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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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翼今天的反应确实不对劲。
他和安棱这些贵公子一样,因为过好的家世,总以一种玩世不恭,轻佻不屑的姿态露于人前,通常展示的是高人一等的胸有成竹,如果恼羞成怒,则会做出激烈的报复,例如用高尔夫球棍把张季打到昏死过去一样。
但他很少那么犹豫。
安棱打量着他,“阿翼,你不会忽然想玩什么真心相爱的灰姑娘游戏吧?”
“你胡说什么?”
“别那么多废话了。”慕容惟站在莫翼对面,伸出手,“阿翼,把人交出来。这么多年的朋友,你真要背信弃义?”
莫翼想了一会,“他的所有权,我买。你们开个价。”
慕容惟冷冽地笑起来,“你买?我不卖。”
乐澄在旁边插了一句,“不卖,但是可以换。阿翼,你真要撕破脸的要,也不是不行,拿你自己来替。”
这句不是玩笑话。
他们曾经有过约定,大家的东西谁要独占,就要用自己去顶替。当初说的时候,每人手里都拿着一瓶啤酒,喝到醉醺醺,也许谁也没有当真。但只要点了头,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乐澄、安棱、慕容惟,都不是肯被人耍着玩的角色。
莫翼警惕地扫视眼前三个人,审时度势。
这三个人什么都不缺,要钱有钱,要物有物,要人有人,张季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到极点的玩具。
但是,再不值钱的玩具,也不允许有人抢。
乐澄的话说出来,事情已经没了回转的余地。安棱和慕容惟都没做声,暗示着对乐澄的支持。
莫翼考虑了一会,松开了手。
慕容惟轻而易举把张季从莫翼跟前捞了过来。
乐澄呵地笑了笑,“阿翼,你干嘛啊?就算两个月培养出感情,我们又不会弄死他。明天继续培养就好了。看开点,及早行乐,不然人生漫漫怎么过呢?”
原本紧张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
对于今晚的玩,安棱是早有准备的。
看见搞定了莫翼,他到车库里取了东西,回来后使个眼色,慕容惟和乐澄把张季推进了浴室。
干这些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大家都轻车熟路。
张季刚刚被压到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时有些挣扎,衬衣不知道被谁从中间随便一撕,纽扣蹦得到处都是。
胸口一阵冰凉。
“按紧点。”安棱对慕容惟和乐澄说。
对不大甘愿的玩具做第一次是个辛苦又刺激的过程,他预料着张季会更拼命的挣扎,有时候落入陷阱的穷兽会猛然爆发出奇的力量。
让人奇怪的是,张季并没有怎么挣扎。
安棱把他的衬衣撕了,解他的皮带。裸露的腹肌在手掌下绷得紧紧,象在竭力忍耐着什么。安棱觉得有趣,玩味地翘起嘴角,把他的长裤也剥下来扔到一边,轮到最后的薄薄一层遮掩时,故意放慢了速度,用指尖在内裤的松紧带上缓缓摩挲。
张季居然没反应,仿佛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慕容惟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安棱刷一下,把白色的内裤也扒了下来。
玩具裸露,是玩的过程中一个有趣的缓解。最开始选择新的玩具,都是穿着衣服的,只能凭借脸蛋和感觉去猜,有时候穿着衣服很不错,脱掉之后会发现这个或那个的瑕疵。当然,也会常常发现脱了衣服之后更可爱的。
张季属于后者。
手脚和脖子等地方大概常晒太阳,有小麦般的健康色泽。但脱去衣物后,会发现不常接触阳光的地方非常白皙,甚至有点嫩红从白皙中透出来,显得晶莹润亮。
“难怪乐澄说摸起来触感不错。”安棱调笑了一句。
身上隐隐约约的伤痕,那是莫翼殴打的后果,淤痕还没有全散,有的地方是正结痂的伤疤,可见曾经打到皮肉裂开。
他们把张季脸朝下压着,乐澄和慕容惟很有默契地一人抓着张季一条腿,摆出趴跪的姿势。
安棱抬头看着浴室门那边,“阿翼,你来不来?”
莫翼一直站在门边,冷眼看着。听见安棱的话,想了一会,过来跪在地板上,帮忙按住张季的肩膀。
安棱笑了笑,“这才对嘛。都是玩,干嘛一定要闹得大家不快活。”
三个男人的钳制下,玩具无可避免成了上身趴下,臀部翘挺的耻辱姿势。
安棱在结实的臀部上响亮地拍了两下,打个招呼,“阿季,帮你洗一洗,不疼的。”
他也确实没准备怎么欺负张季,带来的都是温和的灌肠液。其实,当他们的玩具并没有那么糟,他们每个人都久经沙场,技术一流,**时也能让对方相当享受。至于物质上的好处,更是数不胜数。
连灌肠用的液体和器具,都是买的高档货。
指尖涂了一点润滑剂,掰开双丘,往中间的入口左右抹了几下。
“颜色很新鲜,阿翼真的没碰过你。”
张季没做声。
本来也不指望他回答,这种问题只是用来调动一下气氛,培养情趣而已。安棱把注射器的喷嘴插进狭小的入口,很小的喷嘴,但插进去还是遇到了阻力,肌肉收缩得很紧。安棱一边拍着张季的**,一边不在意地哄着,“放松点,阿季,不放松会很疼。”
他说的话根本不管用,菊花形的入口还是紧紧的,仿佛存心作对。
安棱停止了诱哄,不客气地硬把喷嘴插到最深,开始挤压注射器。
液体注入的时候,张季又挣了一挣,力气还是不大,仿佛知道挣扎也没用,只是白耗力气。和别人的第一次相比,按着他真是简单多了。
三百CC灌肠液不一会全部注入了,安棱拿肛门塞塞住,等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对于他们没什么,对于张季来说一定不好受。被慕容惟和乐澄一左一右打开的大腿,内侧肌肉一直在微微颤栗。安棱闲着无聊,用手去上上下下的抚,滑腻的肌肤下,肉还是绷得紧紧的,受到指尖的刺激,偶尔还会激烈的跳两下。
这样的肤质,等一下做起来会很爽。
时间到了,安棱拔掉肛门塞,让张季排泄出来。
连续注了两次三百CC,两次排泄。张季的驯服却逐渐让人生出不耐,玩得实在太沉闷了。
慕容惟皱着眉,转头问莫翼,“他是不是哑的?”
莫翼反问,“你自己说呢?”
大家都知道不是。人是他们挑的,声音也是一项要求,这里个个都听过张季说话。
乐澄放开了张季的腿,移到前面挑起张季的下巴。
清澈的眼睛半睁着,看不清里面藏着什么,端正的脸很平静,就是额头上冒着不少冷汗。
乐澄看着他,似笑非笑,“阿季,我们这么努力,你多少也给点反应吧。”
张季没理他,无声地垂下眼。
乐澄讨了个老大的无趣,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把张季的腿打得更开,对安棱说,“这次弄多点。”
安棱明白他的意思,其实是大家的意思不谋而合。他早就把开始的注射器放下了,取了个一千二百CC容量的出来。这个只是预备着的,本来并不打算用。

莫翼看见他真的要做,说了一声,“安棱。”警告地看着他。
安棱轻描淡写地笑着说,“又不是真的全部弄进去,我不知道他第一次吗?”
插进去慢慢按压,前面张季都没怎么动弹,直到入了六百CC,**的身体猛然不安地挣了一下。慕容惟和乐澄都早有准备,按得死死的,一点都不让扭动的**逃开。
“还差一半哦。”安棱故意说出来,继续往里灌。
他料着张季迟早开口求饶,没想到哼都没哼一下。灌到差不多一千CC时,连安棱也诧异起来,手上的压力渐渐增大,要用劲才可以把液体注入进去,张季肠子所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慕容惟和乐澄的脸色都变得古怪。
怎么办?安棱向他们两个人打个询问的眼色。
慕容惟想了想,朝安棱冷酷地点点头。
安棱一咬牙,剩下的全部给硬压了进去。一千两百CC灌肠液全到了张季体内,依然用肛门塞塞着,因为担心压力太大会挤出来,安棱特意挑了一个大一号的。
没受过调教的入口真的很窄,安棱费了好一些功夫才把大一号的肛门塞放进去。张季的大腿一直在颤抖,显然极为痛苦。
弄好之后,几个人都松了手。张季被迫跪起往左右分开的大腿终于贴到地板上,慕容惟和乐澄齐心协力把他翻了过来,终于看见张季的表情。
张季的脸不属于一看就会让人尖叫的类型。他的脸轮廓很柔和,却一点也不显得娘娘腔,很端正,总有种淡淡的与人疏离的感觉。
现在,柔和的轮廓呈现着痛苦,脸颊两旁的肌肉不断细微地抽搐,明显可以看得出来他正咬着牙。
“傻瓜,忍什么?”安棱噗嗤笑出来,“难受就告诉我,我让你排出来不就行了?”
张季闭着眼睛,把脸缓缓别过去,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冷冰冰的触觉仿佛可以缓和肠子快爆掉的痛苦,他静静把脸挨着,有一瞬间,安棱差点以为他就这样睡过去了。
乐澄看着张季那不做声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发了火,伸出手,在张季被灌得圆鼓鼓的肚子上按了一下。
张季整个人跳了跳,猛地睁开眼睛。发现乐澄干了什么后,又把头别了回去,仍旧用脸颊贴着大理石地板。
明明是在玩,却全没玩的乐趣。
乐澄很不服气,打算再按两下。
慕容惟说,“我来。”
伸出手,先轻轻摩挲**的胀起的小腹,然后开始一下一下地按。一边做,一边冷冷地盯着张季的脸。
张季绝对正处在痛苦的折磨中。
他苍白的脸,颤抖的牙关,浑身上下冒出的冷汗,都说明了这点。慕容惟富有技巧地移动着位置,轻重不一地按压,手掌下隔着薄薄的肌肤,能明显感觉到绷紧跳动的腹肌。
浴室里死一样的寂静。
偶尔慕容惟猛力一按,张季仿佛承受不住似的蓦然张开嘴,脖子拼命后仰。
安棱和乐澄的神经都不由自主一紧,想着他要叫了。
可张季只是张开嘴喘气,他连喘气的声音都很小,后仰着脖子,仿佛就是一种无声的呐喊。
这种静默捏紧了人们的神经。
安棱忍不住劝他,“阿季,何必斗气呢?”
张季无动于衷,仍然不做声。有时候疼得厉害,他会不自觉地想蜷缩起来。乐澄在一边把他按住了,他翻不了身,十指在大理石上来回地挠,挠得吱吱作响,连浴室里的几个听了都浑身不好受。
以往轻松的玩具游戏,到现在成了一出沉甸甸的哑剧。
虽然沉甸甸,但又很不服气地要玩下去,玩出个结果。
只要张季熬不住,哼个一声半声就算了,也没打算逼着他求饶说什么主人奴隶的贱话。
几个向来战无不胜的贵公子打的都是这个主意,结果竟都落了空。
张季软软地昏过去之前,硬是一声也没有吭。
他一直不做声,也没剧烈挣扎,昏过去几秒后,几个人才意识到他真的昏过去了。慕容惟终于住了手。
他们围在昏迷的张季旁,都觉得有些发愣。
好一会,莫翼才黑着脸问安棱,“玩得尽兴了吧?要不要弄醒再来一次?”
安棱被他凶了一句,出奇地乖,伸手到张季**,把折磨他的肛门塞尽量轻地拔了出来。大概在昏迷中还能感觉到什么,张季轻微地动弹了一下,无声地抽了一口气。
一千二百CC的灌肠液淌泻出来,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水迹,张季的一双长腿全部弄湿了。幸亏是第三次的灌肠,出来的液体其实很干净。
安棱拿了旁边的花洒过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次为什么会忽然变得细心,居然事前还试了试水温,等觉得温度差不多了,才淋在张季**的身体上,从肩膀开始,慢慢移着向下。
浴室的空气一直很沉闷,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谁都没说话,只有水从花洒出来溅在肌肤上嗤嗤的声音。
乐澄伸出手,在花洒下面接了一掬水,帮张季洗了洗脸。和水温比起来,张季的脸很冰,凉浸浸的,但是光滑极了。乐澄不记得曾经从谁身上得到过这样的触感。
洗干净之后,莫翼把张季抱起来,送到自己房间的大床上。
帮他盖好被子,转过身,看见其他三个都面无表情地站在房里。
既无趣又丧气。
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隔了很久,慕容惟才吭声,问,“怎样?”
又是一阵沉默。
乐澄问莫翼,“你用高尔夫球棍打到他晕那次,他也这样?”
“嗯。”
“他是傻子吗?”安棱非常不解。
莫翼扫安棱一眼,“他比你聪明多了。”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视线又转过去,落到昏迷中的张季脸上。
安棱忽然轻轻笑起来,投降似的举手,“好啦,我认错总行了吧。阿翼你不把情况说清楚,能怪我吗?”
莫翼觉得一点也不好笑,表情阴鸷,扫视着其他两个,朝床那边扬扬下巴,“继续啊,人都洗干净了,不是要开苞吗?”
乐澄冷着脸没反应,慕容惟听了,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低着头看。
张季的脸很平静,睫毛覆在眼睑上,刚才呈现的痛苦都消失了,好像不是昏过去,而只是睡着了一样。
呼吸均匀,细长。
这样子温驯极了,而且很无辜,一点也看不出他在浴室里会那么倔强。
安棱叹了一口气,“慕容,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
慕容惟这才站了起来,“阿翼,你上次说这给我留着房间,还算数吧?”
莫翼露出早猜到会如此的神色,不大愿意地点了点头。
“那好,我明天把东西搬过来。”
“我们也明天过来。”乐澄这话是代表安棱一起说的。他笑着看了莫翼一眼,“要收多少住宿伙食费,先开个价吧。”
莫翼没理会他们,低头看看床上的张季,苦笑了一下。
慕容惟离开房间前,特意友善地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道,“阿翼,他是大家的,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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