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梦井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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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梦井第四十七章
“弟兄们,分头往村里撤!”漳沅喊了一声。
“谁也逃不了!冲!”纹静冲着漳沅的声音就去了。
“冲呀!”
“杀呀!”
“捉活的!”
“缴枪不杀!优待俘虏!”他们分头就冲了上来。
在混乱逃跑中,漳沅一下子被这个二狗静给撞倒了。眼看二狗静饿虎扑食般扑了过来,漳沅赶紧就地一个十八滚,滚倒一边,紧接一个鲤鱼打挺,转身就要逃。可是二狗静,这假小子也真不一般,她娘的就用了一个燕子抄水加锁子双手套,一下子套住漳沅的脚脖子,用力一拽,他就扑通趴在了地上,这个浪妮子又用了一个铁罗汉千斤坠一下子骑到了他的后腰上。
“柳漳沅,今回该服了吧!”她双手用力锁住他的锁子骨。
“娘的,搞偷袭,小爷不服!”漳沅气急败坏地说。他想用力弓腰想把她甩下来,可她竟像粘在了他身上似的。“吊娘的,二狗静,人黑球蛋似的,劲倒不小!”
“没有点真本事,咋降妖除魔!”她竟哈哈一笑。“我早就跟你说过,单打独斗你不一定行的!”
“一招失手吧了!”他仍不服气。“有本事,站起来,再战个三百回合分出个胜负再说!”
“想使诈,逃呀,没门!”二狗静笑着说。“你不是经常以一抵多吗?现在连我这个女的都对付不了。还算什么英雄好汉。还干什么做人家的老大为这个出头为那个出气的?今天,也让你尝尝姑奶奶的厉害!”
“你算什么姑奶奶?你还是个女的?你是个二狗小子!”漳沅用话激她,想寻找个机会逃走。若被别人发现他被二狗静骑在**底下,将来他的脸皮往那搁,他怎样服众?
“我咋不是女的?”她说。“不就是头发短了点吗?”
“哦,我忘了那天摸到你的小黑**了!只有带比窝子的才长**!虽然黑点小了点,可也滑溜溜的嫩嫩的!”
“你他娘的,少在这里油腔滑调的!我今天正是报那日一箭之仇的!那天你不就是人多势众吗?今晚可是一对一!”她略带讽刺地口气说。“古有巾帼英雄花木兰,女伴男装征战十六载,又有红娘子,辅佐李闯王打天下,今天我霍纹静要大打出手要擒恶虎,除蛟龙!”
“吹得不善乎!”漳沅反驳道。“把你算成大刀王兰英就不错了,还什么花木兰红娘子的!”
“别的不扯,先说服不服?”
“当然不服。杀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我柳漳沅,还有后来人!大丈夫,要视死如归,威武不能屈,何况你是个还没长比毛的二狗丫头!”
“让你嘴硬,制不服你我就不是人!”
“管你是不是人的,反正不是女人,女人有你这狠的!”他试着她的手有些松了,于是悄悄地从地上抓起一把干棉花叶子,喊道。“咋这快就解决战斗了?漳生攻二狗静右路,漳波打她左路!”
他这一说,二狗静也是猛然一惊,抬手伸出,打了个空,才知上当。可惜再想锁他时,她已经晚了半拍。漳沅转手一扬,干叶子正飞到她的脸,紧接着,漳沅双掌摁地,猛地一撑身子一弓背,就把摔到了一边。他赶快趴在起就逃。
“娘的,使诈!”她跃将起来也急速追了过去。
俗话说慌不择路。他跑着跑着,看到前面在月光下明晃晃的一条小路,他就转向小路而去。二狗静也急了,也顺着小路追去。
看到前面有一座麦杆垛,漳沅知道是一个打麦场。他实在是跑不动了,于是气喘吁吁停下了。
“你她娘的,那来的劲,竟追小爷这么一大盘子!二狗静,你不累呀!”
“就是用出吃奶的劲,我也得抓住你,制服你!”她也喘着大气说。
“我又没吃你的奶,为啥总跟我过不去呀!我啥时又招你惹你啦!好了,就止罢手,各自回家歇歇吧!”
“不行!”她犟母牛似的说。“你经常跟我兄弟打仗,前些日子把他弄成泥猴子,今天还把他弄到猪栏里咱们暂且不说,你为啥经常跟别人摸了我小黑**还挤出黑奶水来?今天都到这份上了,我不管你跑到天崖海角,我都得抓住你,打得你服服贴贴,看你以后还胡说八道不?”

“这里黑灯瞎火的,又没有外人!我承认我服了还不行,我们这就讲和吧!”
“不行!你只是口服心不服!又在使诈呀你!”
“咋才成?莫不成,脱下裤来让你摸摸我的小鸟?”
“那也行!”
“去你娘的,你真知不道害羞呀!别以为我真怕你,我是好男不跟女斗,让着你的!”
“谁让你让的?打就行!我是非制服你的!”
“真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你只有两条腿!”
“真没有好说的了!”
“王八吃称砣,铁了心了,没商量头!”
“既然如此,你也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今天就打得你成称砣样的!二狗静,出招吧!”
“好!”她看他量开了架式,她就来了个童子拜观音式。“呀!”她就冲了过去。
没几个回合,他们撕打在地上了。
“娘的,你不净说吗?小爷今天就摸烂了你的小黑**,非把你的黑奶水挤干了变成白的,出来白的再挤成绿的!”他狠狠地说着,一只手使劲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褂子里乱摸了起来。
“奶奶的,摸我的,我也抓你的。把我的给摸烂了,我今也不让你的囫囵,我非把你的玩意给拽下来不可!”
她也把她的手伸进了他的裤裆里,抓住了他的小鸟什。
可没成想,三抓两摸地,他的小鸟什竟变得粗硬起来。她还以为真得给他抓得肿胀坏了呢,吓得赶紧拿出手来。但是突然她觉得浑身发热,有一种莫名奇怪的东西来自他的揉搓,在她的躯体窜动,使自己变迷荒而又有一种渴望的感觉。甚至,他解开自己的腰带,脱自己的衣服时,她变得如此懒散不去阻止,反而颤抖着身心去迎合他。伴随着第一次的刺痛,她紧紧地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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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皎洁的月光下,她娇嫩的躯体泛出的黑悠悠的光滑,激励着他的冲动,他又抱住了她直到她从少女的羞涩迷朦的象雾一样的梦中惊醒后,把他紧紧搂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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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吧!”他轻轻地说。
“好吧!”这或许是她有生一来第一次表里出内在本心的少女的羞涩和温存。
他们手拉手,慢慢地向被月光笼照着的朦胧的村子走去。可是越走他们越觉得不对劲。
“娘的,到哪了?让你夹得都掉向了!”他笑着说。“我记得无论从那边进村都没有这样的景!你说是胡追乱撵个啥?”
“谁让你跑?你跑我还不追!”她慢慢地向四外张望了一下,突然发现了那进村子小路边上的那颗歪脖子的枣树,大吃一惊连忙蹦进他的怀里。
“那颗枣树,这到了我外婆庄后赵家了!”
“有什么好怕的!”他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黑小子,还怕这个?谁看见过那个吊死的白衣女鬼了?”
“别说了,快走吧!”她拉着他的身赶紧又向回转。
“有什么?还成天天不怕,地不服的!还怕这个不成?”
“你不怕?”她看了他一眼。
“不怕!若真有白衣女鬼,我就要了她,加上你,,我不就象尉迟恭一样有黑白二夫了!想日白的搂她,想弄黑的抱你,谁也不操时,独个在中间睡!”
“胡扯!哪有同时和两女人睡的?再说也不知你有几个夫人了!”
一会他们就转到了那个大坟前的那棵大杨树那里。古人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可这棵大树也不知长了多少年了,还那么茂盛,人们常说比一井绳粗,即两人各执从井里提水用的井绳一头也围不过它的身子来。据说前些年,曾有几人锯此树,锯着锯着竟从锯口流出鲜红的血来,吓得他们不敢再锯下去了,连忙跑了,可第二天锯得伤口自己又长合了。人们也说它成了精,就象吕洞宾的徒弟柳树精一样。
到此,他们终于辩好了方向,顺路斜着向西南走了一会,在丁字口处转上了正南的直通他们村的土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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