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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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看过一副画,画中一个人在画自己画画,不断地画进无限的画中去。于是我拿着照相机把自己在镜子中照镜子的镜头捕捉下来,名为《镜中镜》。在网络上发表的文章名为《网中网》,现在《网中网》里的《梦中梦》正是根据这个梦女孩真实的梦境而创作的。
‘痴人说梦’博客
作者:痴人
体裁:梦话
序言:您每天都做梦么?什么?很少,只记得几个。你梦见汤洒在手机里,怎么也擦不干净。路上看到死去的工友,说要送样什么东西给丈夫,心理觉得晦气,连忙说不要。
还是跟着游侠儿闯入梦的禁区吧,让我们在梦境中漫游。那是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那里有虚拟的现实。一个个奇怪的梦闯入读者的眼中,看得眼花缭乱,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正文:……
我好象是个鬼魂,附身到一个人身上,回到他家。
结果给保姆发现我不是那个人。
我吓得四处逃跑,不敢回去,怕被人揭穿,认出我是谁。
夜深人静,我才偷偷回去睡觉。
保姆看到我脖子后面有道疤痕,知道又是我。
我吓得又跑,怕他们打死我。
跑啊跑,前面是一个密室,有机关和。
开始我并不想进去,后来忍不住进去。
很多门和通道,楼梯。
走来走去,迷宫一样,后来就绕出来了,骑上一辆自行车。
来到一个山上的学校,开学典礼刚开始,学生们正要升旗。
我把自行车放到学校一个值班室,放了很多位置都不合适,怕被人偷车。
但我走的不是平坦路,虽说水往低处流很自然,可要把自行车从高处往下推很困难,只有冒险把车留在上坡的地方。
仪式结束后,我进教室教室听一个电脑老师上课,又似乎是语文课。
老师问到学生喜欢什么科目,学生喜欢有用的,不论理科还是文科。
学生发现我,有些是我教过的,他们在议论我。
我站起来看看,只有几个学生。
在一个放下窗帘的昏暗教室里,很多人在集体观看电脑教案,就是假期我们做的。
我的作品被用来当典范,原来我的标题是名字命名,后来变成什么词(忘了)。
评价是有创新,虽然不是很完美,但很特别。
其实很多人没有认真看,现场很吵闹。
休息时间到,同事的儿子好瘦小,她母亲要我抱。
我说不会,但不好推辞,只好抱他。
看着这样恐怖的骨骼,真不知道安慰他们做父母的好,还是装着若无其事吧。
他们住的房子很差,简直不是人住的,如果是我,情愿做乞丐。
真快,我们又要考试。
是语文还是政治弄不清楚,反正老师发错试卷给我。
很多页,我的卷子和别人的不一样。
我上讲台换了很多页,好象还是和别人的不一样。
别人刚发试卷就做好了,而我却写不出什么东西来,心里很焦急。
我到教室找一个理科老师,请他证明一道公式,好象是N和N-1的比例问题。
要上下一节课,老师没时间讲。
我爬上四楼,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正是我刚才请教的老师,我继续缠着他问。
其实他刚才是讲不清楚才逃避的,没想到又碰到我。
我不太肯定,就问他是不是某某老师,果然是。结果没说几句上课铃响,我只好暂时放弃。
后来想想干脆自己证明,我拿两组比例一对照,不就证明其正确性了么?
和N比N+1是一样的,果然很快知道结果。
迷糊中听得我的电脑房间有响声,不象虫的声音,难道有人?
我闭着眼睛问是谁,没有对答。
我爬起来,看见电脑桌边没有人,可还是有声音。
我越发怀疑,连续追问。
我的眼睛太疲劳,长年累月打字,眼睛打不开,很困。
在我不停的追问下,弟弟无可奈何地站起来。
真是蹲在电脑后面,他一定是撬开我的锁了。
我看到一把坏铜锁挂在门把上,他换我的锁,一定是偷看,结果没法恢复原状。
我气愤地责问弟弟在干什么,眼睛还是睁不开,但我尽量表现出威仪和生气。
他不回答,我连续大声质问。
他避开回答,让我听不清楚他说什么。
我一次次问他到底说什么,可还是听不到他嘀咕什么,好象听得什么吃饭。
我气得发疯,电脑和吃饭有什么关系?
可明知他在窥探自己**,还是拿他没办法,有什么办法呢?
现在我们站在街道上,天色黑了。
找不到回家的车,和家人在清晨的孤寂中站着,有几盏异乡的寒灯,朦胧的,很陌生又很温暖。
我们在封闭的通道上走着,一个个房间都有自己的密谋。
好象有许多外国人,陌生的地方,神秘的斗争,争着什么地方地形很复杂。
水泥路很长,象个回字型的街道。
这个房间可以听到另一个房间的声音,虽然已经走很多弯路。
有门,有许多人在集中,象开什么演唱会。
我到了一艘船上,钓了许多鱼,活蹦乱跳的。
一大栋老房子,铺着活动的层层楼梯,象是战乱。
许多人在跑,有些很瘦的孩子,住在阁楼,由于太穷,生病也没人理,轮流出去乞讨。

桥下水沟里,一个坏蛋被愤怒的群众用复仇的刀叉死在水塘里。
他的家人也知道理亏早晚落到这样的下场,没有反应。
一个阁楼上,很多木头堆成楼梯,我们从这头上,那头下。
很抖的楼梯,我们就住在楼上。
好些孩子在楼梯上坐,有些怕出去,很危险。
我们在一个树林里挑东西卖,还要去旅行。
天黑了,亲戚叫我不要回去,可我坚持要走。
一个荒废的地方,杂草丛生,方型的吭,应该是坟墓。
我们挖出许多珍贵的器皿家具,特别多大件的。
好象是我藏的,但不敢带回家。偶尔过来看看,过过瘾。
这是个院子,有株什么花伸出来。
月色很美,我好象是谁的表妹。
篱笆里面,灯火通明,敌人在搜捕我们。
我们已经逃出去,蹲在黑暗处看他们举着火把搜查。
我最好的朋友在校园里的路上被人杀死,鲜血直流,匕首还插在胸前。
我吓出一身冷汗,后悔和她怄气,没有在她死前道歉和好。
可一切都太迟,我流了许多泪,怎么也止不住,从心里流出来的痛。
最后哭出声来,眼泪把枕头都打湿了,心还隐隐作痛。
我和家人在一个窗玻璃的狭长通道进入大商场,好多房间,都是空的,特别开阔和现代化。
我们说要和表弟汇合,又跑到楼顶。
山林里,我穿着雨衣,拿着锄头挖地,算计着是否可以在暴雨来之前干完活赶回去。
好象有条更近的路,不知道来的一群什么人。
我们在比赛谁快,还是打赌,我没占什么上风。
山雨欲来风满楼,山里的风雨更是清凉,但感觉很不安全,很孤独隔绝。
我看到很多成语,在调整他们的顺序,只记得其中有“一马当先”。
我在登记学生的名字,从30号开始漏掉,幸亏我记得,就先把名单复制了下来。
台风来了,我赶着坐自行车回家。
到一个很陡的坡时,后面有大车。
如果让路给它,我就前功尽弃,干脆赶在它前面。
我沿着狭窄的扶梯上去,可大车还是超越我。
出于安全考虑,我只好放弃,丢了车。
把车先丢到上面,自己顺着扶梯滑下来。
那种功败垂成的感觉真是遗憾,但没办法,太危险。
我回到父亲的祖屋,古代的地主房子。
正和谁说话,路上一个女的看过来,是父亲同父异母的姐姐,从不来往的,我也没见过。
我和她打招呼,觉得她很像我们学校一个同姓同乡同班辈的女老师,鼻子和嘴巴很难看。
我要找厕所,穿梭在农村破败的老房子间。
走过又湿又滑的田埂,好难走,有人给我指路。
我跨过好几道水沟,可以看见水流,附近还有河。
厕所就在河边,几个人轮流出入。
进了厕所,感觉还是又湿又滑。周围许多绿色的植物,总是走不完。
考试时,我坐在第一排。
很多人参加,考试员工年龄范围扩大了,但不能坐在一起。
我看到有人走动,忍不住走到教室后面。几个历史组的坐在一起,我靠墙坐。
旁边是两个男老师,一个是组长,一个是学长。
这个位置不错,能具体梦到真人真名还是很希奇。
集中培训后要考试,我的书没带。
那本书好象是绿色的封面,书名是红色《引领心灵》四个字。
即使开卷,别人可以翻书,我怎么办?回去拿似乎来不及,很多人已经赶去考场。
就在是否回去中犹豫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只是等待着和别人一起拥进考场。
其他人都过关了,而我们几个人被待定。
其中一个人还有些印象,善善的一个女子。
一看就知道和我一样是闷葫芦,不会钻营,不够活跃。
可我们居然要成为竞争对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此人好象是和我一起参加电脑培训时认识那个人。
待定的人员暂时不能上课,大家会集中听他们试讲。
如果质量过关,就可以工作。
真不公平,别人不用演示,我们却被抓去开刀。
我倒不怕上课,就是没有感觉,缺乏**,看命运吧。
没办法,竞争激烈,新的规则。
我杀人了,出门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几个小人。
只要我不打开,他们就闷死在里面。
本来我只是顺便带他们出去的,锁门时故意弄得很响,而且锁很久。
袋子不断地摇晃,想着里面的人颠簸的样子,我真希望他们被我弄死。
只要我把他们扔到海里,或者山里,就如同魔鬼被瓶子装住,只要不揭开封口,他们就永远出不来。没人知道我杀了人,也没人找到这几个人。
可我还是担心,毕竟杀人是要偿命的,再怎么恨也要考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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螟蛉蜾蠃梦中的人、事、物多得可以绕地球三周半,不信你试试。她唯一的嗜好就是睡觉,因为睡觉可以做梦,她的梦就是小说。虽然她睡比醒多,但大脑皮层的活动比休眠频繁,可以说她几乎没有休息时间,因为她没有一分钟是无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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