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儿子改变了我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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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这件事后,好几天,程醒在家呆的那个周末,我们没有说话。这时候,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他是真的做错了。
在他上班临走前,我将拟好的离婚协议放进了他的包里。
他到单位后,就一直打我电话,想必是看到了我的离婚协议书了。但我没有去接他的电话,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一个连儿子都不顾的男人,还是什么好男人,我的眼泪滴在了怀中的儿子身上。
儿子很乖,很少夜里烦我,似乎也同情他的妈妈,我,一样,很少让我担心。仅仅有一次,他夜里发烧,很厉害,我坐在床上,拿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并给他喂退烧药,这些药都是我平时备好的,以防止急需时用得上。
儿子的哭声渐渐变小,慢慢地,便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再一次滴下泪水,而这一次,是激动的,多么乖巧的儿子。我轻声地对着儿子说,宝宝,如果没有了爸爸,以后,就我们相依为命了……
白天,我带着儿子去公园玩,和同样是刚做母亲的女人们一起说说话,聊聊天。有时候,看到别人的男人,接他们回家,再抱着孩子,将儿子高举在他的肩头,我的心里很是羡慕。多么幸福的一家子啊!
初春的夜,常常会莫名的下起了雨。我喜欢这样的雨声,喜欢在这样的夜里,躺在他的怀里,安静的入睡。而现在,我似乎有些烦这恼人的雨,儿子的尿片还没干呢,又下雨了。我关上窗,在床边靠下,一边看着育儿的书籍,一边和儿子一起说说话,逗他开心。
电话再次响起,一看,是他的号码,我按断了,继续做我的事。电话声还是响个不停,很久后,看来他今晚打到我接电话为止了,想想,还是接了吧,也许,他一定是良心发现了,我接通了电话。
做什么?我声音冷冷的。
影,我很想儿子,夜里都梦到了他。我可以回家吗?他在电话那头请求着我,也似乎一片虔诚。
没有必要,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我的声音是僵硬的,其实,在我接通他的电话时,就已经忘了还去计较他,可我说出的却是另外的话语。
我也很想你,那天我错了,差点害了儿子,我这几天,一直在想着这件事,觉得对不起儿子和你……他越说越激动,我马上回家,骑摩托车回家,要不然,今晚,我睡不着。
挂断电话,我的心里却已经开始了期盼,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心平气和的说话了,仿佛在结婚后,我们的说话都是与生活的必要的事情有关,如果,不是有事,很少静下心来一起交谈。
外面的雨却是越下越大,我拉开窗帘,望着滴在玻璃上的雨滴顺流而下,我很是担心,不知道,他在这么深的黑夜里,骑着车会不会有事?
一个小时过去了,要是在平时,他应该能回家了。而现在,雨却那么大,我打开门,望着他回来的路,从未有过的那种担心感袭上心头,点亮屋里的灯火,等着他回家,希望他平安归来。

直到一个半小时后,他的车声才响在了楼下,我赶紧下楼,看见他,正站在我的面前,我的心里一阵微疼,那是一种感动与心疼的幸福疼痛,我冲过去,抱住了他**的身子。
立即回来洗澡,我放好热水,拿好衣服,似乎我们从未争吵过一样,更忘记了,我本来要问及的离婚事宜。对他,自然而然中,就流露出了一种不舍的情愫,而这种情愫,不再像是曾经热烈的爱情,而是一种不可割舍的亲情依恋。他是我儿子的爸爸,我和儿子共有的亲人。
儿子睡熟以后,他睡到了我的身边,紧紧地抱住了我,吻着我的身体。我熄灭床头的灯火,一如过去一样,喜欢在黑暗中静静地享受他的热烈与迫切,与他一起登上性福的巅峰……
事后,我靠在他的怀里,他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一口,刚要吸第二口,我夺下他的烟,对着烟灰缸按灭,说,将烟戒了,要不,儿子被动吸烟,以后成弱智呢。
他将我搂在怀里,对我说,你有没有发现,女人找比自己的小的男人,是明智的做法。他调皮地亲了一下我的额头,突然冒出这样的话语。
为什么呢?我笑着问他,也回赠他一个吻。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一般的老男人做不动那么高强度的体力活,于是,这些事就交给我们这些年轻的小伙子们了,怎么样?我们有的是力气,要不要再来一伙?
他说着,就一脸坏笑地又将身体按在我的身上,吻着我,似乎,今夜,与窗外的雨声一起奏响人间最美丽的爱的音乐。
女人容易受骗,看,几句话,就将我逗得笑靥如花。我躲在他的怀抱里,娇嗔着责备他,以后不许吵架,要不,我也将儿子丢在家,也学着出去打麻将,让你一个人在家带儿子。
你敢,你要出去打麻将,小心我揍扁你!他一副大男人主义,说起话来,狠声狠气。
凭什么?你可以出去输钱,我怎么就不能也出去找找乐趣?我故意气他。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啊!他越说越过分。看来还是得了,和他没什么好交流的。
我睡了,一会儿子要醒的,还要冲牛奶,我不想理他了。他也似乎累了,转过身后,很快就睡着了。
夜里,我起床给儿子换尿片,抱着儿子,哄他入睡,看着他那熟睡的样子,真的觉得,他是个幸福的男人,似乎没有事么事需要他的担忧,没有叫醒他,一方面是叫不幸他。另一方面是叫醒了他,又会大闹一番,倒不如自己累点,图个清静。
一场风波在他的三两句道歉的话语中,就算过去了,原谅他了,都是一家人,还能计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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