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兴奋得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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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佳看了看手表,时间已将近晚上七点半了,该回学校了。但是,她想唐微出了这么大的事,作为好友,应该与她商量怎么来安排她的护理事情。于是她主动问唐微:“这事要不要告诉你们家啊,唐微”。
“算了吧,我都不敢告诉家里,再说,我爸出差了,要半个月才回来,我妈自己身体就不好,所以,就不要告诉家里了”,唐微说。
“那要关雨来照顾你?”王佳继续与唐微商量。
“不用了,我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他要真来了,他肯定愿意啊,哪里去找这么好的机会与我近距离接触啊,我可不愿意,我看见他就烦,所以,你不要提他好了”,唐微说话态度很坚决。
“没有关系的,我可以照顾自己,你放心”。唐微继续说。
“那怎么行,你现在褪不能动啊,吃饭怎么办?”王佳说。
“我来照顾你?”王佳继续问唐微。
“你好好复习吧,你要是为了我,没有考上清华、北大,我可担当不起,高才生。”唐微拒绝了王佳的好意。
“算了,你们不要这个、那个了,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唐微送饭,反正我离这里近”。李罡看在唐微是王佳的好朋友这个面子,主动表态说。
“你有时间吗,李罡,你才到支队上班”,王佳对着李罡说。
“有...有...”李罡望着王佳的眼神愣了半天。
听了这话,唐微觉得他们好像认识,因为下午在送她去支队卫生队的路上,这个武警哥哥说,他才到支队上班两天。这事王佳怎么也那么清楚呢?再一个,我下午要武警哥哥帮我到学校找到王佳,他好像对王佳的情况很熟悉。
回过头来想,唐微觉得眼前这个军官长得眉清目秀,有修养、有爱心,十分逗人喜欢,在送她到医院的路上,他脱掉军装,穿着白色的背心,唐微看到他那男子汉发达的胸肌、有力的臂膀,他那有劲的双手一边扶着她,一边推着单车稳当而快速,特别是到卫生队后,抱她上楼的那种感觉很舒服,她曾经在说自己,可能是因祸得福,碰上好人了。
想起这些,唐微认为这事要问清楚,以便好把握方向。
“王佳,你认识这个武警哥哥?”唐微问。
“不认识,怎么...你有这个感觉”,王佳忽悠唐微说。
“不可能吧,你怎么知道他才到支队上班啊”,唐微说。
“他在路上告诉我的啊,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认识他呢。”王佳继续忽悠她。
“武警哥哥,你认识王佳吗?”唐微转过头来问李罡。
李罡此时是嗯、啊、噢之类的傻笑,没有正面回答。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学校了,你好好休息吧”,王佳觉得应该要走了。否则,太晚了,公共汽车都没有了,那可就回不去了。
“行吧,你回去吧。不过你还给我帮个忙,看你哪天有空,我的存折放在寝室抽屉里,我现在把钥匙给你,你把钱全部取出来,麻烦你帮我送过来”。唐微恳求王佳说。
“遵命,美人”,王佳爽快回答。
“如果王佳没有空,我那天骑单车帮你去拿也行。”李罡体谅地说。
“好吧,不扯了,快走”唐微催着王佳走。
“武警哥哥,麻烦你帮我送一下我的好朋友”,唐微嘱咐李罡。
李罡欣然同意,不用唐微说,李罡也会这样做。只是他们在“装宝”。此时,李罡领着王佳走出了病房,一边步行下楼,一边交流了一些情况。
李罡说,来支队这两天,宣传股领导还没有安排具体工作,只是要他熟悉情况,了解支队的一些宣传动态。今天骑单车在路上被唐微拦住,当时他是准备去《湘洲日报》的,只因唐微的事没有去成。说着、说着,李罡趁没有人、没有路灯的地方,拉住了王佳的手,边拉手边说话,再次对“感谢信”的事表示感谢...
他们拉着手,走出卫生队大门后,李罡也咨询了王佳高考前复习的情况,祝福她考出好成绩。王佳接过李罡的话说,前次摸底考试成绩在全校排前十名,但高考形势严峻,今年录取比例少,竞争激烈,谁也说不准考的结果......
走着、走着,不到一会儿,走到武警支队门口了,李罡要王佳去他房间坐会儿。王佳对李罡说,还是不去的好,你不怕部队干部说你与女青年拉拉扯扯,影响你的前途啊。李罡说,现在提干了,可以找对象了,只是到这里还是两天,给别人看见我一来就找了女朋友,别人可能不理解。但去坐一下,应该也没有关系。王佳说,太晚了,下次去吧。
听了王佳这么急着回去,李罡只好要王佳在支队门口等一会,他快速进入支队大院的单车棚,推着一辆自行车来到了王佳面前,王佳坐上去后,他迅速有力地踏着自行车,不到5分钟就把王佳送到了5路公共汽车站。随后王佳上了5路车,公共汽车加大油门正直往学校方向开去......李罡直到看不见公共汽车踪影后,才缓缓离去。
李罡再回到唐微的病房时,唐微已经睡着了,可能今天的发生的事太让她受伤害,受累了,离开不到一会儿,她就睡着了。看到这样场景,李罡没有喊醒她,而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书。看着、看着,李罡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213房间,醒醒、醒醒,量体温、量血压”,值班主治医生和男卫生员(男护士)来房间查房喊叫着。
这一喊,唐微、李罡都醒来了。看见主治医生查房,李罡扶着唐微帮助量体温、量血压,并向医生问了唐微的情况。唐微回答了医生的问题,她说,现在伤口很疼。医生说,疼肯定是有一点的,当观察后一切正常,嘱咐李罡睡前再给唐微吃一次药后,同时嘱咐病人注意休息,至少这三天内不能行走,否则,伤口难以愈合。说完后,医生、卫生员离开了病房。
医生走后,唐微对李罡说,你怎么送人送那么久,我都睡着了。等公共汽车时间太长,所以让你久等了。
李罡看了看表,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他问唐微还有什么事没有,唐微想了想,对李罡说,你能不能今晚陪在这里,李罡说,这不行,卫生队有规定,晚上不能有陪护人员守着病人,病人有事可以叫医生和卫生员,床头墙上有按钮。
这样咹,唐微有点为难,她问李罡卫生队有女护士吗?李罡回答说,有是有两个女卫生员,但一个到总队医院学习去了,一个当白天班,晚上不来。下午我老乡就与我说过女卫生员的问题。
“这可怎么办啊,刚才王佳在的时候我没有想起这事,现在她又走了”,唐微自言自语地说。
“你究竟什么事啊,看我能否帮你”,李罡说。
唐微思考了一会儿后,在床上躺着说,武警哥哥,我给你说吧,我这人爱讲卫生,今天摔在水沟里,那脏水我感觉一直不舒服,况且今天气温高,我出了很多汗,现在还有一股汗味,身体也有粘糊糊的感觉,本来我想自己去洗一下,可刚才医生说了,这三天不能行走,那我就不能下床,麻烦你帮我打点热水来,我要擦一下身子,行吗。
李罡回答说,没有问题。说着拿着脸盆打热水去了,并向老乡要了一条新毛巾。不一会儿,李罡端着热水回到了病房。唐微此时嘱咐李罡把门关上,把窗帘拉好。正准备出去时,唐微说,武警哥哥,你不要走啊,我现在双腿好痛,手也不方便,特别是右腿不能移动,否则骨裂的伤口愈合慢,你帮我擦,行吗?
这怎么行啊,我又不是你爱人,况且我们都未结婚,你是学生,我军人,我们是什么关系啊?这个,我干不了。李罡说话有点生气了。
唐微说,你不要生气啊,我也是没有办法,其实我真的好喜欢你,你是我的恩公,我要报答你的。我知道你是个正派人,但是我确实没有办法,不然我也不会提出这样一个事。你想,这么晚了,这房间里没有别人,你帮我擦一擦,别人也不知道,你实在不想擦,那我自己弄吧,要真的我残疾了,我会怨你一辈子...我那么讨厌吗?说着说着,唐微在病房里抽泣起来。
李罡想着,看来帮忙帮出问题了,真是好人做不得。我帮了一个受了伤的学生,这很正常。这么扯到喜欢之类的事了,真是好人难当。再想想,要是她的腿伤,如果因为他的原因,而出以外,觉得一辈子也不心安。再仔细看看眼前这个唐微,长得白白静静,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足以沟人心魂,隆起的胸脯使他这个当兵的更加想入菲菲。他越想越心跳,越想越有冲动感......
好了,不要哭了,我今天算是碰到神仙了,算我走运,好事做到底。但李罡补充说,不能脱衣服。看到李罡表态了,唐微破涕为笑。
无赖,李罡只好把毛巾在盛热水的脸盆里搓了搓,拧干水后,先毛巾帮唐微擦脸部、脖子、手臂、手掌、腋窝,接着把毛巾伸进了唐微的衣服里,在他胸前...等部位来回地擦拭着,再把毛巾在脸盆搓洗拧干后,拿毛巾的手伸进乳罩,在左右两个**、乳沟部位来回擦拭。此时,李罡真有点受不了,他真想摔开毛巾,直接用手去揉,但他不敢,也不能这样做。
唐微自己感觉好像很舒服,眼睛一直闭着,任凭李罡来回擦拭不同的部位,擦她**时,她开始有点轻微的呻吟了,右手紧抓李罡的坐手不放,看到唐微有点动情,李罡搬着唐微的身子要她侧着睡,然后用毛巾在她肩部、背部、腰部全部擦拭一遍,完了以后再要她平躺着好好休息。
磨蹭了半天,李罡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可是唐微又有新的问题来了,她说今天来例假了,下午出车祸到现在还未换卫生纸,肯定很脏。凭习惯,她历来高度重视下身的卫生,今天出车祸也就是因为这事。唐微接着娇声嘀嘀说,武警哥哥,你既然做了上半身,下半身你也帮我擦擦啊。
无赖、真是无赖,李罡此时很生气,但唐微边说话,边退下了她的外裤、接着又退下那白色的三角裤。李罡这个时候只是觉得心跳加快,下身充血,口中暗暗吞着馋水。在欣赏这一美丽的风景之后,他开始用颤抖的右手拿着毛巾慢慢地、轻轻地擦拭着她的隐秘处......
真是罪过、罪过。李罡带着这种罪过心理,离开了213病室,回到支队的房间睡觉时,整个晚上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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