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梦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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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看过《梦的禁区》网站中‘我是梦’博客和‘痴人说梦’博客后,将自己装在睡帽和睡袋中的疯子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眠……一骨碌钻出来,亮了灯,噼里啪啦地往电脑上打字,虽然夜已深,全世界都看到了他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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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很多水,似乎是山洪。
我们跟着一个男同学到家里玩。
我怕水太深,建议走另一条路,不过在一些浅一点的地方还是淌过去了。
那是个古老的大宅,其他人走在前面,我在后面锁门。
他们已经到天台,可我怎么也锁不上门。
心里很着急,其实掩上门也应该没什么危险。
男同学的姐姐回家了,我只好上去打招呼。
男同学在上面做什么实验,我和他说话,问他又做什么实验。
我的可移动光盘居然被压碎了,资料全部在里面呢。
看着被损坏的文件,心里很难过,好遗憾。
电脑被洗脑后,如同一个白痴,什么都不懂,我不正是么?
风很大,我看到以前的物理老师,
可我不愿意打招呼,绕道而走,又把表妹带回家中。
同样是很大的风,弟弟要出去。
我刚关好门,亲戚来了。
我还没睡够,起来关门,风把门帘吹飞起来,好不容易才关上。
我在一个粗糙的高大建筑下睡,成了乞丐,但被子还是好的。
一个女人和孩子在纺纱,她可怜我,想帮我要些手工活回来谋生。
我自尊心很强地拒绝了,说可以自己去要。
路上碰到另一个物理老师,她问我是不是监考。
我说是,她说要迟到了,我这才发现自己走错地方,应该是另一个学校报道的。
冷不防跑出三只狗,被卖的狗,还有两只新的。
它们和猫玩耍,其中一只还和猫交配。
我们在街道上玩捉迷藏,我一直藏在人群后。
可老虎还是闻到我的味道,到处追我。
后来老虎变成一个男子,我逃不,只好出来。
一个排行老四的孩子,智力有些问题。
我很可怜他,给他用棍子敲打脑袋,好让他开心。
我让他正方向和侧方向地敲打着脑袋,但还是防范他,用棍子挡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我哭得很伤心,眼泪不停地流。
一直哭到醒,好象就是为这孩子。
学校的主任逼问我和叔叔什么关系,而且很不客气。
似乎怀疑我们不是真正的亲戚,这样就没必要照顾我。
我很气愤,哪个没一点关系和后台,他们却总是针对我。
我和一个男人到山洞寻找古人的什么,并和他发生了关系。
他虽是皇帝,但怕皇后,不敢公开我们的关系。
我很伤心,把他和我的孩子还有过去全都在日记中删除。
皇后还是知道了我们的事情,用什么点我的眉心,我破相了。
但在山洞里,我还是希望给皇帝生孩子。
皇上却不敢,又不忍心。
我默默地躺在他身边,他终于忍不住和我亲热,但总是若即若离的。
我到寺里住,有人来了。
不想让人知道我住这儿,急忙提起鞋子收拾东西回去。
正要坐自行车离开,看到原来是个男生,他怎么住我的房间?
我重新回房间收拾被子,说是我的房间。
他不理会,说可以还给我。
小姨店铺里,很多小房间,有些破旧,而且有卫生间。
我们在等车,车来来回回兜客,一直不肯开。
一个朋友还不过来,车真开了。
大家总不能分开走,我们和弟弟只好在拐弯处下车。
自行车从汽车上扛下来,我们放在附近一个废弃的公司里保管,日后再来取。
在一个会议厅,有些招待的食物,弟弟不怕脏,吃那盘中月饼,我骂他不卫生。
我在上课,让学生看书,快下课才出问题,还没问完就下课了。
由于时间太紧,我无法流利地问完,但又不愿意放弃,坚持结巴地问完了。
路上有河,河里有许多水草与荷叶,有个孩子在里面游泳。
我怕孩子逆水,朝孩子招手,他游过来。
我告诉他,田里有小朋友,让他上岸玩。
但水太深,我怕他上岸更危险,叫他游回去。
孩子差点掉进很深的地方,我吓坏了。
弟弟也在河里,我心里替他们担心,怕他们出事。
田里的女孩子唱歌做游戏,唱的是地方话,
我不懂。但很明显有些讽刺或者诙谐的意思,孩子最喜欢好笑的歌谣和俚语。
我和母亲到乡下,石板铺成的路曲曲折折,两旁很多民国时期的木房子。
亲戚的小儿子跟着坐车,他问我们以前这里是怎样的。
我们小时候的确来过,但已经变化很大,已经认不得路,也说不出。
在崎岖的山路,我独自反复走来走去。
很熟悉的环境,悬崖,树林,田埂。
窄小的丘陵小路,通到山破上,看到一些农村的房子和乡民。
和同事一起去街上玩,级长要给女同事们买小礼物。

但价格太贵,便到另一家,最后只能每人挑一个橡皮筋。
我走错店铺,老板说是另一家。
走进去,果然她们几个在选礼物。
我也加入其中,很多带着双喜图样和颜色,不太合适。
我看中一个福字的,问可不可以要这个。
但级长说要随便拿,表示公平。
同事他们去唱歌,我迟到了,怎么进去呢?也不知道他们在哪个包厢。
总不好自己离开,于是找出票试探地看是否可以进去。
很多小姐在迎宾,人家并不是很为难客人。
昏黄的灯光下,我上了一楼又一楼,似乎有歌声,果然是他们。
母亲的同事帮我看病,让我用力咳出血,终于证明患了结核,开了三天的药。
我不愿意让学校知道,又舍不得学校,偷偷回宿舍看。
我有两个房间,有同学在那儿。
我不想和人打招呼,免得问长问短,悄悄走开了。
我在黑暗中摸到电脑桌,结果碰翻什么。
有水,有瓶子,好象是玻璃碎片,我踩在上面。
下雨了,地上很多积水和流水。
木楼楼梯上,有人想找人去拿什么,看起来很着急,又没有找到人手。
我知道可以帮忙,但故意不知道,选择逃避,匆匆走下木楼梯。
有时间为什么不留给自己呢?我一个人出街看衣服。
一个老板特别照顾地带我到另一个单独的房间,给我试穿名贵衣服。
粉红的大衣,不适合我,太贵夫人气。
医生问我病好没有,拍个片。
我说已经拍太多次,对身体有害。
我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站在楼梯上,扶手是黑色的铁栏杆。
俯瞰着围墙隔开的几户人家的后院,非常整齐,四四方方。
黑色的围墙,粉红色的桃花。
我和一个男人手牵手,那是一双厚实温暖的手,有力地握着我,一股暖流穿过身体。
我和他**,下身好象暖暖软软地被什么塞着。
不久我便怀孕,挺着一个大肚子。
只知道,我一个晚上死过几次……
我上班迟到,不知道什么原因。
提半桶热水到教室,开始学生没到齐。
学生到齐后,我说了很多话,什么内容想不起来。
最后给学生发一本证书,有个学生和我开玩笑。
我看看他的证件,没有相片。
什么意思?现在我也不明白。
总是梦到得乙肝的同学和我近距离接触,她带着恶毒和怨恨。
我不得不表示亲热,同时又带着恐惧。
甚至要和她睡一张床,吃她的的东西,我不愿意见到她,可偏偏老来找我。
我看见天空的颜色,昏黄的,如同下雨前的郁闷封闭的发黄。
我爬上别人家屋顶,踩着摇摇欲坠的瓦片。
踏上曲折的楼梯,在高低不平的民宅里穿行,寻找最佳拍摄角度。
我和谁在打乒乓球,校园里。
大片大片的绿色草坪,我们在一个坡度很大的地方打球,乒乓球变成羽毛球。
球打飞了,不知道飞到哪里去,到处找。
校园非常大,走到另一个区域。
那不是我么?怎么坐在房间里?我怎么看到自己呢?
很多人在布置什么,一些人扛着什么在校园里走,好象是放气球。
我的鞋子脱在地上,要去捡。
到了教室,是函授班考试。
我考到一半时要到厕所,很宽敞的厕所。
很多拱门和通道,有些象中世纪的教堂或者公寓别墅。
我到处走,找不到回去的路。
走着走着,到了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山区。
正好碰上集市,好象是集体出来出差。
大家在等车,水好大。
我坐在一艘游览船上,船的结构和功能象车又象房子。
车船漂流着,两旁的树很翠绿,有些象桂林的樟脑树。
我在车上等待着没有止境的路程,特别想下去。
可到处是洪水,两岸的树木都被淹没。
终于到我们相约的某个地方,新盖的房子。
居然到那样的地方办公,几十层的楼梯。
还没装修完工,爬上去很辛苦。
而且很不安全,没装阳台,人走在上面不小心就会掉出来。
不是实习需要,是我自己偷偷溜下去玩的,差点儿回不去。
我们的老师在楼下隔壁,通过缝隙可以在楼上看到下面的房间。
虽然很近,但很难过去。
左右距离不远,可上下之间隔了很深很高的空洞,要很大胆才能跳过去。
我明明看到自己起来上卫生间,把问题都解决了,可却没有解决,幸亏没拉床上。
梦见自己摔下来,全身一震,心里吓一跳,床板特别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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