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 顽童进城,叹世事奇异(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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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不涵柳,陶乐安,月护法三人离开了那天柱峰脚下的茶馆,往城里而去。
(书友:老作,不是说解释金融危机么?
老作:啊,此刻时机不当合时候……
书友:贱人。。。
老作:啊,什么,坚韧,恩,我确实也有这个品格,但是,我很低调,你们就不要……
书友:哦……嘘……
老作:谢谢你们用起哄这么有创意的方式对我的鼓励,作为一个外貌和智慧并存的……诶,别走啊,互动时间还没结束呢……各位……哎,难道连低调也是一种错,哎……太优秀的人,总是孤独的。。。
书友的声音远远传来:快更新……废话真多……
老作:谢谢,谢谢你的夸奖和鼓励,我会加油的。。。。)
依旧是和前面一样,月护法带路,陶乐安和不涵柳在后面跟着,此刻已近午时,天气越来越热,又恰逢五六月天气,三人走了不远,都已经有些湿汗着身,还好昨夜连降大雨,此刻,道旁的花草树木,也都还湿润有水,多少,减轻了些暑热之气。
陶乐安见月护法左手拿着自己包裹,而持剑的右手不断擦汗,心生关怀之意,道:“若雪姐姐,我的包裹,我自己来拿吧!”月护法似乎没听到一般,继续前行。陶乐安道:“若雪,若雪啊,喂,小若……”月护法继续不理。陶乐安继续:“啊雪啊,雪雪,雪,老婆,孩子他妈……”
月护法终于忍不住,包袱甩想后方,口中喝道:“少说废话,快些赶路。”乐安接过,嘻嘻而笑,问道:“这附近哪里有地方买马么?”月护法还是不理,继续赶路,可能是热的有些不耐了。陶乐安见状,也一块跟着加快脚步,可是走了一段,总是觉得三人跟僵尸一般赶路,实在无趣,便又跟不涵柳搭其话来:“不涵柳姐姐啊,你今年十四岁,那也算九零后哦,怎么你可么可爱善良,九零后是像你占多数,还是说有很多如那店小二般啊?”不涵柳不知何故,也不理乐安,只静静赶路,乐安心想,这月护法是走在前面,我调侃她不理也没什么,你在我旁边,也敢不理我,那不是逼我调侃么,这叫逼上梁山啊,哈哈。于是低声道:“你是不是听见我喊月护法孩子他妈,故意也学着他不理我啊?”果然,不涵柳脸蛋马上蹿红,道:“你……”但不知要说什么还,把头撇向右边,看向路边,不看陶乐安!陶乐安见他走路居然不看路,心念一动,故意看着天空唱歌道:“你发若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红尘醉,微醺的岁月,我用无悔……”
这首歌,也是他在天朝流行音乐那本书里看到的,他当时不懂什么宫商角徵羽,是让柳叔叔按曲谱教他唱的,当然,后来由于兴趣加深,自己也了解了些!
而他故意把如雪,改成了若雪,明显是因为月护法叫若雪了,这歌唱出来,月护法忽然明白,陶乐安先前为什么会说自己姓“发”了。正唱着,忽然,眼看有方不涵柳脚下被“某物”一绊,往前摔了下去,陶乐安似乎早就知道不涵柳要摔倒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呵呵,迅速搂住了不涵柳的纤纤柳腰,还学着那些经常见到的大侠就美女的场景一般,搂着不涵柳转了半圈,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不涵柳,口中还犯贱似的说道:“哎呀,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了啊?”不涵柳适才踩到某物之时,就感觉到了那所谓的某物,乃是乐安的右脚,待见他反应迅捷无比,早就等自己摔倒来“英雄救美”,更是确认无疑。而再听陶乐安还恬不知耻的这么一问,当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同时又因为被搂着,还被“含情脉脉”的看着,脸上红晕如潮,低头小声道:“快,快,放开我!”乐安继续保持犯贱风格,假装没有听到,把耳朵凑近不涵柳嘴巴,几乎就要贴了上去,道:“什么,快,什么,你说清楚点,快抱进你,难道……”哎呀,确实这月护法见他又因为调戏女孩拖延时间来扭住了耳朵,这扭住耳朵这一招,月护法前面是不会的,多半是看了那老杜夫妇后现学的,一试用,效果果然很好。陶乐安马上抬起了头,口中求饶不已:“哎呀,发姐,发姐,你轻点,轻点,痛,痛……”月护法听乐安喊发觉,呆了一下,但旋即反应过来,这乐安是把她当“发若雪”了,月护法一边捏住陶乐安,一边把不涵柳扶起,道:“小两口再打情骂俏的,影响赶路,这十日软筋散的解药,是都不想要了么?”陶乐安耳朵被抓,不住求饶讨好道:“啊,发姐,发姐,你先放手,我们赶路,赶路是我最大的兴趣爱好,我爱死赶路了,你高抬纤纤玉手,饶了乐安吧。哎呀……”
月护法没想到这扭耳朵一招如此好用,心想着可能是多少个女性前辈在长期和老公的作战中总结出来的最有效简单的招数,尤其对付打不过自己的老公,其优点很多:
可长期有效控制,不像脚踹,只有短暂即时性;
可根据对方认错态度及时调整惩罚力度,直到对方彻底认错为止;
手法多变,可扭,拉,捏,提等,而且可组合使用,花样繁多,而且可以配合力道大小,使得惩罚力度层次分明,可根据男方所犯错误,区别对待!
有种控制住男人的成就感;
不会留下什么伤痕伤害,外人难以看出家庭暴力迹象,而且不影响男方洗衣,做饭,发誓,扫地,等诸多热爱劳动精神领导下的疼爱妻子行为。
可视耳朵情况,更换左右耳,保证每日都有可以捏的耳朵,不影响惩罚连续性。
……
月护法稍微想了下,就觉得捏男人耳朵,实在是居家旅行,控制老公的必备良招啊。心中暗自打下注意,以后要再接再厉,不因为自己较晚成为捏耳一族的女性同胞而自卑,要积极努力,奋力前进,努力保证一日三捏,到四捏不等,每捏三千到四千秒以上,同时,不断学习改进,要向在捏耳事业上有着诸多成就的许多捏耳大神级的前辈学习,对于大家推荐最高的捏耳招数不断研究,优化改革,力图在捏耳道路上走出自己的风格,捏出水平,捏出味道!捏出天朝,捏向世界。她相信,虽然现在只是在捏耳事业起点,但是,这也是一个转折点,以后……
月护法正想着,忽然感觉嘎吱窝下麻痒难当,马上从对捏耳事业的美好前景中回过了神来,原来陶乐安不住口的求饶,而月护法还在想着如何刻苦成为捏耳事业的大神,无奈之下,只好去挠对方痒痒。
月护法被乐安一挠一下,果然承受不住,可是不知是不是捏的太久都忘了自己还捏着个人呢,麻痒之下,只是把手臂收回,夹住了乐安的手,而捏着乐安耳朵的手,却没有放开,这一拉之下,乐安耳朵更是痛的厉害,而且由于月护法收回手臂是纯粹条件反射,所以速度惊人,不自觉的还运用上了人工,于是,乐安在主动(更不会痛)和被动(月护法毕竟是武林高手啊)的作用下,脑袋迅速朝月护法胸口砸了过来!
(撞上胸口,还是不撞上胸口,这是个问题!月护法挡住了,还是没有挡住,这还是同一个问题!让乐安捞便宜,还是不让乐安捞便宜,这还是同一个问题。老作如哈姆雷特中的丹麦王子一般,深深的思考着这个三合一问题。终于,陶乐安忍不住了。
陶乐安:老作,赶紧的继续啊。。。
老作:你没看到我受撑着额头,在做一个学术深度的思考么?
陶乐安:拉倒吧,你就一个烂俗人,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了解你,赶紧的,继续。
老作:你这人怎么那么直白咯,再说,我就不能高雅了?
陶乐安:废话怎么这么多呢,好难得你很久不出场了,今天一出来就废话连篇,好了,月护法等着呢。。我的脑袋……
老作:乐安啊,不是我说你,做人啊,你可以无情,但不能无耻。。。
书友:你们两个贱人吵完了么有啊,就算是广告,作秀,时间也过了吧。续。。
老作,乐安互望:………………哼,贱人……

却说乐安的脑残以迅雷不及那个掩耳盗铃的那个之势,迅捷无伦的朝月护法的胸口冲去,大有不撞胸口不回头,转了胸口更不回头的势态。月护法大吃一惊,左手要来推开,乐安,可是触及乐安左脸之时,忽然发现,只稍微推动一点,陶乐安由冲向胸口正中,改为了冲向有胸正中,陶乐安暗喜,这弹性可比中间还要大了些,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自己被这月护法捏了这么久,耳朵都麻了,享受一点福利,也是应当的。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月护法忽然想起自己右手正捏着陶乐安的右耳呢,于是紧紧捏住,往后扯去,陶乐安大痛,可是,福利当前!坚持,还是放弃,老作把这个问题交给了陶乐安自己。陶乐安忽然想起任风流的话语:对!不能轻言放弃。
于是乎,陶乐安悠地后退,原来,他想到的,是不能放弃对纤纤的承诺,福利当前也不行,再大的诱惑,也不能超过心中背叛纤纤承诺的界限,主动吃豆腐和被动吃豆腐,虽然结果相似,但,性质不同。纤纤说了,允许打情骂俏,不嫩动情生爱,引申到吃女孩子豆腐上,就是只能被动或因为特殊原因占女孩子相对大的便宜,而不能主动有太超越调侃界限的举动。啊,让一些书友失望了啊。哈哈。
月护法因为这么一闹,也脸蛋微红,同时,也放开了乐安的耳朵。可怜乐安的右耳,此刻红的跟月护法的嘴唇一般(哈哈,这比喻。。),而且,由于被捏太久,放手之后,乐安直觉耳朵热的发烫,右手不断散着,想要减轻些痛楚。

月护法想想适才确实捏的比较凶,没有遵守依据男方认错态度而坐适当调整的捏耳原则,而是连续的两下加重手法。心中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一向高傲惯了月护法虽然心中有愧,可是认错的话,数次冲到了口边,却始终没有出口。
乐安察言观色,看月护法眼神中,隐隐为愧疚之意,而冰冷之意甚少,有心要让她补偿下,而且,这耳朵被捏的实在很痛,刚想直接对月护法说:“看你眼神有愧,没想到你也知会不好意思啊,耳朵都快没知觉了,你给我耳朵扇扇风,我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了你吧。”可是,这话在脑中转了急转,还是没有出口,总觉有某些不妥,于是心念一动,转而不不涵柳道:“啊,不涵柳姐姐,你比较善良,能不能帮我扇一扇,耳朵又烫又麻又痛的,估计以后都听不到你动听婉转的声音了。”不涵柳见到陶乐安的耳朵被捏的都有些红肿了,确实有些心疼,毕竟陶乐安待她一向很好,多少还算有救命之恩,此刻虽然还有些埋怨适才陶乐安故意伸右脚绊他,但看到乐安红的有些发肿的耳朵,同情心起,红着脸用手帮乐安扇了起来,凉风徐徐,乐安感觉稍微好了些,毕竟是美女帮自己扇风来着,再痛也值了,可是这不涵柳的玉手纤纤,就那么大,扇出的风实在是小。陶乐安心念再动,道:“你有再扇么?好像没什么感觉,可能是你玉手太过娇小,要不……你帮我吹凉快些好么?这样你也不会累,哦,我绝对没有轻薄的意思,为难的话就算了,你虽然善良,但没没有必要对我太好!”这陶乐安还真贱,最后居然还冒那么一句话出来。哎,无语。。。
不涵柳闻言,脸蛋更红,思索不下,而一旁的月护法听这陶乐安不断用“善良”来夸不涵柳挤兑自己,心中本来有些羞愧,本来按着以前性格,值此情况下,多半是这样的想法:好,你说说我不善良是吧,我就更不善良些给你看。说不定便会去捏对方另一只耳朵。但此刻陶乐安言语诚恳(老作强烈注明:有演技成分!),光听语气,似乎毫无挤兑月护法的也是。而且,那耳朵,确实是红透了,都有点肿,几番思量,月护法决定为不涵柳代劳,帮这陶乐安把耳朵吹的凉快些。
正想着,月护法上前快了一步,似乎便要蹲下。
话说女人的直觉是灵敏的,酸意是随时都有的,行事之时感性是大于理性的。
那不涵柳见月护法走进,似乎感觉到的她的意图,忽然突破了心理的挣扎,虽然红着脸,却还是对着乐安的耳朵吹气起来。乐安但觉耳畔不涵柳呵气如兰,耳朵一阵凉爽,暗道耳朵好福气,而有些凉风绕过脸颊,来到乐安鼻端,乐安但闻得些飘飘渺渺的女子幽香之气,似有若无,比之浓香醇味,别有一番令人迷醉的感觉。
而月护法则郁闷了,也感觉到不涵柳似乎隐隐有何自己较劲的感觉,再看不涵柳吹的几下,心中醋意大涨,一向敢作敢为,敢恨敢爱的月护法不暇多想,蹲下来到:“是我失手捏的太重,我自己来弥补致歉。”
乐安大喜:哈哈,终于入了我彀中啦。
乐安听月护法说了这么一句道:“不用了,要是你一个不小心,在吹气的时候,又捏我两下怎么办。”月护法郁闷,知道陶乐安故意为难自己。而不涵柳闻言则似乎暗暗得意,月护法更是不爽,道:“你肯不肯是你的事,我觉的内心有那么一丁点的愧疚,是我的事,如果再捏了你,再帮你多吹两下就是了,又有什么打紧了。”说着,一把拉过乐安,不理正在吹气的不涵柳。
陶乐安心想着月护法还真是无理,但对自己其实还是关心的。不过此刻有意讨好不涵柳,于是道:“不涵柳姐姐,谢谢你了,好得多了,以后我会报答的!”不涵柳本来因为被月护法无理的夺过了乐安,心中有些失落,被乐安这么一安慰,马上心中暗喜,颇有些得意,不再看月护法,转过了头去。
这月护法可就不太高兴了,口中一边对着乐安吹起,一边低声道:“你就一定要气我才开心是吧,不就是捏了你几下耳朵么,男子汉大丈夫的,一点肚量没有,还想做大侠!”这月护法吹气的同时还说着些话,乐安耳畔感觉又颇有些不同,而且从月护法口中身上传来的香味比之不涵柳似乎也浓香了些,不只是因为使用香水的缘故,还是月护法吹气更为不那么温柔的作用。
陶乐安不理月护法,只静静享受福利,只是心中偷乐而已,表情上,不喜不怒不哀不怨不乐,令人难以琢磨。
月护法见陶乐安不理,也有些琢磨不透他心思,在吹了几下,道:“喂,好了么?应当也差不多了吧。”
陶乐安继续不理。
月护法道:“在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马上赶路,每次和你赶来,总是被耽搁!”
陶乐安终于说话:“你看看我的耳朵红还是你的嘴唇红,如果我的耳朵没有你嘴唇红的话,就当好了。”
月护法怎么可能看得到自己嘴唇,除非努力吧下唇突出,但,一个美女这么可能做这么不雅的事呢,不过,看乐安耳朵,确实依旧红的发烫,心中同情心被这句话又激发了下,继续吹气,乐安继续偷乐。
月护法吹得几下,继续低声道:“肯说话了么?”乐安道:“难道一直学你么?我可不喜欢做冰块!”月护法道:“你还说,为了你……我都……”忽然觉得一个女孩子这么讲太过直接,便止住了口。乐安闻言暗喜,心想着月护法其实为自己改变挺多的,至少从昨日开始,到现在,算得上很不错了。而听任叔叔说,自己能在月护法身边活到现在都是个奇迹,看来,这月护法对自己确实黑极好的,只是以前太过冰冷,所以虽然变好很多,却还是不太温柔一般。乐安想到这里心中感动,对月护法捏耳朵之举早就没有怪罪之意了,哦,不对,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怪罪之意,逼近,这月护法使用的是娇娇爱意对她老公的方式,说实话,非但不怪罪,还颇为感觉开心,至于后面被捏的很痛,一则乐安也觉得月护法乃无心,二则他天生心怀善良宽广,即便月护法有心捏得他很痛,他也不会太放在心上,至于大呼很痛云云,纯粹是为了占便宜。
此刻听月护法隐隐道明自己心思,乐安心中其实大为感动心暖,温情道:“恩,谢谢你,其实,你待我一直很好!”说话声音很小,似乎挺怕不涵柳知道,这不涵柳此刻内力被药物封住,但靠得太近,乐安也不知道不涵柳听不听的到。
月护法听到乐安难得温情说话,道:“你知道就好!”声音也很轻,此刻月护法和乐安二人说起悄悄话,似乎有种别样的快感和刺激。
乐安继续轻声道:“呵呵,你说话的时候吹气,气息若有若无,时强时弱,我这耳朵可真是享尽艳福啊,真是羡慕死其他的脸蛋什么的了。。”乐安词语,已经隐隐有索取福利之意。
月护法是聪明人来着,如何不懂,道:“贼小子,占了这么多便宜还嫌不够么……你跟我所,刚才是不是故意让不涵柳帮你吹凉耳朵,因为你害怕直接让我帮忙,我会不肯,是不是?”乐安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还是被月护法猜到了,会道:“你猜猜是不是?”月护法道:“我猜啊,有七成以上就是如此。”笑了笑,道:“那我如果直接要求你弥补我耳朵受的罪,你会愿意帮我吹气么,呵呵?”月护法妙目流转,道:“恩,也是七成以上会!呵呵……”这银铃般的“呵呵”娇笑,虽然声音很小,乐安却听的如痴如醉,心想和月护法这等女孩子打情骂俏,实在人间至福!如果自己不是识得纤纤在前,说不定便会被这月护法迷住了。月护法看他忽然不言语,而且似乎在想心事,问道:“喂,在想心思啊,又再想纤纤了?”
乐安心思被言重,颇有些佩服月护法,道:“你怎么知道。”月护法道:“你心思敏捷,尤其是在和女孩子调笑的时候!和女孩调笑似乎是你最大的兴趣,如果忽然沉默了,除了想到你的纤纤,肯定不会是其他的原因,现在的你啊,纤纤的位置第一,和女孩子调笑位置第二,而其他金银财宝,富贵荣华的,江湖恩怨的你似乎毫不在乎啊!”乐安闻言,隐隐有遇到知己之感,心想着月护法当真眼光犀利,又想起她分析那几个乡下汉子妇人的情况,更是觉的这月护法却是很懂看人。乐安回到:“你这么聪明可爱,怎么都没有人追求你么?”月护法顿了一下,忽然道:“等你啊!”说完脸上大羞,但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乐安不禁回过了头来,看着娇羞无限的月护法,心中几乎要生出一股爱意,心想着月护法果然刚爱敢恨,大胆刚毅,不和一般女子相同,她这么说,根本就无异议直抒爱意。看着月护法又是娇羞,又是开心的脸蛋,陶乐安忍不住上去亲上一口,猛然想起前面就是这么忍不住亲了不涵柳下,差一点就不能对纤纤信守承诺了,赶紧压下这个念头,转而道:“你这么说,不会是还想跟纤纤竞争吧!”月护法看他脸上忽便,心中隐隐失落,再听乐安这么一问,心中更是颇有些伤感,但旋即笑道:“呵呵,你猜猜?”娇媚无限。
乐安心中一荡,隐隐觉得,自己将来说不定会把持不住,做出对不起纤纤的事情啦。悠悠叹了口气道:“哎,以你条件,其实,我远远配你不上……”月护法闻言,不做回答。乐安道:“好了,有耽搁着这许多时间了,呵呵,和我在一起,确实不时候赶路,我们启程吧。”
说着和月护法一起站了起来。
然后陶乐安去牵不涵柳的手,准备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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