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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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真苦笑一下说:“你怎么老让我去爱这个去爱那个。她们都没有你绚烂多姿,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一个少女,你懂吗?我对你的印象就是一个明媚的少女,这个位置是谁也不能替代的。你跟我受尽了苦难,这也是谁也不具备的经历。”“合答安可以的。当初把合里红赐给合撒儿是因为合撒儿确实很迷恋合里红,合里红也对合撒儿有好感。合答安则不同,她有骨气,她是那么高贵慈祥,那么典雅灵秀,那么善解人意。”孛儿帖有意让铁木真答应让合答安住在自己的帐房。铁木真说:“我和她每月都有夫妇的情分,这已经够了,况且她还要勤练武功,不能为风花雪月怡误了好年华。”
铁木真正和孛儿帖谈论着半天就结束的阔亦田之战,正谈论着儿女情长的当儿,外面传来了孛斡儿的禀报。孛斡儿说,他捉住了用箭射伤大汗的人。
铁木真见孛斡儿押来的一个人目光犀利,气宇轩昂,便说:“是你射伤了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只儿豁阿歹,你要赦我,我就当为大汗效命,为大汗冲锋陷阵。”
铁木真大喜,高兴地说:“凡战败投降的人都隐其行讳其言,都是隐其敌讳其杀的人。你能直告其所为,不隐其所敌,不讳其杀,有大丈夫气概,此可与为友之人也!你原名叫只儿豁阿歹,为纪念你用箭伤我,你就改名叫箭吧。箭为哲别。你哲别就象战马一样跟随我左右。”以后,泰亦赤兀人哲别就成了铁木真帐前大将。泰亦赤兀人被铁木真征服了。这是个曾归属铁木真的父亲也速该统辖的部落。也速该去世以后,泰亦赤兀人闹分裂,从而使年幼的铁木真失去继任汗位的可能性。这次铁木真诛灭泰亦赤兀的兀出把秃儿,把他的百姓和财产迁至怯绿涟河上游的忽把合牙。但这次征讨泰亦赤兀部,铁木真的报仇雪恨的计划并未完成。因为铁木真还有家仇未报。塔塔儿人是杀害也速该的凶手。几次和塔塔儿人交战,在击溃这些联盟的同时也使自己的军马受些损失。公元1202年,铁木真决意和塔塔儿残部进行一次不留余地的大决战。铁木真完全相信自己有能力解决这批宿敌。春天,在哈拉哈河入口捕鱼儿湖的札兰捏木儿格思,铁木真相信自己有能力击散分解泰亦赤兀部落,也相信自己自己有能力解决这批宿敌。春天,在哈拉哈河铁木真发誓要大获全胜。他命令部下,不是全部的胜利都不缴拿敌人的财物。铁木真还说:“此战务必前进,无退路!被敌击败再攻之,进攻进攻再进攻!有失败是暂时的,要不惜一切代价再进攻,退而不力战的人统统斩首。”铁木真指挥猛攻猛打塔塔儿人。塔塔儿人节节败退,铁木真把塔塔儿人困在阿勒灰河。察罕塔塔儿、阿勒赤塔塔儿、都塔兀惕塔塔儿和阿鲁孩塔塔儿这四个塔塔儿部的官兵被铁木真全部消灭。大将哲别和忽必来向铁木真举报铁木真的叔父答里台和堂兄忽察儿还有阿勒坦亲王他们不听号令,未等战事结束便私抢财物,他们自以为是亲王贵族,也以为铁木真不会把他们怎么着。铁木真知道后,马上命哲别和忽必来去没收三位亲王私掠的财物。阿勒坦亲王觉得咽不下这口气,他们当初带头推铁木真为汗,未想到铁木真现在翅膀硬起来便过河拆桥。这样做是没把他这个亲王放在眼里。“答里台,答里台啊!?”阿勒坦说“你是他叔,他铁木真这么目无尊长,我们怎么能就此罢手?”答里台说:“我和儿子为他王汗出生入死,他为了自己的尊严竟然不顾我们的亲情。”忽察儿说到:“既然他无情,那么就不能怪我们无义。”忽察儿说,“不如我们走!”忽察儿说出离开铁木真去投奔克里勒的王汗,阿勒坦和答里台他们都同意。就这样他们三人网罗一些人成立了反铁木真组织反叛而去,奔向王汗部。此时,铁木真正在营帐召开秘密会议,讨论怎样处置俘获的这些塔塔儿人。铁木真说:“塔塔儿人毒杀我父毁我先祖,当为父报仇雪恨,杀之祭我等之父祖,把他们都杀光!”也兰从后帐听到铁木真要去塔塔儿人那里去把他们都杀光后,号啕大哭,泣不成声地说:“妾本塔塔儿出身,怎忍看本族人等绝种。”铁木真让也兰哭得心酸酸的。但铁木真杀心已动,话已出口,必须将这些塔塔儿人杀戮。也兰呼天喊地哭得天昏地暗。铁木真说:“没有车高的塔塔儿人可以留下,比车高的塔塔儿人都不能活。”也兰收住哭声,心里还是怨怪铁木真的残忍,她到也客扯连塔塔儿的俘虏营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的同族人。塔塔儿人疯也似地立寨保护自己。当时的也客扯连的山沟里长满了齐腰深的驴草,他们钻入草中隐蔽起来不露头。半山坡长有杨树和桦树,还有荒草中的小榆树和柳树。塔塔儿人砍伐这些树木加上大车,便筑起一道防御工事。但这些防御工事不堪一击,铁木真没费多少力气就攻破敌寨。塔塔儿人见大势已去自知难活,便相互举刀砍杀自己的人。也兰看塔塔儿多是内部残杀而死,这样的死法形式上似乎不大于铁木真有关。也兰也稍稍受些安慰。当晚,铁木真宠幸这位年轻妇人时,铁木真,塔塔儿人这次还有很多堪称月容花貌的女子,真是死得可惜。善解人意的也兰说:“我有一姐名也遂,足以配汗,汗可纳为妃。”铁木真也想纳个塔塔儿妃子。孛儿帖说过,要铁木真这次战役后纳个塔塔儿妃子。不如真的这样按也兰的意思办。铁木真自从和也兰有了夫妻之实后,铁木真以为这样也可向孛儿帖交差。铁木真没想到也兰会推荐她的姐姐也遂。铁木真第一眼望见也遂,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也遂?你是也遂?”也遂一点也不怕铁木真,她忘情地对着铁木真笑着点下头。明媚娇艳的也遂象早已见过铁木真似地走近铁木真,铁木真忘情地握住也遂的手。也半也拥向铁木真。塔塔儿的这对姊妹花一左一右地坐在铁木真的怀里。铁木真自己也不明白他的大脑里会闪过一种他自己也弄不明白的思维。塔塔儿与他有血海深仇,竟被上苍安排给他的这两个美女把他弄得轻飘飘的。铁木真真是觉得有点不该把塔塔儿都杀光。也遂说:“你是蒙古可汗,也许人人都说怕你,但是我不怕。我觉得我来到这个世上就是等着服侍你的。”铁木真说:“外面还有塔塔儿人吗?”也遂说:“有是有的。但已不多了。”也遂青春艳丽的样子有一种如水似雾的风情。她盈盈眉目婀婀娜娜的样子象一阵春风扑在铁木真身上。铁木真感到心里充满了爱意。铁木真现在已不想仇杀。铁木真搭在也遂轻裘下的手渐渐摸向也遂白腻的颈项。另一只手围住她的柔腰。已站起来的也兰帮铁木真铺好床被。铁木真说:“让我们都忘记仇杀,让塔塔儿人再生息不已。”也遂似乎很激动,她说:“孛儿帖已被你封为兀真。她现在又让你找一个塔塔人做可敦,你找到了吗?”铁木真抱起也遂走向床帐,把她宽衣解带微笑着说:“大国君主的后妃才能叫可敦,我不知封你算不算。”也遂说:“你现在不是已拥有很多可敦?为何不能封我,封我为何不能算呢。”铁木真说:“可我从未封过她们。”也遂用双手吊住铁木真的孛子说:“我要你封。”说着很顽皮地缠弄着铁木真。铁木真好象一下子回到愉快的青少年。高兴地说:“好!我封侈做可敦,你是第一个讨到这个封号的。”也遂激动得流下眼泪说:“上苍给我的使命就是化解我们两族的冤仇,你给我的责任就使你快乐。”也遂用荷尖一样的花骨朵一样的香喷喷的擦在铁木真的脸上。铁木真连七天和也遂颠鸾倒凤,不许任何人参谒议事。合撒儿和别勒古台不畏死闯帐。铁木真正拥着也遂睡觉。合撒儿闯到近前说:“汗兄,为何至今不提进军的事?你这么沉湎酒色,怎能统帅大军?”别勒古台说:“秋女子是不是来惑乱你的?汗兄,她怎能和孛儿帖嫂嫂相比?”铁木真怒目圆睁:“这成何体统,我正在睡觉。你们不要以为是兄弟竟敢违反军令,按罪当诛!”也遂裸臂缠住铁木真:“王汗,如杀二弟就如杀我,如是,我乃罪魁祸首也。他二人忠心报君实属难得,当赦之。”铁木真慢慢绷紧了脸上的肌肉,他说:“这不行,死罪可勉,活罪不饶。现在必须通报好军内一切军情。否则当诛。”合撒儿和别勒古台愣了下神,会心地笑了起来。也遂很利索地起身用毡毯裹身进入后帐,她为铁木真和他的兄弟之间的热热乎乎所感动,她要让他们兄弟好好言语一番。别勒古台说:“答里台叔叔正在煽动军心,创议废立再行推汗的风声从他口里放出,阿勒坛亲王拥兵自重也有兵变的可能。”铁木真说:“我早有所察,故意不理朝政让他们各人表现一番。砍倒棵子狼出来,狐狸的尾巴早晚要露出来的。”合撒儿道:“我看你表面上施计钓大鱼,可内心里也是猫儿想吃鱼,你是真的迷恋上也遂妃子了。她实在是太好看了,比合里红还要好看。”合撒儿说完狂野式的笑了起来。

铁木真突然进入中军大帐。
铁木真说:“各位将军兵士们现已养兵数日,我们明日就进军札兰的牧地,去收拾塔塔儿剩余的财物人畜。每人各有所获,所有的东西充公后经中军部再行分配,违令者按律例治罪不饶。”木花黎公布了铁木真制定的条令条例,壮士们欢呼雀跃拥护铁木真。阿勒坛和忽察儿还有答里台在帐篷里喝闷酒互相埋怨着,阿勒坛怨答里台没有掌握好机会,不等铁木真出来理政时进行政变。答里台责怪阿勒坛没有及时把手中军队组织起来叛军谋反。阿勒坛说:“现在铁木真手里有四杰四勇,我们有什么?没有几员大将跟咱们合作,怎能行事?”忽察儿摇了下头说:“我们祖宗的规矩战胜的一方可随心所欲,就可把投降者作为奴隶。难道我们不是贵族吗?他们不让我们掠夺他们为何能掠夺。为什么别人抢的东西都要给他?”答里台和阿勒坛也觉得忽察儿讲的有理,阿勒坛决定用这次机会打击铁木真的威信,鼓动其他贵族和铁木真作对。给他们斟酒的一个小卒听出他们马上要谋反作乱的消息,借机跑向铁木真大帐。铁木真听罢勃然大怒,命哲别和忽必来火速率军包围他们三个的大帐。答里台倚老卖老,起身用绵绵的声音说:“你们安敢放肆?有什么事只有铁木真能有资格给我说话,你们算什么东西?你们回去吧,告诉铁木真就说今晚召开王族近亲大会。”哲别出身贫贱,忽必来也不是名门望族,他二人只好怏怏地退兵。哲别和忽必来回去后禀报铁木真,铁木真大叫一声:“你们二人中了他们三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何不当时就捆绑他们?他们现在已逃矣!”铁木真率率人马赶去,果然迟到已变,三人帐中空空如也。铁木真对身边的四杰四勇和别外两名大将说:“日后你们十大将军可酌军情行事,凡事可临机应变。”铁木真回到中军大帐,也遂和也兰正拥在床上嬉戏。铁木真猛地掀开被子见二女子正相拥,满头青丝凌乱的也兰吓得瑟瑟着捂着脸,从指缝中用凄哀的目光望着铁木真已举起的手。铁木真刚才窝一肚子气,现在又上一头火,他把牙咬得“咯咯”作响。也遂嫣然一笑,腾起双手象蛇一样绕住铁木真的脖子,对铁木真吻个不停。铁木真从未领略过如此调皮风骚的女子,臂竟象一根软树条垂下来,手中的刀也豁郎坠地,把手扶在也遂已经冰凉的肩上。铁木真重新帮她姐妹二人盖好被子。
“汗王,我姐妹从小就这样。”也遂说。
“真的?”
“嗯!”
“好吗?”
“聊以自慰自娱,何乐不为?”
“你刚才受惊了。”
“没有。”
“我们相爱也是美。”
“是吗?”
“是的。”
“我从前没这么以为过。”
“刚才呢?”也遂继续和铁木真调侃着。
“我真想亲睹一下你姊妹二人相爱的样子。真不知那是不是一种美,女人真是尤物。”铁木真说。
也兰的眼神中还有几分凄凉和惶恐,那是一种无双的风韵和无比的艳美。她那神态总想让人多看一眼。能再看一眼好象就得到一份美丽,多分享一份艳美。让你以为那是一种发掘不尽的宝藏,就在她身上的某个地方,让你想象,让你激动,让你想象激动着搞不清她离你近还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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