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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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救美告一段落,目标达到,再教训一番,让他们知难而退,免得杀人太多!大家都是穷人!
“这家伙就一个人,谁杀了他?这匹白马就归谁!”黑脸大汉丢下老人,大喊着赶了过来,灾民又纷纷转身,围拢过来,黑脸大汉跑在最前面,手握大刀,气势汹汹
“小伙子,你快去松开马,扶你家老爷上马快跑!在下阻挡他们!”我对那家丁大喊,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
我两腿一夹马肚,马朝前冲,直奔大汉,不能让他们围住我,好汉难敌四手!
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
“蜻蜓点水!”我大吼一声,枪尖直奔他右颈总动脉,大汉感觉一道亮光在眼前一晃,急忙挥舞大刀砍向枪。说时迟、那时快,我移动枪尖,避开大刀,枪尖直奔左颈外动脉而去,指东打西!大汉的大刀落空,慌忙回刀,突然颈部传来一阵刺痛,鲜血喷射而出,脑海空白,大刀脱手,愤怒的瞪了我一眼,仰面栽倒,含恨死去!
程咬金的三板斧在大唐没有几位英雄能挡得住!我练习了上百万次的“仙人枪法”,十六招六十四式!早已烂熟于心,随心所欲!招招毒辣、凶狠!动如奔兔,快似闪电!没有花架子,直奔主题(动脉)!
最简单的功夫就是天下最厉害的功夫!
看来这几年没有白费,杀人也不难!
众灾民慌忙丢掉兵器,狼奔豕突。
“杀死他……”突然,树林里又冲出一百多个灾民,带头三名大汉搭箭上弦,一边奔跑,一边怒吼。
不好!
“你身旁的那匹马受伤了,赶紧丢掉它,跟在老爷马后跑!”我看到那位老爷已坐上马背,左臂耷拉着,担忧的看着我们,面色苍白。高个家丁正牵着那匹受伤的黑马发愣。
“老爷坐好了!”高个家丁丢掉缰绳,跑到老者的身旁。说完用刀背猛拍马臀,马负痛,四蹄腾空而起,朝西面奔驰而去,家丁紧随其后。
天眼在空中焦急的厉啸,危险来了!
我掉转马头,两腿一夹马腹,盖西北扬起四蹄,风驰电掣。
“咻、咻、咻!”箭矢划破空气的厉啸声从身后传来,不用回头,从声音中辨别出,有三支箭先后朝我奔来。
“公子,背后有箭!”娇喘的急呼声从耳旁传来,呼出的热气吹到颈旁,香气扑鼻,左肩上扛着的少女,丰满的胸部压在肩头,为我担心!一股暖流油然而生。
我转动身躯,右手持枪挥舞起来,“迎门铁扇!”一道枪花封住前方。
“啪、啪!”两支箭先后被枪杆磕飞!眼睁睁的看着最后一箭朝我胸前袭来艺不精),躲无可躲!一念间,身躯左移半寸。
“扑!”箭矢穿透皮服、运动衣,被防弹衣挡住,右胸口闷胀,羽毛抖动不已,好霸道的力!
肩头悸动,女孩颤抖起来。
要没有防弹衣,我又死了!这是第二劫!被警察留下的防弹衣化解了!谢谢人民警察!
第一次和古人交手,就险些丧命,看来前面危险重重!
我刚才可以用后背接住箭矢,一怕伤了肩头的女孩,二怕箭矢射破了包内的望远镜,那可是一件不可复制的宝贝!
“射中了!”歹人挥舞手中的武器欢腾起来。
“驾!”我顾不上拔出箭簇,把肩头的女孩放低一些,大吼一声。
树影一闪而过,冷风呼啸。
女孩紧靠肩头,双手抓紧皮衣,丰满、柔软的身体随我上下颠簸,我身体微微前屈,和女孩紧拥一起,女孩身上散发的香气一阵阵飘进鼻孔,我一阵眩晕!这是三年多来碰到的第一位女性!
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黝黑的秀发,丰满的胸部,紧凑的臀部,刚才见到的有些苍白的脸,明亮的大眼睛……
盖西北比那老爷的黑马高出一截,跑了不到三里,就追上了他们。两匹马一前一后又跑出五里。驰道上出现了一群衣衫褴褛的行人!我们不得不放慢脚步,朝后看了一会,那帮歹人踪影全无。我看见老爷和家丁喘着粗气,脸色苍白,老人垂下的左臂还在滴血,手中的宝剑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老伯,歹人已被我们甩掉,歇息一下!”
“吁吁……”老者喊了几声,黑马缓缓下,家丁急忙上前,把老爷扶下,两人汗流浃背,瘫坐地上,气喘吁吁。
我把枪插在地上,揭下头盔挂在鞍上,露出一头飘逸的长发;右手温柔的把女孩抱下,整个身躯躺在我怀里,她轻闭双眼,光洁如玉的脸,像沉睡中恬静的婴儿,粉嫩的嘴唇娇美动人,我有些恍惚迷离,好像见过,我突然想起梦中的妻子,脸型几乎一模一样!
怀中的女孩面颊绯红,长长的睫毛扑闪一下,睁开眼睑,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带着羞怯望着我,微启粉唇,一股丁兰的香气扑面而来。
“公子受伤了!”眼睛痴痴的望着右胸前的箭矢。
“多谢小姐关心,不碍事!刚才在下多有得罪,请小姐见谅!”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说完,闭上双眼,面颊更加绯红。
我希望就这样拥抱,平静似水,一直到永远。
“吱吱”的叫声从空中传来,怀中女孩睁开眼睛,直起上身,惊奇地望着天空。
我抱着女孩跳下马,把女孩放在地上,女孩一阵昏厥,身子险些跌倒,我上前一步,将女孩拥在怀里,她依偎在胸口。
“吱吱”传来,女孩羞怯的直起身躯,向父亲跑过去。
行人仰望天空,一只巨鹰在空中翱翔。
“嘘!”一声长啸,众人惊讶地望着我。
我伸出左臂,天眼惊喜的叫着,俯冲下来,宽阔的双翅扇起阵阵冷风,行人纷纷回退,天眼轻巧的落在臂上,盯着我胸口的箭矢,充满关切。
我眼睛一阵发热,它救过我一命,早已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暗自发誓,谁伤害了它?谁将付出生命的代价!
“老伯,你们不要害怕,这是在下养的鹰,它通人性!”我急忙解释,难民慢慢散去。
我把天眼放在鞍上,放下背包,折断箭杆,摔在地上,解开皮衣,从内面取出铁箭簇摔在地上。
皮衣上破了个大口子,可惜了一件名牌皮衣!
三人看着我,一脸疑惑。
女孩面带忧愁,蹲在父亲身旁,关切询问父亲的伤口?老人一脸慈爱,连声说:“不碍事,不碍事!”苍白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慈父爱女!
“老伯,身体是否有大碍?”
“不碍事,不碍事!老夫多谢壮士,救了老夫和小女!”老人想拱手说道,左臂不能抬起。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女孩朝我淡淡的微笑。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那名家丁跪在地上三叩九拜。
“不用谢,在下正好碰上!”
“老伯贵姓?”
“免贵姓刘,刘恺、刘鸿生,多谢壮士舍命相救!不知壮士怎么称呼?”
刘恺,五十多岁(后来才知道只有四十五岁),身材高大,方脸浓眉,三绺花白胡须,迎风飘扬,年轻时肯定潇洒俊雅。
“老伯,在下姓刘名靖、字云天。”
老人的脸上露出惊讶之色,难道他认识我?
汉朝人十六岁前由父母、长辈取名;十六岁后,再由父母、长辈赐字,这字是解释名字的;年龄相仿的人彼此之间都喊对方的字,直呼其名是不礼貌的!
“在下路过此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老伯和小姐不要挂在心上!不见意的话,在下叫您一声刘老伯。在下粗通医理,想帮老伯把伤口包扎一下。”
“那就麻烦壮士了!”
女孩轻柔的帮父亲脱掉外袍,卷起内衣,伤口位于肘关节下方五公分,有七公分长,皮肤和肌肉外翻,血不断渗出(小静脉和毛细血管出血,一般为渗血;动脉出血为喷射状),需要缝合!但时间不等人!从褡裢里取出医药包,拿出一卷纱布,拿军刺割断一截,在肘关节上端扎紧;用纱布把伤口包了几层,暂时压迫止血!
我看见那个家丁的后背被砍了一刀,还在渗血,急忙让家丁脱掉衣服,露出后背,没有伤及肌!用纱布在胸背部缠了几圈,家丁感激不尽,跪地谢恩。
“请问壮士贵姓大名?”我问道。
“小的是府上护卫头领,姓韩名丰、字无风,多谢公子舍命相救,小的无以回报!”
韩丰,二十岁左右(后来知道二十一岁),身体结实,一身灰色麻衣,脚穿皮靴,头扎麻布巾,背插铁刀,脸色有些苍白,但一双刚毅的眼睛,给人印象深刻。
“韩壮士身手不凡!”
“多谢公子夸奖!”
看到驰道上难民越来越多,唯恐意外,赶紧上路。
一出大山,就杀了七个灾民(罪过)!高头大马,还带着一只巨鹰,犯下命案,接了仇,下次外出时就要当心!既然出山了,还带着七条命案,就先跟着这位慈祥的老爷,漂亮的小姐一起走吧,我救了他们的性命!
顺其自然、生死由命吧!
双手温柔的抱起女孩放到鞍上,马太高,一不小心碰到了女孩的敏感部位,女孩脸色绯红,抿着嘴,低着头、双手抓紧马鞍。
东汉末年,男子二十而婚,女子十五而嫁。这时代,女人的地位并不低,婚前性行为都有,女子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嫁!但做人一定要有教养,不要轻薄,不然被人瞧不起!
自己步行和家丁一起牵马并排步行,在人群中穿行。
从韩丰和老伯的口里知道,桂阳郡管辖郴县、汉宁、便县、耒阳、阴山、临武、南平、桂阳、曲江、含洭和浈阳县,人口十三万户,五十多万人。
曲江位于郴县的东南面。
桂阳郡多丘陵、山地,每户种地四十亩左右,每亩产二石半,一石谷可卖一百二十钱,一石米能卖一百七十钱。
“刘老伯,那百姓今年过得还不错吧?”我明知故问。
“壮士有所不知!四十亩地能收一百石,但口粮一月要六石多,一年要八十石,种子要留八石;剩下十二石多,田税要二石四斗,剩下的只能卖一千二百钱,一家五口的算赋、口钱、更赋要八、九百,只剩下三、四百,连套新衣服都穿不上!这场水灾不知又将饿死多少人?”老伯说完,叹了一口气。
越往前行,行人和难民越来越多,拖家带口,牛车、驴车、独轮车,匆忙赶路,大多只挽着一个灰布包,两手空空,衣着单薄,双手抱在胸前,簌簌发抖。多数赤脚,脚背冻成了绛红色;少数穿着草鞋、木鞋,面露菜色,好像几天没有吃东西?
前前后后有四、五百人!
一辆带篷的马车在难民群中通过,特别显眼,车旁跟随四个家丁和两名女佣!

汉书记载:东汉人穿三种鞋:草鞋、木鞋和皮鞋,草鞋称屦(j、木鞋称屐(j、皮鞋称鞭,袜子称脚衣。
我们随着人群缓缓而行,大家默不做声。
一名中年妇女,头发凌乱,背着灰布包裹,低着头,牵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匆匆赶路。三人衣着单薄,穿着草鞋。男孩四、五岁,鼻涕拖得很长,一吸一吸的,不时咳嗽几声,脸蛋苍白,双眼恍惚,面露疲倦;女孩六、七岁,紧紧拽住妈妈的左手,紧跟着母亲的脚步,神色胆怯。
我打量着母子三人,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小孩的父亲哩?小男孩抬头看我,我朝他微笑,点点头,他急忙羞怯的低下头;过一会又抬头瞧瞧马上的小姐,又碰见我的眼神,慌张的低下头,急促的咳了几声,脸蛋胀得通红,小声啜泣起来。
“母亲,国儿饿了,走不动了!”
母亲停下来,低下头,轻轻抚摸儿子的头,轻声劝道:“国儿,快走吧!前面不远处就是县城,进城后,太守老爷会给粥喝的;喝了粥,身上就会暖和的!”
母亲劝着、劝着,也伤心的啜泣起来。
“母亲,国儿实在走不动了!”男孩仰头、拉着妈妈的手,泪眼汪汪。母亲失声痛哭起来,女孩也跟着哭泣;行人朝她们望了一眼,匆匆赶路。
听着小男孩的哭泣,我眼睛发热,泪花闪闪,突然想起了儿子,不知道他现在和妈妈,孤儿寡母过得怎样?受人欺负没有?
我停下马,望着可怜巴巴的母子三人。
母亲抬头看见我温和的眼神,拉着两个孩子跪伏地上,“老爷、夫人,给小儿一口饭吃吧?他两天没吃一口饭了!”说完痛哭起来,两个小孩的哭声更大,过往的难民投来淡漠的目光。
小姐的脸腾的红了,低头不语。
刘老伯身边的东西都丢光了,两手空空,面对此景,低下头。韩丰朝我投来期待的目光。
我放下缰绳,转身从褡裢里拿出一个大馒头、一个鸡蛋,弯腰塞到小男孩的两只脏兮兮的小手里,摸了一下他的头,温柔的说道:“孩子,吃吧,吃饱了好和你母亲继续赶路!”
小男孩有些胆怯的捏紧食物,含泪点点头。转身,把馒头和鸡蛋塞到妈妈的大手里。
“母亲,姐姐,你们吃吧!”
善良、懂事的孩子!
“你先吃吧,你母亲和姐姐也有!”我说着一人一份,还拿出一个熟红薯递给母亲。
“这是地瓜,你们留在路上吃吧!”
妇人双手恭敬地的接过,急忙拉着两个小孩跪地谢恩。
两个小孩饿极了,大口啃着馒头,生怕别人抢走似的!突然,男孩噎住了,咳嗽起来,小脸憋得通红,我急忙拿出水壶,蹲下身子,打开水盖,喂水给他喝,他感激地望着我,小嘴凑到壶口喝了一口,我用手轻轻拍拍他的后背,充满着爱意。
顺畅了!小男孩脸上绽放出纯洁的微笑。
我把水壶递给女子,让她们喝水,女子慌忙双手接过,连声致谢。
路人缓缓而行,惊讶地望着我,刘老伯、小姐和韩丰一脸疑惑?
他们做不到!只有我这个未来人才有这么高的境界!
母子三人狼吞虎咽,母亲看着两个孩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抹了一把额前的头发。
我突然发现这女子非常年轻、俊秀,身材高挑。
小女孩喝着水,朝我也露出甜美的微笑,一家三口模样都不错,父亲肯定英俊(子女的身高和容貌是由父母的遗传基因决定的!姚明的后代一定高;潘**的女儿要是太高,他的妻子就有问题了)。
赶路的难民闻到了食物的香味,纷纷停下脚步,眼巴巴地望着母子三人狼吞虎咽。
突然,一个发须花白的老人跪倒在地,其他的人也跪伏在地,老人哽咽的喊道:“老爷、夫人,也给小的们一点吃的吧,小的们两天没吃东西了!”
“老爷、夫人,给小的们一点吃的吧!”众人齐声喊了起来,一下子围了三十多人。
穷人太多了!
“大家都起来吧,在下带的食物也不是很多,每人只能分一点。”
“多谢老爷、夫人!”众人起身,眼巴巴的看着我,生怕一说话,我就反悔似的。
我拿出军刺(亮光把大家吓了一跳,纷纷后退),先切下三块虎肉,外加一人一个鸡蛋递给老伯、小姐和韩丰,他们肯定也饿了!三人推辞一番,吃了起来。
大家都盯着他们吃东西,喉结上下移动。
我拿出五个生红薯、四个熟红薯、一块虎肉和二十个卤鸡蛋,我把食品切开,平均分到每个灾民的手里,他们颤巍巍的双手接过,跪地谢恩,转过身狼吞虎咽起来。
有几个大人看着自己身边狼吞虎咽的孩子,只吃了一点,剩下的揣进了衣袖……
众人感激不尽,缓缓离去,只剩下母子三人。
我抬头疑惑地望着她们。
女子眼巴巴地看着我,充满期翼,突然拉着两个小孩跪在马前,“老爷,夫人都是好人,小女子愿给老爷、夫人做牛做马,只求老爷、夫人给两个小孩一口饭吃!求老爷、夫人收下我们吧!”
老爷、小姐望着我,小姐一脸羞怯。
“你们快起来吧,小姐不是在下的夫人!在下孤身一人,四海漂泊,居无定所,刚刚才认识他们,你们跟着在下会受苦的!”
“庶民不怕受苦!”这女子绝顶聪明!听出了我话外之音。
我也想招募一些人,像她这样的灾民正好,又不需要花钱,无后顾之忧。
“你们的家人呢?”
“回老爷,公公和婆婆早逝;庶民的男人为救庶民娘仨不幸被洪水卷走了。庶民母子三人已没有家人,求老爷收留我们吧。”说着又啜泣起来。
“求老爷收下小的吧!”童音凄凄。
“既然你们不怕受苦,就跟着本老爷吧。”
“多谢老爷!”
三人站立,露出了笑容。
“你们叫什么名字?”
“庶民叫林芝,这是卫英、卫国。”
好名字!
“林芝,你们跟着本老爷,先吃一餐饱饭吧!”说着,把留下的馒头、虎肉、鸡蛋都拿了出来,递给她;她双手接过,跪地谢恩。然后把东西分到两个小孩的手里,三人站着吃了起来。
刚才还没吃饱!
我从医药包里拿出一板阿莫西林胶囊(早已过期),撇下一颗交给小男孩,让他用水吞下去,小孩很乖巧。
“卫国着凉了,吃颗药就会好的!”
“多谢老爷!”林芝又跪地谢恩。
药物虽然过期,但现在的细菌还没有变异,应该有效!
“刘老伯,在下跌落山谷,五年没出虎啸山了,外边的事情一无所知。记得五年前,百姓生活还过得去,为什么突然出了这么多灾民?”又明知故问。
“刘壮士有所不知!桂阳郡本来就贫瘠,没有天灾的话,百姓还能吃上一碗饭。但半月前,天皇爷爷发威,天摇地动!连下十日暴雨,山洪暴发,耒河猛涨,冲垮堤岸,一片汪洋,百姓房屋被冲。粮食、种子和衣服等也被冲走,死伤无数!这次,老夫和云儿想到野狼谷去看看农庄情况?不想途中遇到那帮歹人,要不是壮士路过,老夫和小女的命休矣!壮士的救命之恩,老夫无法报答!”说完在马上致谢。
“小女子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姐轻声说道。
“小的多谢公子救命之恩!”韩丰跪地谢恩。
“大家不要谢了,在下也是孤身一人,四处漂泊,随遇而安!今天能遇见你们,也是老天的安排!救命之恩就免了吧!我也是刚刚从山里出来……正好碰上!”编故事是我这个当老师的强项!
“原来如此!老夫听壮士说自己也叫刘靖时,感到很惊讶!怎么这么巧?老夫三年前有个堂侄不幸夭折了,他也叫刘靖!看来我们爷俩真的有缘!老夫叫你一声贤侄好吗?”
我惊讶不已,三年前?不正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难道我借了他的魂?但他只有三岁多,我已三十八岁!
巧合?
“多谢叔父大人抬举,请受小侄三拜!”我赶紧跪地行大礼!
运气来了!攀了一门富亲戚,吃的、穿的和住的都解决了!
最重要的是有了身份,我顶替老伯死亡的侄儿,虽然不吉利,但出生世家!
这时代特别看重出生!士、农、工、商,士人地位最高,商人最没地位!
“贤侄快快请起,这是老夫的大女儿,叫刘云,贤侄就叫她云妹吧”
求之不得!
“云妹。”
“大哥。”
一下子成了一家人!
小姐露出甜甜的微笑。
老伯一脸慈祥,就像我的老父亲!
一行人继续前行,母子三人高兴的紧跟在后面,表情轻松。
随笔:
昨天计划更新两章,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上午,主考。
中午请教研室的同志们吃饭,大家辛苦一学期了!谢谢他们工作上的支持!喝了二斤白酒(搞解剖的人个个会喝),我不的不以身作则,带头喝了二两多(要不是开车,可以喝半斤、八两!武汉交警这段时间查得紧!这是应该的,是对生命负责)。
下午集中改卷(有四个多小时交给肝脏同志解酒!)!
傍晚,副院长(教研室的教师)请大家吃饭,十几个人又喝了四斤白酒!副院长以身作则,也喝了二两(也开车),我不得不又喝了二两!喝完后,一起到茶社去喝茶、解酒,打麻将!
战场上,迭起,“金顶”不断!最高时本人赢了一个多月的油钱!接下来,潮起潮落!三个风收场(为了革命的身体着想),副院长高兴而去!本人也收获了一个星期的油钱!其他同志为麻将事业的传承和发展继续奉献!
一晚上,泡了两包铁观音,喝了几千毫升的茶水!凌晨一点离开茶社时,酒精同志烟消云散!马路人,车少行稀,六十码的速度在大道上奔驰,风驰电掣!这是白天不可能有的机会!
上床时已一点半了!
清晨四点钟,小便(喝茶太多),从此再也睡不着,头脑清醒,思路清晰,不得不起床码字,有了神经质(老婆大人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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