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好梦难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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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做梦的权利和机会,可并非每个人都能做好梦,尤其是拥有螟蛉蜾蠃那样,随时随地可以做梦的特异功能。很多梦只剩下残缺的一丁点儿熟悉感,连具体的人物和事件都想不起来。如果一切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有头有尾就不是真梦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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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
傍晚的时候,龙章提着两个孩子回来了。
龙章:“我们回来了!”
孩子们:“龙哥哥不要放我们下来。”
两个孩子像猴子一样缠在龙章身上,吊着四条腿,到了家门口还不肯下来。
**:“你们回来了!喝豆浆的快进来。”
龙章:“闻到一股清香浓郁的豆渣味。”
重霄走出门口,**忙着盛豆浆。
重霄:“快下来,可真要把龙章哥哥累坏了,怎么不让他们自己走,那么懒。”
龙章气喘吁吁:“不累,他们两个加起来还不够一担水。”
重霄把他们扯下来,孩子呵呵地笑。
长风:“一担水。”
长空:“我们两个是一担水。”
**:“你们两个是大水桶。”
长风嘿嘿笑:“大饭桶,呵呵。”
长空:“我们两个是饭桶,呵呵。”
重霄:“真是傻哥哥,傻弟弟,龙章也傻。”
**:“他们是够担的。”
长风长空:“够担。”
“呵呵”
**好高兴,抱着他们使劲亲吻,问:“两个小鬼,想不想爸爸妈妈,想不想家?”
孩子撒娇地搂着父母,嗲声嗲气地说:“想,……¥……—¥¥¥¥—¥¥%……”
**:“是么?”
然后兄弟两人兴奋地转着眼珠,争着将他们在龙章家的事情告诉父母,他们在父母耳边唧唧喳喳的喋喋不休。
孩子们:“……#!%¥……**%¥……%……—¥¥……*#&;#8226;……*……*(,爸爸听到没有?”
重霄:“听到了!”
重霄和**也不知道真在听没有,一边应着一边招呼龙章,因为龙妈妈又让龙章把自家种的木薯送了来。
孩子们:“—¥……¥…*%—¥—&;,%—¥%¥—¥%%……—¥¥……妈妈听我说。”
**:“正听着呢。”
孩子扯着父母,又是拉耳朵,又是拍胸部,又是转父母的脸,极力转移父母的注意力,要父母听他们说话。
长空:“妈妈,龙章打出血我的嘴,疼死了。”
长风:“弟弟撒谎,根本没出血。”
“出了!”
“他想你骂龙章哥哥。”
“哥哥推倒香云姐姐,头出血了。”
“我没有,是你推的。”
“不是我,我没推,是哥哥推的。”
“是你是你是你!”
夫妻还想跟龙章哥哥说两句,龙章见很不耐烦还很生气的样子,又害怕又好笑。见他们太吵,重霄干涉了。
重霄:“妈妈就叫他们安静一会儿。”
**:“你们别吵了,爸爸生气了。”
长风长空不依,还是一个劲地打断他们,龙章听见长空告状,有些尴尬,便告辞了,不想防碍他们一家亲热。
龙章:“我还是先回去吧。”
重霄:“他们是恶人先告状,别理他们。”
**很抱歉,也不好继续留他,送他出去。
龙章:“他们没冤枉我。”
**:“我送你吧,下次再聊。”
重霄:“这两个小鬼给你添麻烦了。”
龙章:“不怕麻烦,就怕他们不找我麻烦。”
重霄把长风放下,把长空从**怀中扯下来。
重霄:“长风长空,和哥哥再见。”
长风长空:“龙章哥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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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还没放晚自习,三叶木通益智仁在大街上的楼房之间的屋檐底下穿梭。黑夜里,快下雨了。三叶木通益智仁本想绕个大弯,从一级公路散步回家的。可看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态势,三叶木通益智仁只能中途改变方向抄近道赶回家去,否则半路没到家被淋成落汤鸡。
可已经走那么远,折回去恐怕也节省不了太多时间。因为三叶木通益智仁现在已经走到公路边,没必要重新走回去再出发。三叶木通益智仁所到达的位置,无论近道还是远道,路距离家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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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外国人来接管莱菔蔓菁所在学校,他们不相信学生的体育成绩,要求重新补考。莱菔蔓菁想,这下完了,她那样的身体怎么去考体育?幸亏这些外国人认得莱菔蔓菁,非常欣赏她,不想为难她。一个女外国人问莱菔蔓菁,谁有慢性病无法参加考试。
莱菔蔓菁急忙举手,于是她可以免试。莱菔蔓菁被安排负责管理考试,她可以从中当中外桥梁。莱菔蔓菁躺在床上,母亲在照顾她。原来莱菔蔓菁昏倒了,不知道是太累还是病了。是一个外国男人把莱菔蔓菁送回家的,是桂林山水甲天下,他就坐在床头守着莱菔蔓菁。
莱菔蔓菁已经醒了,不过仍然装睡。莱菔蔓菁的眼睛要开不开的,迷迷糊糊地偷听桂林山水甲天下和母亲的谈话。一个小男孩爬到莱菔蔓菁身上玩,那不是蒺藜海金沙的弟弟昆布水案板么?莱菔蔓菁还救过他。昆布水案板怎么变小了?才和莱菔蔓菁一岁多的儿子一样大。
莱菔蔓菁:“你上来做什么?快下去!好烦!”
昆布水案板:“我是妈妈心头肉!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昆布水案板在莱菔蔓菁的眉头上画一颗心,和莱菔蔓菁亲热。外人桂林山水甲天下在面前,莱菔蔓菁觉得很丢脸。莱菔蔓菁把昆布水案板抓下来,象扭麻花一样把他的手脚捆在身后。昆布水案板的骨头散了,动弹不得。母亲很心疼,把昆布水案板的骨头摆好。
莱菔蔓菁的母亲:“宝贝,哪里疼?外婆帮你接好骨头。”
昆布水案板:“到处都疼,心疼!”
莱菔蔓菁的母亲:“蔓菁,你也太狠心了。把孩子折磨成这样,孩子可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
莱菔蔓菁:“老是这样缠人,什么时候才长大懂事?”
莱菔蔓菁的母亲帮昆布水案板重新好扭曲散乱的骨架,似乎以前她太忽略自己的外孙昆布水案板,现在总算有机会弥补。莱菔蔓菁的母亲很乐意伺候昆布水案板,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反而是一种享受。莱菔蔓菁小时候也得不到母亲充分的母爱,现在觉得母亲好象在补偿当妈妈的滋味。
莱菔蔓菁偷偷看床头,桂林山水甲天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莱菔蔓菁心里很难过,桂林山水甲天下一定对她很失望。是啊,谁想到莱菔蔓菁结婚了,还有那么大的孩子。也许桂林山水甲天下看莱菔蔓菁醒了,还生龙活虎地对付孩子,没必要留下,恐怕以后没人理会她这个狡猾小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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菖蒲百合与父母去农村田里郊游,走在田埂、野草和沼泽间,穿过水沟就可以上公路。可公路边的水沟上没有桥梁,连最常见的独木桥都没有。水中漂浮着塑料泡沫等物,可踩上去就沉。水不深,菖蒲百合的亲生父亲苦爹何首乌和亲生母亲林夕儿可以淌水过去,可菖蒲百合不愿意弄湿脚。
菖蒲百合:“叔叔,我想上去,你可以拉我一把么?”
公路上车来车往,菖蒲百合看到远处有个丑陋的老男人,向他请求帮助。虽然危险,老男人还是答应了。水沟离公路有两个人高的落差,和一个人宽的距离。老男人从公路对面走过来,小心翼翼地蹲下来。逐渐下一点斜坡,用手和脚将自己固定在斜坡上,尽量靠近菖蒲百合伸上来的手。
杜仲桑寄生,“把手给我吧!”
老男人无法承受那么大的重量,因为他在一个下滑的角度位置和趋势。第一次,菖蒲百合没有力气,失败了。第二次,菖蒲百合终于上去了。菖蒲百合非常感谢那个老男人,虽然彼此不认识。人就是那样,有时就缺那么一点点帮助,就与成功错过,多亏那个男的能保护自身的同时帮助了她。
这个看起来懦弱畏缩无能没主见的老男人正是杜仲桑寄生,他想起自己在梦中多次救助的女孩子,没想到这个女孩子还在需要他。下面还有菖蒲百合的父母,他们怎么上来呢?菖蒲百合正想那个男的继续帮忙,对面走过来一个女人。螟蛉蜾蠃,老男人的妻子,杜仲桑寄生明白自己找错人了。
虽然杜仲桑寄生没介绍,可菖蒲百合从他们交换的眼神看出他们是夫妻。螟蛉蜾蠃是个精明吝啬的人,似乎对丈夫冒险救人的行为不高兴。菖蒲百合感觉得出螟蛉蜾蠃认为杜仲桑寄生傻,做的事又没什么好处。杜仲桑寄生也担心妻子误会他被人利用,特别是受年轻美丽的菖蒲百合诱惑下。
杜仲桑寄生的确也累了,为救菖蒲百合,他用尽毕生的力气。杜仲桑寄生已经不记得自己救过这个总在危难和险恶中求生的女孩子多少次,可总是无法和她一起,保护她。杜仲桑寄生知道,菖蒲百合很快就要离他而去,重新陷入新的危险。那时,杜仲桑寄生恐怕都老死了,她还是如此年轻。
不能再次冒险,暂时又没办法,大家坐在路边树下休息。杜仲桑寄生在螟蛉蜾蠃面前不敢和菖蒲百合说话,和螟蛉蜾蠃又无话可说,很无聊。菖蒲百合注意到了这点,她很同情这个男人,为他们夫妻间的无聊感到悲哀。看菖蒲百合古怪的眼神,杜仲桑寄生更加失落和悲哀,可什么也不能说。
菖蒲百合才是他一直在找的人!杜仲桑寄生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拿出手提电脑。杜仲桑寄生和螟蛉蜾蠃看起来象四处漂泊的小生意人家,穿着穷困潦倒。为生活所迫,他们的神情很麻木和落魄。菖蒲百合觉得这个老男人真孩子气,甚至有些空虚和庸俗,她继续沉浸在思考解决问题的方法。
杜仲桑寄生抱怨:“真没意思,没有电子游戏玩。”
菖蒲百合明明看到有,他怎么说没有?她不理解地指着桌面上一个图标说:“这不是么?”

菖蒲百合终于开口说话,杜仲桑寄生兴奋地玩起电子游戏来。菖蒲百合看着身边和身后许多树木,突然有了办法。菖蒲百合茅塞顿开地叫:“为什么不在周围找几根木料绑起来做成桥呢?”
杜仲桑寄生:“你想到办法了?我就知道你是个爱思考肯动脑的聪明女孩子。”
螟蛉蜾蠃:“世界上除了你笨,没人再笨的,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还学着当英雄救美人。”
菖蒲百合:“只要找到木头,架好桥梁。双方朝桥中间靠拢,这样走上面的人拉下面的人就省力多了。刚才我既要跨越宽度又要克服高度的障碍,又是爬又是跨的,实在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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螟蛉蜾蠃听到小姨雨打回生左转藤分析股票:“横有多长,竖有多高。”
螟蛉蜾蠃马上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坐标梦:“什么?什么意思?”
雨打回生左转藤:“人家已经整顿了很长时间,低靡太久,很快会有一个爬升,而且升很大幅度。”
螟蛉蜾蠃:“业绩就象建筑,根基宽,楼房就高。树要高大,根系也要粗。一个道理,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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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七天长假,菖蒲百合与父亲苦爹何首乌坐直达快班到桂林一所大学,大学校门就在公路边一个高高的斜坡上。门口很多人下车,前后跨进校门,很多学生也和菖蒲百合一样,有家长带着。天还蒙蒙亮,灰蓝色的天空,很多学生已经到校了。古色古香的学校大门已经改变,非常现代化。
新校门由许多玻璃砖块组成,呈基数和偶数排列。一个位置有玻璃,一个位置留空。每块玻璃砖上都写着四个字,“圆梦大学”“圆梦大学”“圆梦大学”……新校门是透明的,形成一个半圆弧形的高大牌坊款式。虽然设计很独特,可菖蒲百合还是怀念古老的建筑风格,非常惋惜旧校门的销毁。
想不到的是,走进新校门,里面还保留着旧校门,分明是广西师范大学。只是黄色变成白色,楼房式变成牌坊式。操场上和教室楼里依稀亮着昨晚的灯,早上还没灭灯。菖蒲百合看到同学们那么早出现,看着忙碌在校园里的身影,也不知道他们是勤奋到深夜没睡还是清晨的早起。
菖蒲百合在黎明的黑暗中感觉到一丝丝的灯的温暖,还有清晨的静谧和幽宁。夜猫子们总是难得看到早起的世界,更难得看到黑夜与白天交换的时辰。菖蒲百合是来参加电视剧本拍摄的,拍摄地点选择在广西师范大学校园内保存的明朝古老王城。
菖蒲百合对自己真没把握,如果不是男主角的推荐,她根本不可能踏入演艺圈。菖蒲百合的心总是跳个不停,越接近拍摄现场就越跳得快。一路上本该默诵台词的,可为了放松,菖蒲百合完全什么都不想,头脑一片空白。菖蒲百合为缓和稳定一下紧张的情绪,不断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菖蒲百合想:“平时已经背熟的,越背越陌生。也许半生不熟还好想起,就看临场发挥吧。”
菖蒲百合突然莫名其妙毫无目的地问苦爹何首乌:“爸爸,这次花了多少车费?”
苦爹何首乌:“不多,63元。”
菖蒲百合:“那是碰到节假日人多,平时五六十块就够了。”
周围的景致不错,很值得留念。菖蒲百合突然后悔不带相机,既然来了,也该好好玩玩,机会难得。菖蒲百合想买个质量差点的相机临时用一下,可又怕效果不好,浪费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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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几个男的陪在莱菔蔓菁身边。莱菔蔓菁看见几朵枯萎的花,长在高高的悬崖峭壁上。莱菔蔓菁凑不相信是真的,上前去看。那是真的花,非常特别的颜色,只是边沿有些蔫。几个男的看莱菔蔓菁喜欢,自告奋勇替她采下来。有些跳进水中,有些爬到山上,各显神通,莱菔蔓菁很担心。
莱菔蔓菁:“这冰山上的雪莲真美,可惜就要枯萎了。”
莱菔蔓菁卖了好几所房子,可得到的钱有一张水印被水泡得皱巴巴的。钱由许多纸点组成,几乎变成了纸浆。如同传统造纸厂刚捞出来,晒在网上的纸浆那样,还没成纸张。只是莱菔蔓菁从颜色和形状看,还可以辨认出是一张红色人民币,一百元。
杜仲和沐家在当地平分秋色,两大家族势均力敌互相制约。学校里,如果有两所重点中学其中必然一家校长是杜仲姓,另一家沐姓。在地方官中,一家当正职,另一家必然是副职。莱菔蔓菁他们现任校长是沐河清海晏,竞争对手是杜仲桑寄生的妹妹杜仲桑白皮。
教务处办公室,莱菔蔓菁回来上班了,同事依然是学籍管理员贯众田基黄。没有什么外国人,没有什么桂林山水甲天下,没有什么体育考试。一个学生找贯众田基黄改名字,正是菖蒲百合。贯众田基黄想,菖蒲百合还是郝连百合?可学籍卡上连姓都没写,到底改成菖蒲百合还是郝连百合?
校长要把莱菔蔓菁从教务处调到政教处,说莱菔蔓菁在教务处多占一个位置很不好,不如当他的私人秘书。莱菔蔓菁同意了,当然也没法拒绝,领导要员工做什么都得服从。学校开会,校长在发言台上演讲。校园里人山人海,非常拥挤,而且秩序无法控制和稳定下来。
大家都想往前挤,莱菔蔓菁站在第一排,被后面黑压压的人群挤得继续往前移动位置,已经超出警戒线。有人出来整顿纪律,所有人都往后退。莱菔蔓菁随着被迫后退的人群向右和向后退回去,尽快和胸前的境界绳保持一定距离。这场大会似乎是审判现任校长,另外改选新校长的。
特大的办公室里,沐河清海晏校长的手臂突然碰到菖蒲百合,从她身边贴身而过。
沐河清海晏校长:“莱菔老师,快去!那边叫你签名登记,交钱买什么。”
莱菔蔓菁:“什么?什么签名登记交钱?什么跟什么呀?”
沐河清海晏校长:“什么04年获奖文章的,我也说不清楚,你去就知道了。”
莱菔蔓菁想:“04年我的文章得一等奖,百部苏叶帮修改的。”
校长没说清楚,莱菔蔓菁满心疑狐。莱菔蔓菁正要离开。沐河清海晏校长又拿出一份名单她签字。莱菔蔓菁不知到底该不该签,签在哪里。莱菔蔓菁看到名单上有‘高一’两个字,难道她属于高一年级?示范性高中检查工作要开始了,学校正整顿,也许每个人都要固定落实岗位,随叫随到。
莱菔蔓菁:“校长,我是否属于高一年级?”
沐河清海晏校长想想:“又不对哦?还是先别签了。”
莱菔蔓菁想:“不敢让我签名,难道是怕到时我不到位?我不过挂名在此上班,检查不是缺人?”
校长忙去了,莱菔蔓菁经过另一张办公桌子,边走还边想刚才一连串奇怪的事情。
莱菔蔓菁想:“是不是上面要调查什么?难道他们怀疑不是我的原创,是我花钱雇买枪手?”
莱菔蔓菁心不在焉,一不小心,碰到桌子上的水杯。连续几个水杯被撞翻,莱菔蔓菁趁水流出来之前急忙把水杯扶正,恢复原位。莱菔蔓菁怕再闯祸,急忙离开办公室。莱菔蔓菁来到一个旅馆,很多人进出,似乎正是来参观或检查学校工作的。
莱菔蔓菁手里提着一件粗麻布衣改造成的布袋,里面再装一个佛家信徒用的锈莲花黄布袋。莱菔蔓菁不希望别人知道她是这所学校的,免得要调查什么,一问三不知。莱菔蔓菁对学校的事情真的几乎一无所知,特别是那些可怕的数字和标语,什么办学宗旨、校训校规一大堆。
可是莱菔蔓菁衣服上不是带着校徽么?这时两个小学男生走上楼梯,边走边谈笑。
小学生:“一个男生压在女人身上接吻,呵呵……”
莱菔蔓菁想:“这些孩子,真是人小鬼大!本来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嘴上说出来的话并没什么特别意思。可在那么小的孩子嘴里这样说出来,实在太令人震惊,一切不都是电视电脑闯的祸么?”
莱菔蔓菁在路上碰到同事芦荟仙鹤草,她正到处找人签名,包括莱菔蔓菁。原来是登记继续教育买过的书名,莱菔蔓菁说忘记了,什么国际……大概四五个字。芦荟仙鹤草说给她记,第一遍,莱菔蔓菁没听清。第二遍,还是听不清。第三遍,似乎有印象,可还是忘了。
莱菔蔓菁:“那是多少年前买的,谁还记得书名和价格?我得回去查才行。”
芦荟仙鹤草:“身体好些没有?”
莱菔蔓菁:“还要继续吃药,慢性充血,经常发炎。只是没有继续恶化,医生怀疑是癌症。”
芦荟仙鹤草:“那你得注意身体,别太劳累。”
莱菔蔓菁正想说什么,一个穿着讲究的职业女性婀娜地走过来,是新上任的女主任杜仲桑白皮。
杜仲桑白皮:“莱菔,你不属于新高一,不能签名,记得!”
莱菔蔓菁点点头,想:“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挺干练利索。可惜没当上新校长,好梦难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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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可以穿越时空,联系着人生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当你的灵魂在梦境中留恋,忘记回到现在的容身之处,那你就永远留在了过去和未来,同时意味着现在的你已经死了。飞机意外出事,陈墨雪莲坠机身亡。她到中国参加国际舞蹈大赛顺便参加菖蒲百合生日,结果陈墨海莲替她完成生平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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