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槐南一梦》101《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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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真的关了么?悬崖边上的西藏风格建筑里到底有什么?如果关的是鬼,到底有多少?人能进去么?如果进去,还能出来么?一枝黄花鬼柳叶正要上楼,碰到邮递员送邮件到学校。很多都是一枝黄花鬼柳叶的信件。可上面的名字一枝黄花鬼柳叶却不认识,她打开其中一个信封,是表扬信。
信上说一枝黄花鬼柳叶的文章为风生水起北部湾添加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一枝黄花鬼柳叶想:“他们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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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不知道和谁闹翻了,哦,是六月霜,他们在吵架。紫苏和六月霜都是地下党,在演戏给敌人看。紫苏本想趁机得到信任,偷什么情报。但紫苏刚一推开还魂社新掌门飞龙斩血石凤丹的门,只看见里面床上有被子。紫苏不知道有没有人,这时候里面说话了。
还魂社新掌门飞龙斩血石凤丹:“谁开的门,自己关好。”
紫苏吓得赶紧掩上门走了,到餐厅里吃饭。紫苏使劲地弄眼睛,因为太困。紫苏边吃边睡,很不好意思。后来紫苏去照窗户上的玻璃镜子,发现自己实在太丢脸,挤眉弄眼的。紫苏想,如果不是这张年轻漂亮的脸蛋还有利用价值,她的上司早解雇她了,瞧!鸨母正在客人面前替紫苏解释呢。
这里人很多,象开上层人的酒会。而紫苏又象个陪客的妓女,要不她怎么会考虑自己的衰老问题?一定是紫苏日间照镜子,感慨自己脸上有皱纹了。难道三十岁的娇嫩真是衰老前的回光返照?那些客人每次见紫苏都问,小姐是不是新来的?
紫苏真想说是,因为女人最忌讳年龄。可老师又教育她们不能撒谎,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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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黄花鬼柳叶的论文获奖了,她自己单独署名的那篇二等奖。签有她母亲雨打回生左转藤名字那篇,也是二等奖。因为一枝黄花鬼柳叶交的论文多,好象还受到了表扬。一枝黄花鬼柳叶把自己的设计放在人家门口的地上,可没人看。
有个人出来告诉一枝黄花鬼柳叶:“你不认识人,别人是不会看你这些东西的,还是拿回去吧。”
一枝黄花鬼柳叶有些失望,于是拿起地上的信封,愤愤不平地离开了。
我们从一个黑洞里争着爬上来,围着一个人要签名,还是什么的,我都爬上去了,后来又被挤了下去,有种摔下万丈深渊的悬空感,没有东西可以抓住,我看到一些正在往上爬的人的怜悯的目光,后来都挤上去了,因为我被激恼了,不顾别人的死活,踩在他们头上身上越过去,但同样多的人围在一起,我虽然先到了,但不是排队的,因此先来后到的也分不清楚,这样等到什么时候呢?我有点烦,好象又想退出来,等人少再说,不愿意在这里挤,浪费时间,而且太没风度,这就是中国人的素质,这就是中国人办事的风格和效率,不管是办事但是,还是替人办事的,都没有教养似的,乱吵闹慢烦!
我在公司上班,正写着什么,一个男人从后面走来摸我的胸部,我一阵哆嗦,他向老板说
要我陪他
老板很吃惊,那么帅气的男人,怎么会看上一个没有胸部的女人?
我知道他是想让我掩护他,不过是演戏,因为我们都是打入敌人内部的间谍,但我又怪他选中了我,这样不是更容易引起怀疑么?我当然也知道他的真正想法,是想和我假戏真做,其实我也想的,但又觉得答应太爽快老板会怀疑,于是假装为难,不愿意,他也装着很生气,过来要强迫我顺从,但老板太好心了,看出我是个不会应酬的人,为了讨好对方,便好言相劝,替他另外物色一个丰满的女人,我正抓紧时间写完手中的字,本想答应了,没想到他却被推到另一个美艳的女人身上,他竟然和她**起来,还接吻,故意弄得很响,我心里很难过,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气我,真是气死了,后来我上厕所,雨很大,厕所很脏,有一个房间的门关着,不知道为什么没人进去,我也不敢进去,于是在外面匆忙解决问题,心里还是隐隐作痛,就醒了
可是再也无法改变梦中的故事,我爱的人初吻的对象不是我,晚上,公路上运了许多电视机,后来我一生气,自己乘车回家了,还管他什么党组织的任务,什么纪律,什么情报,在路上跑了很久,天黑了,我有点怕,下雨了,我回办公室拿雨衣,许多同事已经回家了,我还在办公室里,有一个问题还没处理完,需要用某张办公桌,那里有脚踏手风琴,但这个办公室还没下班,我只能等,后来不知道到了一个什么名人家里,他收藏着许多古玩书画,我们在欣赏,后来我们偷偷出了门,但有一个人还是始终跟着我们,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摆脱他,后来他说
“和你们开玩笑的”
当时我们是坐在欧洲古代的马车上说话
记得有一次大洪水,我们好象要到地下去修理什么工事,抗洪用的,附近有家简陋的米粉店,我们在这里用餐,使用的是一次性筷子,还有一次在漫长无边的路上走着,好象是什么比赛,沿途居然还有烤红薯活动,那路是黄泥路,林场里面的林荫大道,
螟蛉蜾蠃我们家来了一些兵,要住下来,当然要好好招待,天快黑了,我怕在家中会受士兵的侮辱,便找借口出去,想趁机逃跑,但忘记带钱,正想着怎么办,回去不成,但又没钱上车,能上哪里呢?家都被人占领了,有家回不得,又想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怎么没把母亲一起叫出来,她不也是女的么?正为难着,碰到舅舅,他带了一群学生出来实践,正在外面席地而睡,我象看到救星一样,同时告诉舅舅,敌人已经占领村子,不能回去,后来我又逃难到了一个人很多的地方,一个很大的水库,我们不能走大路,只能走水路,很多水草,过了一会儿,碰见一个人,我没想到他认识我,但也没表现装出惊讶,只是平静地说
“我认识你,你是总统,但你怎么认识我呢?”
那男的说:“是因为你写了篇文章,提出了一些很好的看法”
我更奇怪了,
我:“你又怎么猜得出文章的作者是我呢?”
“感觉!”
我还在研究怎样能感觉得出文章的作者,结果就迷路了,因为已经天黑,只看见一栋栋的房子和高楼,很多名胜古迹,我们下到深深的山崖里看古迹,象莫高窟,后来听说石窟已经被毁,接着走进一片树林,我在冬青树上晒被子,下雨了,我赶回家去,结果没带钥匙,幸亏门没上锁,又进了一个厕所,出来后又走在一条通道上,两旁有很多木雕,我和朋友们坐车来旅游,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于是顺便买了些纪念品回去,这些木雕做成一个人的样子,但不象真人,大概是抽象派艺术,很多部位是圆柱形状,再套个砧板样的部分,我和同事们在搞活动,我在路上走着,看见一个人出现,后来又拐弯来到一家服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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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黄花鬼柳叶在高空中爬一些秋千一样的玩意,一不小心可能会摔死。很多人在轮流爬,从一个秋千爬到另一个秋千。似乎是在考试,一枝黄花鬼柳叶心里怕得要命,因为有恐高症。加上秋千荡来荡去的,总是不稳定,很难爬过另一边。
一枝黄花鬼柳叶头晕手软,怎么也不敢动。一枝黄花鬼柳叶放弃了,重新再来。因为这是最后一层,快成功了,而其他人还有很多路没走呢。这时一道围栏安装好了,楼上突然有了安全感。秋千也好爬多了,一枝黄花鬼柳叶心里塌实了些。
但,突然一枝黄花鬼柳叶所站的地方象席子下面没有东西撑着一样,往下滑。幸好有栏杆抓住,大家没掉下去。很多人挤在一起,看不清楚即将面临的危险。一枝黄花鬼柳叶没有力气提醒这群兴奋的人,但她知道这样的局面维持不了多久。
这时,栏杆从楼台分离出去,人可能会从中间的缝隙中滑下楼底。一枝黄花鬼柳叶好担心,那种不安全的感觉又回来了。有几个人争着爬上来,有人劝他们先让一枝黄花鬼柳叶试一次。
因为一枝黄花鬼柳叶已经快到顶峰,只差最后一关了。一枝黄花鬼柳叶抓住几根摇晃的线,做出高难度动作。2007年12月30日,一枝黄花鬼柳叶已经到达第二个秋千,名为“辛顿”号,正往第三个秋千爬过去。因为线太多,不知道如何换脚好,突然就醒了。
2007年12月31日,一枝黄花鬼柳叶一夜无梦,所以无法得知自己的下场,虽然想就完成后面的动作,可却再也无法入睡。没有睡眠的人,是没有梦的,没有梦就无所谓结果。也许这是多年前遗忘的梦,如今或者因了写作的关系,纷纷从记忆的角落里跑出来,或者本身就是某种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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螟蛉蜾蠃在电脑里找出许多关于马的彩色画卷,那是可以活动的作品。水中月,美人反弹琵琶。草地上扇子捕捉蝴蝶飞舞,水荷花浮萍,山月梅花。最突出的是《万马奔腾》图,很多云雾缭绕,虚幻变化万千。有时形成很多奔驰的马,有时看起来来象五彩云流。
作品题目是螟蛉蜾蠃自己感觉出来的,或者《天马行空》也很贴切。螟蛉蜾蠃想把图片打印出来给大家欣赏,可画面太大,无法打印,真是遗憾。螟蛉蜾蠃打印出来的却是鬼作家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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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
老爷给他们准备了貂皮大衣,三人往偏僻的地方走去,原来有机关。
上次重霄和**是无意中碰到机关的,否则也进不去。
山洞里的确有冰窖,正是重霄和**到过的地方。
两个仙风道骨的少男少女并排端坐,正是穿红色的一对。
白色衣服的女子呢?白色衣服的少年呢?原来这就是幻象,这里曾发生过悲剧。
老爷:“你们看到的一定是甄家和贾家过去的仇恨,红梅和少爷正是为了化解仇恨才选择了这双方产生仇恨的地方。用他们的恩爱来证明,两家是可以做亲家的,现在甄家贾家通婚的不少,人丁兴旺,记得过去仇恨的后代不多了,没想到你们能看到当时的幻象,你们一定是高人。”
**:“我们是再普通不过了,怎么可能是高人呢。”
重霄:“可能我们喜欢编故事,编的故事刚好和你们先人差不多,所以就自己产生幻觉了。”
老爷:“你们看到的甄家新郎贾家新娘是要成亲的,不过贾家有两个女儿,失散的那个私生女后来回来认亲。她也爱上了妹妹的未婚夫,她的父亲在成亲之日偷梁换柱,故意将成亲的时间弄错,让小女等了很久,希望弥补对失散多年大女儿的愧疚。洞房花烛夜新郎发现新娘是假的,甄家以为贾家故意悔婚,拒绝接受这个新娘。母亲知道后,大吵大闹,妹妹发现受骗后跑去找新郎,甄家的父母怂恿两个相爱的孩子到山洞秘密成亲。没想到姐姐知道了,她恨新郎不和她同房,跟了去。她要阻止妹妹和妹夫的结合。”

重霄:“这么复杂,干脆两个都娶不就得了。”
**:“可面对两姐妹,一个是爱的,一个是不爱的,这样不是很难相处么?”
老爷:“真因为这样,悲剧才发生。姐姐表面上要成全他们,暗中给他们下了药,自己也自杀了。临终前也许姐姐下意识地把妹妹和妹夫分开,当时有一对恋爱的男女刚好到这,看到了一切,这里的情景和当年的情景便吻合了。那两个小孩子就是甄家的小少爷和贾家的红梅小姐,他们想看成亲。后来他们把大人叫来了,从此大人不许他们来往。可两个孩子长大后,意识里就很叛逆,偏偏要走到了一起。”
重霄:“真是让人感叹,还好,两家的恩怨总算了了。”
**:“如果不是两个孩子的勇敢,又怎能有今天呢。”
老爷:“你们不知道,还有更残忍的故事呢。两家为了报复,甚至有情人先成亲后互相残杀的,连自己生的孩子都不放过。所以两家人能走到一起,是很不容易的。”
重霄:“当仇恨让人失去理智的时候,灾难是毁灭性的。”
**:“可真正的爱可以化解仇恨,让人恢复理性。”
重霄:“少爷和红梅一定很多孩子吧?他们那么恩爱,又如此健康长寿。”
老爷:“现在两家几乎都是他们的后人,当时有十六个孩子,复姓甄贾,名为日月星辰当空照,山川河海巨归流。风雨雷电惊叱咤,琴棋书画真假合。后来的子孙又有了分支,一半姓甄,一半姓贾。”
重霄:“也就是日月星辰、山川河海、风雨雷电、琴棋书画十六字。”
老爷:“没错。”
**:“那不是乱了么?”
老爷:“我们这通婚是要看族谱的,如果是同根下来的,当然不能成亲。”
重霄和**:“哦”
三个人说这话的时候,发现两个先人脸上露出了笑脸。
**:“那少爷真的叫甄挚么?”
老爷:“大家都不清楚,族谱上是这样写的,但一代代传下来说,红梅都叫他甄讨厌,他叫红梅假惺惺。”
重霄:“这两个人真有意思。”
**:“梅花真的开了。”
老爷:“听说你写小说?”
**:“我根据你的故事续写了后面的部分,不如这书就留在这给先人看,如果他们满意就告诉我们。”
重霄:“他们能看么?”
**:“我们祭祀的时候不是也烧衣服给他们穿,烧钱给他们用么?不如把书烧了。”
老爷:“原来你早有准备。”
**:“其实我是做了个梦,现在发现梦是真的,才决定按先人的意愿做。”
重霄:“你怎么没和我说过。”
**:“连我自己都怀疑是否真有过这个梦,我怎么和你说。”
三人告退的时候,烧书所升起的雾中形成一圈圈梅花,还发现一首诗歌,若隐若现的,如同一朵朵梅花印记,但的确是些字。
三人都很惊讶,朝先人一拜再拜。
一阵风吹过,只见真的是漫天红梅花和白雪纷纷飞扬的情景,那白雪如同白梅花。
孩子们欢呼雀跃的声音响彻天空,原来他们在地上也发现了风留下的痕迹,正是那诗歌,真是太神奇了。
“人杰地灵三及第,红梅花开意随风。天堂知足当常乐,白梅花落欲归空。”
大家一定能够猜到红梅和白梅一定是分别嫁给长风长空兄弟了,没错。
双胞胎的喜好是一样的,所以最好的搭配就是双胞胎碰到双胞胎。
重霄和**在山庄还生了第四和第五个孩子李解和李智,字明澈和明畅,也是双胞胎。
司空学知道后真后悔没有跟他们一起,但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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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部苏叶在山中的树林里感受阳光的温暖,没想到一个女语文老师也模仿她到森林里呼吸新鲜的阳光,进行日光浴。女语文老师正闭着眼睛捕捉和记录阳光的特点,学中文的需要亲身体会才能用文字表达出来。原来这项任务一直是百部苏叶的工作,就象每天看温度表一样。
现在他们看到领导欣赏百部苏叶的创意,也亲自出来感受大自然写文章。百部苏叶坐在草地上,面对悬崖,补充记录太阳毒辣的强度,虽然是冬天,却是白晃晃的烈日,比夏天还猛,紫外线辐射特别多。整个世界就处于光线过亮的昏暗中,因为人的眼睛根本看不清楚蒸发的一切。
就象用电脑软件处理图片,光线太强,图片就逐渐失去轮廓和线条,变成一片惨白。百部苏叶感觉到自己暴露在阳光底下的脸蛋被火灼热得疼痛难忍,总算为写作搜集到了准确的数据和材料,再痛苦也值得和应该,甚至是必要的。
校长要开会,座位按单双轮流坐。百部苏叶他们排队交文章,一个胖女同事插队,百部苏叶把她挤到后面去。开会时间还没到,百部苏叶不想浪费时间,就在河边洗白菜。农村的水居然是乳白色的,和洗米水一样。难道里面有什么化学物质?还是牛奶?
有一种岭南的黏土,用来做陶瓷的陶土就可以使水的颜色变白。百部苏叶看着几张有些腐烂成泥的菜叶逐渐被水淹没,由于不敢大张旗鼓地打捞白菜,只能让菜叶被水冲走,沉没,菜篮里没剩下几根白菜。百部苏叶下,没了就没了。
反正就几片烂菜叶,百部苏叶折断好几个白菜根茎,只选了几颗嫩的小白菜洗。领导走过来,百部苏叶急忙把手泡进水中,表示她开会时什么与会议无关的事也没做。这样领导就不知道她在水里做什么了。其实水应该是透明的,怎么会看不到呢?
难道这就是浑水摸鱼和鱼目混珠的道理?百部苏叶更不明白的是,水明明和桌子一样靠着胸口,她好象泡在水里一样,可水却无法弄湿她的衣服,还有,水好象只有水平面和她接触,水的其他部分哪里去了?就象你画一个人在水里一样,只能用一条线表示水平面。
却无法表示其他空白地方也是水,是空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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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黄花鬼柳叶在上课,是女副校长杜仲桑白皮来上她们班。大家都不知道杜仲桑白皮给他们猜什么谜语,互相看着,百思不得其解。原来是要猜成语,刚刚有位男同学已经猜对一个,但一枝黄花鬼柳叶没听到。杜仲桑白皮给大家看几副联在一起的画,有一个美女,有海,有月亮,有箫。
杜仲桑白皮:“谁能说出图片里隐含的诗句?”
昆布水案板:“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最吸引一枝黄花鬼柳叶的是,历史书上芦沟桥事变图。桥的位置是一条铁路上,那是南方和北方的唯一通道,中日必争之军事要地。铁路是西南东北走向,十字架的两条铁路中间就是芦沟桥。北京就在附近,处于日军包围之中。其实距离很段,一枝黄花鬼柳叶用手指一迈就过了桥。
杜仲桑白皮:“没错,一枝黄花鬼柳叶,你来说。”
一枝黄花鬼柳叶没想到校长会如此看中她,老是体温她。其他同学都替一枝黄花鬼柳叶担心,认为她肯定说不出。因为他们班的才子昆布水案板都只说出了一句,而且说在了前头。后面要想就困难了。一枝黄花鬼柳叶其实心里也没底,刚刚还在走神,突然看见菖蒲百合回头眨眼。
菖蒲百合指着芦沟桥、美女、箫做口型提示:“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一枝黄花鬼柳叶看到桥、美女、箫,马上回答:“啊?哦!玉人教吹箫。”
昆布水案板看看周围,开玩笑问道:“我们班哪里有玉女?”
同学们:“呵呵……”
很多同学还没反应过来,有些则认为答案错。杜仲桑白皮欣赏地看着一枝黄花鬼柳叶,一枝黄花鬼柳叶知道她说对了,而且是非常满意的答复。杜仲桑白皮又给大家出数学题,一枝黄花鬼柳叶最怕数学,懒得去思考和计算。菖蒲百合数学好,不过她不爱表现,杜仲桑白皮从没注意过她。
一枝黄花鬼柳叶想:“刚刚我已经被叫过,下一次应该不会轮到我了。”
同学当中没人举手回答,鸦雀无声。一枝黄花鬼柳叶突然内心一阵恐惧,不会又是叫她吧,每次没人搭理副校长,副校长就提问她的得意门生一枝黄花鬼柳叶。果然不出所料,大家都偷着乐,似乎在等待一出好戏。难道大家是故意的,让一枝黄花鬼柳叶和杜仲桑白皮唱双簧?
杜仲桑白皮:“都不会?一枝黄花鬼柳叶,你来,你是班里最聪明的。”
一枝黄花鬼柳叶:“校长,不是我们不会,大家太懒了。那是多年前学的知识了,一元二元三元多元方程式,算起来太麻烦,还要查找公式。丢太久,懒得算了。”
三叶木通益智仁:“不错啊,玉女还知道有一元二元三元多元回答方式来替自己的无知辩解。”
昆布水案板:“杜仲副校长,菖蒲百合会,她是数学科代表,为什么只会问一枝黄花鬼柳叶?”
菖蒲百合:“昆布水案板,你胡说什么呀?我明明是语文科助理代表,什么时候又换了?”
同学们:“哇!才子配佳人,好一出英雄救美!好一对金童玉女!呵呵……”
一枝黄花鬼柳叶的文章得了一等奖,可别人好象不接受评委的裁判。获奖的人很多,一枝黄花鬼柳叶也帮着颁奖。奖状递来递去,却没一枝黄花鬼柳叶的份。本来一枝黄花鬼柳叶是一等奖的,可到手中一看,变成了二等奖。原本满心欢喜的一枝黄花鬼柳叶,不禁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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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无意中闯入螟蛉蜾蠃梦中的名人不要介意,谁也不知道会走进谁的梦境中。虽然彼此没有交往和认识的人,也会误闯彼此的禁区不是?其实对谁也没防碍和损失,梦境消失,自然就回到自己的本体。如果螟蛉蜾蠃掩盖梦的真相,把梦到的人的名字更改了,那就无法研究梦之迷了。
著名演员斯琴高娃回娘家看望母亲,还带着个经纪人,非常风光。斯琴高娃的母亲很高兴,特意花钱请人为女儿创作了剧本,并上演电影给她看。斯琴高娃和经纪人到电影院观看新上映的电影,没想到影片说的竟然是她的花边新闻,她和某个男人关系已经发展到某种地步。
斯琴高娃非常生气,经纪人急忙护送她离开电影院。斯琴高娃的母亲不是很理解,女儿为什么不高兴。斯琴高娃的母亲和保姆一起追上斯琴高娃,斯琴高娃真不知道怎么跟母亲说。其实斯琴高娃也知道母亲还被蒙在鼓里,一定是那些没道德的人利用母亲的爱心来伤害她。
你看,螟蛉蜾蠃梦中人可有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孙中山、**、周恩来、唐国强、斯琴高娃、黄晓明等,还有很多当时想不起来真名的名人伟人。如果你也算名角,和伟人在梦中聚会,也不亏吧?如果您是鲤鱼,就一定会去跳龙门。水涨潮了,抓这机遇。
出了这个龙门阵,或许您会功力大增,脱胎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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