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复活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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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作家的文笔,杜仲桑寄生的寄生体,螟蛉蜾蠃的梦境,独活的哲理,夜游神的秘密组合起来,就成了未来的新兴人类。在鬼国,这样人种正在形成。飞龙斩血石凤丹已经准备好一切条件,驴耳象鼻,鱼眼鸭脖,鸡翅鹰爪,羊肠猪肚,兔尾蛇脚,猴脑佛手,狼心狗肺,牛头马嘴,加孤魂野鬼。
还魂社新掌门飞龙斩血石凤丹:“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华严复活,近在旦夕。”
华莲:“师傅为什么还不放过那个菖蒲百合?”
飞龙斩血石凤丹:“你小华严师妹的魂魄已经禁锢在她体内,必须逼出来还魂到新的躯体。”
华莲:“可华严师妹不愿意出来,而且那个菖蒲百合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飞龙斩血石凤丹:“我派那么多人出去,不光找回些寄生器官,最重要的是抓回华严的魂魄。”
华莲:“如果一直找不到菖蒲百合,复活日之时一过恐怕华严师妹就永远回不来了。”
飞龙斩血石凤丹:“我绝对不允许菖蒲百合逃出复活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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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龙章回去后,**和重霄真的买了礼物到香云家看香云,**突然想起重霄说的一件事。
**:“出发之前想到什么事?”
重霄:“都忘了。”
**:“你故意的,明知我会难受,故意骗我。”
重霄:“等想起来一定告诉你。”
但**说:“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不想听了,现在就要想。”
重霄说:“你一吓就把我的魂吓跑了,哪里还想得起来。”
**:“前面就是了。”
幸亏很快到了香云家,这件事才暂时搁置了。
孩子们:“香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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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果枫荷梨看到堂妹阳雀一朵云坐在树上枝上,不知道什么原因,阳雀一朵云发疯似的用刀锯将周围的树枝砍断,甚至连自己坐的那根树枝也不放过。结果阳雀一朵云失去支撑,从树上摔下来。而且阳雀一朵云把自己也割伤了,弄得头破血流,浑身是血。
双果枫荷梨急忙抢救堂妹阳雀一朵云,可阳雀一朵云太重,好吃力。双果枫荷梨抱不起她,只能拖着她在地上走。双果枫荷梨正好来月经,自己也血流不止。救护人员来了,看到双果枫荷梨和阳雀一朵云两个躺在血泊中,整个人血迹斑斑。阳雀一朵云终于得救,双果枫荷梨放心地荤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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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草地上,有个又黑又深的枯井,螟蛉蜾蠃居然和小姨雨打回生左转藤在井底睡觉。螟蛉蜾蠃她们醒了,爬出井外的地面上。可周围没有毛巾、牙刷和梳子等日常用品,很不方便。螟蛉蜾蠃在附近走了一遍又一遍,除了石子和草,什么都没有。
螟蛉蜾蠃看着井底中熟睡的婴孩,很可爱。是还在襁褓中的小表妹,一枝黄花鬼柳叶。时光已经倒流十几年,螟蛉蜾蠃还是个初中生,留着齐肩发。螟蛉蜾蠃边走边整理头发,企图把它们拢到脑后扎成一束马尾巴。螟蛉蜾蠃只能回家再洗脸,路上要经过男生宿舍。
男生们喊:“同学,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螟蛉蜾蠃很尴尬,她刚睡醒起床,不知道男生是否看出她没洗漱。螟蛉蜾蠃没理会那些男生们,只顾低头经过。小姨雨打回生左转藤到螟蛉蜾蠃家借镜子,螟蛉蜾蠃家最多的就是镜子,都是废弃闲置但舍不得扔掉的旧时代的产品。虽然镜面已经模糊不清,但还可解一时燃眉之急。
螟蛉蜾蠃和父亲枝上老黄茄他们去寻找花朵进行拍摄,在荒林里越走越远。四周杂草丛生,螟蛉蜾蠃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用火来烧那些野草。也许洪古开荒就要这样烧山开路吧,结果枝上老黄茄离开前忘了把火苗扑灭,造成特大火灾。好多房子受牵连,螟蛉蜾蠃很远都看得见火势的蔓延。
浓烟滚滚,一片火海。螟蛉蜾蠃和枝上老黄茄赶回家时,很多人正在救火。螟蛉蜾蠃一时也找不到可以盛水的容器,就随手拿了一个小提罐。螟蛉蜾蠃知道远水救不了近火,杯水车薪的道理。没办法,螟蛉蜾蠃只能希望有限而宝贵的水能用在最需要的地方,这样就可以扼住火的源头。
螟蛉蜾蠃到处寻找最需要水的地方,可等她找到关键,还没用水,火势已经被控制住,基本被扑灭。螟蛉蜾蠃是画家,逍遥洞里的壁画就是她的杰作。杜仲桑寄生是农民,结果的茉莉花就是他的结晶。自从进逍遥洞后,寻梦团就分散了。梦迷们在各自的天地里做梦,有些还困在逍遥洞里。
螟蛉蜾蠃坐自行车去旅行,一个男人自行车上后面一个孩子的目光突然被螟蛉蜾蠃吸引。孩子侧过脸,审视着路上坐自行车的螟蛉蜾蠃,接着一直回头看坐自行车经过她身边的螟蛉蜾蠃。那是一个非常美丽可爱的小女孩,怀里还抱着一个画胡子的洋娃娃。螟蛉蜾蠃想,要是自己的孩子多好。
螟蛉蜾蠃想,这孩子真可爱,难道他认识我?螟蛉蜾蠃也侧脸回头一直看孩子,一直到彼此看不到彼此的目光。他们彼此认识么?或者什么吸引了他们彼此?螟蛉蜾蠃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是菖蒲百合,那个男子是百部苏叶。当然百部苏叶和菖蒲百合也不认识螟蛉蜾蠃,那男子叫女孩子下车。
百部苏叶:“小不点,到了,快下来,看什么呢?”
菖蒲百合:“我走了,坐自行车走了。”
菖蒲百合看着自己远去的身影,有些怅惘。百部苏叶莫名其妙,看着菖蒲百合目光远去的方向。是一个坐自行车的女子,她正回头看菖蒲百合。百部苏叶并不知道螟蛉蜾蠃在和菖蒲百合对视的时候,已经彼此交换。也就是说菖蒲百合变成坐自行车远去的螟蛉蜾蠃,百部苏叶带的是螟蛉蜾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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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年3月17日,听说今天是复活节,紫苏小时候似乎在杂志上看见过一些相关的岛民过节日的图片,也许是把插有羽毛的土著人和脸蛋上描彩谱的西方人混淆了。最近在电视上看到画彩蛋的习惯,也想做几个送给朋友。可现在看来是来不及了,正感到遗憾。
过了几天,什么活动都没有,紫苏去问菖蒲百合。菖蒲百合查看挂历,还没到复活节。原来紫苏记错了,应该是28号。这个螟蛉蜾蠃变成的菖蒲百合实在受不了上等人的生活,整天和一群野孩子到外面玩。而菖蒲百合的灵魂和螟蛉蜾蠃交换后,跟着螟蛉蜾蠃的意志来到香云家。*****************************************
(香云家)
香云的父母已经上了年纪,但两个孩子还很小,比长风长空大几岁。
重霄:“香云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香云,我们看你来了,好了么?”
香云果然没什么大碍,活蹦乱跳的。她很高兴长风长空来看她,热情得很,拉过兄弟两个。
香云:“长风长空,你们来了,快跟姐姐来。”
长风长空:“姐姐对不起,我们推你了。”
**:“我们来给香云道歉的。”
香云:“不关他们的事,是阿牛推的,姐姐带你们去玩布娃娃。”
长风长空是男孩子,不喜欢这个,摇着身子。
长风长空:“不要布娃娃,要去看她猪猪。”
香云的弟弟:“我也去,我会骑猪。”
香云体内隐藏的正是失踪的华严的灵魂,螟蛉蜾蠃喜欢和孩子玩,于是菖蒲百合变成了华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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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3月23日,杜仲桑寄生看到天上奇观,天上有几个太阳,好美丽的夕照。杜仲桑寄生兴奋地举起数码相机,可刚选好黄金分割线,天就暗了下来。连续好几次都是这样,与美景错过。杜仲桑寄生记得放了一百块钱在桌子上忘了拿,后来不见了。再后来发现是风吹走了,掉在水中。
杜仲桑寄生急忙把钱从水中捞起来,那种失而复得的惊喜可想而知。更让杜仲桑寄生惊喜的是,菖蒲百合从水中浮出来,开始是莲花,后来变成百合。可当杜仲桑寄生要把百合采下来的时候,百合又变成莲花,最后又变成菖蒲百合。
杜仲桑寄生伸到菖蒲百合耳朵的手停在空中,人却突然消失了,剩下一朵遥远的龙舌兰。人生的经历就是一本书,关键在于自己敢于去经历。杜仲桑寄生虽然渴望着那遥不可及的龙舌兰,却没有继续想办法到河中央去争取。杜仲桑寄生太现实,他只攫取唾手可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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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3月24日,百部苏叶在鉴别天然和人工皮,好象是种植物。百部苏叶分析得很详细,但两者之间的差异菖蒲百合忘记了。百部苏叶突然想起时间,大惊失色。已经十点多,百部苏叶得回去上班,差点忘了。百部苏叶赶回医院,还是迟到了,他向手下员工解释迟到的缘故。
员工问百部苏叶:“研究有没有结果?”
百部苏叶遗憾地说:“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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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菔蔓菁在菖蒲百合的钢琴房里,百部苏叶老师正在摆弄菖蒲百合的手指,教她指法。快下课了,莱菔蔓菁想借菖蒲百合的钢琴弹曲子,然后帮她锁好。可百部苏叶却不允许,莱菔蔓菁又气愤又失望,不就弹一两首曲子么?那么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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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3月25日,杜仲桑寄生最近总是梦到天上的云彩,几个儿时的好朋友互相枕着,躺在地上的竹席上,懒洋洋的。如果不看日历,杜仲桑寄生都不知道今天和明天是耶稣受难日。不知道这两天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还来得及送彩蛋给菖蒲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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菖蒲百合如同变了一个人,不爱学习,特别讨厌约束和规矩。空旷的场地上,很多小孩子坐的卡通小自行车。菖蒲百合抢先要了辆白底黑花的参加自行车比赛,莱菔蔓菁要了辆黑底白花的跟着。她们在树林中的泥沙路上一圈一圈地绕着,其实大家都是搞形式主义,中间有些圈数不计算进去。

别人不认真的,从中省略了好多圈数。只有菖蒲百合认真坐够一百圈,莱菔蔓菁觉得这样比赛太浪费时间。百部苏叶赶过来陪菖蒲百合,他们转弯继续比赛。莱菔蔓菁不愿意继续跟着他们,在十字路口和他们分开,没有转弯,直直往前坐自行车,那是去乡镇的路,有市场可以逛。
莱菔蔓菁:“我到那边逛一下,如果到时间我还没回来,你们先回去,不必等我。”
百部苏叶:“你真是不懂体育!百合,我们继续!加油!对了,你同事生了儿子,叫你去看。”
莱菔蔓菁差点忘记,干脆去买套衣服做礼物。公路两边很多老房子,可莱菔蔓菁没时间进去看。淡蓝色的天边升起一轮娥眉月,月光下摆放着一张黑色现代化的四方桌椅。如同西方人在海边喝咖啡的浪漫情景,莱菔蔓菁用相机拍下这一画面,然后继续寻找新的风景。
一棵大树下,开着一朵朵杯子样的黄色花,还有一朵朵如同郁金香般含苞欲放的红玫瑰。莱菔蔓菁换了好几个角度拍摄,树阴下的黑暗中透射出柔和的阳光。画面非常有艺术性,但莱菔蔓菁还不是十分满意。莱菔蔓菁到了山上,碰到**,结果被**一手举起摔到山崖下。
**口中叫道:“两天解决一个人,二十万很快就解决了。”
山崖并不是很深,就一个低洼的土坑,所以莱菔蔓菁没被摔死。这里有很多被推下来的人,都是被**用力推到某个地方而已。这里每个人都背两袋米,然后自谋生路。莱菔蔓菁揣摩着刚才**的话,两天是什么意思?两天推一个人还是两天会接济这里的人一次?两袋米是吃多久的?
有人拿生油过来,挨个地灌进人们口中。生油怎么吃呢?好恶心!为了填饱肚子,居然用这样的办法。难道不能用生油炒菜么?很快就要轮到莱菔蔓菁了。莱菔蔓菁没其他人那么顺从,进行反抗。几个人抓住莱菔蔓菁灌油,而且很开心。因为他们碰到一个不驯服的人,征服又是一种快感。
莱菔蔓菁被灌的油最多,但她用咽喉顶住,几乎灌不进去。周围的人都笑起来,热闹得很。人们可怜又佩服莱菔蔓菁,更多的是无奈,贫穷的无奈。似乎大家都认为莱菔蔓菁是孩子气,做无谓之事。生油虽然难吃,但也只能这样,为什么要反抗呢?第一次是痛苦,以后就习惯了。
莱菔蔓菁一边拒绝到嘴边的油一边想:“这是什么道理?生油能吃饱么?不会拉肚子吧?”
众人发现莱菔蔓菁的确不同一般人,渐渐心软了。看来莱菔蔓菁是个奇人,也许适合当领导。众人如同发现真龙天子一样敬畏和肃静起来。莱菔蔓菁在这里和高中同学百部苏叶结婚,可他还没长大。人们笑莱菔蔓菁和小孩子结婚,百部苏叶看上去的确还小。
拜堂前,莱菔蔓菁不知道干什么去,有人把她抬回来。按规矩,不能走这条路,要拐另一条。莱菔蔓菁在花轿里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许多穿红色和白色衣服的女子。仪式很热闹,就是村子里规矩太多。莱菔蔓菁心里很复杂,很矛盾。为了世俗观念,莱菔蔓菁被迫把自己嫁出去了。
新郎不是很漂亮,莱菔蔓菁没有挑选,只不过就为了把自己嫁出去而已。好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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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菔蔓菁到处找不到菖蒲百合,在路上碰到女同事芦荟仙鹤草,她想发展菖蒲百合为**。莱菔蔓菁拒绝了,还职责**的做法过于极端,说了许多不恭敬的话,还说什么恨什么不共戴天之类的。国民党领袖孙中山执行任务时因叛徒出卖被敌人发现,逃跑时碰到离家出走的菖蒲百合。
菖蒲百合跟孙中山一起逃跑,结果被抓。过江时,菖蒲百合与孙中山钻进一个盒子,企图摆脱敌人。敌人笑他们不会坐船,果然菖蒲百合孙中山在水中的盒子里东摇西晃。菖蒲百合不想掉进水里,她特别怕湿,就飞到了天上。菖蒲百合乘风使劲拍袖子,那是她的翅膀。风不大,飞得不高。
菖蒲百合终于回到百部家,她躲在门口外打探里面的情况。只见找不到菖蒲百合的百部苏叶正发火,责备莱菔蔓菁贪玩丢了孩子。菖蒲百合想偷偷溜进自己房间,被莱菔蔓菁看到,把她拉到百部苏叶面前。百部苏叶看到菖蒲百合回来,袖子栏了,鞋子还是湿的。
莱菔蔓菁:“小祖宗,你总算回来了。我真被你害惨了,还不快向百部哥哥报到?”
百部苏叶又担心又生气:“上哪里去了?不知道我担心难过么?”
菖蒲百合:“讨厌!”
百部苏叶:“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菖蒲百合:“你们讨厌讨厌讨厌!”
百部苏叶:“你连我也讨厌?那你走吧,别再回我家,走啊?”
菖蒲百合:“呜……走就走,我讨厌你们,讨厌这个家,我要离开这里。”
百部苏叶:“回来!小百合,你去哪里?快别哭,哥哥不对,哥哥不生气了,不要离开哥哥。”
百部苏叶说了她几句,菖蒲百合很不高兴,哭着朝门口走去。百部苏叶没想到菖蒲百合居然敢离开,急忙把她抓回来把湿漉漉的鞋子脱掉。菖蒲百合在百部苏叶怀里,还是很伤心的样子。
菖蒲百合:“我碰到孙中山,和他一起逃跑。他是革命家,可是被敌人抓走了。呜……”
百部苏叶:“原来你去帮助革命,你真勇敢。哥哥错怪你了,可是以后去哪里要告诉哥哥好么?”
菖蒲百合:“我有袖子,我会飞,没有掉到水里。可孙中山没有翅膀,他还在盒子里。”
百部苏叶:“怪不得,风把袖子都扯破了。没关系,会有人去救孙中山的,你还小,力量不够。”
菖蒲百合:“长大了我开飞机去救他,这样就不会沉没到水底了。”
百部苏叶:“好,将来百部哥哥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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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3月26日,杜仲桑寄生提醒自己。变天的时候,你得注意节约换洗衣服,以免不够穿。一段时间后,你得做好停电的准备。杜仲桑寄生今天最开心的是,他的文章被刊登出来了。编辑坐在位置上,递给杜仲桑寄生一些稿件,又圈又划的,看来杜仲桑寄生梦到天上奇观和五彩云有预兆。
编辑:“这几期都是你的文章占主版,实在太长了。有很多文章,我帮你修改了,你看看。”
杜仲桑寄生:“原来我最近的梦是有文章的,请问,这些改过的不刊登了么?”
编辑:“是的,出版社没有场所了。”
杜仲桑寄生:“那搬到我家里吧。”
编辑:“可以啊,你可真够热心的。”
杜仲桑寄生:“那还不是也方便我工作。”
出版社搬到杜仲桑寄生家,设备很简陋。但杜仲桑寄生开始积极工作,正在编辑鬼作家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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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栏)
香云的弟弟也跟去了,还真骑在猪身上给他们看。重霄和**不放心,一旁看着。
长风长空:“骑马,呵呵……”
重霄:“真够调皮的,长风长空敢不敢?”
长风长空乐得叫起来,可他们自己胆小得很。
长风长空:“不要,怕猪咬。”
**:“小心点,别摔下来。”
重霄要把孩子放到猪身上,他们吓得躲到**的身后。香云的弟弟差点笑出鼻涕来,急忙吸回去。香云觉得很丢脸,用袖子帮他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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菖蒲百合带隔壁几个孩子到处玩,结果遇到流氓。还魂社飞龙斩血石凤丹看到菖蒲百合了,正派人四处抓她。菖蒲百合他们无法回家,躲到一个破屋里。屋子里也有小孩子,不知是被拐卖还是收养的。天气很冷,香云边发抖边干活。看着小女孩的手浸泡在水中,菖蒲百合感觉到刺骨的冰冻。
菖蒲百合之所以会感到刺骨的疼痛,因为她已经附体到小女孩身上。这个女孩子正是被水淹死的华严,她很羡慕在优越环境中长成的菖蒲百合,附体到她身上。华严和螟蛉蜾蠃已经在香云家互相转化,也就是说华严的身体里,寄生的是螟蛉蜾蠃的灵魂,现在螟蛉蜾蠃和菖蒲百合又换回自身。
菖蒲百合想,即使他们被收留,肯定干不了那样的活。菖蒲百合看到街上有很多人把下半部分的脸涂红,似乎在举行什么活动。对了,3月28日,是复活节!大街上正有游行队伍经过,人们化妆参加。菖蒲百合机灵一动,只要化妆,那些坏蛋就认不出他们了,她终于可以回百部哥哥家了。
大家都在传说,华严将会在复活节复活。世界上第一个克隆人将会随之诞生,投胎到大年初一出生的男婴身上。鬼国将在这一天正式成立,并且拥有自己的国王和皇后。国王是杜仲桑寄生,皇后是螟蛉蜾蠃华严。一旦鬼国形成,那些孤魂野鬼将不用在阴间流浪,而是阳间的合法公民。
莱菔蔓菁的耳朵很疼,而且出血。莱菔蔓菁想,自己可能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莱菔蔓菁不禁感慨,花了那么多心思,到头来还是这样的结局。莱菔蔓菁决定抓紧时间完成心愿,还没去看望芦荟仙鹤草呢。于是自己开药方。虽然芦荟仙鹤草是**,两人在政治上有分歧,可还是同事。
3月28日是复活节,阳光灿烂,不过太热,一下还不太适应。莱菔蔓菁的同事芦荟仙鹤草大年初一生了只生鸡头,莱菔蔓菁买了件廉价童装还有昂贵的猪肚和苹果去看望她。听说那一天出生的人很有福气,将来肯定是个厉害人物。不过莱菔蔓菁更好奇的是魔鬼是否诞生,奇迹又是否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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