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烽火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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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桑寄生和螟蛉蜾蠃在公路边遇到菖蒲百合后,不愿意继续耗费生命。而杜仲桑寄生的命也是菖蒲百合救的,他更不愿意如此虚度人生。想到菖蒲百合和百部苏叶一起的情景,杜仲桑寄生都快发疯了,可他能做什么呢?正好碰到政府招兵,杜仲桑寄生和防风南天竹当兵去了。
杜仲桑寄生到地方部队去报到,这里纪律松散,卫生不是很好。杜仲桑寄生记得船上菖蒲百合用小刀刻在桌上的一首诗:“一朝国土烽烟起,军事胜负谁能定?山河飘零气节重,人命草菅万骨轻。”
杜仲桑寄生感慨道:“红颜易褪色,尘世难煎熬。女人妖且艳,男人不问朝。”
防风南天竹抱怨:“早知道条件那么差,就不来了。军人可是我生平唯一的梦,现在破灭了。”
杜仲桑寄生:“这里算好的,军队的长官还亲自出来迎接,其他更差。”
防风南天竹:“你为什么来参军?不怕当炮灰么?”
杜仲桑寄生:“长官来了!”
防风南天竹:“什么?当官来了?”
杜仲桑寄生:“杜仲桑寄生到此报到!”
杜仲桑寄生看到长官,没理会防风南天竹的误解,大老远就大喊起来。
军队长官出来欢迎新兵,并发表讲话:“军人的职责是保家卫国,军人的职业是神圣的。当兵当然是来吃苦的,又不是享受来的。我们当兵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祖国,为了百姓,为了亲人。”
休息时间,防风南天竹在军营里拿出相机给自己拍照留念,杜仲桑寄生也拿出自己的傻瓜相机。
杜仲桑寄生:“你的相机多少钱?”
防风南天竹:“三四百!”
杜仲桑寄生:“哇!好便宜。不过傻瓜相机近拍会很模糊的。”
其实杜仲桑寄生手里拿个更便宜,才一百多。防风南天竹没理会杜仲桑寄生,继续摆弄自己的相机。杜仲桑寄生凑过去看,只见防风南天竹在调收音机似的选择背景。他这种相机可以看自己拍的MTV,可以把自己的人头换进去。这样MTV里的主人公就变成自己了,杜仲桑寄生好羡慕。
杜仲桑寄生:“哇!那么先进?我这个可没有。”
防风南天竹:“当然没有!”
杜仲桑寄生和防风南天竹一起看MTV,好好笑!防风南天竹拍进去的人变成了防风南天竹和杜仲桑寄生。杜仲桑寄生看见自己穿古装,打功夫,做各种表情,真的乐得直笑。可杜仲桑寄生看着看着就不像自己了,从相机里出来抬头一看,哪里还有军营,是卖数码相机的店铺。
后来这里的老板说:“我先帮你们拍个数码相片,再换进去,一个一个拍。”
于是先拍防风南天竹,然后到杜仲桑寄生。杜仲桑寄生想自己一定很不上镜。而且太困了,杜仲桑寄生总是睁不开眼睛。后来杜仲桑寄生感觉身体一跌,睡了过去。可当杜仲桑寄生拿到照片时,效果却很好。杜仲桑寄生的眼睛明亮有神,但一点都不像自己。
可照片上的人明明戴的是杜仲桑寄生的眼镜,想想一个不近视的人换成戴眼镜的人多可笑。防风南天竹要走了,杜仲桑寄生还没醒过来,一直打呼噜,可他又头脑清醒,知道周围发生的一切。
防风南天竹:“我要走了!”
杜仲桑寄生:“你走吧,我要睡一觉再起来。”
杜仲桑寄生一睡就是一整天,而且整天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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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长风他们刚走,山里住附近的几个孩子就跑来找他们玩了。
他们把长风兄弟当皇帝那样崇拜。
人就是这样,喜欢有自己的领袖,从小就在小群体中分了等级,有人适合发号施令,驱使别人,就有人愿意效命,犬马之劳的命。
重霄告诉孩子,长风他们跟到龙章家了。
孩子有些失望,最大的那个孩子见大家不高兴,建议到龙家找兄弟而二人,马上得到小伙伴的响应,他们一窝蜂似的跑了,冲锋陷阵一样兴奋朝龙家杀去。
这领头的孩子看样子不如长风他们得人心,但相当会利用长风他们树立威信,拉拢人心,相当于宰相的地位,皇帝不在的时候负责带小兵,皇帝在的时候就把皇帝示为神明,将皇帝的权威抬到极端。
**就喜欢当小丫鬟,侍侯哥哥,如今又应验她真是丫鬟命,时候孩子和丈夫,只有在父母身边她才是小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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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霜走在陌生的古街上,难道他来到了古代?古老的城墙上不远处就设置一个烽火台,有些老人在聊天,很象阳朔西街。六月霜从老人的话里听出了蹊跷,不敢继续往前走,好象前面就是黄泉路,不归路。六月霜到了很多险峰处与敌人打架,在很高很危险的建筑边上寻找出路。
六月霜到了一个隔离区,可以到的地方很多,可就是出不去。六月霜被困在玻璃的世界,如同隔了厚厚的花文理图案的玻璃,只有感觉,没有语言可以传出外面的世界。六月霜扔了点什么出去,那是逃出去的生命!在一座楼里,六月霜不断地和敌人周旋,躲开他们的监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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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莱菔蔓菁!”
莱菔蔓菁:“啊?你们是?对不起,实在想不起来。”
小街上有人喊莱菔蔓菁,几个帅气的小伙子。谁啊?莱菔蔓菁觉得面熟,就是想不起来。真不好意思,莱菔蔓菁只好坦白。对方似乎也料想到了,小伙子还在追问,企图让莱菔蔓菁想起来。他们几个小伙子又笑,莱菔蔓菁的确不好意思,可不知道他们笑的真正原因,一定是很熟悉亲密的人。
小伙子:“真的不认识了么?”
莱菔蔓菁想:“难道是我的学生?”
防风南天竹:“我是你弟弟啊,真要笑死人了。”
莱菔蔓菁:“那么多年不见,哪里还认得,你都那么大了。”
直到后来才莱菔蔓菁弄明白是堂弟防风南天竹,莱菔蔓菁和防风南天竹他们几个朋友边走边聊天。莱菔蔓菁想象着防风南天竹从前小时候的样子,比较现在。的确有点点像,可相差太远了。接着防风南天竹的脸蛋变长变尖,像防风南天竹的堂哥永叶汉防己。
防风南天竹家楼房就盖在附近,莱菔蔓菁远远看见他的家人站在门口。莱菔蔓菁向防风南天竹一家人招手问好,但防风南天竹没有邀请莱菔蔓菁到家里的意思,他要和朋友出去。莱菔蔓菁也懒得走那么远,以后再去拜访吧。看起来那边的人也不是很热情,特别是婶婶和阳雀一朵云。
莱菔蔓菁:“你们怎么不在柳州要回老家住?”
莱菔蔓菁的舅母:“问这样的问题,你傻不傻?”
这时舅母出现,笑莱菔蔓菁傻气。是啊,人家想在哪里发展,要什么理由呢?让人家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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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战争爆发,大街上的人四处乱跑。菖蒲百合还不知道害怕,在大街上到处逛。
好些中国男士兵吓唬菖蒲百合:“小妹妹,还不快回家,小心被抓去当军妓。”
菖蒲百合:“才不会!”
中国男士兵:“日本人大大的喜欢漂亮花姑娘。”
菖蒲百合开始有些害怕,是啊,特别是有点姿色的女人,更不安全。她怎么没想到?可菖蒲百合回家的时候还是误闯入日本占领区驻地。一些日本军人守着仓库和军车,仓库的门马上要关下来,军车要出发。菖蒲百合无法通过,想钻进军车底,等没人再逃跑。
可菖蒲百合又怕汽车开动,把她压死。谁知道车底下是否够宽敞,车轮是否刚好在她身边碾过。没想到菖蒲百合被日本人发现了,他们正要抓祭神的小姑娘。菖蒲百合的条件非常合适,日本的军官很满意地点头。似乎日本人找了很久都没合适人选,没想到小天使从天而降。
菖蒲百合被换上古代的长裙,日本人把菖蒲百合推上装有很多草垫的大船。
菖蒲百合想:“难道他们要烧死我么?就算死也要有节气。”
菖蒲百合昂首挺胸,毫无畏惧。船朝海上出发,菖蒲百合伸开双手做飞翔的动作,海风吹动菖蒲百合飘曳的长袍。菖蒲百合看日本人没点火,知道要到深海才结束祭神仪式,点火在最后一环。
菖蒲百合:“我不能白死,要唤醒麻木的同胞,他们一定会为我的死而难过气愤的。”
船刚刚开出不远,没等仪式结束,日本人点火。菖蒲百合提前跳入海中,她情愿自杀,也不让日本人烧死中国人来祭祀他们的神灵。菖蒲百合不想让日本人威风太久,要让他们的祭祀泡汤。海水将菖蒲百合包围吞没,白色的袍子象水母一样冲进波涛汹涌的大海中。
平时那些嫉妒菖蒲百合的女人高兴了,因为菖蒲百合死了。如果菖蒲百合突然回到办公室或者宿舍,不知道她们什么感觉?失望?恐惧?不相信?她们一定以为菖蒲百合是鬼,回去找她们算帐,会吓得要死。哈哈……奇怪的是,菖蒲百合明明在海里,怎么还能想这些,而且真回到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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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围在一起说悄悄话,天门冬青黛装成瞎子,在附近偷听。似乎天门冬青黛负责监视他们,她踩在松软的白雪上,东幼西逛。天门冬青黛尽量让眼睛变得空洞无神,证明自己的确是瞎子。独活游侠儿已经是地方军队的师长,天门冬青黛将打听到的情报送给这个师长表哥。
天门冬青黛的上司杜仲桑寄生说:“这是我们翻译得的几万元,每人一万。”
要打仗了,天门冬青黛他们出版社最后一次分钱。别人已经拿了,剩下几个信封是天门冬青黛的。每个信封有一千元,十个就一万。天门冬青黛看到信封里的钱有很多是毛票,零零碎碎的。哪有时间算是否够一万元?多少就多少吧。震惊的是,天门冬青黛发现自己的几个信封基本空了。
天门冬青黛问:“为什么?”
有人告诉天门冬青黛:“是一个女同事拿去用了,叫你自己要回来。”
天门冬青黛想:“这年头要钱容易么?我的钱凭什么让别人拿走?现在世道又乱,哪里追钱去?”

天门冬青黛心里直叫恨,只好认了。天门冬青黛把剩下的钱包好,和雨衣夹在一起。天门冬青黛走到楼下,找到自行车。可不能放自行车篮里,飞车族厉害得很。天门冬青黛决定步行回家,她把雨衣紧紧抱在胸前,这样随身带安全些。里面可是天门冬青黛的全部家当,以后失业可没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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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中,杜仲桑寄生他们以石板凳为掩护,进行反击和转移,子弹在他们身边呼啸而过。天门冬青黛在啃玉米,独活游侠儿师长走过来,要了包最好的。天门冬青黛已经吃过,独活游侠儿倒不嫌弃吃天门冬青黛的口水。快圣诞节了,双方暂时休战,杜仲桑寄生他们也下来吃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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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雀一朵云回母校散步,满地落叶,破败的情景,好象到了深山老林。阳雀一朵云回家的时候发现钥匙掉了,那么大的范围,怎么找啊?阳雀一朵云在巨石的缝隙中找钥匙,大石头可以滚动。阳雀一朵云借着大石头滚动的力量在石头间跳动,后来走进一座古塔。
阳雀一朵云被困在塔底,她到处都找不到出塔之路。这里好象地狱,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阳雀一朵云发现和地面之间是没有通道,可往塔顶去有螺旋的阶梯,上面可以看到阳光,应该就是出口。阳雀一朵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居然出不去,真是奇怪!
阳雀一朵云:“难道我是白蛇娘子,被法海压在听底了?小青怎么不来救我?”
菖蒲百合:“姐姐,不是我不救你,这通道只是越走越高而已,没有出路,,也没有尽头。”
烟起来时路,雨锁独木桥。红豆相思泪,尘缘逐水漂。
烟云京华梦,雨露垂网帘。红袖添香暖,尘消丽水寒。
阳雀一朵云的高中同学菖蒲百合在塔外面和塔里面的阳雀一朵云说话,菖蒲百合为了救阳雀一朵云,到处找可以爬上古塔的地方。菖蒲百合围着古塔转一圈,发现古塔和学校饭堂联在一起。菖蒲百合好不容易从饭堂爬到古塔上,她站在塔顶欣赏着天上的天。
菖蒲百合突然发现没有下去的路,梯子也没有。其实即使有云梯,菖蒲百合也不敢爬下去,虽然在梦中她老是被迫爬那些危险的云梯。不知道怎的,菖蒲百合又到了没有竣工的教室楼。好高!还没扶手和栏杆保护。菖蒲百合站在楼顶都不敢往下看,只好趴在楼顶,探出头去满足好奇心。
菖蒲百合不敢下楼,只好住在楼顶。楼顶有床有自来水,很方便。阳雀一朵云和其他同学也住到楼顶了,中秋到了,大家一起赏月喝酒。总不能一辈子躲在楼顶,菖蒲百合始终要下楼的。菖蒲百合借着酒气,摇晃地摸到楼下,黑暗中中感觉不出楼的高度,顶峰和谷地是一样的。
阳雀一朵云失踪了,她的母亲在种菜。菖蒲百合记得她是翠竹庵师太蚕沙玉竹,便上前询问。
菖蒲百合:“蚕沙玉竹师太,您好,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翠竹庵师太蚕沙玉竹:“你想进通天宝塔。”
菖蒲百合:“什么都瞒不过师太!你看见阳雀一朵云了么?她喝醉了,成醉神梦仙了,呵呵。”
翠竹庵师太蚕沙玉竹:“方才大街上鸦雀无声,一个白衣女子独自在黑暗中走。”
翠竹庵师太蚕沙玉竹:“我想肯定不是普通人,就使劲用鞭子抽打她。”
菖蒲百合:“我当然不是普通人,我是白蛇精。原来那个人是你,师太,你打死我了?”
翠竹庵师太蚕沙玉竹:“你们喝的不是菖蒲酒而是雄黄酒,所以很快现出了原形,果然是条白蛇。”
菖蒲百合:“白蛇在哪里?我要找白蛇。”
翠竹庵师太蚕沙玉竹:“她钻进兰若寺院高僧黑丑菩提珠和白丑佛顶珠的通天宝塔八卦阵里。”
菖蒲百合:“八卦阵?怪不得姐姐出不来,黑白相互转化,永无止境,怎么可能有出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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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跟随一个旅游团到飞机上参观,她还没上过飞机。机舱里面很暗很低,如同一个个大房间连在一起。地上铺着地板胶,象班车上的。奇怪的是飞机上没有座位,可紫苏却可以象在小吃店那样在上面吃晚餐。紫苏看到新来的英语老师了,是莱菔蔓菁。好漂亮,怪不得学生那么喜欢她。
国共正在海南岛打内战,很多人逃难。莱菔蔓菁他们学校不知道怎么来到海南岛,似乎和国民党争夺教育地盘。现在要撤退回大陆,。可人太多,交通工具有限,一下无法全部回去。莱菔蔓菁和校长他们坐在一个茂盛的绿色藤架下谈话,商量对策。其实莱菔蔓菁会晕车晕船,不太想马上回去。
莱菔蔓菁:“既然人太多,不能一次全回大陆,不如留下人在岛上发展,建立分校。或者扩招小学、幼稚园,为初中高中预备生员。我可以留下做工作,其实我还真不太想回大陆。”
校长:“莱菔老师果然有长远发展的眼光,而且有野心。”
很明显,校长的夸赞中带有恐惧的排斥、防范、打击和嘲讽。莱菔蔓菁心里一震,难道校长的意思是她将来可能会抢他的校长当?莱菔蔓菁觉得不应该锋芒太露,于是马上改变说话办事干练的姿态。莱菔蔓菁装出很幼稚的样子,证明自己是个空想家不是实干家。
莱菔蔓菁:“我这种人就是那样,只有想法,没有行动。”
莱菔蔓菁很委婉地替自己的想法和方案解释,接着靠在花藤编织的秋千上轻轻地摇荡。莱菔蔓菁想在男人面前表现出女人爱玩乐享受的浪漫,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免得遭猜忌。一些石凳旁边,一个衣衫蓝缕的脏小男孩抱着一只大烧鸭大吃特吃,啃得很过瘾。
烤鸭肉还没熟,可以看见鲜红的血肉。莱菔蔓菁抢过来,帮小男孩子烤熟鸭子再给他。一个孩子怎么吃得下一整只鸭子?莱菔蔓菁本来想留一点给自己的,可看小男孩饿成那样,又把整只烤鸭还给他。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莱菔蔓菁怜爱地摸摸小男孩的脸蛋。
莱菔蔓菁:“小朋友,读几年级了?”
小男孩:“二年级。”
一个负责人跑回来报告:“报告!校长,挤上船的人太多,可能船会沉。”
校长:“能扔的尽量扔,一定要减轻重量。”
负责人:“那些伤员的衣服全扒光了,以减轻船的载重。可还是超负荷,恐怕……”
校长:“看来真得留一批人在此地发展,把根扎稳,使学校的影响和势力扩大到这里。”
莱菔蔓菁想:“那些人也太没风度了,如此疯狂,到头来说不定同归于尽,还不如留下好。这里没有学校,那么大的孩子到处流浪,实在可惜。这里太偏远,太荒芜。不仅需要物质上的补偿,还需要教育,需要文化的开发。他们不来争取孩子,谁来占领这块未开发之地?”
当然莱菔蔓菁不愿意回去,最重要的是,在大陆她不仅有事业上的低谷,还有感情上的挫折,那里是她的伤心地,其实离开也好。现在莱菔蔓菁觉得海南岛气候温暖,四季长青,环境不错。山里虽然不如大陆繁华,但的确也是不错的好去处,她可以在外面重新开始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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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霜从照相馆老板那里取回的胶卷和录象中,居然有荷雨帆遇害前录制的录象,正是凶手行凶的证据,一定是当时拿来冲洗的时候换错的。也就是说荷雨帆当时和六月霜同时到照相馆取录象带,只是互相换错了。六月霜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后,翻出录象带,才发现真相。
高中同学元胡川芎到六月霜家里玩,六月霜出门了,是六月霜的父母接待的他。元胡川芎假装看影碟,实际上偷看里面的情报。六月霜的父亲进房间,元胡川芎急忙重新假装在看影碟。由于插头换得太频繁和快速关机,电线烧了。只见突然火花四射,元胡川芎把六月霜家的碟机弄坏了。
元胡川芎想:“惨了,他还没退出来。如果碟机修复,六月霜不是发现他偷看?”
元胡川芎赶紧告辞,只要离开,谁也不知道谁弄坏的。当时他玩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人家会以为他关机啊。幸亏突然停电,元胡川芎趁机离开,如果六月霜发现坏了,就说是停电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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螟蛉蜾蠃和父母到一些古建筑群参观,有些是以前梦中见过的。这里有山有水,有房屋树木,非常优美的环境。螟蛉蜾蠃和杜仲桑寄生站在栏杆上登山远眺,后来螟蛉蜾蠃和母亲朝天罐云母飞了起来,如同天上的风筝。螟蛉蜾蠃和朝天罐云母在空中随风而飞,时高时低,怎么也停不下来。
风一吹,又把螟蛉蜾蠃和朝天罐云母刮起来。螟蛉蜾蠃努力寻找一个降落的地方,可地点合适的时候,风力又不能完全消失。螟蛉蜾蠃他们如同帆船,靠风而行靠风而停。螟蛉蜾蠃和朝天罐云母还得继续飘,碰到不适合降落的地方,只能加点力继续飞起来,飞过危险地带。
反正螟蛉蜾蠃和朝天罐云母就是失去控制,没有方向地空中到处飞。一会儿在草丛上飞过,一会儿经过沼泽和湖面,一会儿穿过田野森林。螟蛉蜾蠃想,在飞机上一定是这样的情景,可以鸟瞰山川湖海。总不能这样一直飞下去,他们得着陆。为了停下,螟蛉蜾蠃选择冲到一棵大树上。
螟蛉蜾蠃的冒险非常危险,如果稍微有点偏差,会被树枝刺透身体。螟蛉蜾蠃很幸运地成功了,她被卡在树叉上,总算终止的飞的过程。螟蛉蜾蠃在附近风景区游玩,原来母亲已经在山上等她。山上的庙宇过道上,螟蛉蜾蠃看见朝天罐云母朝她招手,要她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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