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熊罴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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螟蛉蜾蠃梦到一头大熊撞进她母亲的怀中,顿时想出一个可能,也许她就是林夕儿。一个因梦而生,为梦而活的女孩子。人怎么可能没有父母呢?她螟蛉蜾蠃也不是个孤儿,她有家。只是她的家太多,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家。螟蛉蜾蠃在很多家庭结网,就是观察哪些是她真正的家庭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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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连府)
郝连环正躺在床上看书,还是《诗经》呢。
金瓯从外面进来,还没见人就听到了声音。
金瓯:“爸爸,我们回来了,快看我们的新衣服。”
郝连锁钥:“爸爸,爸爸。”
郝连环听见这缠人的儿子也和她一道,头就疼,故意翻过身去装睡,把书掉在地上。
金瓯进来看见后,就带儿子过去看郝连环是不是真睡着了。
金瓯:“哼,看《诗经》的人不会正经的。嘘,儿子,好象爸爸睡着了。”
锁钥:“爸爸爸爸,我要爸爸起来看我的新衣服。”
金瓯:“乖,爸爸累了,要不你先跟小翠出去放风筝,等洗完澡穿上衣服再给爸爸一个惊喜。”
锁钥还是从金瓯怀里挣扎了过去,使劲要弄醒爸爸。
锁钥:“不嘛,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金瓯:“小翠。”
一个穿绿色坎肩,白色裙子很清爽的丫鬟应声走了进来。
金瓯:“你带少爷到外边,老爷睡了,别让孩子太闹。”
小翠:“是,夫人。”
金瓯:“儿子,跟小翠出去玩。”
锁钥:“不,我要爸爸讲故事。”
小翠:“小钥少爷,我有金娃娃,想知道是什么吗?”
锁钥:“想”
小翠:“蟋蟀啊,你想不想看斗蟋蟀。”
锁钥嚷起来:“蛐蛐、蝈蝈,我要。”
小翠:“那我们到花园去。”
锁钥:“妈妈也去。”
金瓯:“妈妈帮爸爸盖好被子,你们先去。”
锁钥:“哦,到花园看打架咯。”
丫鬟领了小翠出去后,金瓯把书从地上捡起来,帮郝连环把鞋子脱了,正想帮他脱衣服,突然想亲亲丈夫。
郝连环已经快憋不住了,如果儿子再不走,他就要笑出声了,他的眼睛使劲抖动,装睡实在太困难了。
金瓯还没来得及和他算帐,早被他搂进怀里。
郝连环:“想偷偷占我便宜。”
金瓯:“好啊,是不是想着书中的颜如玉,求之不得,辗转反侧。”
“现在不是到手了么?”
“你竟敢装睡骗我们,嫌我们母子烦了。”
“我是嫌儿子烦了,老是缠着我讲故事,可没嫌你,要不我怎么没继续装下去呢?”
“因为你以为我不走了,坚持不下去才暴露的。”
“你不知道这宝贝儿子有多少问题,我看就是个问题儿童。”
“你这问题专家也对付不了啊。”
“我从小离开父亲,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付儿子呢。”
“孩子好奇是好事,问什么就回答,满足他的要求好了。”
“有些问题也太古怪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要解释清楚的确不容易,反正就应付几下吧,他也不懂。”
“正因为不懂,他才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现在的孩子就是知道太多,太聪明。”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还是女人好对付,虽然说女子和小人难养,但儿子更难养。”
“你们以为我们女人好欺负吗?老实说如果女人能受教育和出去做事,也不比男人差。”
“是哦,为什么社会产生男主外女主内的分工和偏见呢?一定是女人以前统治男人的恶果。”
“你意思是说女性统治使男人感到恐惧,所以一直不让女人翻身,而要永远约束她们咯。”
“男人以前一定是体力和性奴隶,就像公蚂蚁伺候女王一样。”
“那也要看具体哪种生物,有些的确是女性占主导,有些雌**配后还把雄性吞食呢。”
“劳心者治人,统治强者的往往是弱者。”
“因为弱者要对付强者,只能智斗不能力取。”
“所以说女人聪明,把男人当成奴隶那样到外面养家,自己在家里享清福。”
“这么说是女人自己放弃了义务,自己制造樊笼把自己约束起来了。”
“似乎是这样的,你们索取和支配的同时也就丧失了锻炼的机会,削弱了自身的力量。”
“贵族变成白痴的不过少部分,凭特权逐渐拉开了和体力劳动者的距离,在智慧上更占优势。”
“可女人更喜欢服装和美食,她们天生就爱打扮和享受,所以男人往往比女人更有事业成就。”
“女为悦己者容,谁叫男人喜欢这样的女人呢?”
“那就没办法了,谁叫女人喜欢男人这样霸道勇敢和能干呢?是女人塑造了男人。”
“那就是生理问题,自然规则,谁也别怨恨谁。”
“男女是永远不可能平等的,毕竟彼此生理心理特征是有区别的,各有各的能力范围。”
“平等只是说尊严和权利方面的,失败是自己的事情,可现在连成功的机会都没有。”“历史上也有很多有作为的女名人啊。”
“那不过是陪衬。”
“知足吧……”
郝连环还没来得及住口,孩子已经冲到床边,爬了上来,瞪着眼睛看着父亲。
锁钥:“爸爸醒了,爸爸爸爸快讲故事。”
郝连环:“明天再讲好不好,爸爸还没清醒呢。”
“不好,你昨天说今天,今天又说明天。”
“好好好,讲什么好呢?讲,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在那讲故事,讲什么故事呢?讲啊讲,讲,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在那讲故事,讲什么故事呢?讲啊讲,讲,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在那讲故事,讲什么故事呢?……”
孩子莫名其妙地听着这古怪的故事,金瓯看孩子很专心,郝连环很认真的样子,早忍不住偷笑了,这故事她小时候就听过,她还拿去骗她的父皇呢。
锁钥不耐烦了:“爸爸,这到底讲什么呀?”
郝连环:“讲故事啊。”
锁钥:“可是怎么听不出来呢?”
郝连环:“那就要继续往下讲才知道了,因为故事里有故事,我们讲的故事就是讲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和尚在讲故事。”
锁钥:“爸爸是和尚。”
金瓯:“爸爸又不光头,怎么是和尚。”
锁钥:“和尚在讲故事啊。”
郝连环:“那你还要不要听和尚讲故事?”
锁钥:“后面还有多长?”
郝连环:“你想听多久?”
锁钥:“不多久。”
郝连环:“那好吧,我们继续讲完,从前啊有座山,山里呢有座庙,庙里啊有个和尚,在那讲故事,讲什么故事呢?讲……”
金瓯忍不住插嘴了:“讲啊讲,讲,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在那讲故事,讲什么故事呢?讲,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在那讲故事,讲什么故事呢?”
锁钥:“妈妈你怎么也知道后面是什么呢?”
金瓯:“呵呵,好了,不讲了,明天再接着讲吧。”
锁钥:“可是还没讲完啊。”
金瓯:“傻瓜,这故事怎么讲得完呢?”
锁钥:“那最后怎么样了?”
金瓯:“就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在那讲故事,讲什么故事呢?讲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在那讲故事,讲什么故事呢?”
锁钥:“这就结束了吗?”
金瓯:“啊。”
郝连环:“没有,还可以继续往下讲,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在那讲故事,讲什么故事呢?讲……”
锁钥:“我知道讲什么了。”
郝连环:“讲什么?”
锁钥:“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在那讲故事,讲什么故事呢?讲啊讲,讲”
金瓯:“总算开窍了。”
锁钥:“这个故事我也会讲了。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在那讲故事,讲什么故事呢?讲啊讲,讲……”
金瓯:“你们爷两别再讲啊讲了,我知道了。”
锁钥:“不,听我说嘛,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在那讲故事,讲什么故事呢?讲啊讲,讲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在那讲故事,讲什么故事呢?……”
金瓯:“你们在这讲啊讲吧,我要去吃晚饭了。”
郝连环:“等等,我也去。”
金瓯:“都是你惹的祸。”
夫妻两个吓得边叫边跑起来,锁钥也边叫边跟上去,更加大声地得意的喊起来,好象特别高兴会讲这故事一样,这都成了歌谣了。
孩子边追父母边笑着唱:“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在那讲故事,讲什么故事呢?……”
于是家里经常听到这古老而漫长的故事,不过很快孩子就厌倦了,终于不再念叨,而是追着郝连环讲新的故事。
郝连环一见儿子就躲,他不明白为什么孩子总缠着他讲故事。
其实道理很简单,因为他难得在家,金瓯对孩子说爸爸会讲很多好听的故事,孩子不找他找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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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就是菖蒲百合与百部苏叶的未来么?她凭什么相信呢?百部苏叶不肯放手,继续拉着菖蒲百合,他好不容易才在河边找到她的。菖蒲百合跟百部苏叶来到他们的新家,百部苏叶出去买日用品。菖蒲百合到柴房拿柴做饭,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婴孩被丢在外面。
孩子的母亲还没离开,想看到儿子有人发现并收留才放心。看到菖蒲百合出来,孩子的母亲塞了两分钱在柴堆上的缝隙里。菖蒲百合让孩子的母亲把钱收起来,两分钱什么也买不了。是啊,乞丐连两块钱都嫌弃,两分钱早该成博物馆里的古董了。但孩子的母亲不肯,坚持说是一点心意。

菖蒲百合不忍心,把孩子抱回家。是个男孩子,很胖很结实很可爱,菖蒲百合很喜欢。可菖蒲百合想,自己还没结婚,收养孩子当弟弟还是儿子好呢?将来要是她有了百部苏叶的孩子,又如何安排这两个孩子的关系呢?百部苏叶把菖蒲百合的养父母接来住,水鬼父母很不高兴女儿收养弃婴。
水鬼父母说被抛弃的孩子不可能是健康的,肯定有问题,否则一个男孩子没人舍得扔掉。菖蒲百合很快发现孩子先天有病,**长在肚脐旁,正往外拉粪便,金黄色的。菖蒲百合觉得孩子发育是奇怪些,器官长歪了。不过畸形也无所谓啊,**长在哪里不都是排泄用,可以弄得干净就好。
百部苏叶是学医的,对孩子的形成分析解释得非常专业。什么精子卵子的结合,什么精子走错地方导致胚胎错位不正,菖蒲百合听得满头雾水。刚几个月的孩子突然长大到一岁,还会说话。简直是天才!菖蒲百合简直不敢相信,说不定孩子是个奇人,否则怎么一夜就长了几个月呢?
虽然菖蒲百合觉得几个月的孩子更好玩,特别是不会说话的时候可以教他。现在孩子既然天生会说话,不用教也省事,还可以和他们交流。菖蒲百合想,也许孩子本来就已经一岁,只是外面光着身子,被冷缩水了,看起来小而已,现在才恢复。很多亲戚来做客,都想看看天才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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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箢参加了网络歌手大赛后成了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她不愿意让人认出,低着头匆忙走回家。在路上碰到很久没联系和来往的大学同学双果枫荷梨,本想装做没看见。可双果枫荷梨到了自家门口放自行车,紫箢就在她身边,还是叫吧。紫箢还没来得及叫,对方已经看到她了。
双果枫荷梨:“大明星!老同学见面都不打招呼了?”
紫箢:“你都变年轻漂亮了,我哪里还敢随便认你?”
双果枫荷梨:“看出我纹眉啊?三百多呢,还拉了皮,是不是效果很明显?”
紫箢:“是有点奇怪,感觉修整过,但不知道是哪里。”
双果枫荷梨:“没想到吧,我把同学都约到你家聚会,欢迎吧?瞧,他们都来了。”
紫箢:“天啊,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我姐嫁出去后,家里乱糟糟的,可怎么办?”
同学们:“就是来采访大明星,看看她乱七八糟的私生活,然后来个媒体大暴光。”
双果枫荷梨和一大帮同学把紫箢围在中间朝她的家走去,大家在八仙桌旁听紫箢谈了很多。同学带来很多烧烤零食,紫箢说自己不知道吃了多少药和营养品,不敢吃,对嗓子不好。可坐紫箢旁边的双果枫荷梨吃葵花饼好香,紫箢忍不住伸手要了一小块饼。
紫箢又分出一小块给坐她旁边和她说话的高中同学一枝黄花鬼柳叶,紫箢觉得太硬,吐了出来。
紫箢:“太硬,芝麻又少,象干糍粑一样。”
一枝黄花鬼柳叶:“我要到表哥家了,下次再聊。”
双果枫荷梨:“那么急着见你表嫂?听说她养了个畸形胎儿。”
一枝黄花鬼柳叶:“畸形也总比死胎好,莱菔蔓菁不是没生育么?我表哥只好和别人生。”
双果枫荷梨:“谁说我堂妹没生育?她以前怀过的,被你表哥做梦时踢掉了。”
一枝黄花鬼柳叶:“那是因为不是我大表哥的,而是我二表哥的。”
双果枫荷梨:“菖蒲百合的确太缺德,居然连自己老师的丈夫也抢,她八岁时我就看出苗头。”
紫箢:“你们说什么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损话,你们了解人家夫妻多少?”
双果枫荷梨:“就是,菖蒲百合八岁时住我堂姐家,莱菔蔓菁把她当自己的女儿对待。菖蒲百合认识了莱菔蔓菁的同学百部苏叶,整天缠着他。菖蒲百合还是个孩子就和百部苏叶睡在一起,一直到十八岁。菖蒲百合十八生日那天,莱菔蔓菁和百部苏叶结婚,谁想到她竟然自杀。”
一枝黄花鬼柳叶:“好浪漫好刺激的爱情,我怎么就没碰到让我为他生为他死的白马王子呢?”
紫箢:“原来当初她为了百部,我们还以为是失足落水。看来她真的很爱百部,好痴情的女子。”
双果枫荷梨:“8岁的时候她曾经跳楼,十六岁也跳过一次,反正就是很古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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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菔蔓菁带一个流浪的小男孩回家,她突然想收养一个孩子,一个人生活的确太孤独。家里的地板裂开了,莱菔蔓菁想赶在父母回来之前把地板砖贴好。几个工人在忙碌着,莱菔蔓菁想还是请工人比较好。出门的莱菔蔓菁碰到学校同事芦荟仙鹤草,紫苏最好的朋友。
芦荟仙鹤草:“好啊,你刚才吃什么?”
莱菔蔓菁:“炸红薯片。”
芦荟仙鹤草的眼神:“那条件就是……”
莱菔蔓菁的心思:“会报答你的。”
芦荟仙鹤草自学服装设计师,认识建筑公司的老板。莱菔蔓菁请同事芦荟仙鹤草帮忙,她答应了。莱菔蔓菁知道芦荟仙鹤草是开玩笑,但也是认真的。莱菔蔓菁刚才正在吃零食,芦荟仙鹤草答应帮忙,不过条件是给她零食。两人都明白彼此的意思,但都没说白。
莱菔蔓菁带小男孩回到家中,地板已经弄好,而且还安装有地下排水系统。那么快,难道是刚才在此干活的几个工人干的?他们怎么知道她家要修理,而且是怎么进的家门?政府那么好心管居民的住宅?凭什么?一定是上面有人负责检查,下面的领导才会如此紧张。
莱菔蔓菁纳闷,如果真是公家所为,这里不会变成公共场所吧?莱菔蔓菁和小男孩站在阳台上,正是莱菔蔓菁念小学时的教学楼二楼。小男孩子和楼下的男孩子玩水枪,彼此瞄准对方射击。男孩子就是喜欢玩战争游戏,对武器充满好奇和憧憬,那是他们永远不会过时的游戏和腿色磨灭的梦。
楼下别的孩子也加入战争行列,合起来对付莱菔蔓菁带的小男孩。小男孩的水枪火力太弱,而且他又瞄不准。小男孩腹背受敌,有点应付不来,明显处于下风。小男孩子很希望莱菔蔓菁能职员他,可莱菔蔓菁不想介入孩子的游戏,太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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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部家的宴席散后,一枝黄花鬼柳叶的父亲也就是百部苏叶的舅舅用小车把大家分批送走。百部苏叶送他们出门,菖蒲百合在二楼窗户目送亲戚,懒得下楼送客。百部苏叶的表妹一枝黄花鬼柳叶居然没把她家的宠物狗夜游神带走,原来他们还得回头,暂时放在这里的。
百部苏叶在楼下感慨:“现在有小车方便,连走路都懒了,这么近也要开车送来送去。”
菖蒲百合在楼上另一个房间看到一只老猴子孤独地坐在沙发里,也是舅舅家的宠物。看来喜欢养动物的舅舅没空,真要把猴子寄养在他们家。菖蒲百合收拾餐厅,桌子上有只象狗又象老鼠的宠物。好奇而贪玩的小家伙跳进肉盘,全身被吃剩的西红柿浆泡得又红又湿。真是调皮,活该!
菖蒲百合把小东西提出来,它又跳进盘子里。舅舅这个主人不在,小家伙还挺放肆,没人管束了。在自家主人面前装得倒乖巧,现在原形毕露了吧?菖蒲百合用筷子敲打它胖乎乎的**,好结实。小家伙一点也不怕生,还蛮享受这顿挨揍。大概菖蒲百合心太软,下手太轻。
菖蒲百合:“小龙,小小龙,小小小龙!你好可爱,原来我们早在几年前的梦中见过了。”
菖蒲百合突然想起以前在逍遥洞看到夜游神的孩子,不正是灰色的小狗么?就是这样胖和结实,象老鼠。夜游神当妈妈后瘦小了,边走边被小小龙躺在地上拖住她的奶头索取奶汁。原来人的梦真会变成现实,她和百部苏叶在梦中做了夫妻,现在他们不真做了夫妻么?但愿这是现实,不是梦。
菖蒲百合回到刚才那个看见老猴子的房间,猴子不见了。菖蒲百合想,会不会是马戏团走丢的?它肯定是受了虐待,不堪忍受折磨才逃跑的。可百部苏叶不是属猴子的么?难道那个猴子是百部苏叶老的时候的化身?莱菔蔓菁离开他了,可他还不知道她患的是绝症,她是否应该告诉他呢?
菖蒲百合又怕百部苏叶内疚,重新回到莱菔蔓菁身边照顾他。更害怕自己活不久,没有多少机会和百部苏叶相处。菖蒲百合突然觉得百部苏叶好孤独,好可怜。菖蒲百合冲到阳台上,百部苏叶还没上楼,想马上扑到他怀里。百部苏叶看到菖蒲百合想跳下去,吓得大叫起来。
菖蒲百合:“首!不要那么快老,不要孤独,不要忧伤,不要离开我,我好害怕。”
百部苏叶:“不要!我马上上楼,你等我。小华严师妹,你长大了,知道什么不能做。”
菖蒲百合:“你怕我跳下去回到八岁啊?我已经是大人了,死不了。你真是傻傻的首。”
百部苏叶:“你总要做些危险古怪的事情吓唬我,我真要生气了,我不要当你心疼的首。”
菖蒲百合:“我真该死,让你等了十年,老了十岁。我爱你,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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菖蒲百合坐在阳台的栏杆上,百部苏叶不敢走开半步。如果您是个母亲,儿子在您肚子里时,就该预测到他的未来。如果您侥幸从古代跨越到现代,您得适应高科技的生存污染。如果不幸乘上历史倒车从现代回到古代,您得担待原始环境的残酷。万一修炼不到家,小心飞得越高摔得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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