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为舞厅停业献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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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微被关雨扶着进入了一个叫“紫金花”的包厢,两人坐下来后,很快服务小姐送来了两杯碧萝春茶放在茶几上后,“关老板”一边端着茶给唐微,一边吩咐服务员送一盘水果来,服务员点头答应后,顺手关门离开了包厢。
包厢外面站着两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随时听候“关老板”的命令。这场面阴森森的,甚至有点毛骨悚然,唐微觉得很不自在。但现在是求人办事,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她认为没有理由去使唤关雨支走保镖,一切顺其自然吧。
“今天没有伤着你吧”,关雨说话语气十分温和,同情地望着唐微说。
“你都看见了,我伤没伤啊。我虽然没有什么外伤,可我的心伤着很深,我是个学生,经得起这样的恐吓吗?”,唐微说话时明显地带着泣声。
“好了,都怪我来晚了,你罚我吧”,关雨愧疚地说。关雨也在后悔自己,明明今天可以早来舞厅的,偏偏碰上了市公安局马局长的秘书,又是请他吃饭,又是洗脚,对这种人不能怠慢,舞厅这个场子需要公安罩着才能开下去,现在做一件事真不是那么容易。
他把这些心里想法,慢慢地与唐微细说,以便调节她那受伤的心灵。听到关雨说出“惩罚”二字,唐微觉得机会来了,马上对关雨说:
“好啊,要罚你的话,你一定要答应做到”,唐微开始振作说话。
“你怎么罚我”?关雨急切地等着唐微说。
“罚你把舞厅关了,我今天来找你也就是为这事”,唐微认真地说。
“姑奶奶,你不是开玩笑吧”,关雨半信半疑地说。
“我是认真的,一点也不是开玩笑”。唐微还是一副认真的样子说话。
接着唐微把学校向教育局反映关掉帝皇歌舞厅,几次未果的情况给关雨全部说了。她说,她这一届有六个高三年级班,再过几天就要高考,在这非常时期同学们晚自习,整晚被你这歌舞厅的音乐扰得无法集中精力学习。要是这些人高考失败,你心里好过些?你难道不能做件好事,把它关了,或者搬到别的地方去,做做善事,可以积德,这个道理你比我清楚...话未说完,突然有人敲门。
“笃”、“笃”,服务小姐敲门。
“进来吧”。关雨发话后服务小姐送来了一大盘西瓜,并带来了两瓶蓝带啤酒、两个杯子,放在包厢茶几上,说一声“请关老板慢用后”,关门离开。
关雨献殷勤地用牙签叼着一块西瓜给唐微,唐微接过西瓜送进了嘴里,边吃边对着关雨说,你即使要开,也可以等高考完以后再开啊,无非是损失几天的收入啊。
关雨洗耳恭听地点着一支烟抽着听唐微说话,然后倒了两杯啤酒,先自饮了一杯,听完唐微说话以后,便说,姑奶奶你让我把舞厅关了。我喝西北风去,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吗?
唐微接过话题说,你现在不要牵强附会,你怎么可能为了我,我与又建立了什么关系,我们现在什么都不是。
听了这话,关雨本来很生气,但考虑到唐微已经伤得很深,他又是那么喜欢她,他只好故作镇定,显得更有大将风度。

来,我们喝杯酒吧,关雨端着酒杯递给唐微,唐微拒绝不接。唐微望着关雨说,你把舞厅为什么要开到学校附近的真是想法说出来,我就喝这杯酒。你要说话算话,关雨对着唐微说。行,我一定做到,唐微承偌道。
无赖,为了爱情,也为了这杯酒,关雨只得说出真话。
接着关雨对唐微说,其实我主要还是喜欢你,你们家好像对这事好像还勉强同意,但听说你不同意,觉得我年纪大,又下海经商无固定职业,你有点看不上我。我其实也不一定要你现在嫁给我,我呢,要奔事业赚钱;你呢,要高考,现在谈爱也可能、不现实,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觉得只要拥有你,我不吃饭也行,你想想我是多么地爱你。
点上一支烟后,他又接着说,本来我起初没有把歌舞厅开到你学校的打算,可后来想,如果开到别的地方,你肯定不会注意我,我把舞厅开到学校附近,你一定会关注我,这不,你找上门来了。说完关雨哈哈大笑。
唐微接过关雨的话题说,你这是屁话,你一个局长父亲的招牌,你愁找不到女朋友?再一个,你就那么喜欢我,可以不吃饭。你们男人就是骗子,结婚钱甜言蜜语,结婚后大打出手,我的表姐就是很好的例子。
唐微继续说,我现在高考,一个还未走向社会的单纯学生,怎么也不可能谈朋友,我的工作、事业都不稳定。你一个大老板,我们是一个地上与一个天上,相距很远,怎么可能啊。
关雨语气强硬说,我不管,只要你答应我,我明天就把歌舞厅关掉;你不答应我,我就一直这样开着,我甚至还要把音量调大,让你和你的同学都考不上,那时你就成了罪人了。
你很卑鄙,你是小人,你不要给我唰嘴皮子了,我没有时间与你周旋,我要赶回学校去,已经很晚了。
这样吧,你只要答应做我女朋友,我真的明天就关掉。我说话算数,如果不关,你明天叫你们同学来,把舞厅放火烧了,我绝对没有任何怨言,我说这话也是认真的,时间不早了,我也怕你耽误休息,影响学习。
关雨说的这几句话还算人话。无奈,唐微思考一会儿后,也只好暂时答应,喝完那杯啤酒后,关雨把唐微送到了学校门口。
回到学校后,同学们已经关灯就寝。王佳见唐微回来了,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压低声音问了唐微的情况。唐微看见大家都上床休息,细声细气地、简单地找关雨的情况说了一下,告诉她初步达成了协议。唐微说,为了学校,为了同学们高出好成绩,我只好“献身”了。
“啊,你真的献身了”?王佳疑惑地问。
“没有呢,我有那么蠢骂,你要相信我的智力啊”,唐微说完哈哈大笑,弄得寝室的其他同学伸出脑袋望着他们。
此情此景,王佳、唐微两人只好上床睡觉,没有再细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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