了老板!”那店家沉默半响,激动的道:“真他妈有钱啊,估计有上百两黄金啊!”泡茶店员晕倒,没想到老板也这么拜金,跟没见过大钱似的。道:“没钱那两个女娃哪里肯跟他!”店家道:“不是的,这娃娃明显是个富二代,似乎从来不知钱为何物,不过,心地确实好的,只是,不会武功,那两个女娃要是想打劫他,毫不费力啊!恩,真羡慕那两个女娃啊。”那泡茶店员道:“老板,你一年已有上百两银子收入吧。”店家:“没有啦,没有啦,金融危机啊,今天,不赔本就不错!”
书友:“我晕倒,还金融危机……这不是武侠么”
老作:“hoho……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明日更新去吧,我会做解释的。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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