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梦井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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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梦井第七十七章
“漳君,鸿玲子也都结了婚吧!”漳沅又回过身来抱着她。
“早结婚了!而且漳君跟他三叔家的老大是一天结的!”她冲他一笑,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腮贴在他的结实的胸膛。“可是,在漳君结婚不久,他娘趁鸿玲子睡着的时候,竟跑了出来,跳进咱们那口老井里淹死了!”
“为啥?”他吃了一惊。
“谁他娘的知道。只知道漳君子只是为自己的丫子解馋和他媳妇好,动不动就打骂鸿玲子娘俩!”
“那鸿玲子呢?”
“你也跟她有挂葛?”
“去你的比毛灰!这算啥挂葛,只是因为年小还不懂事,睡了几回!”他苦笑着说。他当然早就想打听燕玲子的事,可见她没先提,他也就没问。他没有把握,更害怕知道别的结果。
“她呀!在给她娘出了丧,烧埋后的第二天就离家出走了。听说她嫁给了南方的一个家伙,还生了个龙凤胎!怎么吃醋了吧?也就是你巧姐我乐意让你这样白操日,没别的想法吧!”
“漳君子就没留她?”
“留下她干啥?等有一天你回去让你弄?”
“问你正事呢?别光虎比狗扯的!”
“你还是个正经的小淫棍!”她笑着说,用双个手指头夹住他的。“除非你没了还玩意!”
“去你的,没这玩意咋给你的小窝窝挠痒痒毛?问你啥你说就行!我若在那,就不问你了!”
“谁知道他当时的想法!也许是那个长着个能给他丫子解谗的比窝子的娘们夹着他不让他出来,反正没见他出门来送!是我送出她村口的,那会鸿玲子哭得真可怜。让摊在谁身上,谁也这样悲泣。别人不说,自己的亲哥哥见自己要走,别说没支一句话,就是面也没照一下,这可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最亲的人了。哎,真是可怜!”
“疯君子,这小子,有了个带比的娘们,可算是六亲不认了!”
“只到漳君子死,鸿玲子也没回来,也不知她听到没听到信!”
“疯君子死了?咋死的?”他更是吃了一惊。
“得插,往我这草窝子里插!别插嘴!听我细说给你听!漳君子的那娘们,模样是没说的,可她不仅给他自己解谗,也用她的比窝子给她的一个什么表哥的丫子解谗!那小子也经常到他们家里偷玩,漳君子也闻到什么味,终于有一天他把这对光着腚的男女捉到了床上。他们本想是离婚的,可那个野男人并没有像他说得那样离婚,于是在娘家住了两个来月的她,又回到了漳君子家里。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原谅了她,当天晚上,在屋后头大道上,就听到弄日得她哎哟哼叽的。而且他们俩变得更亲密了。
“可漳君却染上了酒,经常喝醉了骂街,那一会让疯泯子跟漳福子捉起来好一顿揍,可过了几天,又那吊模样了,气得咱们整个大家也没有理他的了。有一回,竟把脸磕在了井沿上,他差一点就随了他娘去了,幸亏只是跟老没牙样磕掉了一个门牙。他娘的,也不知从那找来个偏方,用一头未割的公牛的涎水抹了几回牙花子,竟长出了新门牙来。老没牙也从他那听到了那个方,抹了不少,可没出一门牙,仍是老没牙!
“那天,晚上,漳君子跟贺自泽一块干劳务市场回家,他们就在漳君子家喝开酒了。你也知道以前他们俩就是好朋友。还有王自成,可光祖爷跟多嘴舌王菊花见这俩个小子这样,他们就不让他跟他们一起玩了。王自成这个小种变得可好了,跟以前歪嘴活太监在的那会简直判若两人了!

“那晚,这两个行子灌了不少黄汤酒,也不知道怎样就说起来牛家的树苗也来了。白天那人雇他们挖树苗子时,漳君就瞄上了一棵白腊树,做铁锹的把柄正合适。喝完了酒,他们就想把那树砍了回来。他媳妇就出来阻拦,漳君踹了她一脚,还骂了一些难听以前的话,气得他媳妇进了屋搂着儿子睡觉去了。
“人们说他总共有四次不死的机会,可他都自己送掉了!”
“哪四次?”他禁不住问。
她看了他一眼,用手拿着他的手捂在她的私处。“刚才怎么说的,想插向这里面插,就是别插嘴!”她笑着说。“打乱了我,怎么再讲!
“若是他听到了他媳妇的劝阻的话,他去不了,也就死不了,这是第一次机会。
“漳君子骑上自己的摩托车,可怎么也不起火来。有人说这是死去的神仙爷爷警告他,而且贺自泽也劝他不去了,莫如回家睡觉去,可漳君又不听,他让贺自泽骑着他的摩托车带着他去,这第二条机会没了。
“贺自泽带着他到东南村口那个打谷场边上的棒子秸杆堆时,他摩托车的前灯突然熄灭了,贺自泽意识到兆头不大对劲,劝他不去了。他们说这是五大爷广杰警告他的。这第三次机会又丢个白搭吊了。
“可漳君的疯劲又上来了就是不听,说若他不乐去,他自己骑他的车去。贺自泽的车是刚换的,心疼着新摩托车,怕喝醉的疯君子给磕坏了,还是决定和他一块去。贺自泽关上车,又重开启,没想到刚到咱村口那个石桥时,正好碰上随人情喝酒回来的支部书记张洪专!”
“张洪专还是书记?”他说了一句。
她白瞪了他一眼。
他对她一笑,在被窝子里用手轻轻分开她的大腿,把自己的下半截身子放在她两腿之间,略斜着身子插了进去。
“你小子,真是属叫驴的,咋这一会又硬梆起来了!”
“好几年没尝女人比的滋味了,它不馋?它这几年积攒的熊得流干净了才放心!”漳沅笑着说。
“别放屁!你跟青玲子那亲热劲,我就不信你这几年真当了和尚吃素戒荤腥味了!”她用手轻轻摸着他的和尚头。“先别忙着动,慌啥?我既然来了,又一时半会的走不了,再说日弄的勤了,一天流那么多,对男人来讲也不是好事!年轻时都让你给日弄,何况漳停已经死了而且又在这无人烟的冰天雪地里!听话,老实点,别动了!说到这里了,讲不完心里堵弄得慌!听我说完!”
“我听着呢!”他笑着说,一手勾着她的脖子,一手抚摸着她的**。
“书记张洪专哎呀,沅子,这样挺蜷地慌!你这跟谁学得这招式,这样还能放下去!”
“夏天,那起子伐木工人闲说的。你也知道一大帮子光棍爷们,在一块干活,不啦扯这个还有啥?你想有老婆的稍有点钱谁往这里来卖苦力。那会跟我一块来的那起子人,在东岭那伐木厂里没出去一个月,都他娘的走光了!”
“‘啦扯这个你就记住了?”
“有一回,我见了于喜就问他,他说挺好的,既耽误不了老毛看哄孩子又耽误不了日比!你好不容易来了,还不体会体会?”
“体个屁会?蜷得肚子快憋得慌!不想要就拿出来,想要就趴上来,弄完了再说!”
“这可是你说的!”
“熊样!”她用手指肚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八月十五吃月饼,不咬你咬谁呀?”
“用下面长胡子的嘴使劲咬!”他笑嘻嘻上了她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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