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神社之内碧血洒,莫叫倭贼欺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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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人。又到清明时分,伴着些许凉意看着满园盛开的樱花,我不由得有些痴了。高大的八重樱树随风摇曳仿佛轻舞的精灵,游历在这神社之间。
这里是倭国的神社,取名静国,理应是保国为民将士的祭堂,但一切到了这个畸形的民族都会变质。现在的祭堂供奉的却是一些沾满鲜血的恶魔,倭国人说这是他们民族的魂,一个畸形的民族畸形的魂魄,成千上万的人每年都会到这里拜祭。
虽然这里散发着浓浓的军国主义气味,但风景还是很好的。不知什么时候,我开始平静,在没有什么可以在我心里激起涟漪。我点起一支烟深吸了几口,闻着淡淡的烟草清香和刺鼻的汽油味,想想远在祖国的妻儿,别了世界,手里的烟蒂画出一条优雅的弧线,引起更大的辉虹,瞬间我融化在这辉虹之中。
我叫杨超焯,不是倭国人,是两年前由祖国劳务输出到了倭国。在倭国的一家建筑工地打工,每天都是高强度的作业。累了一天,回到宿舍就直接躺在床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一会就在梦中和远在祖国的妻儿团聚了。
正在朦胧之间,感觉有人推我。强睁睡眼一看原来是我的顶头上司小组长张信,因为他长的有点胖带个眼镜,在倭国时间长了会些日语所以我们华工都叫他翻译官。
“起来杨子,真是条猪。”他捂着鼻子叫骂到,显然对低级华工宿舍的气味儿很反感。
我赶紧站起身来赔笑道:“张哥是您呀快坐,抽支烟。”
“我没工夫,一会还要陪小野课长喝清酒哪”
“您忙,您找我有事”
“明天我去倭国的神社,哪里的房子有些漏水,小野课长叫我带一个老实点的华工去,我推荐的你,你小子来倭国也有两年多了,还没出去过吧,这次我想着你叫你也见见世面,中午还有清酒喝,你说大哥我对你怎么样。”
“张哥,对我就像亲兄弟一样”
“知道就好,你也不能白了我呀”说着邪邪一笑,掏出半盒倭国香烟。“我就抽这牌子的”
“那是,您等着兄弟的吧”
“行了,明天早上我叫你来”说着张信走出了华工宿舍。
“慢走,张哥”我看着张信走远。呸,不由得暗骂了一阵,汉奸。
想到这两年在倭国受的气,心里别提多窝囊了。每天受倭国人的气不说,还要受汉奸们的盘剥。幸好还有大半年劳务合同就到期了,就可以回国了,工地里几百号华工都和我的想法一样,忍耐,只有忍耐才能熬到回家,只有忍耐,才能使远在祖国的家人过的好些。
次日,小野、张信和我来到神社,穿过一个开满樱花的庭院,来到需要我们修理的大殿。
这座大殿是供奉二战时战犯的,进入大殿前需要搜身,殿内还有两名倭国的警察维持秩序,在听说我和张信是华人后露出了鄙夷的目光。我抬眼望向殿内,在大殿中有几百个灵位随着昏暗的烛光摇曳,仿佛发出恶灵的狂笑。
施工的地方是大殿上方的天棚,一上午的时间漏水的地方已经修补好了,下午做完防水就算完工了,张信走过来说:“吃饭了,把工具收拾好。”说着步出大殿。
我应了一声赶紧把瓦刀、喷灯等工具放置起来跟着走出大殿。
中午我们吃得是传统的倭国菜肴还有清酒。也许在神社待得太久,小野在席间哼唱起《君之代》,张信的双手打着拍子也一起摇头晃脑的应和着。我一言不发,胸中的仇恨已经燃起。
小野仿佛也感觉到了这股仇恨,看了我一眼,说道:“杨、我地大日本军歌唱地怎样?”
我还没有回答,张信接过话茬说道:“小野君唱的太好了,唱出了帝**队的军威。”
“我地没有问你,杨,你地说。”
我再次沉默。
“哈哈”小野狂笑道:“懦弱的z国人,当年我们帝国的军队就是唱着这首军歌踏遍了你们的国土。”
我忍无可忍回声道:“小野君也许你忘了,那场战争好像是我国取得了胜利,作为一个战败国被嘲笑的应该是你们。”
“混蛋,你他妈的找死,这月工资还想不想要了”张信狠狠地说道。
身旁的小野摆了摆手说:“杨,你说道的那场战争我们是失败了,但打败我们的是苏联人和美国人,你们的国家只能在帝国的铁蹄下呻吟,也许没有苏联人和美国人我们早就是兄弟了,那时你们就可以体会到身为一个倭国人的骄傲了。”
我还要说什么,但张信狠狠的眼神再度飘来。转瞬变魔术一样张信对着小野露出了甜美的微笑,说道:“小野君你说的对,如果要是我们都是倭国人,那我们就不用辛苦的打工了,受的是良好的帝国教育,花的是倭元。”
小野肥腻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吃完午饭我们回到了神社的施工现场。也许是清酒喝得太多的缘故,小野已经有些飘了。和殿里的两个警察攀谈了起来。我也顾不上别的,赶紧完活离开这个令所有华人不高兴的地方,防水工作做完了后,随着升降梯的下降一天的工作结束了。

我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随后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啪——”
地一声身边的喷灯掉了下去,正砸在一个灵位上,那个写着名字的木牌滚了两滚落在了地上。这时候小野和哪两个警察跑到跟前捡起来仔细的检查着,张信这时也指着我破口大骂。
我也吓傻了顾不上放下手里的工具,跑到了跟前“对…对不起”我也有些慌了。
“Z国猪,你侵犯了将军的神位,是不可原谅的,你必须谢罪,Z国人都是猪。”小野骂道。
哪两个警察也一起喝骂着,张信这时凑到小野旁边说道:“对,Z国人都他妈是猪。”
小野一愣说道:“张信,你地也是Z国人。”
张信也是一愣回答道:“小野君,我是Z国人,但我想当倭国人啊。”
“由希”小野拍了拍张信的肩膀。又对我说:“你地跪下,磕头谢罪。”张信凑到我身边小声说:“兄弟,好汉不吃眼前亏,跪吧。”
我犹豫了一下,胳臂拧不过大腿,跪就跪吧。
我跪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小野,小野的肥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捧起手中的木牌说道:“罪人杨,你地知道这个灵位是谁吗?就是这位将军指挥了攻陷你们首都的战役,杀光了那里所有的人,他是我们倭国人的骄傲,你地磕头认罪。”
我低下头,心中反复纠缠着,突然一股血性的冲动迸发出来,露出了已被生活磨平的棱角。我握了握手里的工具,一把泥瓦工使用的瓦刀,站了起来说道:“原来是那个屠夫,早知道跪猪跪狗也不跪他。”
“你疯啦”张信叫道。小野也吃惊的看了我一眼,发现我眼中寒气大盛,不由得退了一步,说道:“我地没有让你站起来,你地想干什么。”
“不是我要站起来,是我身后的华夏民族要站起来,我们屈辱的时间已经太多了,今天就要以血谏中华。”
说着身体猛地向前一探,手里瓦刀锋利的边角划向了小野肥硕的头颅。随着一声惨叫,小野的头上流下殷红的鲜血和乳白的脑浆。
“嘭”地一声,尸身栽倒在地。祭台上的灵位仿佛也为之震撼。“八嘎”一名警察向我扑来,我双手握紧瓦刀,向前递去,“啪”的一声枪响,我的肩膀一阵剧痛,一咬牙瓦刀还是扎进了那名警察的心脏。
随后,巨大的疼痛仿佛抽空了我身上所有的力气,我和那名倭国警察一起倒在了地上。
在我倒地后另一个倭国警察端着枪走了过来,八嘎、八嘎的叫骂着,沉重的马靴在我身上无情的践踏着。
也许他还觉得不解气吧,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头发将我提起,另一只手不停的打着我耳光,打了一会我还是一动不动。那个倭国警察觉得奇怪看了我一眼,我一声都没有吭,胸中的愤怒化成烈焰在眼中燃烧。看着我赤红的眼睛,他的手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我抓住了这一个难得的机会脱离了他的控制,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一口咬住了他脖子上的动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充满了我的口腔。他拼命的反抗,拳脚雨点般的倾泻到我身上。
我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不停地吸他的血液,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的反抗停止了,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了下来。我松开嘴捂着伤口坐了下来,看着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张信。
张信颤声道:“兄…弟,不,大哥你饶了我吧,我们都是Z国人呀。”
“饶了你也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大哥您说吧,钱我都给你,要不我们跑吧。”
“要钱没用,跑也跑不了了。我只想叫你做个见证。”我做了一个要烟的手势。
张信颤颤巍巍的递过一只香烟问道:“什么见证?”
“死,一个z国人的死,一个堂堂正正的z国人的死。”
说完我打开喷灯的盖子,倒出里面的汽油,将它们倒在了这丑恶的祭坛上,看着祭坛木牌上那些耳熟能详的名字,我轻蔑的露出了微笑。看着满园樱花盛开仿佛洁白的天使,那些罪恶的灵魂是不配和它们相伴的,瞬间我的周围升腾起红色的火焰,在这红色的火焰中我感觉到了温暖,仿佛又回到了祖国家人的怀抱。
当倭国的消防队灭火后,除了残垣断壁以外还发现了四具烧黑的男尸,现场唯一的目击证人张信将事实真相公布于众后,中倭两国政府反应很低调,相反两国的民间掀起互相攻击的热潮。
倭国各大公司开始大量裁剪华工,国内又掀起了一轮抵制倭货运动。在祖国很多愤青为杨超焯举办了隆重的葬礼,葬礼上一副挽联是这么写的:豪杰东瀛擒恶鬼,壮士热血谏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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