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章情敌风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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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章情敌风波(二)
但是他们的爱情今天早上仍是教室里的热门话题。一切都在期望之中,一切又都出乎意料。
“玉筠茹是多么有魅力!”一人低声说。“她能引得两人为她打架。她可幸福死了!两个男人都这样喜欢她!我为何以前没发现她有这般吸引人?或许,我也能赢得她的芳心!”
“我从未想到张剑锋竟能跟她坠入爱河!从未有?”一人心想。“为何会接受他?真搞不懂!必竟老N已经忙碌了这么长时间!他也为此付诸了努力,而且他也曾确信会赢得她的爱情的!是的,我听说他在那里曾宣布过这事,还请了她的几个老乡吃饭喝酒!他是这样过。他们共同举誓努力帮他,并且他也相信他们的能力。那个康开还到处为他做说客。老天呀,可他最终失败了。多可怜样,这个倒霉的孩子!”
“他有什么可怜的!所有的事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有人这样说。“如果他是个正常人,我会说他是可怜的,而且他也不应该在乎太多。必竟,他曾爱过她,他应该祝福他们;可他现在异常疯狂地恨他们。从他那双血红的眼里,是个人都知道!”
“我怎没发现张剑锋的优秀之处呢?”一男人说。“他性格内向,以前几乎没跟班上的一个女孩说过一句话。他喜欢吸烟、躺在宿舍里睡大觉、一个人出去溜达,偶尔跟雷东亭一块。可他亦是积极寻爱。更令人吃惊的是,玉筠茹竟接受了他。真不通!他只抓住了个机会击败了吴良仁。”
“也许只有不正常的人才喜欢不正常的人!”有人亦说。“我相信张剑锋是个正常人,不象神经病那样。而从他近来了的行为来看,那人越来越象一个神经病了!一个正常人是想不出这样卑鄙无耻的方法来的!如果我是个女人,我宁愿一个人过一辈子也比找他好!上帝为什么创造了一个这样的家伙!也许,我们不能再责备他了,活着对他来说就是够可怜的了!我只能祝他下辈子做个正常人!”
而李冬崇却讥嘲地对另一人说。“今早晨,他又拎着一瓶酒回到了宿舍。眨间工夫就灌了进去,扔掉瓶子,就上了床,然后脸色憔黄面无血色地入睡了。真可怜!”
课后,玉筠茹听说了,她就立刻下去找他了。必竟他经叫过自己姐姐,而且她也担心这个神经不正常的人真做出一些疯事来。又一节课结束时,她却又急急跑进教室。满脸怒气地坐到了张剑锋身边。
“去哪了?”他关心地问。
“别问我!”她红着脸说。“吴良仁,真他娘的狗娘养的!”他非常吃惊这样一个温柔美丽的人竟也会骂人。“我到他那,只是想看看他怎么了,必竟也是朋友一场。可他认为我怕他。竟然说我若不接受他,他自己就去死。我也非常生气,我说若再如此威胁连朋友也没得做。而且我也告诉他我已有了一个我爱和爱我的男朋友,他是我唯一的男朋友,于是我就回来了!可我害怕他真为我而死!”
“他是个神经病!”他生气地说,把钢笔放在课桌上,合上课本。“别把他当成一个常人!他敢威胁你,因为他知道你作为这样一女人的仁慈和软弱。以前他怎么没去威胁楼韵梅呢?别再看他了!他乐怎样就怎样,别管他!他想死,就让他自己死去!狗娘养的货!若我是个女人,我是绝对不喜欢一个这样软怯卑鄙的人!”
“是,我再也不去看他了!”她慢慢地说。“他不再是个人了!”
“一条疯狗!绝对是疯狗!”他把他的东西放进桌箱里。“出去走走!”
“行!”她向他点了点头,他们一块离开了教室。
但是N又做了一件令人难忍之事。若不是张剑锋的室友拦着他,他绝对跟这个卑鄙无耻之徒干一仗。
由于玉筠茹是党员积极分子,因此近来晚上去学习党的基本理论。那晚下课后,她跟包括吴不悔在内的班上几个人回走。当她们到达停尸间后面的餐厅的东角时,那条疯狗一下子就从黑暗之中跳了出来。她吓得面无面色,急忙向宿舍跑去。

那会张剑锋也听说,这个神经病就象一条张着狗牙只想咬人的疯狗一样到处嗷叫。“我谁也不怕!若我死了,我还有几个哥呢!我怕谁?”
而且巩稼先告诉张剑锋说那个疯子已经买了一把斧头,他冷讽地说。
“这仅表明他的怯懦!”他点上一支烟。“这更说明他是个神经病!一个真男人去拿得起放得下!别怕他,他算什么吊那个玩意!”
“若是他真敢到我们宿舍里来,我们先关起门子来再打狗!”詹不群在一旁冷冷地说。“他真胆大,为何不敢净直跟你斗?这只是一个胆怯、卑鄙和无耻之人,只知道在后面瞎嗷嗷!”
“我自己会摆平的!”张剑锋嘴角挂着冷笑说。“他如此野蛮,只是靠着我们班上的那几个把兄弟。他们不会跟他这样傻瓜。我相信真跟他干起来,他们那起子人不会上手的。若某个不长眼的真上来,他得考虑好毕业以后怎么回家。狗娘养的,日他妈!”怒火在他的心中燃烧。“我会杀了他!”他咆哮着。
“砰!”俞通踢开门就闯了进来。“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张剑锋笑着说。“为何踢门?你的手长哪儿了?”
“跟我巩老师学的!他不也是一直这样做!”他把自己的书扔到雷东亭的床上,一**也坐在了那里。“有什么事?”他又问。从室内的气氛中,他已感觉了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巩稼先说。
“没事!”张剑锋却立即打断了他的话。“真没事!”
“真得?”他扭过脸注视着雷东亭。
“没事!”雷东亭吸着烟说。
可正在这时,那个疯子在楼道里叫嚷。“张剑锋,出来!有胆量的,就出来!”
“狗娘养的!”张剑锋生气地说着,就问门口奔去。可俞通抢先一步也去了。N的双眼充血,就象在他那黑茄子的黑脸上挂着的两个血球,而且他的周围站着他的几个老乡。
“狗娘养的们!”俞通大声说。“你们这些c市驴!不想囫囵回家的,放马过来!”
“放马过来!”张剑锋亦狞笑着说。“驴儿们,气咋泻得这么快!”他嘴里叼着烟,对那些人冷讽热嘲。
“俞通,这儿没你事!”N立刻说。
“哈哈!”俞通大笑了一下。“是没我事!可你他娘的神经病,一条疯狗,不知道他是我三哥吗?做为他的兄弟,该出手时就出手!告诉你快点把驴们从这儿牵走!”
尽管他这样骂他们,那些驴们却不敢说一句话,必竟强龙压不住地头蛇,况且他们也算不上龙。
“娘的,真想干?”张剑锋笑着说。“好,到操场上去练练!谁不敢去谁是孙子,狗娘养的!别脏了这地方,滚!你们这些驴儿们!”
“你骂谁呢?”赖有聊从他的宿舍里出来,就生气地说。而那个神经病一看他们把兄弟的头也出来了,非常高兴。
“c市驴儿们!”张剑锋冷讽地又说了一句。
“是的,你们这些驴儿们!”俞通也跟着说。
张剑锋的室友们一听到赖有聊的声音,也立刻冲了出来。可N的把兄弟们除了赖有聊外没人再敢出来。“娘的,我真傻!他们劝我跟他干仗,而且发誓一起帮我上手!可到了关键时候,娘的没人敢来!”后来,N对巩稼先说。“幸亏那次没干起来!”
“驴们,滚,滚!”俞通大声说。
“俞通!”赖有聊变得平心静气了起来。“别在楼道里这样骂来骂去的!”
“我又没骂你,我只骂c市驴!”
“我也是c市的!”
“噢,不好意思了!你不是驴,他们是c市驴!”他转向了N,微笑着用手扫了扫他领子上的灰尘。“小伙子,别太激动!你乐意,我会教教你的!不幸总会发生在容易激动的人身上!”
这事就这样轻描淡写地不了了之了。但是几天后,张剑锋还是买了一把不锈钢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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