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身陷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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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烟南的确有这个意思,而鱼羡在看了看手中的刀后,似乎有点犹豫:用这么好的刀来做这样的事是不是太有点那个了?但见到张烟南似笑非笑的眼神:那敢情是在说自己撒谎呢?一下火了,扬了扬手中的‘境梦碎离刀’,哼道:“就让你瞧瞧我们七杀城的至宝!”右手握刀,向脚下硬劈下去。
之前在张烟南面前出了丑,现在却象是要找回来一般,张烟南也实在好奇这柄让鱼羡说得如此神气的刀究竟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惊奇!
就在鱼羡将刀劈向地面的时候,地面上不可思意的出现了一道裂缝,四围的石头忽然都变得不存在一般,刹那间完好的地面出现了一个大坑,一直延伸到张烟南脚下。
张烟南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好几步,不能相信的道:“这真的是它做出来的?”指着地面上的大坑,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任凭事后鱼羡说破嘴张烟南也不会相信的。
鱼羡一脸冷笑,象是在嘲笑张烟南没见过世面,屁大点的事也惊讶成这个样子,哼哼呀呀道:“瞧傻了吧?还不相信么??”
张烟南把头啄得向老母鸡相似,奸笑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让我再仔细瞧瞧?”
鱼羡似乎感受到了张烟南的住心不良,连忙将刀收到身后,笑道:“咱们还是先将骸骨埋葬了再说好不好?”
张烟南见到刀在他手上,能说不干吗?只好由鱼羡站在一旁优哉游哉的,自己却动手将骸骨拣到了坑内。
但问题又来了,张烟南皱眉道:“我们那什么来盖在上面呢?”的确,刚才那一刀也太强了,一刹那将所以的石头全都粉化了。要是劈到人身上,那将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鱼羡没听到张烟南的问话,反倒是在想如果真的挥向张烟南,那自己可就不用怕张烟南了,这个想法实在太诱人了,以至鱼羡不住的拿眼睛瞟张烟南,盘算着要从什么地方下刀。
张烟南似乎感受到了鱼羡的心思,嘿嘿笑道:“我说要拿什么东西来掩埋你的老城主啊?”他故意将老城主三字咬得重重的,不怕鱼羡听不到。
鱼羡这次倒听清楚了,收回真不住在张烟南身上游走的眼神,嘿嘿笑道:“须些小事还要如此费劲么?”
张烟南没好气的道:“难你上啊?”他对鱼羡只动嘴皮不动手的做发早就有意见了!
鱼羡一脸奸笑,道:“那你就看我的吧!”说着随手向旁的石壁挥去,不可思意的小小的一个动作竟带来大量石块的脱落,顿时将那坑埋住,
鱼羡奸笑不止,微笑的看着张烟南,似乎在说让你也见识见识!
张烟南撇撇嘴,心想要是我有刀在手一样可以办到。
鱼羡象是感觉到了张烟南的想法,笑道:“你是不是也想试试?”
张烟南大喜,正要伸手过去,谁知刚才带来大量石块的脱落并没有结束,大片的石块开始纷纷咂下,整个石洞摇晃不止。
张烟南眼见不妙,大叫道:“不好,山洞要塌了!”说完不顾义气,一手撑成蓝忆,一边夺路而逃。
鱼羡见张烟南走了,顿时什么也瞧不见,那敢呆在这里?跟在张烟南身后,大叫道:“你慢些!”一边分出数个分身,顿时便将张烟南赶上。
俩人挑了好久,才没感觉到山洞在晃动,靠在石壁上,张烟南埋怨道:“看你做的好事!”一起被困在这里,俩人的关系在经过刚才后似乎拉近了不少!
鱼羡可没象张烟南般狼狈,一手仍不忘提了刀,丝毫不丢风范,不紧不慢,以他鱼羡特有的语气不屑的向张烟南道:“张烟南,我之前还以为你很了不起,怎么见到这么大丁点的事就怕成这样?”
张烟南心想你要是不怕,你干吗撵在我身后?不呆在那里?笑道:“是啊!我可没老爷子你那么好心情!”
鱼羡忽然发现张烟南自和自己过招后整个人都变了,是更成热了?还是更有信心了?连说话都有了以前埋没有的底气,这难道就是实力带来的变化么?这也太不可思意了,在一天之前他还是一个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的人。不禁咂舌道:“那我现在怎么办?”他还是第一次用这么商量的口吻跟张烟南说话。
张烟南摇晃着脑袋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向我们既然有了这么神奇的刀,不用就太可惜了!”
鱼羡一时没明白张烟南的意思,讶道:“你是说?”
张烟南那张本来甚为英俊的脸庞凑到蓝光之下显得说不出的诡异,再加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火气太盛,整个脸庞除了蓝色之外,还有着比关二爷更红的神色,几种颜色凑到一起,整让鱼羡有种摸不着底的感觉,不禁想到张烟南该不是在想着要怎么整自己吧?在出现功力被张烟南吸之后,对于张烟南,鱼羡是越来越没自信了。尤其是现在张烟南现在给他的变化也太大了,和以前似乎判二俩人。
张烟南并没有感觉到鱼羡的心思,继续笑道:“咱们也许可以用它来开辟一条倒出来,你说怎么样?”
“你是不是疯了?”这是鱼羡对张烟南的第一反应,这个家伙一定是疯了,只要疯子才会想出这么荒唐的想法来:“这不可能,‘境梦碎离刀’虽然是柄神兵,但也不能如此的糟蹋!”对于张烟南的这个想法鱼羡是坚决不同意。
“为什么不呢?”张烟南很奇怪鱼羡的反应:“难道你不想出去么?外面有着比这里更广阔的天空!难道你向呆在这里一辈子?”
鱼羡摇头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实在上我比你更想离开这里,但是你那个想法根本就不可能!”事实上在张烟南提出按个想法的时候,鱼羡就感觉到张烟南真的变了,而在张烟南说出这么一番话后,鱼羡有种奇怪的感觉:走出山洞的张烟南势必会对整个天下产生不可估计的巨变,尽管他现在还不能肯定什么。

张烟南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石壁,喃喃的道:“为什么你不要试试呢?”
鱼羡对张烟南的坚持感到不可礼喻,哼道:“你要发疯别带上我,我是不会更你一起疯狂的,你那个办法根本就行不通!”想了想又道:“难道你不怕出去我还要带你回七杀城么?“
张烟南嗤笑道:“能不能出去还说不定呢,再说了我却未必就要听你的!”
鱼羡忽然神色一变道:“那我为什么还要让你出去呢?”
张烟南哑然失笑道:“你说什么?”
鱼羡眼睛瞧着上面洞顶上的的大石块道:“你以为这一刀劈下去不会出现刚才那样的情况么?你能保证?”
张烟南想起刚才那边大倒塌,倒也心有余悸,沉思道:“那我们怎么办?”
鱼羡叹气道:“我看还是先回去吧!”
张烟南心想真的要回去么?默然走在前面。可能是受到张烟南心神的感应,蓝忆的光芒也大大减弱,勉强只能看到周围几尺的地方。
鱼羡跟在张烟南身后,默默的辨认着刚才来的时候留下的记号,也不知道张烟南有没有瞧着记号走,鱼羡明明见到张烟南几乎连地都没看就向前直冲,几次都要叫出口,但又强自忍住:这小子每次都蒙对了,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
转了几个弯,鱼羡瞧在地上,瞧不真切,想张烟南叫道:“你悠着些,让我瞧瞧!”他现在也搞不清自己和张烟南到底成什么关系了。
张烟南听到鱼羡的言语,还以为他有什么发现,赶紧停下来,问道:“怎么了?”他实在想出去,任谁也不愿呆在这里,而且还是和一个糟老头。
鱼羡却大惊小怪的指着地上的几块石头着色道:“你看这个!”
张烟南再嗤笑道:“不就是几块石头么?你要看这里多着呢!什么没有?就石头都的是!”心想你老头还说我少见世面,我看你才是越活越年轻,兴趣大着呢。
鱼羡一脸正经的道:“这是我做的记号!”
张烟南笑道:“原来是您做的记号,难怪怎么惊讶了,我看也没什么嘛!”
鱼羡不去理会张烟南的嘲弄,径自指着那石头道:“我做的不是这个样子,是有人动了!”
在第一时间张烟南脑中出现了刚才见到的那副骸骨,骇然道:“不会是他吧?”
鱼羡一愣,很快明白了张烟南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心中却也七上八下:这个世界谁说的准呢?不由得俩人面面相觑,都瞧出了对方眼中的惧意。
张烟南哼哼道:“现在怎么办?还要不要回去?”
鱼羡仔细的将地上的石头又再研究了一番,神色渐渐缓,拉着张烟南登下道:“你看着个脚印,我想应该不是人的,哦!”有些不自信,最后那个哦字便是想要张烟南肯定一下自己的想法。
张烟南瞧着石头旁边那淡淡的脚印,说真的跟本就看不出的什么印子,但鱼羡偏偏要将那和心中所想的扯开,也只得由着他,笑道:“我看象!”
“象什么么?”鱼羡象有神经质的注视着张烟南。
“还能象什么?”张烟南有些不相信着个就是自己之前见到是七杀城的总管,他那一身傲气都到那去了?怎么现在变得这般敏感?“当然不是人的脚印了,人的脚印那有这么大?”说真的他自己也有些害怕,能将话题扯开是最好不过的了。
鱼羡松了口气,一路拱着腰身向前而去。
很奇怪:鱼羡现在对自己似乎放松了许多?是什么让他改变了这么多?张烟南反倒跟在他身后,很多时候他都不明白这个天下的人,真的很奇怪,前一刻还要死要活的,一转眼的工夫就象是便成另外一个人似的。
幸亏鱼羡不知道张烟南的想法,不然他非疯了不可:是谁变了?还有你能耐?
俩人走在路上,谁也不说话,似乎怕一开口就招出一个大头鬼相似。渐渐的前面光芒大盛,想是快到了。
但和之前不同的是,先前俩人还没靠近这里,便感到炎热无比,也是能是让他们能够承受的。但现在火光依旧,但热气却似乎散了不少。俩人同时感应到了这一变化,四目相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疑惑。
跟着俩人见到了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幕:石室中间的火泉处,赫然出现了一只巨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寒气,半边的石室在它的笼罩之下都已经结成了冰幕。
在它的另一边,火泉依然火舌窜动,不住的舔着四周的地面,所到着处无不焦赤,裸露出赤红的外表。这俩种跟本不可能在的景象偏偏出现在一起。
更让二人吃惊的是那巨兽站在火泉前面,不住的伸出舌头舔食冒出来的火舌,大块大块的火舌被它一卷而没。闪出新的火舌也似乎专门为它准备的食物:一个吃的欢,一个冒的欢。
受到石洞内寒热之气的影响,张烟南题内的两股气顿时活跃起来,蹭的窜了出来,波涛汹涌,四下激荡,各处经脉感受到两股真气的激荡,也跟着闹起来。将张烟南抛跌得如同大海中一叶小舟相似。
张烟南手上蓝忆一闪而没,大叫一声,足足蹦起了数丈之高,跟着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被张烟南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鱼羡还没来得及想张烟南怎么了。石洞内一声震天吼叫,情知不妙,不及多想,扛起张烟南便要夺路而走。
鱼羡快,那兽动作的更快,一阵寒气扑面而来,鱼羡还没跨出几步,顿感四周兀然温度突降,刚刚卖出左脚,右脚一滞。跟着全身竟被冻了起来,远远看去犹如一座大并雕相似。
鱼羡心中一急,这自然非同小可,刹时身影一分,再现时已出现在冰雕之外,只留下一个影子和着张烟南陷在其中。那影子随着鱼羡的渐渐走远,一点一点的露去,直到只剩下张烟南一个人捶手蹬脚的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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