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章贼心未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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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章贼心未泯
一天下午,大家都坐在各自的座位上自习。虽然有几个窃窃私语的家伙,但教室里依然显得很静。但过了一会,那个神经不正常之人,N却走向前到了玉筠茹那,把一手放在她课桌的角上,然后轻声说。
“姐姐,能帮我做道题吗?”他真是个傻瓜,竟然用张剑锋以前惯用而现在不用的方法,再想去接近她。
“别再叫我姐姐了!我又不是没有弟弟,他在我老家呢!我现在还有自己的事要做,你自己做你的吧!”她飞快地扫了那题一眼,而且一丝讥笑立时在脸上泛起。这太简单了,而且她注意到他的眼神有点微妙,于是她又立刻说。“我还有事出去!”然后她开始收拾桌面上的东西。
“姐姐!”他站在旁边,注视着她急切地说。
吴缘讥讽地看了他们一眼,赶快走向了吴不悔。或许,自从玉筠茹逐渐地爱上张剑锋后,她认为只有吴不悔才能保持那份独立而且和她自己做伙伴!他的粗鲁疯狂的行为令其他的人大吃一惊,他们都注视着他们!有人亦对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张剑锋诡笑了一下。坦白地说,他们的爱情和N的病态行为一直是班上人说得最多的话题。甚至赵美也已经知道了这事!当然,张剑锋也注意到了,他扫了那个神经病一眼,然后继续看他的东西。他相信她自己会处理好的,而且这会使她更爱自己。
“我告诉过你别再叫我姐姐了!”她气得满脸通红。“我有自己的弟弟!快走开!”她怒视了他一眼。她觉得他越来越卑鄙,而且她已经开始后悔当初不应该跟这样一个神经不正常的人做朋友。事实上,在楼韵梅拒绝他的无礼的求爱后又转向自己时,她就应该意识到这事。可作为一个单纯又没经验的少女,她亦认为一切也是单纯的!
“可是姐姐,我真有一个问题问你!”他看起来有点窘愧,可他想既然到了她这儿,就应该坚持!而且他依然相信在某些方面她爱自己胜过张剑锋,必竟他认识她比他要早得多,并且他认为这是由于张剑锋用对她的花言巧语和自己的坏话来骗她的结果。或许他已经意识到他以前做得那些事太不好了,可他确信若是自己变得儒雅了,她会回心转意的,张剑锋根本就没有能力跟自己竞争。他认为自己有绝对的优势:李泉涌跟自己在一个宿舍里;曾天恋,他的所谓的好朋友,从他的话里也是很不喜欢张剑锋的;由于他给他起了一个在班上已经留传起来的外号、二狗子,因此康开更恨他,他曾发誓也让跟玉筠茹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尔琢,他的老婆来帮忙!是的,他应该注意到自己的优势!昨天晚上,他打算请这四人跟于梅吃饭,可只有曾天峦一人跟自己出去。但是他依然认为只要自己跟他们处好,他相信她就能回到自己身边来!现在他想自己应该平心静气,尤其是在她面前。“姐姐,帮我做做它!”
“先生,这太简单了!”而她立刻讥笑着说。“你自己做不出?我想你不会傻得连1+1=2都知不道吧!你既然做不出,为啥不去找别人帮忙!我也不会!”她把自己的东西放进桌箱里。
“姐姐!”看到她要走,他赶忙说,而且他下定决心,只要她走他就跟在后面。“我还有事问你!”
“什么事?”她坐在那儿斜了他一眼。她相信张剑锋现在依然在教室里,因为他还没过来叫自己出去。
“我们到外面去谈吧!”他轻轻地笑着说。他以为虽然他对她做了那么些傻事,可她并不很讨厌自己,而且她依然在等待自己的转变,否则她早就气急败坏地离去了。

但她立刻严厉地说。“有什么事,你可在这儿讲!”她向窗户那看了一眼张剑锋。“在我与作之间没有什么秘密!你也知道我你只是普通人而不是什么政客要人!”事实上,她已经听说那天下午他曾邀吴缘外出散步,而吴缘却立马拒绝了他,或许她害怕一旦跟这个都认为是疯了的不正常的人混熟之后,她自己身上会有麻烦事发生。他就象是一种可怕的病瘟,现在大家都急着躲他。
“但我只想找个静的地方跟你谈谈!”他又笑着说。尽管他没有约到于梅跟吴缘,但在喝酒时曾天峦告诉他—所有的事你自己要积极主动,我们只能在一边相帮!我想如果你真想收回她的心,你必须在他们深陷之前马上采取行动!而且要学学癞皮狗的精神: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是赖在身边不走—他的话令人非常振奋。从他那里,他还把赖有聊作为一个例子告诉他—当巩稼先跟苏晓岚一谈恋爱他就放弃了又转向了别一女子狗尾巴花!他还告诉他要尽力阻止他们在一起,要花言巧语—每个女孩都喜欢好听的。
“不行!”她立刻冷冰冰地拒绝了他。“我还自己的事做!如没别事,请坐回自己的地方去!”
“姐姐......”
而玉筠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红着脸走向了张剑锋。那会詹不群、施何跟康开已经走了。
“Hi!”她站在那里笑着对张剑锋说。
“好!”他抬起头亦笑着说。他觉得她今天是如此美丽,尤其是她以个人之力拒绝了那个神经病。她的优美的身姿充满女性的魅力和磁性。
“出去走走!”她面带动人的羞涩的微笑,注视着他。
“先干完我的活!”他立刻说。“先坐一会!”他面带亲切和喜悦,用手拍了拍旁边詹不群的空座位。
“可以!”她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在书页上写东西。
“你英语跟中文写得都不错!”她轻轻地说。
“什么时候看我写英语了?”他右手执着钢笔,笑着问。
“第一封给我的信不就是用英语写的!”她羞涩地说。正是由于看了他的信,她才感到他是诚实可信之人的。
“噢!”他冲她笑了笑。
“你干你的!”她从他的桌上拿起一本书,一边打开一边带着可爱动人的微笑交谈着。
“我很快就写完了!”他又冲她笑了一下,然后他低声说。“今下午你是如此美丽!”
“是吗?”她羞涩地低声说,脸上飞扬着喜悦。她把右肘放在他的课桌角上,用手掌托着面颊,而用另一手盲目地翻着书。“我想你早走了呢!”
“自从谈恋爱起,”他轻声说,“我何时单独走过?”他看了一下他的书,又低头写了起。
“写得什么?”她看着他说。
“一篇散文!”
“散文?”
“当然!”
“我能看吗?”
“当然能!”他立刻说。“你会是第一个读者,但我快写完了!”
“你喜欢写东西?”
“有时!”他回答说。“但这次纯为了学分!”
“学分?”她有点疑惑。
“当然!”他一边写一边说。“如果这文章被学校的广播站采用了,我就能得三分!”他冲她又一笑。“咱又不跟你聪明!你就不必走这行径挣分!”
“是吗?”她笑着说,可她又低下头看她面前的书了。但她根本无法聚集自己的注意力。她也曾听说过他跟那个令自己气愤的神经病之间的事。“他是可信的!”她心中想。或许她应该想想怎样去憎恨那个神经病,但她却又想起了身边这个正写字的人。她盲目地又翻过一页,但她又偷偷地看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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