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桑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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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顽皮的幽灵来到作者桑寄生的房间,黑暗的房间,即使开着眼睛也无法看到黑色的幽灵。但他敏感的神经感觉到电脑房间的兰色辐射光线,还有键盘的敲打声。桑寄生害怕极了,想起来查看都不敢,蒙上被子闷头大睡。
桑寄生给自己打气:“寄生寄生,永远必胜。寄生寄生,怕死贪生!寄生寄生,起死回生!寄生寄生,鬼不附身!寄生寄生,鬼不超生。”
桑寄生构思小说逐渐进入状态,忘记了恐惧。在冥想中感觉到难受,实在忍不住起来上厕所,果然电脑房透出幽暗的兰色光。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桑寄生告诉自己,一定是幻觉,绝对不要相信鬼神之说。继续做美梦,就不会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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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攻占了当地,只能走偏僻荒凉杂草很多的小路。
路上的植物我认得,就是家门口很多的黄色小花,象蝴蝶,还长豆角,有臭草药的味道。
上面全是毛毛虫,可为了上学,还是要穿过去。
**里有条线,我使劲抓住往外扯。
我知道有虫子钻出来,好滑,怎么也拉不出来。
虫子不愿意出来,使劲往里钻,如同拔河。
只要我稍微松懈,就再也拉不住。
持久战中,我的手很软,虫子缠在手上可以借支撑点出力。
可怎么也拉不完,好长的寄生虫,可怕的寄生虫,恶心的寄生虫。
我卷在手里,不让它滑回去,虽然恐惧,但不能放它回去,死命拉。
**眼感觉得到滑滑的虫子经过的感觉,比我的肠子还长。
不知道寄生了多久,我都被蛀蚀空了。
也许把虫子拉出来,我的身体就好了,说不定会发胖。
自己在厨房吃一碗虱子,黑色的,很多脚,肥硕的肚子,有点枯涩,噼啪作响,像吃豆子一样。
天黑了,我们几个不知道从哪里回来。
打着电筒走在危险的路上,走在前面的是个很小的人,同蚂蚁一般,真怕踩到他。
想着应该高大的我走在前面,可又怕他撞上,同样不安全。
我抱了一大叠打印出来的文章,看到我的学生。
原来我的几个班停课,我不明白,原来因为我老是生病请假。
其实我是不乐意的,希望给他们上课,可以看录象。
我在办公室打字,结果电脑突然关了。
不知道我的文字是否保存,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重新启动。
可领导来了,我只能离开。
房间里乱得很,可不能让领导看到。
我赶紧收拾出好多物件,什么衣服都有,好象在这住了些日子。
我在监考,许多学生作弊,我一一把他们的课本收缴,几乎全班的书都被我没收了。
我被一个男人养着,开一家什么店。
我在浴室洗澡,他居然闯进来。
我知道他要和我**,用毛巾盖住身体,他的舌头碰到我的舌头。
看到一个美丽的孩子,我忍不住摸她的脸蛋。
孩子转眼长大嫁人,我很遗憾。
我们和两个男同学在教室外互相追逐,没有上课。
后来看到他们在教室写检讨,缺课!
我的大学同学都参加了革命,我也在被争取中。
我回到住处找什么,好象要离开。
因为闹革命,怕连累舍友。
我穿着精致小巧的旗袍,到一家偏僻的小屋。
在组织准备开会的地方,看到有人跟踪。
一定是叛徒告密,危险!
我带大学同学回老家暂时躲避风声,她想我亲戚帮她弄张记者证。
这实在困难,她却认为我不尽力。
我一一介绍几个叔叔的职位,都不符合办事条件,无能为力。
由于得不到理解,我很委屈。
独自到沙滩上走走散散心,没想到这是粪便,结果踩到左脚一脚粪便。
我就着沙滩的黄色白色沙子擦干净,可怎么也擦不干净,好恶心。
我杀人后,和同学一起逃亡。
我们只要逃到山里就安全了,可在一些杂草的水边碰到警察。
他们知道我们是通缉犯,很快会有人包围过来。
到处可以听到警报声,荒凉的公路上是不能暴露出去的。
同学要我快跑,但我不想冒险了。
现代通讯工具发达,很快会被人知道踪迹。
我主动自首,果然很快警察来。
我的脚被手铐锁住,两只脚穿在一只大鞋子里。
我被询问杀人动机。

我说与其被伤害,不如在被伤害之前把坏人杀死,否则自卫就没有意义。
我和同学在狭窄的街道上走,她想走近道,里面有人。
我担心不安全,因为天还没亮,于是走另外一条大路。
似乎时间很紧,好象是毕业了,要写论文还是什么的。
一个同事是我师兄,他准备毕业。
突然想起来自己早毕业了,怎么还没写毕业论文。
一些百姓开凿水渠,让游客尝试游玩山水。
我在狭窄的井字形通道上走,其实并不是很危险。
医院里,我看到很大很大的一张化验单,是以前开的,只检查了小部分,上面有些数据。
床铺上,我正把什么资料给级长。
没想到是校长坐在那儿,他说我最近偷懒,早上睡懒觉的意思。
我解释说的确很不舒服,不是假装的。
我们开着车到农村,山上的草地都枯黄了。
我们的车刹车坏了,车停不下,危险!
怎么办?我急中生智,把车倒着开,车终于卡在草地上。
看到周围美丽的景色,我想拍摄下来。
突然有事要离开,不方便带着相机。
我把相机藏在草丛中,想过后再回来拿,这里那么荒凉,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相机丢在农村的一个荒地,我又后悔没有随身带。
其实虽然偏僻,可万一有人路过发现,肯定把相机拿走。
我怎么那么白痴啊,居然把贵重的东西藏在外面。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很多人挤在一起睡觉。
我连睡衣都没有,睡得很谨慎。
两边的人贴得很紧,连他们呼吸的肌肉起伏的动作我都可以感受到。
我去监考,想走近道。
可路上很窄,通道有屋檐,却如华山一条道一样,只能一个人过。
而有很多人挡着,过不去,不得不下去走远路。
下雨了,如果不去拿试卷迟到怎么办?可淋湿身体又怎么见人?
正为难,幸亏学生有雨伞。
他们已经开始考试,我进教室借雨伞。
办完事后把雨伞送还学生,教室里很安静。
为了不影响大家,我轻轻地放回原处。
家长在考试,父亲做得很好。
但他太张扬,说话特别大声。
自以为是,我都觉得难堪。
宿舍晚上要关门,我还出去买零食。
走在陌生的街道上,不知道是否赶得及回来。
我们搬家了,好高兴。
父亲虽然已经退休,但还可以分得一套房子。
在树林里,我可以看见房子。
并不是很远,不用请蚂蚁公司帮忙,我们自己漫漫搬。
日本兵打来了,我藏到一个男同学家的小阁楼上。
我们正晒衣服,敌人来搜查。
在四合院式的木楼上可以通过缝隙看到敌人,感觉他们也可以轻易看到我。
敌人一般是不会上来的,可万一呢?不是连累人家?
我们还是逃了出去,变成一家人逃亡。
路上发现父亲不见,只能回去找父亲。
在天台上碰到敌人,远处很多烟火。
如果不是父亲拉在后面,我们就安全了。
敌人拦住我,要我说出其他人的下落。
我说母亲和弟弟已经走了,追也追不上。
敌人不相信,到花盆中搜查。
弟弟不懂事,跑来跑去叫妈妈,母亲暴露了。
我过去解释说,母亲是回来自首的。
既然无法逃生,何必反抗,还是暂时屈服吧。
我们不过老百姓,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战争结束,远远看到我们的家。
一栋旧时期的小别墅,终于回到家了。
我推着自行车,上面有个大旅行包。
沿着崎岖的山路,艰难地走着。
突然旅行包掉下悬崖,我心一疼,猜想一定不好。
急忙下去拾包,果然放在里面最外层的数码相机摔坏了,露出一条裂痕,砸扁了。
我后悔把相机放在那个位置,更后悔没有随身带。
起码人自己不会摔下去,它还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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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很多梦后,桑寄生醒了,天还没亮。实在无法忍受好奇心的折磨,一定要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他壮着胆冲进电脑房,电源指示灯亮着,壁灯在不明不灭地闪烁,睡觉前明明关了?难道?啊……鬼!鬼开我的电脑和电灯,我得假装没看见,别打搅到他。桑寄生吓得毛骨悚然,连滚带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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