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梦井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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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梦井第四十二章
“咋放他跑了,为啥不打死这个狗日的!”冬美跑出来,拾起一块砖头,就冲霍元芳扔去,可惜没中。
“准头连偏瘪头延华还不如!”他扫了她一眼。“不放跑他,留下来再惹你!”他把杠子往地上一扔。“娘的,老子没逮着驴子为峰远报仇,倒救了你!”
“救我又怎么样?你可不救我呀!还想要报酬呀!男子汉大丈夫,见死再不救算什么英雄好汉!”她从头发上摞下已断成两半截的塑料发夹,扔到地上,用双手胡乱疏理了一下乱发,披散在肩上。
“娘的,人急了什么也都给忘了?**在外面晃悠晃悠地,裤子也还没提上,比毛都露出来,还在这里胡吵呼!”他看了她一眼,笑着说。
“我的娘,你咋不早说!”她的脸一红,捂住胸口就跑了进去。
“娘的,你也知道害骚!”
漳沅也跟了进去。
“你也想干啥?”她急忙说,一手捂着个**头,另一手提着裤子。原来她没有系腰带,只是用扣子扣着,也不知王菊花怎样给他钉的扣子,太结实了,扣眼都撕烂了,扣子倒没掉下来。可能是她经常掉裤扣子。
“看你这样!”漳沅笑着说。“别说我不想**你,就是真想**你,我也得当你穿囫囵衣服的时候再脱光你!这时,他娘的多少会有点趁人之危了不是。我是进来拿他的衣裳当证据的,那狗日的别再反咬我一口,我又没够着正事,不就毁了我的一世清白了吗?不过,他娘的这两个**倒挺可人的!”
“娘的,没吊正经!让你摸,你敢吗?”她红着脸说。
“这不行!待再干仗时,咱对打,我就敢!”他笑着说。“二狗静,不比你狠?那天在西坡里我不照样抓了她的小黑**!这样强干,不是非礼吗?好孬不讲,小爷咱可不干这种孬事!”
“别拿自己多么高尚!你是啥样行子,我也听说过!”
“高尚不高尚算个球,主要是江湖规矩。走吧!”
“我这样在大道上走,还不害羞死人,跟光着腚不穿衣裳有啥区别!”
“操,人家霍元芳光着都敢走了,何况你还穿着一些!”
“我还是大闺女呢!”
“是吗?我又没验过,我咋知道。给,先穿霍元芳的狗皮!”
“我不穿他娘的王八盖子!臭哄哄的!”
“娘的,你这浪比,要饭的有给你点吃的就不错了,倒先嫌起糠来了。这不明摆着要老子的褂子吗?我光着脊梁,在这样的天里?要不,我到你家给你拿一件来!”
“行是行!可再来人怎么办?”她嘟哝着。
“好了!好人做到底了!”他解开扣子,脱了下来,然后套在她自己的外面。
“不帮我扣上?”
“你不会?又不是二岁的小孩子!”
“在家是我娘给我扣的!再说你的袖子长,我拿不出手来,怎么扣?”
“小婊子!”他低声嘟噜了一句,就伸过了手去。可却她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她自己的胸口上。
“你不说它们挺可人的吗?摸摸吧!”
“我真的了?”
“没有假!”她竟用双手抱住他的头。
“你这样的!”他笑了一下。
“娘的,胡看啥?没见一会?”她的双颊上泛起了韵红。
“刚才那王八蛋碰过没有?”
“没有?刚撕下前襟来,你就闯进来了!谁骗你是王八!若他碰了,我还让你摸?我早自己就割下来了!”
“我信!”他对她笑了笑。“你说你咋长的呢?”
“自己长的呗!”她的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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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咋想也有点趁人之危的感觉!”他把她搂在怀里。
“你是啥人都知道!还用我说出来!娘的,就是里边有点不太舒服!”
他冲他一笑。
“今回你可验过了,是大闺女吧?”
“没有想到!他们都叫你打气,没有想到还真是个大闺女!”
“别听他们胡吊**扯!打气跟大闺女有啥关系!”突然,她却抓起了一小把土扔到他的脸上。
“你?”
“白操了我”她撅起了嘴。
漳沅拿起被撕掉的前襟又撕了起来。
“这不越撕越碎了吗?”
“又没用了!再逢上去多难看,这么大疤!”他把它撕成条,再接起来,就给他做成了一条腰带!

一出来屋,漳沅就打了个哆嗦。虽然这破牛棚没有门窗,可总能遮些什么风。
“冷吗?”她搂住了他。
“你穿着我的衣服还不知道。以为这还是大夏天呀!快走吧,今天咱也来个赵匡胤千里送京娘,把你送回家,还去找他们把草弄回家去!”
“你拿什么跟人家赵匡胤比?别说人家当过皇帝老,就这事人家是完完整整地把人送回去!你可是个小淫棍鬼,人没送回去,倒先拿我开起了苞!”
“是你勾引我的!”
“勾引你,你就真干呀!”
“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住女人的引惑!书上是没说,谁知道他睡没睡她,人们又没看到过!”
这时,她看见她娘和二狗静骑着自行车来了。她轻轻地推开他,这时她们也停到面前。
“咋又欺负我们自成?”王菊花看了一看他们,一瞧他们这样,她就已经猜到了他们做了什么事。她是个干什么的人呀!
“我不是没追上他吗?再说他起头先惹得事!”他抱着双手。
“娘,进去说点事!”冬美低声说。王菊花又瞅了他一眼,才跟女儿进去了。
“我兄弟呢?”二狗静就问。
“谁知道现在是死是活?死了,不更好!”
“娘的!”她骂了一句.
“咋想打呀!我正好热热身呢,这不冷着吗?怎么那天你的小黑**,还没被我摸够!非得让我给你挤出黑**水来才服吗?”
“打就打,谁怕谁呀?别只胡闹闹!单打独斗你不一定行!”
“以为你二二狗狗的,我就会怕你!小爷也不是好招惹的!”
“上吧!拳头见真本事!”二狗静也拉开了架式。
“别再打了,天都快黑了!告诉她不就行了!怪凉的,先穿上褂子!”漳沅这才发现,她只穿一个衬衣,手里拿着他的褂子。
“好,可好了!”他连忙拿了过来,迅速地穿上。
“我兄弟呢?”
“在西北上桐树林那里变玩戏法泥猴子呢?”
“回来再算帐!”
二狗静跳上自行车就走了。
“小爷等着!娘的,你不用变了,黑得本来就像只泥猴子!”他喊道。
“谢谢你!”王菊花又提出霍元芳的衣服扔进了前面的车筐子里。“没你,俺冬美他娘的就吃亏了!这个狗种日的霍元芳,真他娘的太不是东西了!这帐我是没完的!你不记仇,真是谢谢你了,漳沅!”
“咋谢?”漳沅开玩笑地说。“都说你浑身净是白嫩肉,就像熟鸡蛋清似的,我没见过,可一听就谗!谢我?也让我摸摸你的嫩肉,跟光祖爷一样,跟你睡一回!”
“去你奶奶的,**还没筷子粗就想这些!真想呀,等你的毛长全了再说吧,小吊毛孩子!”她轻声地说。“你这小王八蛋,别成天胡作弄,早晚要出事!冬美,走吧!”
“哎!”她穿着她娘的大褂子跑了出来。“咋还不走?要不到我家玩去!”
“我才不自投罗网,狼入虎口呢!你那个太监爹跟我对仇!”
“他是他,我是我!我又没跟你对仇!”
“有空再说吧!我那里去看看!他们可能还在等我呢?”
“那好,再见!”她娘骑着自行车载着她也走了。
漳沅一个人刚转过西屋山,就听到了狗叫。
“虎子!虎子!”他兴奋地喊着。
只一会,歪嘴虎子就窜奔过来了。
霍元芳浑身又疼又凉地躲在宝文子家东边的水沟里。没有人路人时,他就拔掉身上的马皮(水蛭)或压在泥草上取取暖。可一听到人声,他就得悄没声地滑进冷水里又潜藏了起来!对他来说,,今半个下午比十年还难熬。
好不容易盼到了黑天,田里没有了人。可他并不敢直接回家,而是沿着臭水沟子走走爬爬向东到村东的芦草湾,然后,他露出头,一看四处无人,他这才悄悄上岸来,一拐一拐地。
“漳沅我跟你没完!”他来到他的屋后,从墙角伸出脑袋来,瞅了瞅,然后贴着墙根,向院门走去。
刚到他家门口,着急心慌地他被门口一堆东西绊倒了,抓起来一看,是自己的衣服。
“不好!”他刚要起身去逃,但是这时一只硬凉的匣子枪顶住了他的后脑勺子。
“狗日的,想招惹事,老子今天就灭了你的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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