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COWY牛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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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部苏叶和菖蒲百合不知道开车去哪里,在山上飞快地转。学开车的菖蒲百合看到一头被撞伤的牛,伤口很大,血肉和一根白色排骨都露了出来。菖蒲百合急忙叫百部苏叶看,但受伤的牛似乎并不痛苦。又出来一头大牛,可能是小牛发父母。大牛疯狂地跑着,如同斗牛士一样要装他们的车。
菖蒲百合:“首,快看!一头受伤的小牛。它一定很痛苦,好可怜。它爸爸来了,很生气。”
百部苏叶:“好危险!百合快让我开,母牛发火了。一定是以为我们伤害了她的孩子,要寻仇。”
大牛好几次撞到车前,百部他们星云地逃避开了。菖蒲百合因为恐惧,车开得更快,简直就是乱开。速度刺激了牛的疯狂,斗争更加激烈了。本来想弃车而逃的,可冲不出去。只看见车窗玻璃外的牛如山一样大,百部苏叶和螟蛉蜾蠃只能开着车在山里颠簸,东拐西弯地逃命。
更要命的是车门老关不上,可能坏了,也许是太紧张。百部苏叶已经抢过菖蒲百合的方向盘,菖蒲百合真担心自己被抛出车外。那么多牛践踏,可想而知有多可怕。菖蒲百合想起电视上看野象的故事,野象是从邻国过来的,为了逃避人类的捕杀。
素食主义的野象在逃命过程中由温顺变得凶残,见人就杀,嗜血肉如命。菖蒲百合想,如果他们再继续这样和牛展开激烈的搏斗,野牛一定感到来自人类的威胁更大。牛逐渐被甩远了,菖蒲百合刚松一口气。没想到这时又冲过来一群大象,这些庞然大物把飞速前进的车子包围了。
菖蒲百合拼命地叫:“首!开慢点,这样它们就不会穷追不舍了。”
百部苏叶:“这种时刻,哪里还停得下来。”
菖蒲百合:“它们发疯了,不要再刺激它们的斗志。”
百部苏叶:“不行,我还得开快点,赶紧甩掉它们。”
百部苏叶哪里听得进菖蒲百合的话,菖蒲百合只好认命,死就死吧。幸亏不久他们就来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看不见那些牛还是象的野生怪物。可当百部苏叶和菖蒲百合回到家时,危险又来了。杜仲桑寄生没说错,菖蒲百合命中总会碰到许多危险的煞星,人生总是充满冒险的传奇色彩。
菖蒲百合:“谁和我在一起,总要碰到许多危险和灾难。首!你后悔么?害怕么?还要我么?”
百部苏叶:“后悔害怕不要你有什么用?我总不能连自己都放弃!”
菖蒲百合与百部苏叶赶紧关好门,一口气跑到五楼上。到底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呢?菖蒲百合与百部苏叶紧张地抓住彼此的手,站在窗口朝外面看。百部家的楼房外有一批大象经过,走到百部家的楼前。好高大的象,有四五层楼那么高,大象不站在楼前都无法想象出它们的实际高度。
菖蒲百合:“和电视上介绍的一样,它们肯定是饿了,进居民区找吃的。”
百部苏叶:“如果它们用鼻子一敲,玻璃就碎了,门、窗、房子也保护不了我们。”
菖蒲百合:“恐龙就是那样的吧?它们知道我们在里面么?”
百部苏叶:“我还没那么近距离地看过恐龙和大象,它们好象在试探寻找和确定。”
菖蒲百合:“它们会不会攻击房子呢?”
百部苏叶:“难说,得看运气。”
菖蒲百合:“感觉好象与外界隔绝,被装在一个大玻璃球里,随时被大象卷起来,摔到外面地上。”
表妹一枝黄花鬼柳叶在家里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听到家里有人说话才从房间出来。
一枝黄花鬼柳叶:“你们看什么呢?那么专心。哇,是大笨象,好好玩,要是能骑大象多好。”
百部苏叶:“你还没那么尊贵,死丫头。看什么看?还不快把门窗关好?想和大象亲密接触啊?”
一枝黄花鬼柳叶:“你这头大笨象,谁爱和你亲热?也只有我们的小百合看上你,算你运气。”
菖蒲百合:“它们一定是闻到我们放在窗口桌子上的香蕉了。”
百部苏叶:“完了,香蕉可是大象的最爱。我们这房子要遭殃了,百合,表妹,快躲起来。”
一枝黄花鬼柳叶:“我不,我要看侏罗纪公元的恐龙。”
菖蒲百合:“大象很聪明的,我们得赶在大象找到入口之前把所有门窗关好。”
百部苏叶:“就让这死丫头喂恐龙去,我们走。”
百部苏叶与菖蒲百合奔走于每一层楼,每个房间每个门窗。当百部苏叶与菖蒲百合重新回到五楼时,只见一枝黄花鬼柳叶正拿着香蕉喂一种奇怪的生物。菖蒲百合看到的怪物有一条直直的细长的脖子,一个小脑袋,两只大眼睛,象蛇。百部苏叶眼里的怪物则象机器人或者外星人。
菖蒲百合:“首!我佩服你表妹!她好大胆!”
百部苏叶:“嘘!别惊动它们。”
菖蒲百合:“你不觉得它象从外星来的恐龙么?和机械国王子一起的那个。”
百部苏叶:“也许它就是机械国王子。”
菖蒲百合想起对野象的正确做法:“我们的确应该对它们表示友好,主动喂它们。”
百部苏叶:“为什么?你不怕了么?”
菖蒲百合:“这样人类和动物就能成为好朋友啊,以免受它们攻击。”
百部苏叶:“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菖蒲百合:“嗨!HOWDOYOUDO!你们好!我叫菖蒲百合,他叫百部苏叶。”
怪物:“HELLOW!MYNAMEISCOWBOY!CALLMECOWY!”
百部苏叶拉着菖蒲百合,壮着胆来到另一个窗前。菖蒲百合用最流行的英语和那些神秘怪物交流,没想到怪物会英语,难道真是机器人?或者是外星人?百部苏叶和菖蒲百合惊喜而又小心翼翼地用可怜得快忘光的中式英语和最靠近窗口的大怪物交谈。
百部苏叶:“NICETOMEETYOU!”
菖蒲百合:“COWY!YOULOOKLIKEABIGHOUSE,JUSTA**OUTINE!”
COWY:“你们也可以叫我牛崽COWY!”
菖蒲百合:“你也会说中语?刚才在山上受伤的那个是你么?”
COWY:“YES!ITI**E!”
百部苏叶:“MYGOD!ICAN’TBELIVE!”
COWY:“THEREAREMYFAMILY!MYMATHER!MYFATHER!”
菖蒲百合:“WELCOMTOTHEEARTHANDMYHOME!”
百部苏叶要学一枝黄花鬼柳叶和怪物亲近,想问它吃不吃香蕉皮,他记得大象爱吃这个。可百部苏叶忘记皮该怎么说,又不好问菖蒲百合,怕她笑话。百部苏叶后来才想,为什么不用皮肤这个单词呢?但想想也不行。于是百部苏叶用手指着香蕉皮,便用中文代表皮。
百部苏叶边问边笑:“COMEON!BANANER!来,吃皮!GOOD!好吃!”
菖蒲百合:“皮有什么好吃的,EATMEET!”
一枝黄花鬼柳叶:“你们说的外星话它们听不懂,要是莱菔老师在就好了。”
百部苏叶:“美式英语和中式英语,在外星人眼里都是外星英语。”
COWY:“谢谢你们的香蕉,味道好极了。朋友,我们要离开了,以后再会!”
百部苏叶他们:“BYEBYE!SEEYOU!”
COWY:“THANKYOUVERYMUCH!GOODBYE!”
菖蒲百合剥香蕉喂它们,其实心里很害怕。怪物的家人喊它,吃完香蕉就离开了。菖蒲百合想起什么,于是后悔对它们太仁慈。百部苏叶还是不放心,重新检查门窗。
菖蒲百合:“如果它们习惯到这里吃,以后不是麻烦?如同那些乞丐一样。”
百部苏叶:“不知道它们有没有爬进屋,我还是检查一下,看哪些门窗没关。”
一枝黄花鬼柳叶:“笑话!人都走了,你们才关门窗。”
百部苏叶:“哇!好多门窗没关!特别是上面一层天窗太高,最难关!”
菖蒲百合:“要找几张凳子搭起来才行,我们手忙脚乱的,说不定你没关的我以为你关了。”
一枝黄花鬼柳叶:“外面阳台上的门窗还没关呢,天都黑了,不知道牛崽它们还会不会回来。”
菖蒲百合:“我知道,可外面太黑。风又大,阴森森的,我不敢出去关。”
一枝黄花鬼柳叶:“我也不敢出去,还是你去关吧!”
菖蒲百合:“我不!不要推我。”
菖蒲百合也看到,可是不敢出去。整个楼房好安静,百部苏叶不知道在几楼,把两个女孩子丢在这里,她们孤独得有些害怕。只见窗户外面一片漆黑,阳台上窗帘被风吹得幽怨地瓢动,似乎有人影进来,让人毛骨悚然。一枝黄花鬼柳叶一叫更增添了恐怖,两人更无法阻止自己想到外面有鬼。
一枝黄花鬼柳叶:“啊……表哥!有鬼!”
菖蒲百合:“你别叫了,COWY牛崽!本来我还可以克服恐惧心理,尽量不要想鬼的,现在被你吓死了。”
百部苏叶在楼上叫:“你这鬼魂怪叫什么?连鬼都被你吓跑了。百合,好象下雨了!”
菖蒲百合想起书房:“天啊,我的书都是堆放在窗口上的!”
这里到处都是房间,显得特别空旷,连自己的影子和声音也可以把自己吓死。多一个人感觉就是不一样,特别是多一个男人。菖蒲百合听到百部苏叶的声音,顿时镇定许多。一听到下雨,哪里还记得怕鬼,急忙冲到书房。幸亏风大,雨没泼湿菖蒲百合的书。

菖蒲百合把窗户关好后,走到以前百部苏叶爷爷奶奶住的房间。人已经去世,没什么人进去过。菖蒲百合很害怕,可也没办法,怕外面的蛇爬进来。菖蒲百合努力大着胆子靠近窗户时,一枝黄花鬼柳叶和百部家的保姆点灯进来,正是脖子带疤的螟蛉蜾蠃变成菖蒲百合被认出的那个保姆。
保姆:“小百合!怎么不点灯?黑灯瞎火的,怎么做事?”
菖蒲百合:“天还没全黑,还看得见。表妹,你到外面关窗,里面不用关了。”
一枝黄花鬼柳叶:“你倒聪明,关了里面的叫我关外面的,奶妈去!”
保姆:“关一个窗也怕成那样,不关窗不是更可怕?”
菖蒲百合:“关了窗,我们自己逃不出去啊,和鬼关在一起不是更可怕。”
只见房间里放着空荡荡的床,飞舞的白蚊帐。加上菖蒲百合背后的白色窗户,黑色的夜空。再没有比这更恐怖的场景了,一枝黄花鬼柳叶还是不敢,推保姆过去关窗,又胖又结实的保姆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鬼。菖蒲百合尽量回想小说里的内容,让自己从恐惧中摆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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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
由于孩子不想回去,香云父母又挽留,重霄和**陪孩子留下来一段时间。
**:“好了,长风长空,该回家了。”
香云的母亲:“别,一定要吃了饭再走。”
孩子们:“吃饭再走。”
重霄:“你们还真好意思。”
六爷:“嫌弃了不是?”
重霄:“**,那就多玩一会儿。”
六爷:“你们陪孩子,饭好了就叫你们。”
**:“那打搅你们了。”
香云的母亲:“都是乡里乡亲的,客气个啥?”
香云:“长风长空,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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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黄花鬼柳叶和菖蒲百合回客厅坐,百部苏叶还没见人影。看到客厅,菖蒲百合想起这些。
(客厅)
该吃午饭了,**真要带孩子离开,香云的父亲来叫长风长空跟他们一起吃午饭。
六爷:“吃饭了。”
长风长空:“吃饭了!快走。”
**:“我们走了,回去再吃。”
六爷:“刚才不是说好的么?”
重霄:“真的不用了。”
香云:“长风长空快走。”
**:“回家再吃,你们不用张罗了。”
香云的母亲:“米都下锅了,快来。”
六爷:“大人就是不如孩子真诚,大方。”
重霄:“**,既然都来了,就吃了再走吧。”
重霄和**只好留下来,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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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睡觉了,一枝黄花鬼柳叶和菖蒲百合在客厅看电视。百部苏叶好象突然失踪,整座楼房只剩下两个女孩子。一枝黄花鬼柳叶肚子饿,求菖蒲百合到厨房找点东西给她吃,可菖蒲百合老不答应。一枝黄花鬼柳叶可怜巴巴地跪在沙发上祈祷,菖蒲百合其实也很饿,不过宁愿饿也不离开客厅。
一枝黄花鬼柳叶:“表哥,你去哪里了?我好饿,求求老天给我掉块馅饼吧。”
菖蒲百合:“算了,看你那么可怜,我就舍命替你走一趟吧。”
菖蒲百合拗不过这个情人的表妹加同学朋友,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到厨房找吃的。黑暗中,菖蒲百合走进的是菖蒲百合外婆家的厨房。厨房里黑漆漆的,没有人在家。里面似乎没什么家具了。菖蒲百合想着百部小说中厨房里发生的故事,等小姨他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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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
长风长空不懂客气,真的跟去了,端正地坐在人家的饭桌旁,好象在自己家一样。
香云的母亲:“长风长空快坐!”
**:“长风长空,让叔叔婶婶坐先!”
长风长空:“六爷六娘坐!”
六爷:“乖,随便坐,先让老师坐!”
大家谦让着,还是主人先坐了下来。
重霄:“你们先坐,辛苦了。”
六爷:“你们读书人就爱客套,那我坐了。”
香云的母亲给大家盛饭,**要自己动手。香云拉住**,**只好坐下。
**:“我来吧。”
香云:“你们是客人,别客气了。”
香云的母亲:“这可爱的孩子就是走到哪里吃到哪里,人家喜欢他们,就是心甘情愿给东西他们吃。虽然穷人家没什么好吃的,但总是特别热情好客,我们就喜欢随便,对不对?”
长风长空:“对!”
**觉得推辞就不礼貌了,便开玩笑说:
“你们不要挽留他们,他们真的不懂害羞,会当真的。”
重霄也说:“你们两个饭桶,别把叔叔家的饭吃完了。”
六爷:“我们是没什么好吃的,但饭还是有,尽管吃,小孩子长身体,就要多吃点。”
香云的母亲:“是啊,能吃就好,不要什么都限制他们,否则孩子会内向拘束的。”
**:“他们两个要真那样就好了。”
六爷:“**老师,我们是粗人,没文化,不懂教育,但孩子的天性我觉得还是顺其自然好。”
重霄:“六爷说得对,我也认为这样的童年才快乐才健康,长大了自然懂礼貌的。”
**:“你们懂,说明父母还是管教的,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
香云:“妈妈,可以吃了没有,我们饿了。”
六爷:“好了,大家别客气,没什么招待你们,你们来了,我们非常高兴,大家就不要拘礼。”
香云的母亲:“是啊是啊,家常便饭,随便点。”
重霄:“好的好的。”
香云的母亲给长风长空夹了很多菜。
香云的母亲:“来,长风长空,要吃什么,婶婶夹给你们。”
**:“我们自己来可以了,你们忙,不用理会他们。”
重霄:“你们太客气的话我们会拘束的。”
六爷:“大家乡里乡亲的,就不要太多礼数,就当自己家里好了,我们也不必客套。”
**其实是不习惯帮人家夹菜的,也不喜欢人家帮她,觉得这样的礼节反而使人见外生疏,而且也不卫生,筷子叉来叉去也不文雅。表示亲密就应该随客人的便,不把他当客人看待。
长空:“我要芋头里面的扣肉。”
**:“不能挑,肉和芋头一起吃才有营养。”
六爷:“长空,这芋头真的很好吃,是叔叔种的,你尝尝,好吃的叔叔送你一篮。”
**:“先咬一点妈妈这块。”
**夹了一块,如果孩子不吃,自己也可以吃,不至于浪费了。
长空尝了一口,点点头:“好吃,还要。”
**又给他吃剩下的,重霄帮长风夹了一块,大家都对这道菜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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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菖蒲百合还是有些害怕,想到外面去。菖蒲百合正要锁门,突然想上厕所。菖蒲百合考虑回厨房解决,想想还是忍着吧。还好,小姨出现了,菖蒲百合觉得看见救星一样放心。
小姨:“玻璃!去哪里?”
菖蒲百合:“没……正想上厕所。”
菖蒲百合重新开厨房门进去,拿卫生纸,蹲在里面的粪缸上。农村里都用这种,一个大水缸或在地面上或埋在地里,上面就铺快木板。人象踩滑板一样自己掌握着两脚和身体的重心和平衡,免得掉进粪缸里。粪便里寄生着数不清的蛆虫,甚至爬一两条到你脚底。如果高度近视,倒不用恶心。
菖蒲百合看着横在脚下的木板,怕站不稳,就重新移动一下两脚的位置和距离。菖蒲百合发现木板上有粪便,看来和马桶一样,他们也是不敢蹲上去,而是踩在外面。所以粪便才没掉到缸里而是木板上,因为角度不对。菖蒲百合不能踩有粪便的地方,移来移去都无法站稳。
菖蒲百合只好放弃,还弄得到处都是粪便,好脏!都说梦到粪便灰发财,菖蒲百合倒觉得自己惹了满身的污秽,说不定是人们的闲言碎语。她一个女孩子家,没结婚就缠着百部苏叶,还住在人家里,难免有嚼舌的。菖蒲百合也不在乎,只要能和她的百部哥哥一起。
大学里开晚会,菖蒲百合他们的老师要上台跳舞,其中有莱菔蔓菁。大家在下面起哄,欢呼!
菖蒲百合旁边的同学三叶木通益智仁:“她们上,还不如我们班几个女的漂亮风光呢。百合!为什么不让你们上?”
菖蒲百合听着男生的恭维和不平衡,没说什么,但心里美孜孜的。因为她在班里被看成亮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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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梦全没了!什么也没发生过。其实就那么几秒的瞬间,在梦中又做梦。梦见自己迷迷糊糊的,醒了一次又一次。菖蒲百合记得自己写过《梦中梦》的文章,原来灵感就是梦中说梦。
这个梦好长好长,从2005年4月11日晚上一直延续到4月12日早上。和牛斗,和象斗,和恐龙斗,和物斗,和人斗,和鬼斗,和自己斗。菖蒲百合看到猴子的保护神是大日如来,马的保护神是普贤赞菩萨,为了驱除心中恐惧和老房子里的阴气,菖蒲百合买了几张DVD唱碟回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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