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尼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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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晌午,景辕又跑到林子中,抓了几只野鸟,清理干净了串在一起,在那火上烤来烤去。
那鸟肉逐渐由血红变成了暗褐色,香气也越来越浓,景辕喜上眉梢。
心道:这要是给小爷足够的材料,小爷能给这小妞整顿满汉全席出来。在这种材料极其缺乏的地方,也只能吃些这种野味充饥了。
那女子闻到一股浓香自木屋外传来,她早上便一直不曾吃过什么东西,自然被这浓香引诱的心神不宁,却又不好意思开口询问。
景辕看到那女子几次三番欲言又止的样子,暗自好笑。这小妞,不杀人了,倒也可爱的紧啊。
当下找了一串最肥最嫩的鸟肉,一边猛闻着那鸟肉一边向那女子走去,“我最近正在研究厨技,急需别人的意见,不知小姐可否帮帮在下这个小忙,试试这鸟肉烤的如何啊?”
什么研究厨技,这贼人嘴里哪有一句实话。
那女子看这贼人贼眉鼠眼的看着自己,便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早已被这贼人知晓,便轻轻点了点头。
正想要去接那鸟肉,刚一抬手,那伤口就一阵剧痛。女子痛哼了一声,急忙用右手点了自己两处**道,又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好些。可是那手,却是如何也抬不起来了。
那女子看贼人一脸疑惑,不停的挠头,“我封住了自己的**道,暂时伤口不会再发痛了,只是这左手,却也一时不能动弹了。”
“哦,原来如此,女侠就是女侠,不知女侠可否教我几手这点**的功夫啊?”想起电视上看到的,书上描写的,这点写可是极其有用的东西,想必学来自然是没有坏处,至少关键时刻也可以保命啊,哪像今天,自己小命完全掌握在别人手中,这感觉太不爽了。
女子不屑的瞟了那小贼一眼,哼道:“你如今不会武功,便已是个极坏之人了,若是我教给了你这点**之法,那岂不是助纣为虐,害了更多女子。”这小姐是把景辕想得太过于龌龊了。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景辕冲她撇撇嘴,道:“看来我在你眼中,便已是那无耻的登徒子了。小姐,看来我们之间的了解,还有待于加深那!”却不再理会那女子的反应,徒自把那烤熟的野鸟撕成一条一条。
初始那女子看着景辕的动作甚是不解,待到明白过来,却看见一只大手抓着一小条鸟肉递到自己嘴边。边送边说:“乖~张嘴。”
在景辕这来自25世纪的人看来,这个举动是极为正常的,但是生在如今这个年代的女子,崇尚男女授受不亲,对此自然是极为避讳的。
女子猛蹬那贼人一脚,将景辕踢出一丈距离,见那贼人趴在地上痛哼,怒哼道:“莫要以为没了双手我便可以任你欺负!”
景辕猛地跳起来,拔出寒水短剑,猛地往墙上一刺,“你这小妞太过分了!小爷见你双手不方便,喂你吃东西你还来踹我!真他妈想一剑捅死你!”说着便使劲往前挥剑,哪知挥了半天也拉不动那把短剑,“不要拦我!我要杀了这小妞!”
那女子见这贼人这般傻样不禁眉头露出几分轻蔑之色。
景辕待回头望去,才发现那短剑被他牢牢插进墙中,竟是拔不出来了。
如此出丑,觉得面上无光,便猛咳几声,正色道:“想不到我的一日穿肠剑竟已练得如此娴熟,入墙三分竟是连自己都拔不出来……”说着又偷偷的瞟了那女子一眼。

见那女子强忍着笑,遥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杏眼露出几分欣喜,美的不可方物。
景辕看的呆了呆,忙擦了把口水……
这小妞,不就是喂个吃食吗,这也害羞。
景辕无奈的一叹,看了看手中的肉,正经的道:“小姐,我没有恶意的,你当我是愿意让别人占了我的便宜吗。我可是个很在乎名节的人呐!”
小姐对这小贼的无耻已有所了解,刚才又因为误解他而踹了他一脚,便不好意思再与他为难。再看这小贼神情坦荡,加之许久未吃东西,委实有些饿了,便威胁道:“若是你敢借此机会轻薄与我,我便……”
“拿你那寒水剑杀了我!妈的,老子都快背过了。”景辕斜瞟了那寒水剑一眼,无奈道。
见那女子不再反抗,他便一手一手的亲自把这鸟肉撕开了喂给那女子吃了。
那女子在陌生男子面前吃东西,本就是一件极为害羞的事情了,又可恨手不能动,要这陌生男子一口一口的喂给自己,那就更是羞死人了,这一时之间,竟是连看都不敢看这小贼一眼。
景辕喜滋滋的看着面前这个被自己弄得面红的大美人,心里却油然产生一种不真实感:想来自己是如何救了这女子,又险些被这女子杀害,又到了如今这般暧昧的境地,这便是缘分了吗?想到这,景辕微笑的问道:“在下周景辕,周景辕的周,周景辕的景,周景辕的辕。人称无所不知小神通,简称周伯通,敢问小姐芳名?”
看这小贼不像那才子,却又偏偏喜欢强装那才子口气,还以博通自居,颇为无耻。心道,我被这小贼所救,也便是缘分一场,告知他姓名有何不可。
“尼采儿。”那女子忍住笑意,淡淡的说道。
“好名字!好名字!就快要赶上我的名字了,哎呀,看来我们不仅这寒水剑相配的紧,连这名字也是极为般配啊,实在是缘分呐……哈哈哈哈”他一边对着尼采儿挤眉弄眼,一边大笑道。
“你信不信,我用双脚也是可以杀人的?”那女子面带媚笑的对她说。
我靠,真受不了这女人,我若是学会了武功,定要将你先奸后杀,再卖到妓院当标本!
景辕听后下意识的看了看那女子的双腿,尴尬的笑了几声,“只是一个玩笑嘛,大家都这么熟了,不过这尼采儿真的不错,不知是你老妈起得还是你老豆……呃……老爹起得?”
那女子淡淡望了那寒水剑一眼,低头悄声道:“我这名字便是我师傅起得。我从小便是由师傅一手带大的。”
景辕闻言,脸上表情一僵,心中突地生出三分亲近之感,同为孤儿,这感觉自己定是了解深刻的。又想起这女子一身好武艺,加上那仇家的打扮着装,俱都不是凡人啊。
当下讪讪的笑了笑,便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忽然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突然大喊一声:“哎呀!不好,只顾了调戏美女,忘了上班了!”说完便奔出了木屋。
“你这无耻的小贼!”
呼的一声,一柄长剑自屋中射出,数寸**那门前的柳树上,离景辕只有分毫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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