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魔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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螟蛉蜾蠃相信自己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只是在梦中脑部受了伤害,所以失去记忆,无法找到回去的路。螟蛉蜾蠃没有放弃,利用自己残余的法力,继续游荡在梦中,结识了不同世界和时代的人。很多人附体到她身上,她又附体到他人身上,彼此交换身份到不同的梦境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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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辰砂荆芥穗去买薏米,卖主是个老妇人。辰砂荆芥穗不懂看称,但还是装内行,凑过去看,结果发现少了些斤两。正想理论,突然听得市场里有嘈杂声。街道上,螟蛉蜾蠃和贯众田基黄骑在高高的马上,很多人围观。辰砂荆芥穗挤进人群,原来在抢救一个人。
辰砂荆芥穗问旁边的人发生什么事情,螟蛉蜾蠃告诉她。救人的是桑寄生,他和一些人意见不合,反对者企图杀桑寄生他们,但还是先让他们救人。之后这些人互相残杀,桑寄生在混乱中拉了辰砂荆芥穗就跑,他们分别跳上螟蛉蜾蠃和贯众田基黄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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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网吧)
第二天,电脑前作者和读者继续着昨天的交流,他们约好了,每天都要聊一会天,才开始小说的传送。
作者:“故事先讲到这,因为还不是主人公,所以简略带过就是了,怎么样?”
读者:“不怎么样,如果不是变成方块字,可能效果没那么好,不过包装后还有点味道,其实现在人是没那么多耐心看你的感慨的,不如直接进入精彩的感官刺激的描写。”
“我知道,但我不是为别人而写的,而是为自己而写的,我不想改变自己去迎合一些人,包括你,我就是这样的,即使是孤单一个,也不觉得寂寞。”
“那你是真正的艺术家,不过这种艺术家是最笨最惨的,他们连自己都养不活自己,就为了坚持和证明别人不懂和不接受的他们自己的艺术,他们是没有用的废物。”
“社会只有在繁荣富饶的时候才会懂得和尊重艺术,艺术艺术,不学无术嘛。其实隔行如隔山,这学术问题我们就没必要讨论了。有些细节写起来太麻烦了,实在没有耐心。”
“小说就是要细节,否则叫什么小说呢?以小见大嘛,许多烦琐之描述才体现出你的观察和表达能力。”
“不是我喜欢的部分,我可不想花费太多笔墨。其实我的故事还没真正开始,不过将他们的祖宗交代一下而已。”
“祖宗也有故事啊,如果不写他们的,就没有必要进行简介,这样不是更浪费笔墨吗?”
“你没看电视吗?往往前面都不知道要讲什么,一点味道也没有,只不过象做梦一样,到后面才看出一二来,越看越想知道结果了。”
“也是,如果你的东西能修改就更好了,改编成电视剧可能不错,因为许多动作和背景可以掩盖你细节的不足。”
“我只是提供素材,如果谁想从中得到什么,那就随便拿好了。我是懒得回去修改了,因为每改一次都不一样,追求完美,就失去了残缺美的味道,我的思路是一个作品。”
“但这作品可以更好,给人展示最好的作品不应该吗?简洁可以让人节省时间,完美让人收获更大。你的观点很特别,也许作家都那样,舍不得丢掉自己的孩子。”
(天天网吧)
作者和读者很快吃了午饭,继续坐回电脑前。
作者:“我也知道,可以更好,但我更希望别人替我做这项工作,合作才是我的宗旨。舍得才能得到更好的,谁都知道,但真要舍得不是那么容易的,就象一幅画的修改一样。”
读者:“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就是画家,有时候想保留作品原来的风貌,可是又觉得不完美。改嘛,又怕再也画不出原来的样子,毕竟它是独一无二的,说不定有人就欣赏它。”
“那修改还不如重写,每次重写其实内容也差不过,但形式变了,味道也不同,而且又是新的作品,哪个更好,就由别人去说吧。”
“其实你想别人修改是图个轻松,但要进步,还是要自己亲自动手,你会学到很多,凡事还是有一定的规则,否则怎么可以成方圆呢?”
“我为什么要成圆的呢?我就喜欢怪异的东西,越长越怪,越乱越不通越有意思,太平直了就如同淡淡的温开水,我最怕喝。”
“你是个天马行空,喜欢挑战传统,追求刺激和冒险的人,不过你会受很多批评和挑剔,也会很受欢迎和赏识,你是个两面性的人,成败都在一身。”
“我知道,所以强迫自己改变是没有意思的,也没有用,如果我不再是我,那我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和别人又有什么两样呢?与其做一个成功的他人,不若做一个失败的自己。”
“说得好,有个性,那就保持你的风格吧,说不定你是对的。你的故事可以展开没有?那人不能太虚,有点实在的。”
“稍微详细些,不过还不是主要的,因为写太多人,大家的注意力就不能集中,大量的笔墨还是在几个人身上,其实从他们身上就可以看见很多人的综合。”
“我知道,一个人就是很多人的综合,而很多人其实都是一个人。”
故事接着往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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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部苏叶和妻子的争吵还没罢休,他收拾好地上残败的百合,愤怒地回自己房间。百部苏叶想找个人倾诉,想起作者麝香,那个鬼作家。百部苏叶打开QQ,忘记上次谈到何处,查看历史聊天记录时,看到电脑里的资料被篡改过,十分迷惑。
莱菔蔓菁的确偷看并故意修改一些内容,她借口拿自己的衣服,回房间看百部苏叶有什么反应。百部苏叶开始不理会她,装着上网查资料。莱菔蔓菁找了很久衣服都没出去,百部苏叶看莱菔蔓菁没有出去的意思,便问莱菔蔓菁是否动过他的电脑,莱菔没好气地说是鬼动过。
百部苏叶:“你是个魔鬼!”
莱菔蔓菁:“整天和你那个麝香鬼魂,你才不人不鬼!”
百部苏叶:“你怎么知道麝香?你偷看我的QQ?”
莱菔蔓菁:“鬼才有时间Q!”
百部苏叶:“这么说你承认了?我还以为真有鬼动过我的电脑呢,原来是贼。”
莱菔蔓菁:“你每天晚上在梦里都喊麝香,全世界都知道那个鬼作家了。”

百部苏叶冲过去,冷不防把莱菔蔓菁的戒指脱了下来,一把扔到窗外。那可是18层高的楼,大概戒指已经打到十八层地狱里去了。莱菔蔓菁发疯似的披着头发,要和丈夫拼命。百部苏叶无意中发现妻子脖子上疤痕,猛然想起痴人说梦的预言。
百部苏叶:“这个家我是呆不下去了。”
莱菔蔓菁:“我偷QQ也比你在外面偷香光明磊落得多。”
百部苏叶:“你太过分了,我要和你离婚。”
莱菔蔓菁:“我是鬼迷心窍,当初怎么会跟那个傻瓜争你这混蛋。”
百部苏叶:“你到底对百合做了什么?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莱菔蔓菁:“你占了便宜还来质问我?你算什么东西?”
还记得么?有个魂魄附体到一个人身上,被保姆也就是百部苏叶的奶妈发现。脖子上正好有块疤痕,此人到底是谁呢?百部苏叶不由鸡皮疙瘩突起,一个和自己生活了一年的女人,自己竟然不知道她究竟是谁。百部苏叶更加怀疑,他一定要回去梦里寻找这个可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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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六月霜:“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紫背浮萍紫苏和六月飞雪百草霜:“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一个荒废的地方,杂草丛生,方型的吭,应该是坟墓。紫苏和六月霜挖出许多珍贵的器皿家具,特别多大件的古董。这情景好熟悉,没错,是痴人说梦的梦境。一个人可以做很多同样的梦,不同的人也可以做同样的梦,比如梦到有人教书大富贵,梦到种菜主长命大吉。
紫苏:“看来我们成功了,我们不是在做梦吧?”
六月霜:“你拧一下我看疼不疼?”
紫苏:“你这傻瓜,如果在梦中,虚幻就是真实,当然也会疼痛。”
六月霜:“这些珠宝一定是赃物,也许罪犯团伙的老窝就在附近,你害怕么?”
紫苏:“既然是梦,有什么可怕的,即使是死,醒了还能活过来。”
紫苏发现一枚金戒指,非常别致。凹陷白玉月牙的镶嵌装饰,非常漂亮。紫苏作为女人,自然忍不住戴在手上试试。六月霜最看不得虚荣的女人,将戒指扔到一边去。紫苏好奇,捡起来仔细观察。只见戒指内刻两个字,是甲骨阳文,紫苏和六月霜都不懂考古,但猜测是主人的名字。
六月霜:“只是不知道梦与现实究竟是一致还是相反。”
紫苏:“你是说如果找到就是找不到?”
六月霜:“比如我们在北方找到赃物,事实上应该在南方。”
紫苏:“我们可以做个标志啊,等出去后可以沿路找回来。”
六月霜:“你到过这鬼地方么?”
紫苏:“没到过,你说我们清醒后是否还记得呢?”
六月霜:“我忘了带枪,为了你的安全,我们先暂时离开这儿。”
紫苏和六月霜不想打草惊蛇,将赃物先放回原处,用杂草铺盖好。他们知道收藏珍宝的人自己一定会来欣赏自己的宝贝的,只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紫苏和六月霜为了日后能找回来,将一枚戒指挂在树上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沿途仔细观察,记住地形和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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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和六月霜离开后,追赶他们的百部苏叶也到了相同的地点。他在梦里没有忘记那枚被他扔掉的戒指,因为是祖传的,再怎么生气,也不该拿祖宗的戒指发泄。百部苏叶凭着从窗口扔戒指的大概位置和方向找到此地,这是荒芜的坟地,还没开发,原来是个森林公园。
阳光照在树上,闪烁的光芒告诉百部苏叶,戒指找到了。果然是枚戒指,但却不是他家那枚。百部苏叶自己有些害怕,因为到处阴森森的。辰砂荆芥穗他们刚好路过,百部苏叶急忙藏在墓碑后,他怕自己拿着戒指,别人会以为他是盗墓者,这一带可是文物保护区,曾经出土过许多王族陪葬品。
辰砂荆芥穗:“我们已经甩掉他们了,休息一下吧。”
桑寄生:“如果你们都不怕鬼缠身的话。”
螟蛉蜾蠃:“就把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地跟我到阎王殿见鬼去吧。”
贯众田基黄:“这是什么鬼地方?”
辰砂荆芥穗:“鬼才知道!”
百部苏叶:“居然不畏惧鬼神,你们鬼头鬼脑地说什么鬼话呢?”
菖蒲百合:“鬼知道啊。”
百部苏叶正替他们几个冒失鬼担心,一个白衣女子飘出来,百部苏叶大吃一惊,那不是上次梦中的女子么?她手上有戒指,不正是百部苏叶的那枚?怎么被她捡了去?难道她是死在此地的女鬼?辰砂荆芥穗他们人多,所以并不害怕,况且是白天,即使是鬼,也奈何不了他们。
辰砂荆芥穗:“你是鬼么?怎么一个人在此游荡?”
菖蒲百合:“你们看我象么?”
螟蛉蜾蠃:“您有什么冤屈,我们是否可以帮忙?”
贯众田基黄:“别想迷惑我们,我们可是带武器的。”
桑寄生:“赶紧离开,她暂时被剑气的法术镇住了。”
百部苏叶:“仙女,死得好惨,你我毕竟有过一面之交,没想到竟是永别,难道是我来迟了?”
贯众田基黄亮出桃木剑,白衣女子突然倒在地上,死了。墓碑后的百部苏叶一时竟替她惋惜,还有点心痛。螟蛉蜾蠃他们匆匆离开,只剩下百部苏叶一个人。百部苏叶忍不住过去看个究竟,真的是那个女子,肚子里还有身孕。百部苏叶将手中的戒指套在女子手上,取下自己的戒指。
百部苏叶:“仙人勿怪,在下无心冒犯,如果您真是和我有姻缘,请您无论如何托个梦给我。这戒指是我的,您喜欢是么?也许它本该属于您的,可我要取下来了,给你换一个吧,这个适合你。”
地上的女子似乎不高兴,只见尸体的肚子鼓起来,象水一样荡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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