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女生舞厅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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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佳、唐微赶到教室时,班主任吴代军老师已在教室给大家训话了。在灯光通明的教室里,吴老师戴着深度近视眼睛,在讲台上郑重其事地给大家说,现在离高考只有十来天了,要求大家抓紧时间复习,争取高考考出好成绩。他接着说,模拟考试的成绩出来了,刚才我走访了语、数、外几个任课老师,他们都说这次摸底考试,我们班的整体成绩还不错,可以说是“两头尖”。王勇考了全年级第一,...王佳考了个第八,...全年级六个班排在前50名的,我们班有13个。但排在后十名的,我们班也占了5个。
他继续接着说,高考形势严峻,竞争激烈,今年考生人数多,而录取比例比去年低。希望大家审时度事,集中精力,继续发奋努力,在这个时候绝不能松懈.....
班主任吴代军老师讲完话后,教室里出现了热闹的声音,同学们议论着这次模拟考试题目有点难,也有的说这可能就是高考猜题,所以考试形式,全都模拟高考框架。议论声音越来越大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迸出。
“吴老师,离学校50米远的那家帝皇歌舞厅,是不是请求学校出面,把它关了,我们晚自习的时候,几乎在听音乐,哪还有心事复习”,王勇第一个站起来说话。
“这个事,我已经多次给学校反映了,不过你作为尖子生,都感觉到不能集中精力学习,可见这舞厅声音多扰人”。班主任老师说。
“是的,这声音太大了,请大家听听,现在不正是邓丽君唱的《何日君再来》,我一听这歌,就走神儿”,坐在王佳前面的男同学宋建辉说。
顿时,全班同学哄堂大笑。
“好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校长”,说完班主任老师离开了教室。
班主任吴老师走后,同学们更加议论纷纷,说这个歌舞厅是有来头的人开的,据说是市文化局关局长的公子开的,学校几次找到市教育局,要教育局与文化局协调,搬走这个舞厅,可是反映归反映,总是没有下文了,学校也不知道怎么弄。
说话无意,听者有心。唐微正思索着,关局长的公子,不就是要与她谈爱,她根本没有看上的那个比她大10岁关雨吗。唐微的父亲也曾经对唐微说过,说他局长的儿子是从规划局下海,利用他老子的牌子,经营歌舞厅的,没有想到他的歌舞厅就开在学校边上,难道这事与她有关系?
晚自习后,唐微把自己的想法对王佳说了,王佳琢磨后,觉得这事可能与唐微有一定的关系。如果真是这样,王佳觉得这个局长的儿子——关雨人品有问题,在这个关键时候,故意把歌厅开在学校边上,报复唐微,不但害了唐微,也干扰了同学们的晚自习。真是有点伤天害理,但解铃还需系铃人,觉得这事只有唐微自己出马,才能解决。
第二天晚饭后,唐微没有去教室晚自习,而是直接去了帝皇歌舞厅。该歌舞厅女的进去不用买票,男的进歌舞厅,每人三元一张票,这是舞厅的规定。
唐微在一声“欢迎光临”、穿旗袍小姐引导下,步入了歌舞厅的大门。漆黑的舞厅里伸手不见五指,唐微象摸着石头过河一样,被旗袍小姐拉着带到卡座上坐着,很快小姐送来了一杯绿茶。
可能时间早的原因,来歌舞厅还只有几个男的坐在边上抽烟,唐微是到达的第一个女的。舞厅小姐告诉唐微,舞厅跳舞正式开始是九点。唐微觉得如果这样的话,来得太早了,现在回去等下又要来,不划算。即来之,则安之,等就等吧。唐微只好自己安慰自己了。
漆黑空旷的舞厅,只有萨克斯音乐通过百威音响毫无顾忌地释放着,情调温馨而不喧闹。从未进过歌舞厅的她,顿时也还觉得新鲜,她慢慢品着茶,也悠悠地品着音乐......
坐了大约40来分种后,舞厅打开了球形圆灯,缓慢地旋转和释放那五颜六色的光线,但舞曲还未正式开始,只是进舞厅的男男女女逐渐多起来,穿喇叭裤、留长头发的也多起来,穿连衣裙的、运动装的,有三五成群,也有打单的,人越来越多,可就是没有看见舞厅老板关雨。

九点正式开始,第一首播放的是迎宾曲,这一曲大家都没有上去跳舞,只是扯谈喝茶或者观望。第二首播放的是《在水一方》慢四舞曲,此时很多男的主动邀请女的上场跳舞,舞池里的男女翩胼起舞,也有男的邀请唐微,但唐微都拒绝了。跳完后音乐稍停,人们开始稍作休息调整。五分钟后,第三首播放的是《洁白的羽毛寄深情》快三舞曲,舞伴们在舞池里疯狂旋转......
唐微觉得舞厅里也确实好玩,因为在这里可以放开心情,可以不想任何心事,无拘无束地迈着舞步。可是她认为自己现在还不能跳舞,一个就要高考的学生,在舞厅跳舞简直与大气候不符。今天没有办法,为了学校的事,她不得不来这找关雨,恳求他关掉舞厅,至少是现在——高考前夕。
她也担心自己能不能说服关雨,因为这毕竟是给他带来收入的场子,她一个女学生就这样能够说服他,恐怕还不一定有答案,唐微觉得心里没底,甚至有点后悔自己莽撞行事。
舞曲进行了第四曲,仍不见关雨的踪影,唐微有点着急了,如果再不来,她可能就会走人,这舞厅里的音乐太震撼了,简直心脏都要迸出来一样,特别是第四首的迪斯高音乐。
她急忙去问迎宾小姐,说你们老板会来吗?小姐说,等下就会来,每天都会来的,迎宾小姐要她耐心等待,她只好又回到座位上。
“妹妹,你长得这么靓,可以请你跳一曲舞吗”,一个留小胡子、穿喇叭裤的青年看到唐微坐下后,特意跑过来邀请唐微跳舞,说话时好像彬彬有礼。
“对不起,我不会跳”,唐微直接回答说。
“我可以教你啊”,小胡子继续说。
“不行,小哥哥,我今天是来找人的”,唐微不屑地回答。
“找什么人,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小胡子说话有点粗。
唐微没有再回答小胡子说话,沉默地看着舞池里的人们跳舞。
“哟呵,本爷在这地方还没有拒绝我的小姐,你是第一个,有性格,爷今天要驯服驯服你”,小胡子说话开始粗暴而露骨。
说完,小胡子强行拉着唐微的手,似乎准备凭劳力把唐微架进舞池,唐微使命抓着坐櫈不肯起来,并发出尖叫声音,听到尖叫声舞厅保安进来了,并打开了一些照明灯,顿时小胡子的几个兄弟围过来了,一起帮着小胡子说话,并把唐微推到在地。
“给我教训这妮子,哪有不听大哥话的”,一个尖下疤长得难看的小子一边说,一边举起手准备打唐微。
突然身着白色西装、带墨镜的、身高一米八左右男人,伸出有力的大手挡住了尖下疤的手,并把他推到在地,吵闹声顿时安静。
“雨哥,是你啊”,小胡子看到关雨再没有作声,并连连陪不是。关雨没有理会小胡子的道歉,他赶忙走过去扶着这个倒在地上的女孩子,仔细一看原来是唐微,他惊讶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关雨,你看你这帮狗兄弟,好欺负人啊,我被你害惨了”,唐微哭诉着对关雨说。
“我有一件急事来找你,等你等了一个多小时了,结果人没有等到,却受他们欺负”,唐微继续哭诉着。
“你们这帮鸟兄弟,怎么不看清人啊,这是我女朋友,刚才谁欺负她了,赶快自罚”,关雨望着这帮流子说。
此时,小胡子、尖嘴疤等五个人,一个个主动在地上磕头,直到唐微由哭转笑为止,并一个个念道着:我有眼不视泰山,我有眼不视泰山,五个人磕头磕出血后,关雨才叫停。
这事闹完后,关雨搀扶着唐微进入了一个安静的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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