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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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女子刚走出几步,忽然想起陶乐安怀中的扇子,马上又走了回来。乐安还到以她高傲的性格定要到河边仔细寻找有无竹筏一遍才会回来,这下可好,满身春光外泄,不幸中的万幸是,女孩看到的是乐安的背面,主要春光乃屁屁,其春光指数不高,陶乐安这等人物对于不小心被看到,倒也不是那么特别特别在意的,而女子之所以叫的那么恐怖的原因,不光是因为看到春光,更多的看到陶乐安红肿的恐怖!
不一会,陶乐安穿好衣服,走出房门,看到白衣女子,还未说话,对方上来又是一巴掌,更接着似乎惯性的要踹乐安一脚,但递到空中,右缩了回去。恨恨的道:“你,你……”确你不下去。
乐安莫名其妙被扇了一巴掌,心想着女娃委实厉害,但想想前面自己床铺底的举动,也便介怀。看到女子又害羞又气氛的表情,虽然摸着发疼的脸蛋,忍不住马上道:咦,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叫那么大声,吓了我一跳!”那女孩又待再打乐安,被乐安嘻嘻躲开。
但乐安一个不小心,退后的过程绊倒门槛,扑通落地,正面受力,直疼的满脸通红,赶紧转身。女孩再瞪了一眼,暗骂他活该,接着喝道:“把扇子拿来!”
陶乐安一边揉着,一边道:“你帮我揉揉,我就给你扇子……”但刚说完,自己便感觉往前疾步窜出,还曲线前进闪躲,结果女孩呆在原地不动,待乐安诧异停下来时,女孩突然前进,出手如风,点了他道。举手又想要扇他两下,想了想,还是算了。用剑鞘在乐安怀中拍打,随即拍到扇子说在,接着长剑出鞘,往乐安藏扇子处划去,划到一半,忽然一个石头飞来,击歪了她手中长剑,痛得女孩虎口发麻。
女孩诧异,赶紧跑到屋外,却不见人影。跑回来问陶乐安道:“喂,你知不知道是谁?是不是前面扔石头提醒我们躲起来的那个。”乐安道:“你先解开我道。”女孩想了想,再次出剑,往乐安藏扇处划去,果然,石头再次出现,女孩不带石子飞近,顺着石头来路,从窗口冲出屋子,隐约间似乎看到一个黑影,追了出去,可是追了不久,便被对方利用树林等躲开,女孩在树后草间到处寻找了下,没有找到,气愤的回来。可是再次来到木屋外时,还未进屋,却摇摇听见陶乐安在一只竹筏上喊道:“我在这呢。扇子丢河里了,快来!”女孩诧异又气愤,冲到岸边跳上竹筏,喝问:“你怎么出来的?是那个黑衣女子么?她在哪里……出来,出来!”喊了好些声,却不见有人回答。
乐安不理她,怡然自得的坐在竹椅上,撑起长蒿,却往上游而去,女孩喊了许久,不见回答,回过神来,见乐安竟然往上游走,喝问道:“这是去哪,离开应该往下游。……叫那女孩出来……你把扇子给我……快点,听到没有!”乐安完全不理她,闭上眼睛悠哉游哉的划船。女孩正想上前给点暴力管制,陶乐安道:“那个黑衣女孩说了,你要是再对我无礼的话,就帮我点了你的位,然后嘛,你前面看过我的,我这人一向有恩报恩,有仇报仇……”那女孩不待他说完,浑然不顾威胁,长剑往乐安胸口刺去,剑到一半,忽然看见乐安停止划船,左手袖子中滑出任风流的那柄小扇子,然后手停在江面半空,似乎便要丢落扇子。
女孩急忙收剑。喝道:“你不是说丢到水里去了么?”
乐安道:“我先知先觉,预测未来。……恩,你生了个儿子,长得可能跟我很像……”女孩一听,呆了下,但旋即满脸通红。正待上前施加暴力,乐安抓着扇子的手似乎不小心抖了抖,女孩赶紧止住。怨怼道:“你到底是想怎样?”
乐安此刻才悠哉的张开眼睛。道:“划船!”
女孩看了眼乐安手中的扇子,收起长剑,满脸不豫的撑起竹蒿,逆流而上。
乐安笑道:“不就一把扇子么,你这么想要啊?”
女孩道:“不用你管!”
乐安笑道:“抓住别人把柄的感觉,真好,哈哈。……好吧,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肯回答的话,我就把扇子给你。”
女孩不拒绝,也不答应。
乐安道:“不出声就是默许了,好”顿了下,忽然深吸一口气,如放鞭炮一般快速说到:“你叫什么名字,几岁,在哪工作,会不会唱歌,平常有没有跳舞,有什么外号?有没有心上人,是不是刚刚被情郎抛弃,我如心师傅现在在哪,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恩,还有,我帅不帅?说!”
女孩一听呆了一下,道:“你管的着么?”乐安道:“你有权不回答,但是你所的一切,将有可能决定这把扇子的去向。快说。”
女孩道:“等等……可不可以少回答几个?”
乐安道:“如果你愿意亲我一下的话,可以少回答一个,抱一下,再少一个问题,说一句喜欢我,恩,就统统不用回答?”女孩一听大怒,喝道:“滚,去死,我这辈子,都不会主动亲你,更不会主动抱你,而且,绝对,绝对不会喜欢你!”说着扔下了竹蒿,但似乎还是放不下扇子,转过了身,背对着陶乐安。
陶乐安见状,道:“好吧,其实我是想说,床铺底下,厄,不好意思啊,如果你刚才答应的话,我就不用道歉了。因为你愿意……的话,床铺下的就算数了,我就省的道歉了。”
女孩道:“无赖!”却不转头。
乐安道:“拜托,这位姐姐,你也听到了,对方当时在你躲的柜子里搜了半天啊,我如果当时不强硬点抱你进入床铺底下,说不定,我们两个都被抓了,你也别怪我抱的那么紧,目标小一点,更不容易发现不是,毕竟,那床单也不大,盖两条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挂一条迷惑对手的背后不躲人的床单,我们就多一份危险,至于亲到你,这个你就更不能怪我了,是你自己一直挣扎摇晃碰到我来着,特别是后来你听到他们已经走了,不愿听我劝告,但是,你后来也听到他们重新来确认了一下啊,如果当时我们马上出来岂不是被抓到了。”
女孩静静的听着,似乎不是很激动,等乐安说完,她只是静静的问了一句:“你不是有黑女女子暗中保护么?就算被发现,她武功那么高,又能怎么样了呢?”
陶乐安一听,呆了下,旋即道:“她会救我,但不一定会救你啊?”女孩不在言语,片刻,到:“不能光你问我问题,我也要问你问题,然后才回答你。”接着学着适才陶乐安的语气道:“你身高多少,从哪里来的,纤纤是你的伊人么?那个黑衣女子又是谁,昨天你到底有没有躲在木屋里,怎么会突然从外面划舟到来?……恩,还有,你为什么那么色?”

陶乐安听到最后一句,笑了笑,道:“我以为你最后要问我你漂亮不漂亮咯,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但是我要再加问一个问题,你回答我我加问的问题,我才回答你的问题,然后你再回答我的问题,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女孩停了乐安肉口令一般的话语,忍不住笑了下,道:“恩……,好,没有问题,咦,哈……你刚才的最后一句‘有没有问题也算问题’,那我就是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说的同时,已经忍不住转了过来,似乎发现了什么特值得兴奋的事一般,满眼天真,“也就是我已经回答了你加问的问题,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哈,是不是?是不是……啊,我这两个不算,不算,就是我前面的问题才算,这两个不算好不好?我来过,就是……哦,这个‘好不好?’也不算……不算”乐安已经听的哈哈大笑不已。。
女孩被乐安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想想自己适才的语无伦次,看乐安笑的很奔放,忍不住拍打了乐安一下,颇有撒娇味道的说:“不要笑啦!”很有几分天真少女的芳羞。隔了一回,才道:“好了,你……加问一个吧。”
乐安忍住了笑声,道:“我是想问你,我前面强硬的把你抱到床铺底下,怎么以你的武功,也不反抗反抗,不会是喜欢让我抱吧。”女孩一听,似乎又来了火,一扫适才的天真。道:“你还说,你忽然偷袭,才刚刚把我……他们马上就靠近了,我怎么敢动?你是故意的吧?”顿了一下,末了,又补充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你?绝对。”乐安道:“哦,那就好,那就好,哈哈。恩,我来回答你的问题!小姑娘你听清了!”说着嗯哼了一下。又如鞭炮般刷刷刷快速说到:“我身高还在长,从一个世外桃源仙岛来,纤纤不是我的伊人,是我还没结婚的妻子,那个黑女女子我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我确实躲在木屋里,先躲到衣柜里,不小心还丢了个袜子,不知道你多衣柜顶部,时候有没有问道我袜子的味道,哎呀……哈哈,然后我觉得衣柜顶部不妥,又在出来,想了想还是往窗外躲,可是怕声音太大被听到,说时迟,嘿嘿,那是快,窗户外凌空飞来一道黑色的带子,然后我轻飘飘的就上了屋顶,还看到伏在在屋外的你,接着你引开了那兄妹俩,我又轻飘飘的下了屋顶,当然,是和那个救我的黑衣女子一起。正当我和黑衣女子躲在某处,交流了一些想法,相谈甚欢的时候,你出现了,喊了一句让我兴奋不已的‘陶乐安,你如心师傅让我来找你。’……哎呀……”
“我哪有这么怪的语气!”
“好,你的声音比较好听,我学不来,我刚出声,就被黑衣女子示意嘘声,不过我的动静还是被你发现,然后那黑衣女子便跳了出去,接着我看到你了你的武功确实不怎么样,又好胜,又爱面子,也没什么礼貌……哎呀……然后我忽然想去河里游泳抓鱼什么的,便偷偷离开,可是划了半天的竹筏,发现夜里太黑,看不到鱼,就又回来了。然后的事你都知道了。至于我为什么这么色,我想你是误解了,小弟绰号诚实可靠粗朴小郎君,那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啊。哈哈。好了,本回说书就到这里了,至于我的问题,嘿嘿,还请姑娘分解?”
那白衣女子被乐安的绰号逗笑,心情不太差,接口道:“话说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你说三国干哈,我问你自己的事呢?……哎呀……”
“天朝一零世代年间,色狼辈出,骗子乱飞,浑蛋处处有,好男人不见。小女子一代佳人,江湖人称最可爱的人,芳龄二八,家住京华,还是学生,暂无工作,不知唱歌跳舞,琴棋书画,刀枪剑戟,也都是样样精通,不像人如此出色的我,却碰上了号称浑蛋的臭男人。烂男人,三心二意的王八蛋……(深吸了一口气)呵,爽……而柳如心乃是我爹爹的义弟的女儿,至于你帅不帅,如果长的像青蛙就算帅,我想,你已经帅到掉渣?”
乐安一听,有些郁闷,假装不知,道:“哦,这么看来,前面称呼你姐姐倒是小了辈份啊,我当称呼你这位大妈为姑姑才是!姑姑好!小侄陶乐安谢过前面不敬之罪,把你误当女孩看,实在是我的错,对不起大娘,但是大人有大量,还望海涵,包容我们小孩子的不是。”女孩大怒:“你……”转过了身,气愤不已。
陶乐安此刻脑中倒也有些迷惑,这女孩看上去不过和自己一般年纪,怎地他爹爹结义兄弟的女儿,竟然是我师傅。忽然脑中一闪,那他爹爹不正式竹林七贤之一,兴奋道:“啊,你爹爹是竹林七贤?”然后才注意到女子已经转身,想起她很气愤来着。
乐安讨好道:“不过,说实话,我真不相信女孩子说的话,你看上去比我还年轻,怎么可能是我姑姑,做我妹妹还差不多!”
女孩一听暗喜,却道:“信不信由你,我爹爹是……”忽然想起似乎有个黑衣女子躲在暗处,便不再言语。乐安听她说道一半,便即不说,道:“啊,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女孩道:“啊,你扇子还没给我?”乐安道:“你不是也故意不说自己的姓名么?”女孩道:“我现在不想让任何男生知道我的名字,不能说。”乐安道:“哦!可以理解!”然后装傻,似乎浑然忘了给扇子的事,边说便把扇子放进怀里,继续荡舟逆流而上,女孩道:“喂,扇子拿来啊。”乐安装傻:“啊,哈,什么,天气不错,是啊,蓝是那么的天,云是那么的白。哈哈,你啊,就陪我玩一天吧,哦,解释下,不是我特想跟你在一起,而是此刻,木屋这是最安全的,他们已经再搜索过一次,决计不会再来,等道明天,那些追我的人远离后,我们一起起找我师傅吧。”
那女子一听似乎有理,便不再反驳,似乎又想起什么心事,也不再来问乐安要扇子。
如此二人在江上玩了一天,晚上分房而居,他们也不煮饭,采摘水果充饥,而女孩因为躲在床底弄脏了衣服,临时换了套不涵柳的暗红色衣服,到第二日,又重新换上自己洗过新干的白色衣服。
次日,两人顺江而下,离开了木屋。
而那黑女女子,似乎,可能,也许,一直,都在乐安身边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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