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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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
几年下来,他的老公对**已经有瘾了,但她仍然没有任何感觉,甚至有了逆反心理。她对自己的这种感觉有些后怕,因为**的时候她不再像过去那样一味地去迎合,总想把他从身上推下来。有一天,她真的对他说,我不要跟你**了,你不要再折磨我好吗?他大吃一惊,说亲爱的你怎么啦?她的眼眶噙满泪水,轻轻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她知道他还是爱她的,只是她对他的爱起了变化。
过了一段时间,她对**仍然没有任何兴趣,甚至觉得更加肮脏了。当她实在拗不过他的请求时,就让他一遍又一遍地去洗澡,去洗生殖器。甚至有一天她拿来了酒精和药棉,给他的生殖器消毒。他吓了一跳,说亲爱的你要害死我吗?你知道酒精消毒的后果有多么严重,那样会导致阳痿的。她说不会吧,谁说的?他说是他的一位医生朋友。她说那就不让你做了,她实在受不了。他就跪下,请求她。她吓了一跳,就给了。那是他第一次给她下跪。事后,她说你再不要这样了,古人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能随便跪呢?他说没有关系的,他是给自己的老婆下跪,再说也没有人看见。她说看不见也不行,不许你下跪,最好以后就不要做了。他说尽量争取吧。但事后,当他需要的时候就什么也忘记了。
廖鑫的反抗情绪越来越严重,直到有一天她真的拒绝了他。他跪在她的面前,全身光溜溜的,可怜巴巴的,生殖器垂在那儿,几乎要挨到床上,奇丑无比。她想过去怎么没有发现男人的那个东西那么难看?但她没有再心软。她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样无耻,难道**就这么重要吗?比吃饭穿衣还重要吗?你的瘾怎么越来越大?我受不了了,再也不会让你得逞。我可以给你自由,你可以到外面随便去找女人,我没有任何意见。我不想再看见你那毛茸茸的手掌和没有骨气的下跪。如果你还是你爸你妈养的男人,如果你还是站着尿尿的男人,就给我站起来,滚得远远的。”
这个时候,家里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导致了俩人的分手。
丈夫的弟弟——她的小叔子从单位盗窃了几十吨废铜烂铁,被单位发现后起诉到法院。如果被法院最终判刑的话,小叔子不但要蹲监狱,公职也没有了。丈夫就四处托人求情、请客送礼送钱,希望法院判刑后能够缓期执行,小叔子的公职就可以保住。当时,审理案件的是一位离了婚的单身老女人,几次交往后看上了廖鑫的丈夫,希望能跟她相好,如果丈夫能够离婚跟她结婚那是再好不过的。为了弟弟的事情,丈夫就跟女法官好上了,并口头答应女法官等条件成熟了就离婚跟她结婚。一天上午十点左右,廖鑫回到家里取东西,看到丈夫跟女法官睡在一起。廖鑫没有大吵大闹,而是很冷静地坐在沙发上等俩人穿好衣服、女法官走出家门后,跟丈夫谈判。廖鑫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以为是自己的性冷淡和态度导致了丈夫的出轨。但她想不通,丈夫就是想出轨,凭他的条件也没有必要找一个又老又丑的远远赶不上妻子的老女人啊?丈夫又想跪在她面前求情,被她臭骂了一顿,让他站起来好好讲话。他就战战兢兢地把事情的原委讲了,希望得到她的原谅。她才明白自己想错了。她生气的是女法官有这样的要求,丈夫为什么不告诉她?丈夫说能告诉你嘛,为了弟弟的事,我只能偷偷摸摸地去做。她说,你完全没有必要,既然你的弟弟那么重要,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做,我不会反对。现在,让我看到了,我感到恶心,咱俩就此分手吧,你就可以为了你弟弟的事献身于女法官!

她俩就这样分手了。尽管他极力挽留,但她去意已定。她说你就是留住我的身,也留不住我的心。我会身在曹营心在汉,那是一种更大的痛苦,你知道吗?咱俩还是分手吧。分手后,尽管她极力反对,他还是带走了孩子。他说要是女孩可以考虑留下,因为是男孩他必须带走。那是他家的血脉、骨肉,还得为他家传宗接代。当然,丈夫跟女法官相好了几个月,弟弟最终被判为缓期执行后,就跟女法官来往逐渐少了,慢慢断绝了关系。
离婚后,她就搬出了曾经居住了几年的楼房,到外面租了一套独门独院。每天除了上班采访,就蜗在房里看书写作。除了正常的新闻外,她拿起了多年未看的小说、诗歌、散文、文学评论,开始写小说和文学评论。她想此刻,这些东西或许是一副良药,会医治她心灵的创伤。
她除了跟一两位过去的女性朋友来往外,没有跟任何男人来往。关于她离婚的事也只有这几位朋友知道,单位上没有任何人知道,她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她也让朋友替她保密。期间,由于工作关系,她也接触过男人,遇到过对她大现殷勤的男人,但她没有动心。虽然说她的美丽依然,风韵犹存,或许从某个角度来讲更加吸引男人,但她觉得她的心已经死了,不会轻易再对任何一个男人感兴趣。她精心保护着自己的身体,就像保护着自己的家园和残存的幸福,不想让任何一个男人轻易走进。她发现自己比过去任何时候变得更加干净了,清清爽爽,明明白白,过去得的一些妇科病也不见了,感觉自己完全解脱了。她怎么会跟男人随便上床呢?怎么会得那样的妇科病呢?那帮无耻的女人,像婊子一样的女人!
那帮女人说她业务水平不行,能调到电视台完全是靠她的表哥,或者是她的远房叔叔。她的表哥马铭昌是市政府的副秘书长,远房叔叔廖存禄是花兰区委副书记。她们说她虽然调到了电视台,但她没有多少文化,拿不下业务,一定有她好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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