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香是个网络作家，还没有半点名气。如今身首异处，**在细菌的腐烂中滋生着病毒正贪婪地侵蚀着新生命，灵魂在喧嚣的机器中抓狂不得片刻安宁。麝香看着网络上层出不穷的新人，非常感慨，自己怎么那么命薄。无归宿的灵魂游荡在不认识的螟蛉蜾蠃的梦中，但彼此都不知道。
麝香的幽魂：“可怜啊！死无葬身之地，只能将灵位安放在虚拟的空间。生前一个个方格爬，爬出一万万字，一个个Q币，却买不了半杯黄土。我的灵魂在网络上游荡，我的肉身在世间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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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香的幽魂看到廉中校道上，许多北方来谋生的农民。
他们坐在地上唱歌，哭诉改革前的苦，税收高达100.8%。
其中一个妇女特别突出，似乎是主角。
麝香经过他们，还听到一个孩子诞生的哭喊。
死去的父亲是科学家，给孩子起名科学家的孩子。
意思是一穷二白，为国家作出贡献和牺牲。
孩子的父亲：“孩子和父亲一样，将来也会英年早逝。”
螟蛉蜾蠃：“父亲死不瞑目，我看见了，居然为了说这句话而复活。”
麝香又看到连绵的山脉，正是国共内战，一片荒芜。
一辆日本人开的摩托车上，唐国强演的清朝皇帝高兴地挥舞着旗子。
他们正庆贺国共内战，幸灾乐祸。
想想几十年前他们丧权辱国的样子，如今轮到国民党了。
而且双方两败俱伤，对他们复国是有利的。
麝香和螟蛉蜾蠃她们到一个男生家，和他们比自行车，沿着弯曲的水渠。
螟蛉蜾蠃很自信，因为是坐自己的车，而且弯度不是很大。
但那男的更自信，螟蛉蜾蠃突然想象男的可能很拼命，或者她真的会输。
不过这男的似乎并不看重比赛，而是邀请女生。
同学们一起沿着水渠飞车，绿树成阴，好不快乐。
麝香婶婶家有种象菠萝的大水果，请螟蛉蜾蠃她们过去吃。
麝香陪着笑脸开了许多玩笑话，水果皮象荔枝，里面是一串串的果实，有白色的膜。
麝香吃出大大小小好些果核，象葡萄核，要拿回去种。
好多人来麝香家附近参观，但她不想让他们到家里。
就带他们到叔叔家，但有人知道她家在对面。
有人指着玻璃窗问麝香是不是，她只好承认。
堂妹到麝香房间玩，没想到把她的抽屉打开了。
虽然没动过什么，但麝香相信一定看过里面的秘密。
抽屉上写着“成功”两个字，是贴上去的。
有些纸张太大，露了出来。
也许是这些纸张帮表妹把抽屉拉开的。
麝香翻了好几层文件，主要还是教学方面的资料，也许她没往下翻找。
但麝香还是很生气，又不好明问。
只能努力回想着自己是否忘了上锁，是否曾经打开。
父母带螟蛉蜾蠃去找一种药材，傻大舅带他们到山上。
一个很大的地洞，上面是天棚，种有珍贵的银杏，已经很粗壮。
是大舅自己偷偷用科技种的，似乎怕别人知道，他很大方地采了些给螟蛉蜾蠃。
那一朵朵针状的雪莲花样植物很奇怪，象花又象松树叶子。
麝香知道这个秘密，但没有透露出去，正在地洞里帮忙，她也想学种。
舅舅变成了叔叔，他们家有很多人。
狭长的房子，螟蛉蜾蠃看到他们坐在床上聊天。
螟蛉蜾蠃和表妹到处走走，看到很多人替别人画像。
崎岖的山坡，长排的房间，螟蛉蜾蠃看中一个画工笔的。
他的画很特别，脸蛋涂成粉红色，象唱戏的脸谱，但很漂亮。
表妹在那儿让他们画，后来说需要什么工具，就把她带走了。
螟蛉蜾蠃和小姨回来时，表妹不见了。
螟蛉蜾蠃担心她被骗，也许真被拐卖了，那她不是内疚一辈子？
螟蛉蜾蠃家族只剩下女眷，后来集中起来报仇。
螟蛉蜾蠃看到她们最后一个男性亲戚和敌人搏斗，骂对方背信弃义。
对方站在一根铁管上，很多尸体挂在上面。
螟蛉蜾蠃成了女刺客，被追杀到仇人家的一个先生家。
这家人没有出卖螟蛉蜾蠃，螟蛉蜾蠃钻到桌子底下。
对方派人进来一个个来搜查，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漏网之人。
螟蛉蜾蠃都看到他们了，他们居然没看到她。
螟蛉蜾蠃被先生收留下来，而且伙计们保守秘密，只要小心，是不会暴露的。
其他女亲戚长得很漂亮，各自散落到不同的家庭。
好些人集中讨论谁长得如何，似乎保护某些人。
但没有告诉她们事情真相，不让她们卷入其中。
麝香在教室帮学生扫地，椅子有些找不到。
另一个教室空荡荡的，没有桌椅，只有几个学生。
地板是沙石铺的，她打算扫一点好了。
级长说要发钱，麝香这才有点动力，积极扫起来。
家里，螟蛉蜾蠃看到鬼了。
吊死的，黑暗中，白色的布条。
上吊的却是螟蛉蜾蠃自己，她很害怕，不敢在家住，打算到教室去过夜。
没想到教室很多人，上晚自习。
螟蛉蜾蠃还穿着睡裤，很狼狈，急忙走人。
这时教室里有动静，正好下课。
大家纷纷离开，才十一点半，她真应该迟些才来。
打仗了，麝香男朋友是地方官。
可他却利用权力保护敌人，因为那是他哥哥。
吃饭时，他照顾自己的哥哥，大家都疏远他。
麝香实在不好站在他那边，奶奶说她喜欢吃什么，忘记了。
由于家人反对，麝香和男朋友分手。
多年后，麝香在大街上买东西，提了很多。
要上人力车时碰到他，他很高兴，拉麝香坐上去。
大庭广众下他吻麝香，麝香也不讨厌他那样，还知道他想和她**。
螟蛉蜾蠃和表妹去买什么，本来要赶回去上课的。
结果迟了一步，铁柱子关了下来。
螟蛉蜾蠃和另一个人在门口，他用脚趾顶住。
门升上去，降下来又升上去，反复很多次。
他们终于可以出去了。
可表妹在里面不明白螟蛉蜾蠃的暗示，没有出来，结果门又关上。
这样磨蹭了半个小时回到教室，螟蛉蜾蠃偷偷跑进去，坐在讲台边。
是生物老师，但用英语讲。
螟蛉蜾蠃很认真地听，心里怪难受的，迟到那么久。
突然不知道谁放屁。
老师认为是故意的，生气地责问是什么意思，一定要找到捣乱者。
没想到是女生，老师有些不忍心。
很多同学解释说是吃了黑豆，大家偷笑。
很多同学都请假了，果然好几个空位。
麝香他们到山里摄影，有很多百合。
天黑了，似乎要下雨，麝香他们找车回去。
车门虽然开着，可司机不在。
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干脆到公路拦车。
后来碰到麝香的中学同学，他们学习很好。
麝香重新回去学理科，可知识都忘记了。
那些题目好难，好陌生，麝香想，考试肯定麻烦了。
麝香在给自己拍照，很奇怪，居然想拍自己的**。
不知道家里人看到没有，麝香到处找自己的照片。
翻出一个大信封，里面很多纸片，麝香拿了几张什么出来。
教室里，学生把麝香改过的试卷又交上来让她批改。
麝香真怕了，但没办法，只好接过来。
螟蛉蜾蠃家住的房子有很多蛇，而且非常大。
螟蛉蜾蠃和父亲到市场买一种什么草药，可以驱赶蛇的。
但没有卖了，很多人都要买。
螟蛉蜾蠃他们回到楼底，一个同事和他的儿子住的破烂地方。
这里倒没有蛇，很安全。
螟蛉蜾蠃说情愿住这样破烂地方也不愿意回家，说完后就后悔了。
这不是让人家难堪么？后来螟蛉蜾蠃越解释越糟糕。
后来又到女邻居家，她和女儿住。
螟蛉蜾蠃居然想和她们睡，因为她家买有赶蛇的机器。
一条可以动的毛茸茸的东西，在床周围不断地爬。
但螟蛉蜾蠃还是没有安全感，怕机器还没爬到另一个位置，蛇就爬上来了。
麝香披着碎花黑底和红底两层领子的披风，吸引了众多目光。
她回到房间，却看见风把窗户吹开一洞口。
如果不堵上，雨会把房间打湿。
可时间太紧，麝香又没法逗留，只好锁门出去。
麝香坐在滑板上，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
其实麝香自己也害怕，但还是装着大胆的样子。
碰到两个穿校服的学生，她们正回家。
麝香还是忍不住回头，她要跟着她们，不想一个人走。
一对父子从住处出来，老头子在狭窄的田埂上走得很快。
麝香怎么也走不稳当，只能加快速度。
其实麝香是怕没人，被拉在后面。
后来看到好几条狗，有些象猫。
麝香镇定地经过，免得被他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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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阴人是否被阳人排挤到网络里去了呢？他们那个世界的鬼魂是否又被排挤到我们的现实中来呢？当你的身体从头到脚出现对称的痣，是鬼在人身上创作么？那鬼画符将意味着什么？您想象得出鬼的模样么？看我做个鬼脸给你看，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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