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梦井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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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梦井第四十一章
漳沅一直追张自成到离村北孤岛宝文子家北面不远的一队牛棚前才追上。牛棚的院墙和各个偏房已经拆了,就是剩下的原先放牛的北房各屋的木头门子窗户也都拆光了,只剩下那堆破木柴了。漳沅从后面给了他一脚,那小子立马就来个狗啃屎。漳沅再想给他一脚,他突然听到空牛棚屋里有争吵打架声。一男一女,而且那男的声音很熟!他越听越像霍元芳。“这狗日的,又想祸害谁?”他琢磨着,就转身到那堆破木柴上捡了一根比碗口略细约米数长的杨木杠子。一眼他这样,张自成还以为他要跟自己拼命呢,就趁这间空,跳将起来,飞也似的逃向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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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元芳一摸到肩膀被光祖的狗撕去那块肉而留下的没有皮肤的那块大伤疤,心里就越来越憎恨张新忠。有时,他也想放一枪就黑了那个活太监,但有时也觉得这个小子在关键时刻会起到一定的作用的。他为暗地报复他,想勾引他的老婆王菊花,给他个绿帽子戴戴。按照他的想法既然她能和她的公公扒灰又能跟马矮子随意上床,她会轻易就范的,没想到她对他的殷勤置若罔量,不理不睬的;更使他没有想到的是张新忠早就用他的黄瓜兄弟和驴丫子茄子哥哥把他的老婆范永花范大比给研究了。使他大为生气地是就连柳光祖那个老王八蛋自从那次事情之后,还经常得到她偷偷惠顾,而活太监对此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娘的,张新忠的鸟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呢?既然柳光祖能强干她,老子为何不可!”现在,他一直在想寻摸个机会,可总有没有,倒是自己的老婆范大比往他们家跑得更勤、更欢了。
今天中午,他独自喝了点闷酒,然后倒在床上一直睡到半个下午。他起床以后,发现老婆儿子又都不见了。“娘的,都死到哪里去了!”他骂了一句,慢慢地穿上衣服,然后就一个人往这北坡里溜达。快重新分地了,他自己必须先为他自己家挑一块好的。
转过孤岛宝文子家东山时,他突然发现王菊花的女儿冬美正向牛棚屋子那走去。
她发育地越来越好了,甚至比王菊花更加诱人。“都说镰刀头的女儿是一枝花,他娘的这小婊子长得更不赖。”他不仅咽了一口唾沫,当然燕玲子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招惹。“难道这小比芯子,也开花偷人了?”他看见她进了屋子。“娘的,这么个好嫩货便宜了别人?”他不由自主地也偷偷地跟了上去。透过那个窗户口,他看到她蹲在那里,一只手拿着一根小树枝在墙角拨弄着什么。
原来,她的姥爷生了一种病,必须用土元。土元又名地鳖虫、土鳖,据《本草纲目》记载:地鳖虫性寒、味咸、有微毒、有有化瘀止痛、破积通络、败毒理伤、接骨续筋等功效。
霍元芳四周看了一下无人。“娘的,老的够不着弄,小的倒自己送上门来了!此时再不干,啥时才有这样的机会?娘的,王菊花老子先做你的女儿,最后再做你!张新忠,老子今天先拿你这个妹子尝尝鲜,解解馋!”他淫心顿起,就偷偷地进了牛棚屋子里。
漳沅闯进来的时候,冬美仍在撕打挣扎,而且她的褂子的前襟已被他撕下了一大块来,两只丰满挺秀的峰乳真是又白又嫩就象冰雕玉琢似的。她的裤子也被扯下一半来了,红红的小裤衩盖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的神秘的令人想往的私处。而霍元芳自己脱的只剩下一条黄色的小裤衩子了,那东西把裤衩顶的老高,他的鞋在一边,一只反着,另一只正着斜在那里,他的黄裤子就象一堆臭牛粪一样堆在一边。
“**呀,娘的比!”漳沅大呵一声。

霍元芳先是一愣,也就在这刹那间,冬美挣脱了他的脏手,也不管漳沅以前是敌是友,连忙跑去躲在他的身后。
“漳沅兄弟呀,你这是干啥?”他嘻嘻一笑。“以前我们两家有些过节,可都已经过去了!你看,老哥的这好事眼看眼地就成了,你掺和个啥!”
“你若**你娘,小爷连问都不问,说不定小爷还给你推**加油呢?可招惹别人的大闺女,小爷可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
“我说漳沅兄弟,你这怎么说的!你也知道,对付你们家都是活太监一起子打的头。就是**她,也算是报仇!咱这么着,你头遍,我二货还不行!”他笑嘻嘻地向他走近。
“小心,这王八糕子不是他娘的好东西!”冬美已没有往日的那种泼辣,而是变得象怯怯生生的小绵羊似的。
“我知道,你靠后先躲躲,别舞划着你!”漳沅慢慢地说。“若换了范大比,我说不定给他戳进这大杠子去!”
“你在她比里洗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俗话说兄弟是手足,媳妇是衣裳墙皮。那娘们已不知被张新忠那狗日的用黄瓜茄子日弄了多少回了,只要兄弟你不嫌脏,你啥时想日她你就啥时到我家去,我保证把她脱得光溜溜的劈开大腿等着你!”
“去你娘的,骗着我玩呢!就是开娼局的王八也没你这服务的”
突然,霍元芳抓住了杠子的那头。
“小王八蛋,也敢来破坏爷的好事!老子今天就先做了你!”他刹时变得面目峥嵘了起来,而且用力夺杠子。
冬美一看漳沅身子向前一倾好像要摔倒似的,她哎呀了一声。那知漳沅这是一诈。他明知道凭力气根本夺不过霍元芳。他急中生智,一撒手,借着霍元芳身子后仰的刹那间,他用尽力气,使了个猴子偷桃就冲他最重要但又最薄弱的部位袭去。也不知他用力太大,还是霍元芳被**憋得太久,漳沅的锁子手击到他的会阴上,他娘的竟射精了。
“哎呀!”他痛得双手撤了棍子,急忙捂住会阴。此刻漳沅已经接住了杠子,他连头也没回,就来了一个千军横扫,啪地一声打在了他的小腿,这小子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也就是漳沅年纪小力气小,不然这废了他的腿。
“你这小东西”他趴了起来。
“让你嘴里不干净!”他把杠子向地上一戳,借着杠子的支撑也使了脚踢联环,一脚中心口,一脚踢在他的下颌上。他不由自主地向后倒了几步,想倚住门口,那想偏了,一下子就来了王八糕子四脚朝天摔倒在门外了。
“打死这个狗日的!”冬美喊了一句。“打死了这个王八喂的,我替你坐牢!”
漳沅飞身而出。
“狗日的,霍元芳狼狗崽子,小爷今天就是不杀你,也得废了你这个淫种!”他举棍就打。霍元芳必须当过民兵,多少也会点,只是阴门受了他的锁子手,浑身觉得有力使不出,他连忙一混躲开了。他把他的手从他的又湿又粘的裤衩子拿了下来,一咬牙,双掌摁地,也想来个鲤鱼打挺势,可没挺到一半,漳沅的一指乾坤,杠子击在他的胸口,又把它指倒了。
“娘的,又想拿肉喂狗了还是又想辣子熏猪了!”漳沅哈哈一笑。
“兄弟,放我一马吧!让我穿上衣服走人吧!这小婊子就让给你了,你乐意咋操就在这咋操,范大比也随便你操还不行?”
“你自伙的人你都祸害,你自己说说你的话小爷会信吗?”漳沅讽刺地说。“若不是张洪专,那天熏死你这一害早就了事了!小爷今天本想捉歪嘴子驴,他娘的却遇上你奸耍他姐姐。快滚回去吧!还想拿衣服穿,就这样回去凉凉不正好!早些找个窝藏去吧!我是放过你了,活太监会找你算帐的!还不滚!”漳沅又踢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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