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寒水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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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辕本要与她发作,却见她面无血色,纤手不停轻颤,竟是连那寒水剑都握不住了。加上楚楚动人的容貌,委实叫人怜惜。
哎,这丫头,生的这么俊美,偏偏喜欢杀人,如若温柔可人一些,娶回家当老婆也不错。景辕美美的想到。
“话说在前面,我是怀着无比纯洁的心思为你医治,你也莫要与我为难。最好乖乖听话,乖乖配合,若是你硬要与我为难,要是不小心留下个疤痕什么的,相信你会比我痛苦吧……”景辕连哄带吓,直让那女子听得脸色煞白。
没有哪个女子是希望自己皮肤受损的,尤其是美丽的女子,这黑衣女子虽然性格奇特,但终究还是一个貌美的女子,也颇在乎自己的容貌,当下只得轻嗯一声算是应许。
“那便先回答我几个小问题吧。”景辕一脸贼笑的说:“小姐今年芳龄,可曾许配人家,有无中意的郎君……哎呦哎呦,你莫急,这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看那女子又要拿剑来刺,景辕只得连忙赔不是,当真是碰到了软柿子,却又捏不得。
那女子狠狠的瞪着景辕,见他这般作践自己,心里十分懊悔没一剑杀了这贼人。
但细想之下,这小贼也只是做了做口头上的功夫,未曾真的落井下石,欺辱自己。
“你这小贼,莫要再说这轻薄之话。”那黑衣女子竟是眼波流转,马上要落下泪来。
见不得女人哭,见得小妞脱衣服,看来这小妞也让自己逼得紧了些。
见状他急忙装模作样的说道:“好了好了,你不要哭,你一哭就会影响我的情绪,造成的后果是很危险的!”
见那女子眼神中有几分愤怒,又有几分恐惧,他便嘿嘿**一声,继续道:“小姐,就当作是我多有得罪了,接下来,便请你配合我为你疗伤吧。”见那女子默默的点了点头,景辕这才靠近草榻,帮那女子拆掉早些时候换上去的绷带,又取了几颗草药,碾碎了敷在伤口之上。
那股冰凉的感觉让那女子觉得伤口顿时舒爽了许多,疼痛也消减了许多。
那女子见那草药模样古怪,从未见过,便好奇道:“这是什么草药?竟是如此管用,我伤口已经不疼了。”
“这草药你当然没见过了,我在附近的林子里采的。”景辕心道:幸亏我脑域已经开发了百分之五十,这草药大百科之类的东西都在脑子里,想找些草药还不简单。
“我看这草药陌生的很,就算是郎中也不一定认得,你如何认得?你不想说便罢了,为何欺骗与我?”那女子竟是不相信景辕的话。
景辕闻言,无奈的一笑:“我家祖上本是京城御医,独门医学密作《本草纲普》,我在下不才,正是本门第八千八百八十八代传人。我不光精通草药,对各种疑难杂症也是很在行的。”
那女子轻轻哦了一声,竟是相信了景辕说的鬼话。让景辕大汗一场,胸大无脑说的就是你了……
景辕又小心翼翼的帮她包扎好伤口,看了那女子的肩膀一眼,道:“你身上主要的伤口便是在这肩膀之上了,虽说小姐你一再怀疑我的居心,但是若是不及时清理伤口,只怕会发炎……呃,只怕会留下疤痕,所以接下来,便请小姐忘了那男女龌龊之事,好好配合小的。”

黑衣女子又好气又好笑,本是那正经话,叫这小贼说来竟是这般不堪,又说的就像一直都是她心思龌龊一般。偏偏这小贼态度诚恳,一本正经,便只冷哼一声,不作理睬。
景辕深吐了一口气,轻轻解开那女子的外衣,拨开里面的白色衬衣,露出一片雪白的香肩。景辕深深吞了吞口水,心道:老子今天就要学那柳下惠,坐怀不乱。
景辕偷偷瞟了那女子一眼,只见那女子扭过头去,双眸紧闭,轻咬下唇。一抹美丽的粉色自颈项间攀上女子苍白的脸颊,一时间美得不可方物,景辕竟是看的呆了。那女子见那小贼半晌没有动静,便轻轻的睁开杏眼,只见一张标准的色狼脸趴在自己面前,还不停的流口水……
“呃,小姐,虽然我如那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但是你这般引诱我,也难说我什么时候把持不住了。”景辕见自己的窘像被美女尽数看去,也觉得自己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
那小姐冷哼一声,道:“如若是某些人再心生龌龊,我便一剑杀了他,决不姑息!”
“好,我也是这样想的。”
景辕吐了吐舌头,继续手上的工作,见那女子的香肩隐隐约约有些发黑,似是中毒一般,他轻轻看了那女子一眼,道:“这肩上只怕是中毒了,我对这毒也不太了解,这如何是好?”
女子狠狠道:“这是被那贱人的掌法所伤,应该不是毒。”看景辕点了点头,又道:“要医治这肩伤,只需……”那女子不敢直视景辕,这话竟也说不出口了。
景辕见她吞吞吐吐,也不好盘问。又细细看了看那肩上的伤口,只有一团黑色隐秘于肌肤之下,不是毒,那便是淤血了,想起昨夜那一掌,景辕便明白了。
“小姐,在下有办法医治你这肩上之伤,只怕是有些疼痛,你若忍不住,便咬住这个吧。”景辕边说,边伸出自己的胳膊,看那女子眼神,又急忙道:“放心放心,昨日刚刚沐浴过的。”
这无耻贼人……
景辕生了火,拿出短剑细细的烤起来,那女子见这小贼用的短剑也是泛着蓝色幽光,竟与自己的寒水剑有几分相似。便好奇道:“你这短剑从何而来?怎地与我的寒水剑如此相似?”
景辕看了一眼她的寒水剑,说道:“我这寒水短剑乃是独门秘制,锻造七七四十九年,加上我的毛发、血液方成。你那寒水剑怎能与我这寒水短剑相比,不过来看很有夫妻相哦……”
那女子见他满口胡言乱语,当下恼的一哼……
他轻轻在那女子的香肩上割出一条口子,任由那黑血慢慢流出,待到那黑血流净,又立刻清理了伤口,敷上了药膏,包扎起来。
整个过程之中那女子紧咬着下唇,隐隐有血渗出,竟未曾吭过一声,周景辕不禁对这女子多了几分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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