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节 袁天纲看相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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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节袁天纲看相武家三客联袂惊袁道
做人就要如深秋枝头的柿子,霜寒越发厚重时,就红火起来。那怕眼泪长流不止,你也要让脸上挂起笑容。
心情就像一根绳索,如果你精心把它打成一个中国结,那么你越是上心,这个结就超发精美,结得就越发不可开交。等你结的打不开时,你才发现这是个心结,所有的线只是一根愁丝。但一些人往往喜欢这样,喜欢把它打成自已解不开的心结,然后体味着这种凄美,把这个结做为心的牢笼。
我不愿意这样,不愿意这样作茧自缚,那怕心中的愁丝结成一只愁茧,我也要破茧化蝶。
不管你人生的路上遇到什么,记住,你要开心一些。生命已经够脆弱了,我们没有必要再背负更多的愁。
如果我就逗留在香天庄这个恶人村,也许我的生命也不会背负太多的东西。也许以我冲动和外向的性格,以及强烈的权欲,我会成为恶霸一方的女恶人。可是人生的规轨冥冥中总让你摸索不着。
生活可以改变一切,尽管到头来我掌握了所有人的命运,但我不得不这样感叹。说句实话,我是不适合和人玩权谋的,特别是我这种性格。但生活的无柰教会了你,你不得不这样做。
当我在恶人村住得乐不思蜀的时侯,我这个小没良心的小恶人被送回去了。
自从遇到天涯明月楼的见习探子,恶人村已有些不安起来。也许正如程咬金所说,皇帝要除去阿伊鲁的决心已经不可动摇。时有人鬼鬼摸摸来**这里。
一天,活城隍回来,向香裱叔说有人向他求问血河大公的下落。看来这是探石问路,对方已经知道血河大公在恶人村了,可是有些顾忌,就先问活城隍,看来也是不想强撕开面子,和两恶人为难。
香裱叔和魏和尚两人倒是没为什么,好像天沓下来,也不在乎。两人没事了砍竹杆,都削成半尺来长的竹钉,摸摸索索做一些东西。
我也有些担心,因为我总是有些害怕失去阿伊鲁。尽管我不知道他人生中有多少悲欢离合,但我知道他是个不幸的人。
阿伊鲁有些坐不住,倒不是他怕自已有什么闪失,而是怕给香裱叔一家带来什么不幸。
他用行动证明了他带我来这里,不是为了传给我血河道。他在我的腕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暗月形东西,然后他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恶人村。
当魏和尚看到这个小小的暗月,深深地叹了一声气。后来他给我说了一些东西。
阿伊鲁当年有个孩子。那孩子刚会说话时,第一句话就叫血河大公为阿伊鲁,可能是大家叫熊阿伊鲁时他学会的。后来这个孩子没了,也许阿伊鲁当初见到我时,感到我身上的杀气,初时是好奇,后来可能是我唤起了他的父爱天性,就叫我称他阿伊鲁。
我手腕上的小暗月,是阿伊鲁放弃了血河道,用血河道之力封住了我的血气和脉道。也就是我当女恶人的希望落空了,以后不能修练武道了,只能当个平凡的人,我的杀气也被遮了起来。
也许阿伊鲁是想我有个平凡的人生,不再有杀戳,不再见血河。
我不知想说什么好,我失去了跟着香裱叔和魏和尚修武的可能了。但阿伊鲁的损失更大,因为他没了血河道,他的修为下降了不知是一成,有可能连原来的一半实力都没有。且他还离开了恶人村,不想拖累香裱叔和魏和尚。
也许他的一生注定要孤独,能像恶人村这种好生活,是他可望不可求。
香裱叔虽说对阿伊鲁没有好颜色,但他很是关心阿伊鲁。所以当阿伊走了,他有些郁闷。
可能是阿伊鲁出走的原因,两位老家伙有些担心,就把我关回了武家。
可能正如魏和尚所说,我是小没心没肺,我在恶人村竟是不怎么想像爹妈。相反,我倒是很留恋在恶人村的感觉。
尽管阿伊鲁去了,我也离开了恶人村,但我总是有些感觉,感觉以后的人生还会遇到阿伊鲁,也许阿伊鲁的人生之迷也会慢慢向我展开。
人生漫漫,就不尽细说,说说五岁时的一件事。
五岁时,我爹爹已离开了豫州,转任为利州都督。
有一天,我正在花园中嬉玩,梅喜慌里慌张寻过来,跑着我急急出去。
“梅喜,什么事如此慌张”,我有些不解。
“少爷,客厅有人看相,说夫人骨相非凡,必有贵子”,梅喜脸上挂着笑意。
“那抱我去干什么,让两哥哥去就行”,我有些不以为然。
“两个少爷已去了,那道人说都是养家之子,说是命不错。不过那道人问老爷还有公子没,于是夫人就想让你也去看看”,梅喜笑道,她也觉得好玩。
是呀,把我打小就当着少爷养着。尽管我妈妈又给我生了一个妹妹,但却一点也不减他们对我的至爱。母亲不会女红,但却熟读经书,于是这就也传给了我。父亲更是疼我,总把我当个男孩来磨练。
也许是父亲感到我的生命将会遇到更多的磨难,所以他总是让我要坚强,要有毅力,要勇敢。
梅喜抱着我入得客厅,却见得一道人腾地就从坐位上站了起来,盯着我打量。
我也打量着这道人。只见这道人灰色道袍,脚踏麻鞋,有些花白的头发打就一道吉,别一玉簪,背后背一把宝剑。比起魏和尚和香裱叔有一种出尘的味道,面色有些红紫,很有些仙风道骨,和那清风月有得一比。

我两人对望了一下,只觉得这道人眼光深厚如山,让人有些压抑。
那道人打量了一阵,扫了一眼我腰中挂着的玉佩,脸色一变,显是十分震惊。
那玉佩正是妙树道人赐的,虽说我父母对她很有意见,但对她还是十分相信的。
“袁道长,你看我这位公子命相如何”,我父亲很是关心,因为他对我总是有着许多不解,特别是我出生的那一夜,诡异的有些让他担心。
我母亲也很是关心地看着那位袁道长。
“让公子爷走两步,看看他的仪态”,袁道人有些迟疑,他迟疑,在他心中,我身上应是滔天煞气的,怎么感受不到。
他怎知我身上的煞气被阿伊鲁舍了血河道封印住了。
梅喜把我放了下来,我也略有些好奇,就随意走了两下。
“哈哈,小公子龙睛凤颈,信步生云,如果是位女公子,得坐天下”,那袁道人说至此,两眼紧紧地盯住我父母,想看我父母反应。
梅喜这丫头略有些迟疑。
“唉,看来这孩子生错了”,我父亲叹了一声气,其实我父亲心中此时心乱得很。
“道长莫要胡乱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是要杀头的”,我母亲有些害怕。
不得不说这得益于妙树真人的叮嘱,如果不是那样的话,我父母苛意瞒着我是个女孩的事,这个叫做袁天纲的道人就非要了我的命不可。他可是得了李淳风的推背图,本身又对称骨看相有着很深的造诣。前些日子一直推演推背图,参悟天下大运。
近来弄明白,才出关行天下看气运,要找出这真龙之命,好除去以安天下。
我总觉得眼前这袁道人怪怪的,隐隐约约中透着浓浓的杀机。
正在这时,客厅闯进三人,为首竟是我师傅吴道子,奇怪的是香裱叔和魏和尚也来了。
吴道子走过来要抱我,可是魏和尚就先过来,把我抱在头顶。
“若男,乖孙子,想和尚爷爷了吗?”魏和尚看着我的小脸。
“是呀,是呀,想我和你和尚爷爷了吗?”香裱叔也盯着我。
“袁天纲,你来干吗?”吴道子显是认识袁天纲,对他略有些不满。
“吴夫子,这两位贵人是何方高人?”袁天纲十分纳闷,对魏和尚和香裱叔很是好奇,显是看出两位不是凡人。
“这两位是中原的朋友”,吴道子道。
“老子是不良和尚”,魏和尚很是没好气地道。
“大叔是香裱客”,香裱叔瞪着眼,吹着胡子。
“三位联袂而来,令武士寻很是荣幸,上些酒菜,以好助兴”,我父亲见了吴道子,香裱客,魏和尚,很是高兴,知道这三位都是奇人。他知道香裱叔和魏和尚很是好酒肉。
袁天纲听得是中原的香裱客和不良和尚,很是震惊,显是有所耳闻。
“在下就不打忧各位了,你们慢慢聊。以后有时间了本道人前去中原访问两位高人”,袁天纲说后也不待他人反应就转身走了。
我父亲和母亲有些不解。
“傻孩子,这次是你一大劫难,那袁天纲是‘天道机’的长老,自命为顺天运,其实是个混蛋。要不是我和香裱子来的及时,说不定那鸟道人就要杀你了”,魏和尚颇多感叹。
我父母和梅喜都听得面面相觑,我父亲倒是可以理解,因为他知道我是带着异相出生的。
“和尚爷,你和我香裱爷及我师父为什么这时来了?”我有些不解,伸着手很是熟悉地拍着和尚的光头。
和尚很是受用,只是他有些尴尬。
“哼,自从你走后,我和魏和尚就出了香天村,寻找星雨。唉,星雨这孩子就是命苦,一辈子受苦”,香裱叔很是伤感,取出半截血玉剑。
“呀!”我有些害怕,难道说阿伊鲁死了吗?我有些不敢相信,阿伊鲁尽管把我当成他失去的孩子,但他那拳拳爱心却是很感动着我。他低唱着“八月十五九月九”的思乡歌,让我很是想念。他抱着我,两人一身屎,虽让我很是落魄,但一样地有着浓浓的爱。难道他就这样没了,我心中一时空了,仿佛被抽成了真空。
我还梦想着有一天再遇到阿伊鲁,问问他生命中的坎坷。我总有预感,我终会和阿伊鲁再相见,可是。。。。。。
我从魏和尚身上下来,跑到香裱叔跟前,手拂拭着那把断了的血玉剑,上面有着惊心的裂隙。
也许阿伊鲁不把血河道用来封印我身上的煞气,他实力不下降,就不会这样。。。。。。
难道是因为我,才让阿伊鲁被截杀了吗?我的小脸上挂着泪水。
“若男,不要想的多,阿伊鲁生命中注定更多的磨难。好的是还没有找到他的尸体。从相斗的场面,已查到是少林寺那个破庙的武僧。”香裱叔已是看到我的心思。
“和尚爷爷,你这么牛,怎么不找少林寺那些秃驴算帐”,我终于想起来了,程咬金说皇帝这次派来的是和尚,感情是少林寺十三武僧,这十三武僧当年可是随皇帝出生入死,立下了汗马功劳。
魏和尚尴尬的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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