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武家失儿家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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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武家失儿家不和二次人生多磨难
豫州都督府
自从北顶归来,都督府上下笼罩着一种浓浓的忧伤。
今年的春天,虽说阳光如往一样的明媚,但相比往年,显得颇是寒酸。任春风千呼万唤,百花如寂,不曾有个花苞,如果说还有些春意的话,就是那一岁一枯荣的繁草,不知疲倦地油然丛生。
都督府上下冷寂,没有人敢大点声说话。
懂事的梅喜虽说暗地里挂念着少爷,不知流了多少泪,眼泡红肿着,但仍悄悄地用紫布剪出了丁丁花,惟妙惟肖,然后置在花盆里的绿叶上,放在夫人的窗前,希望能给夫人一些春意。
武士寻本就不得意,先皇退位,自已官路渺茫,四十多岁的人,正是年富力强,人生的顶峰,却如秃顶般早泄了。
人生不如意事常**可与人言无二三
这也罢了,官真的做不成,能守着家,有着望门女的老婆,日子也不错了。
可好,这好端端地去了北顶解忧,忧没解了,心爱的假儿子又丢了。那妙玉真人倒像个妖人,也就是半天工夫,却由一个老太婆变成个小姑娘。她倒是吃了灯草——说话轻巧,说若男很快就回来了,这谁能料准,谁又敢打包票。
如果不是这么多意外,武士寻对于妙树真人还是相当的相信。
武夫人天天哭的泪人,中年结婚,生个孩子也大不易,希罕的宝贝似的,当公子养着,这说抱走就抱走。。。。。。
就这几日,已销了玉肌,从二十岁到四十岁的二十年国破家亡风光,春秋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还没有这几日多。
都说后娘无义,也不尽然。武夫人本是知书达礼,对待武士寻前妻相里氏的两个孩子武元庆,武元爽也算是不错了,但有个小插曲,倒是弄得多少有些不和了。
自从北顶归来,武家两少爷被冷落了,后娘天天哭丧着脸,和泪妹妹长相伴,父亲也长是唉声叹气,两少爷自是不敢高声语,怕惊着伤心人。
两小子蹲在后花园的地板上玩泥巴,如果是平日,这时光后娘一定要调教着读书,习武,这下两人可是解放了。
两小屁孩来中原不久,学会了中原小孩的一种玩法,叫做摔瓦呜,就是把泥巴做成个小盆状,不过要比盆小的多了,有巴掌大小,然后对着地摔,水平高的能摔的老响,像放鞭般。两人玩或多人玩都行,摔后,那瓦呜底朝天,底面开了个口子,是在摔时,里面的气流冲的口子。两人各摔一个,然后用自已手中的泥拍成泥片做盖子,赔给对方,要得盖住对方瓦呜底部的洞才行,只到对方的泥输完为止,这也是中原的穷小孩没东西玩生出的穷法。
两富贵少父本不玩这个的,平时有人管着想玩也不敢说,现在一家子都在伤心,就没人管他俩了,两人心早就痒痒的,于是就玩起这玩意。
“瓦呜瓦呜响响,叫哥的瓦呜开个大口子,一二三。。。。。”,武元庆很神圣地对着自已的瓦呜吹了口气,然后用另只小手捂了下,还不忘地念叨两句,然后用上吃奶劲地摔扣在地板上。
很遗憾,这瓦呜不争气,却是个闷雷子,响也不响,更不要说开个大口子了,有个小指头不到的小洞。武元庆哭丧着脸。
“嘻嘻,哥哥,看我的,瓦呜瓦呜响响。。。。。。”
“咚”,一只小雷子般的响声,武元爽的这个瓦呜的底盖都飞了,泥盖溅的四八裂,把两人的脸上头发上都挂上了泥渣。
武元庆嘟着嘴,十分的不如意,伸着泥巴的手,想摸掉脸上的泥,这一摸倒是把张娃娃脸又涂了一把泥。
武元爽看哥哥一脸泥,得意地笑了。
武元庆恼了,伸手就用手上的泥涂在武元爽身上。
两哥们互赔了泥,继续玩。
“元爽,不是那个小扫帚星跑没了,俺们也不会落得现在没人管”,武元庆心中有些不满,这时开始发泄了。
“唉,那个假小子,她一丢,爹妈都没魂了,不管俺们了”
“哼,那个小扫帚星就别回来了,死在外面,说不定她回来了又给俺们惹。。。。。。”
武元庆手中的瓦呜跌落在地上,呆如泥塑的。
元爽见哥哥有异,忙抬头看,也呆了,后娘杨氏就怒气冲冲地站在一旁。杨氏一向相夫教子,对哥俩管的也相当严,虽说好心,但却不落两孩子的好。
看着两个如泥猴的孩子,杨氏心底生出一股怒火,自已辛辛苦苦调教们,到头来他们却咒自已的孩子回不来,上前按住两个孩子就打:“生就的泥巴种,烂泥扶不上墙”。
杨氏有些失去理智,毕竟近来打击太大了,又被两个小孩的语言相激,说话也有些胡话,唠叨着这两句没完。

这花园闹得不成样子,下人们知道了却不敢上前拉,因为夫人像发疯了般,只得叫老爷来。
武士寻听得夫人骂两个孩子泥巴种,虽说心中不是味,但能说什么,现在两个孩子倒真是一身泥的。
“你是后娘,就是不疼我们”
“你终于露出了狼尾巴”
。。。。。。。
两孩子虽说被打的不敢还手,但嘴中却不停,正是嘴硬的年龄。
武士寻拉开了夫人,让两个孩子先去玩。
两个孩子七八岁,正是记仇的年龄。再加上武夫人心里有事,所以这一家子算是不和了。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都说后娘恶,却不知后娘难当。
都是后娘的错吗?也不尽然,小孩子家不懂事,没了亲娘,来个后娘,他生就心里抵触,置人于千里之外,总想玩后娘个难看。说句实话,有时人的心比石头还凉,能把石头揣在怀里暖热,不一定暖热人心。你说这后娘撞见后儿,亲生的也可能呕气,不要说不亲生的,做娘的能不打儿吗,那不是当爷敬了。所以,有句老话说的好,野鸡不打满天飞,家鸡打得满院飞。亲生儿,打断骨头连着筋,义儿不打骨不连。自古都说没娘儿苦,可谁解后娘也难当。
抛开这家娘儿恩怨,再回头说说主角。
当我似是睡了一个大头觉,醒来时,居然听到有风声,如风中穿行般,涌入鼻中的是血腥,化不开的血腥。笼着一股强烈的杀机,有些让人窒息。
我没有睁眼,我有些害怕。
请不要把我当做没理智的小孩子,尽管我只是一个不到两岁的假公子,但我有着一个比较成熟的灵魂,好歹我也是三魂合一,尽管三魂中的好多记忆已在融合中消弥,但不防碍我的智商。我长得额宽,就是智人的相征哟!
意想下,多美好的童年。父亲贵为开国元勋,虽说先皇退位,他不被重用,但也是一方都督。母为望门女,知书达礼。再加上家族有偌大的生意,俺家可谓是有钱,有权,有势,有礼教。生在这样一个家里,母亲还把俺当成男孩养就的,想不幸福也难。饿了有乳水浇灌,闲了有梅喜陪着,这童年怎不会好好享受!
回想前生,命不知有多苦,出生在八零年代,那时计划生育也不严,有好几个兄弟姐妹,出去斗殴了有人帮拳,回家吃饭了,争着抢馍。初分生产队,屁来粮食,天天无事靠墙根,伸不动脖子,盼着太阳这个轮子滚动快点,好早到了上饭时侯好喝碗稀菜汤。
前世的童年岂是一个苦字了得,后来拼命读书,书也算胡乱读成了,找工作却不怎么好找了,本科文品也不值钱了,苦读了十多年的书到头来还是落穷,最后想写书,却落得。。。。。。
往事不堪回首,就是这样,童年那一干子事也谈忘得如云烟,淡薄的依稀不见。至今只有一个苦字恼心头。
不管酸甜苦辣,童年总归是个不错的回忆,但哪个人回首童年不茫然呢,岁月的久远也许是你谈忘的一个原因,更可能的是你年纪的幼小,让你的记忆从来没有那么深刻。
而如今,我有着**的魂魄,儿童的躯体,为什么不好好享受人生呢!为什么不把再次童年,二次青春,好好挥霍一把呢?
上辈子谨小慎微,活的多不如意。
青春呀,火一样的青春,如果不拿它尽情去燃烧,将是一生的悔恨。
前世人总爱说,青春应惜时,大好时光应花在学习上。不由得不说是一种悲哀。青春是应惜时,但不是拿着青春赌明天,而是应享受着青春火样。人过三十,想火一把也难,可是八零后,特别是九零后的小崽子,没命地读书,把青春当成白开水,撒到几本死书里,就妄想着胸中有百万藏书,可抵人生无忧。
扯谈,我心疼的青春,就是这样悔过。
好歹我又有一次青春,又有一次童年,当你丧送了青春,老得以至于有了这种感想,如果上天再给你一次青春,你能不好好活一把吗?
我就有幸得了这次机会。
我不敢睁眼,因为我害怕出了什么意外,我害怕我失去这种难得的豪门富贵。
但往往你怕什么,就会来什么。
最后我还是睁开了眼。
一张雪净,不,一张苍白无血的脸,如白纸般,白的惨人,不过这张脸写满了苍桑,哀愁,无奈,悲痛。。。。。。
第一眼,我害怕。
再多看几眼,我有些喜欢上这张脸,因为这张脸上,有着男人的那种棱角,有着男人的强刚之气。。。。。。
(我的第一本书,《巫道起家》原发在世纪文学,有兴趣了去顶一下,一本意淫狂书。YY的让有些人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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