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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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安听闻白衣女子道出纤纤的名字,问:“纤纤?你认识纤纤?”女孩忽然学着一种怪异的语气:“纤纤,纤纤,我来娶你了,帮我生十个娃。。”更接着又转了个语气,道:“你坏死了。”
乐安吃了一惊,猛然想起昨夜的梦境,难道,自己竟然有说梦话之举。话说当年陶乐安因为怕鬼父母房中和柳如月叔叔房中蹭觉,第二天都被赶了出来,原因都是:“晚上太吵!”这太吵的原因嘛,就是梦到所惧之物,大呼小叫。
陶乐安听到白衣女孩学着自己梦话的语气取笑自己,不禁稍微脸红了下,不过,此刻他的厚脸皮神功比之再桃源又是更进一层,片刻便不再介怀,转而道“臭男人,臭男人,臭男人……啊,浑蛋,浑蛋,……都是骗人骗人的……哎呀,哎呀……”却是女孩忍不住冲了过来打他。
乐安道:“好了,好了,这里不一定安全,马上帮我找个小扇子,巴掌一般大,上面写着风流才子,应该就在这房间。”那女孩忽然道:“啊,你是说任风流的扇子么?”乐安诧异,道:“你认识任风流?”女孩道:“我是他粉丝耶。”乐安惊诧于这任风流的名气。
看女孩一副惊喜的表情,乐安道:“你昨天不是说,三心二意的臭男人都是浑蛋么?”女孩白了他一眼道:“要你管!”一边却急忙寻找起那小扇子来。乐安见状,倒悠闲起来,躺在床上看女孩到处乱翻,本来他来找扇子也是想毕竟这是任叔叔送的,弄丢了可不好!那女孩找了许久,没找到,见乐安竟然悠哉游哉,喝骂他一起找。乐安爬起来一起寻找,那女孩道:“找到了把扇子给我,听到没有?”乐安诧异,还待反驳,那女孩兴奋道:“哈,我要是有一柄任风流的小扇子,同学们肯定羡慕死我了。”乐安惊诧道:“你,知道这扇子是干什么的么?”女孩道:“不知道,不过听说每个和任风流好过的女孩,他都送了一柄!”
乐安疑道:“你见过任风流没有啊?”女孩道:“没有。啊,你怎么会有他的扇子,你快带我去见他,你知道他在哪么?”说的同时,拉住了乐安的手,一副兴奋表情。
乐安惊诧于女孩的反应,更惊诧于任叔叔的魅力。道:“先找到扇子再说吧,扇子是他送我的,送不送你,得看情况。”女孩道:“你又没武功,难道我不会抢么?”乐安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武功?”顿了下,补充道:“我昨天是装傻来着,真正的高手从来不轻易……哎呀,哎呀,痛,痛,痛。”却是那白衣女子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运上内劲,掐了起来。
女孩道:“没有半分武功,爱管闲事,不是很高。”看了乐安一眼,又续道:“也不是很帅,额头有个刀疤!”再顿了一顿,道:“油嘴滑舌,好色,怕痛,没有男子气概!”乐安道:“都是我如心师傅跟你说的?”女孩不答。乐安心想,这后面的不帅,好色什么的,多半是这女孩加的。
两人找了许久,已久没有找到,女孩不禁有些心烦。道:“你搞什么吗,任风流送的扇子也会弄丢……等等,你不会故意骗我吧,你怎么会认识任风流的,你师父说你才离开不久,初次闯荡江湖,任风流凭怎么会给你扇子。”乐安一脸嚣张:“我有魅力啊。”说着便往不涵柳屋内走去,才踏进门,便看到窗口下的小扇子,疾步冲了上去,在她后面的白衣女子本待奚落他几句,看到扇子,也冲了上来,但毕竟慢了半拍,陶乐安捡起扇子后,马上揣进怀中深处,很有无赖风采的说:“有本事你来拿啊?”心中想着这招数对月护法有效,对这女孩应当也有效。
话刚说完,忽然两粒石头从窗外飞到屋内,两人惊觉,一同看向窗外看去,见有好些个竹筏从远处来到,大致看去,竹筏数量不下五只,而每只竹筏上似乎都不止一人。两人吃了一惊。
女孩看到人多,不禁有些害怕,尤其昨天和黑衣女子一斗,发现江湖中人的武功远比自己想象的高,原本心中的傲气收敛了许多。此刻也忘了想这石头是何人所致,不过,看情况丢石头的人并没恶意,似乎有意提醒二人——有船到。
陶乐安看昨天女孩的心思,便知道这女孩肯定不是如心师傅请来救自己的,再看她见到来人颇多就有些害怕的紧张样,更是确定了这女子也是初涉江湖的想法。
陶乐安看了看屋内,思索藏身之处,本来最好的方法是躲在屋外的林子,不过,此刻依然晚了,心中暗悔自己太大意。
那女孩放眼屋内,道:“快,躲床底下,啊,不躲柜子里!”陶乐安道:“如果他们确实是来找我们的话,一进门,找的便是柜子,床底,箱子之处,你这不是……?”
话未说完,女孩道:“那你说躲哪里?”乐安道:“门背后,或者倒悬屋顶,或者被子里……”女孩道:“你白目哦,躲那么明显……”乐安看了看,觉得这房内却是不适合如此兵行险招,心思电转,看过的小说中的各种方法浮现脑海,伪装成其他身份的人,如乔峰一般五指床板躲避……还未想出什么比较安全的方法,那白衣女子道:“快点啊,还是躲柜子里,和床铺底比较安全,说不定他们看不到我们,就不会仔细找,躲隐蔽点也就是了。”乐安道:“好吧,就当是反其道而行!”说着便要和女孩一同躲入衣柜,女孩不肯,道:“不要躲一起啊,你躲床底。”乐安道:“分开躲被找到的概率不是大了一倍。”女孩道:“我不管,反正我才不要和你躲一起,你自己躲.两人躲一起,目标不是更大?”乐安不依,坚持要躲一起,也许,可能,未必,应该,或者,是有占便宜的意思,女孩也不依,似乎,也许,可能,未必,应该,或者刚好认为乐安有占她便宜的意思,昨天被乐安捂住嘴占便宜后,女孩颇有些不忿,至于后来靠在乐安肩膀上睡觉,她后来回想觉得,这乐安应该推开才对。不能趁自己情绪失控而“乘火打劫”。两人你也不依,我也不依,僵持不下。
而江上行来竹筏上的来客,确实是来找陶乐安的。来者共有十来人,领头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大胡子,此刻,他正吩咐众手下悄悄靠近,把竹筏停在较为茂密的草丛后,然后悄悄上岸,从木屋前草地旁的两边树林处慢慢欺近小屋,似乎要抓个措手不及,却不知,对方早已经看到了他们,要说还是他办事大意,要搞偷袭,你就不应该出现在木屋视线内,在快到木屋处的时候就该悄悄上岸。当然,介于地势原因,这方法,倒是比较累人些,因为木屋建造的位置相对视线偏好,容易掌握江面动静,估计但是建木屋的人,便有考虑到此点。
不多时,在大胡子的“率领”下,十余个人包围了屋子,当然,是静悄悄的。十来人伏在窗外,窃听许久,未听到任何动静。那大胡子手一扬,众人纷纷从大门,窗户处进屋。这木屋是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主流搭配,不过,大门设置的有些偏里,似乎为了让大门不挡住乐安所住屋子窗口的视线来着,整个木屋呈一个凹字结构,凹的左右两个个突起乃是两室,两室的窗口都是面向江面下游,也即外处到此屋的来路。
众人进屋后,四处不见人,同时集合在大厅上。那大胡子大致看了看屋内情况,一脸深沉的道:“这厅堂上饭桌的情况来看,似乎很久没有动过,而桌面上的两菜一汤,跟我询问小姐的情况一样,再者,厨房内的烟火,明显是昨天傍晚的,此后似乎没有再烧火的迹象。看来,大公子多虑了,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看,他高估了对方的胆量。”身旁一个一看就估计是有着灵敏嗅觉的有着超级大鼻子的二十五六的葛衣青年道:“会不会躲在屋里的柜子,床铺底下什么的?”那大胡子道:“你是怀疑我的判断么,我之所以让各位静悄悄的包围,就是不希望被他们发觉躲起来……”顿了下,似乎想到对方还是有可能发觉了包围中的己方,续道:“再者,就算躲,也不会躲床铺底,柜子这等十个人都想的到的地方啊!你们几个……”说着,随手点了八个人,然后续道:“到屋子附近的大树上,草丛,还有看着似乎能躲人的地方,仔细的搜。”说着又只会另外两人道:“你们两个,去看看厨房,卧室的水缸,地板,或者墙壁找找,听听地板内有没有什么夹层,通道什么的,仔细敲,听听声音,我有教过你们的。”两人领命而去。只剩下那大鼻子青年,似乎此人也颇有身份,是个副首领之类,也是干脑力活的。
拿下干体力活的四处乒乒乓乓的寻找,但似乎都没有什么建树,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大呼:“啊,找到了!”那大鼻子青年道:“小心使得万年船,对方可能反其道而行之,故意躲着最笨的藏身处。从思维习惯看,如果他是个有‘最危险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想法的人,多半会有,最笨的地方,就是最聪明的地方的想法!”
那大胡子一听似乎觉得有理,但面子上马上方不太下,想了想,道:“如果是你,你会躲床铺底下,或者衣柜里么?岂不是一下就被找到?……恩,除非里面有夹层。但这种经典夹层设置场所,一般也不会有人设置夹层……这木屋是谁建的?”
那大鼻子青年道:“这个不清楚,但开始被淫贼三人住过,其后似乎任风流也呆过,想必有些机关。”那大胡子道:“恩,你去各个柜子看看,箱子,床铺底,以防万一,主要是看有没有夹层。”那大鼻子青年闻言,往乐陶乐安所住过的卧室而去。那大胡子首领也同样跟了进去,看到有些凌乱,似乎有被翻找过什么东西,心想:难道有其他人来找过玉佩。但旋即觉得不可能,玉佩这等贵重物,当然是随身携带,而且小姐说,那玉佩似乎被飞刀门夺了去。
这大胡子看众人还在仔细寻找,忍不住又“胡思乱想”:要说这任风流也当真奇怪,他抓了我们小姐,却又把在陶乐安抓在这里难怪我们到任风流自己所在的住处,却没有看到这可能知道玉佩秘密的小子,却是和小姐关在了一起,他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是,共处一屋两室,恩,难说,一室也不定,不过看此屋凌乱的风格,应当是个男人住处。……恩,小姐和陶乐安在此处共处的事,可不能让地朝的阿姆将军一家知道。不过小姐和陶乐安这小子相处如此久,怎地也没套问出玉佩之秘,倒是奇怪,就算套问不出,听说那小子又没武功,难道以小姐武功,还逼问不出么,小姑娘家的,不会别样心思吧。

正想着,忽然屋外传来一声:“啊,找到了。”这大胡子首领赶紧走了过去,可是还未到厨房,便有听到:“啊,原来是个干枯的水井,咦,真臭,靠,是粪坑!他妈的!”大胡子忍不住想骂,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这时那大鼻子青年已经搜索完毕,像大胡子做了个无发现的手势。接着二人又往不涵柳一屋而去。大鼻子青年仔细搜索陶乐安房内的柜子,巷子,床底没有发现后,此刻颇有些不耐,尤其适才搜索床底时,还被乐安的一双袜子熏到,那袜子似乎很有些杀伤力,此刻在不涵柳房中搜索柜子的大鼻子青年还不断以鼻子用力呼气,似乎要把不小心吸进的乐安制造个性空气给呼出。
在箱子内随意敲了几下,没有发现,大鼻子青年走进适才乐安抢着要和白衣女子一起躲进的柜子。大鼻子青年翻开柜子的衣服,这里瞧瞧,那里敲一敲,没有发现,忍不住往柜子顶一看,看到满柜子暗红的衣服上段竟然有一只男袜,还道有发现,一个激动,抓过男袜,忽然想起什么,连连耍手,把袜子扔到地面,但想了想,还是仔细皱眉闻了闻手中的味道———娘的,还真臭!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和在适才卧室里闻到的确实是同一口味。
那大胡子看到屋里出现男袜,也是一惊,和大鼻子一起查看那柜子,但仔细的到处搜索,却没有发现。忽然想到什么,对着大鼻子青年问出了一句几乎让对方崩溃的话语:“味道新鲜么?是今天穿过的吗?”
大鼻子青年条件反射道:“不知道!”话语出口,便大感后悔。而接下来大胡子果然没有让他白后悔,道:“再仔细闻闻,看味儿新鲜不新鲜?是不是今天刚穿过的?”
大鼻子青年满脸痛苦——哥是干脑力劳动的,帮你到处敲夹层也就罢了,还让俺干这活?
于是忍不住看了看窗外,想要找个更低级的下属当替死鬼,偏偏不见一个人影,适才还有几个呢?
要说这几个屋外的体力劳动者,其实也非凭空消失,但是在听到大胡子首领的第一句“味道新鲜么?是今天穿过的吗?”后,在经过了万分之一的思考后,迅速找到有利位置,躲了起来。甚至有个从远处森林找寻半天不见人影,正要回来报道说:“没找到”的,刚走到门外,也是听到那句“味道新鲜么?是今天穿过的吗?”的询问语后,赶紧闪身躲了起来,心中难得有“刚才没有好好工作,刚才应该多找回!”的觉悟。而在厨房工作的两人也都忽然停止了乒乒乓乓的找夹层工作。
哎,都是有经验的人啊。。。。
那大鼻子青年一脸痛苦,正准备去厨房抓个小喽啰来处理。那大胡子喊道:“快点!还等赶回去呢?男子汉大丈夫的,这有什么好怕的。”但说话的同时,却捂着鼻子。
大鼻子青年无奈,官大一级压死人,混口饭吃不容易啊。屏住呼吸,靠近那乐安的袜子。心中也不知问候了这大胡子几代亲戚,而且不止问候了一遍,来回滚动问候。
有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当大鼻子的鼻子靠近乐安袜子达到他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的接近程度是,一整凉风及时赶到,让袜子和鼻子做了个亲密接触。
袜子说:“咱都是子字被的,来,亲一个。”
鼻子说:“滚你丫的,我是鼻字辈的。属于有机物,你无机物,你败类,你滚远点。”
袜子说:“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身上,也有些乐安牌的有机气体的。特效杀菌啊。我记得有一次,一个蚊子飞过,然后就歇菜了。还有一次……”
“滚!………………”
呵呵,大鼻子青年把吹来凉风的老天也骂了一遍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袜子丢向一边。
然后那大胡子及时送上亲切的问候:“怎么样,味儿,新鲜么?”那大鼻子青年几乎恼羞成怒:“过期了,昨天的。”那大胡子青年道:“恩,我看也是,看那袜子有些发黄啊,似乎不是今天穿的。”大鼻子青年心中大怒,再次把大胡子的数十代家属滚动问候了个遍,犹觉不够,提前把大胡子的数十代后代也问候了下。
大胡子心中窃笑:看你下次再给我顶嘴!竟敢怀疑我的智商。
大胡子道:“恩,看来,这小子昨天在这柜子里呆过,而此刻还未除去这袜子,那白衣女子应当没有碰过这柜子。……你觉得床底下会有夹层么,我觉得你前面说的很有道理,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大鼻子青年此刻心中不忿已经到了顶点。用力的敲击船底地面,道:“以你高达二百五的智商,应当可以判断的出,这声音下的地板有没有夹层地洞咯?”然后看了看床底,道:“以你比十头猪猪聪明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智力,你应当可以明白,那破床单后面,有没有夹层咯?”大胡子笑道:“兄弟你过奖了,我也就比你聪明一点点而已。破床单后面不一定有夹层,但很有可能有臭袜子什么的,而且,此屋乃女子居住之屋,想必那床单不错,兄弟你何必跟一块床单较劲呢,骂他破,又有什么用呢?”那大鼻子青年气愤以及,正待把那不破的床单打破,忽然听到厨房传来一声:“啊,找到了?”
大胡子马上走了过去,不理似乎准备发飙的大鼻子青年。那大鼻子青年气愤以及,瞥眼看到那臭袜子,挥起一脚,将袜子朝大胡子后背踢去,谁知那柔软的臭袜子运动轨迹飘忽,飞起来,却不飞过去。
啊,再有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刚才被骂过的老天爷,及时的又刮起了一阵风。
鼻子对袜子道:“缘分,缘分啊,兄弟,我又来了,五百年前我们是一家,五百年后……”
“滚……!!!!!!!!!!!!!”
那大胡子走到厨房,“厨房重地”,倒不虞有“粪坑”之误,要不,那建筑师也太脑残了。果然,在一个米缸底下,有着一个小通道。
大胡子本来想让大鼻子再下通道去瞧瞧,但踌躇了下,觉得凡事还是不要太过度,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小喽啰,正待思考,两个小喽啰忽然不约而同的肚子痛起来,唉哟连连,表情细腻真实,似乎再不如厕就有便落当场的紧急。其演技此刻直逼陶乐安,甚至大有超越之势。如果陶乐安看到,定当深感压力,苦思如何把自己的演技磨练的更上一层楼,并且老作相信,从两位小喽啰的表演中,他定能明白如何更立体化的表演,因为两位表演者喊着喊着都顿了下来,还大骂对方把肚子痛传染给了自己。
但大胡子只有一句话就解决了他们肚子痛的问题。
“先下去谈明白情况的一个,赏银五十两!”两个小喽啰忽然肚子不痛了,迅速化身为工作爱好者,同时跳了下去。
不多时,两人出来,一脸灰尘,里面空无一人,而且,似乎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因为,空气混浊。
大胡子道:“恩,很好,如此隐蔽之处,如果要躲的话,应当是这里了,既然这里无人,想必他们不再此处。”然后在两个小喽啰期待的目光中似乎浑然忘了刚才提到赏赐一般,毫无愧疚的走了。两个小喽啰接起了大鼻子青年内心问候大胡子亲属的接力棒,而且再创新高,骂出了新意,借物抒怀,拿大胡子的胡子做文章,心中直斥那些长在大胡子下巴上的胡子丢尽了脸,看走了眼,竟然长着这么个人的下巴上,你们以后在胡子界,还想混么,啊?
走到门口的首领似乎感应到了这二人的内心的诅咒,“良心发现”道:“哦,差点忘了,刚才说了给你们赏赐呢?”然后在两个小喽啰惊喜期待的目光中,续道:“不过,你们是同时跳下去的,我不明白谁是先跳下去的一个,所以,没办法赏赐啊,哎,你们怎么跳的那么同时,那么不约而同,那么一心一意,那么心有灵犀,那么异口同声,那么鬼斧神工,那么……”
这大胡子首领还没飘逸的那么个够,忽然看到远处的天空飞起一个红色风车状的烟火,道:“党主似乎有急事,恩,那么走吧。”这最后一个那么用的,还真是,真是——鬼斧神工啊!
一行人终于离开了这个充斥着无数诅咒和问候的木屋,往红色烟火处走去。
此刻,白衣女子正被乐安强抱着躲在暗处,(啊,还好“抱”字没有写错!)听到众人离去的声音,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去。但乐安非常坚定的要她再等几分钟,果然不久后。乐安等来了:“看来确实不再这里!”的声音,然后才松开了手,接着就是几个啪啪啪的耳光声响。
然后,那适才差点被大鼻子青年拿来发泄的确实不破的床单落下地面,接着,脸上满是五指印的陶乐安爬出了床底下。
那白衣女子也接着爬了出来,再踹了乐安一脚,也不说话,径直往门外而去。
乐安道:“竹筏此刻应该不再河边,你还是先洗洗被床底下灰尘弄脏的衣服把。”女孩瞪了乐安一眼,似乎不信,大踏步的走出了房子。
乐安笑笑,不理,走回自己屋子,大摇大摆的换起衣服来。毕竟,那床底下还是有些脏的。
正把衣服脱光,那女子忽然踹开了乐安的门,更接着一声尖叫,好比看到世上最恐怖的事物一般。
乐安诧异于她竟然回来的这么快,也是吓了一条,赶紧盖住让白衣女子尖叫的某些事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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