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扩大根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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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为,为了安抚清军,多铎一定会提出苛刻的条件,没想到竟然是要求和我结拜,到目前为止,多铎给我的印象总的来说不错,算得上一条好汉,但是按照后世历史所载,此人残暴,眼前有扬州十日屠城的危机,接下来,按照后世历史,其部下还将在江南犯下江阴屠城和嘉定三屠等累累血案,所以我就说,感谢豫亲王的美意,之前在归德和今日在此两次会面,豫亲王算得上是一条好汉,令我十分钦佩,但是结拜之事岂能用扬州城百姓做为交换条件,请豫亲王换个要求多铎听了一愣,过了一会儿哈哈大笑,说结拜之事的确应该双方出自真心,看来是本王莽撞了。
接下来多铎提出要我们书面承诺归顺大清国,我心说只要不祸害老百姓,名义上归顺什么国我都无所谓,但是去年十月初召开的那次政治协商会议上,根据地55万乡亲共241个驻地的482名代表们立场不一致,绝大多数代表提议以我为首领独立树旗,其余代表则有的提议尊奉南明,有的提议尊奉李自成,有的提议尊奉白莲教圣母,有的提议尊奉伊斯兰教法,另外还有一些比较离谱的提议,并且各方都认为自己的立场是最神圣的,是绝对不能妥协的,因此都不同意少数服从多数,都不同意搞投票表决,并且当时没有提议归顺大清国的,所以我现在也不能答应他归顺大清国的要求。但是此刻对方已经连提两个要求,如果我都拒绝,尤其是拒绝归顺这一条,恐怕立刻就要谈崩了,咱现在4211人没有实力和二十万清军死磕,而且当务之急是避免发生扬州十日屠城惨案,所以思考之后,我就说我个人可以在名义上归顺大清国,只要大清国不骚扰归德的老百姓,那么我现在可以保证归德的55万乡亲们严守中立,绝不与大清国为敌,至于55万乡亲们是否愿意归顺大清国,我现在不能做主,要回到归德之后才能决定。多铎听了之后回答说,本王只须你本人书面承诺归顺我大清国即可。我心说,也是啊,要知道自上古以来直到这个时代,百姓从来都是视领袖有如神明,唯领袖一言以决,所以我本人答应归顺就已经足够。
接下来多铎命人拟好一份归顺文书,此刻为了扬州百姓,也说不得了,我就在文书上按了指印。接下来多铎爽快承诺破城之后不伤害扬州城的百姓,我说感谢豫亲王承诺,如今我心愿已了,就此告别,说完我派了一名兄弟快马去通知等在后面的3850名兄弟们立刻向我靠拢,多铎也派人快马通知前面的清军让开一条西去的道路。很快兄弟们都跟了上来,前面的清军也闪开了一条道路,我和多铎并马前行,骑兵第一连的352名兄弟护在我的身侧和身后,满洲正白旗的五百重骑护在多铎身侧和身后,再往后是3850名荷枪实弹的兄弟们,前方三里外的清军刀出鞘、箭上弦,人马肃立,严阵以待,当中闪开一条通道,在清军阵中形成的通道纵深达一、二里地,此刻西门外的清军已经全部聚齐,足足有二十万人,如果双方真要发生死磕那咱还真是突不出去。
接下来大伙一路穿过肃杀的人墙,来到人墙外面,我说豫亲王请留步,我们就此别过,望豫亲王珍重,但是多铎执意要送,接下来多铎和五百重骑又陪同兄弟们继续送出了一里多地,多铎说本王军命在身不能远送,与你就此别过。此刻兄弟们已经走出清军包围圈,多铎身边只有五百重骑,而我身边除了36名侦察人员之外的其余4175名兄弟全部在此,此刻双方强弱已经易势,我再无后顾之忧,为了江阴、嘉定,以及江南其它各地的老百姓,我赶紧说我还有一个请求希望豫亲王答应,多铎说你只管说来,我说希望豫亲王承诺将来攻破江南各城之后不伤害老百姓。多铎考虑了一会,说如果有据城逆命者,不杀何以立威,不惩何以让本王服众。我听了一愣,心说也是啊,这个时代没有人道主义的概念,我这个要求的确让多铎难以服众,这次多铎承诺攻破扬州城之后不伤害老百姓,那是因为我在归顺文书上按了指印,等于拿我们根据地几十万人的归顺换扬州几十万百姓的性命,接下来我要他承诺不伤害江南的老百姓,恐怕也得给他相应的好处,所以我赶紧说只要豫亲王承诺在江南各地破城之后不伤害老百姓,那么我就承诺以火器军做为豫亲王在大清国的后援。此刻聪明人应该能够听得出我的言外之意是如果你多铎不答应我的要求,那么我就支持你的政治对手,例如肃亲王豪格,郑亲王济尔哈朗等人,而且我这么做不算背叛大清国。所以多铎听了之后一愣,过了一会儿笑着说本王答应你便是,不过本王说过的结拜之事依然算数,你给我记住了。我哈哈一笑说多谢豫亲王。
和多铎告辞之后,我命令3个侦察小组共36名兄弟和3部电台,其中1部留在扬州负责监视清军动向,并尾随清军行动,另外2部电台立即赶在清军封锁长江之前渡过长江,提前潜伏在江南。其余4175名兄弟们望西北方向沿着来时的路返回根据地,因为多铎已经派人快马沿路传令,所以一路放行,兄弟们沿路把剩下的十二万八千盒火柴和933面镜子卖掉,收入是9970两银子,加上我手上现有的20两银子,一共9990两银子,然后用这笔银子在沿途陆续购买了5167石粗粮。
五月初四,兄弟们顺利抵达根据地的中心王家镇驻地,乡亲们都围上来问长问短,兄弟们添油加醋地把这次去扬州的情形描述了一番,当听到我们以零伤亡的代价造成清军伤亡几千人,并从二十万清军重围中全身而退时,乡亲们都惊讶不已。接下来我赶紧命令在我们离开期间负责驻守王家镇的那一个侦察小组共12个兄弟和1部侦察电台,前出到根据地边境线以外东南方向50里进行警戒侦察,另外目前在边境线上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还各配置有1部边境电台,以及我手上有2部电台。

接下来我把仍然在四拨武装商队手上的467414两银子和1900石粗粮收到我的手上,加上这次带回来的5167石粗粮,一共是7067石粗粮,加上蔬菜瓜豆和蘑菇,可延长根据地55万乡亲们4天口粮,之前乡亲们的粮食是维持到六月初一,因此这样就可维持到六月初五。早稻要到六月中旬才能成熟,因此接下来我花费47850两银子,购买了24750石粗粮,也就是可以延长根据地55万乡亲们十天的口粮,这样就可以维持到六月十五日早稻成熟。这样我手上还剩419564两银子。我们离开的这一个月,乡亲们又生产了400辆大车,加上已有的4500辆骡车,就是4900辆大车和4500匹骡子,而火柴、镜子以及武器弹药因为没有我的技术指导所以这个月无法生产。接下来我再次把步兵团和辎重营共2490人混编成四拨武装商队,每拨各配1800名乡亲和1125辆骡车,分头出去推销四千万盒火柴和四万面镜子,剩余四千万盒火柴和五千面镜子这次带不了,先存放在根据地。这是五月初四。
这就到了五月初五,留在扬州城附近的侦察电台报告,说清军已于今日攻破扬州城,没有屠城,我这才放下心来。接下来我请兄弟们协助我,四下购买好马和骡子,用一万两银子,购买了400匹骡子,加上已有的4900辆大车和4500匹骡子,正好配成4900辆骡车,这样还剩409564两银子。
五月初六,2部侦察电台先后报告说已经顺利过江并潜伏。五月初七日,扬州的侦察电台报告说史可法不屈遇难,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史可法有他的政治立场,多铎也有他的政治立场,这些都不是我能改变的,而普通老百姓只图安居乐业不问政治,所以我才能劝说多铎不伤害百姓,史可法也算是舍生取义、求仁得仁了吧,虽然多铎已经被迫向我承诺破城之后不屠城,但是不抵抗的民族何来平等与尊严,因此史可法率领扬州军民抵抗清军的行为足以名留青史,是大汉族的民族气节所在,史公千古!
五月初八,兄弟们在这几天里四下购买了1880匹好马,花费了75200两银子,这样还剩334364两银子。加上之前已有的2974匹好马,目前一共4854匹。然后我请兄弟们协助我用剩下的全部334364两银子全力购粮,同时在根据地边界线以外150里范围内大力接收饥民,也就是把根据地的半径扩大到350里。此时在江北负责尾随清军的侦察电台报告说清军正在从瓜洲渡江。瓜洲,也就是今天江苏省邗江县,与长江南岸的镇江隔江相对,而镇江离南明弘光政权的首都南京不过200里,咫尺之遥。接下来潜伏在江南的2部侦察电台报告说明军长江以南防线正在全部瓦解,到了傍晚,侦察电台报告说镇江已经被清军占领。今天是五月初八。
五月初九,侦察电台报告清军正在向南京开进。五月初十,侦察电台报告南明弘光政权皇帝朱由崧已经从南京出逃,去向不明。五月十五日,侦察电台报告南京留守官员赵之龙、王锋、钱谦益等开城降清,历时一年的弘光小朝廷遂告灭亡。接到这些报告之后,我一边为清军的推进速度过快、征服过于容易而惊讶,一边暗自叹息不抵抗的民族是不能获得平等和尊严的,因为按照后世历史所载,接下来清廷很快就要颁布剃发易服令了。
到今天五月十五日为止,兄弟们协助我用全部334364两银子陆续购买了172967石粗粮,并将根据地开拓为一个半径350里的圆,从而陆续新接收了大约100万饥民共476个驻地,加上根据地之前已有的55万人共241个驻地,因此这个方圆350里的根据地一共有155万人共717个驻地,根据地的粮食今天剩下56925石,加上新购买的172967石粗粮,这样能够维持目前根据地155万乡亲们43天的口粮,今天是五月十五,也就是维持到六月二十八。
然后我从155万乡亲们当中招募了399名兄弟,训练之后全部补充进部队,之前部队连我在内已有6714人,这样目前一共是7113人。部队重新编成如下:
1、侦察排,共48人,48匹快马:
每人一匹快马,一支自动步枪和10颗手雷。
2、警卫连,共380人,380匹好马:
每人一匹好马,一支自动步枪和10颗手雷。
3、迫击炮营,辖3个迫击炮连,共576人,576匹好马:
每个迫击炮连192人:每3人配备一门60毫米迫击炮和3匹好马,共64个迫击炮组,编成3个迫击炮排。
4、重机枪营,辖3个重机枪连,共693人,924匹好马:
每个重机枪连231人:每3人配备一挺重机枪和4匹好马,每连共77个重机枪组,编成3个重机枪排。
5、骑兵团,辖三营九连,共2925人,2925匹好马:
每个骑兵连325人:每人一匹好马,一支自动步枪和10颗手雷。
6、步兵团,辖三营九连,共1890人:
每个步兵连210人:每3人配备一挺重机枪,每连共20个重机枪组,编成一个重机枪排,其余150人每人配备一支自动步枪和10颗手雷。
7、辎重营,辖三个辎重连,共600人,300辆骡车:
每人配备一支自动步枪和10个手雷。
至此,除步兵团和辎重营之外,其余的连我在内4623人全部具备了骑马快速奔驰的机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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