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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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将在解裤腰带的时候,迟宴想了会董存瑞,想了会林则徐,想了会铁窗烈火,想了会说岳全传。
当他CK内裤大刺刺暴露在冷空气之中,迟宴举手喊卡:“停!”
云将在床上,居高临下看他:“有什么问题吗?”
“……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吗?”
云将眯起眼睛:“我知道你是不是想挤牛奶一样挤在杯子里放点冰糖然后再用吸管边看电视边喝?”
“是有想过,但是……”
“但是为了最大限度的保持新鲜度和活跃度,直接用嘴比较好。”云将两手插腰:“我知道你很难接受,我已经洗干净了,你尽可以放心下口。”
迟宴盯住那内裤描绘出的美好形状,似乎要将他生生烧出一个洞洞来。迟宴愣愣说:“需要看片预热一下吗?要对着一个男人勃起是不是很为难?”
云将伸手捏住他两边脸颊向南北扯:“笨蛋,为难的是你!”
本就发热的脸又升温,艳若桃李,迟宴掐住迫害他的那双手,声音渐渐低下去:“其实说为难也不很为难,不就口×么?又不是开刀子插针管的,反正对像是你嘛我还是能接受的……”
云将仍不松手,捏的不亦乐乎:“你说什么?”
“什么什么……”
“最后一句再说清楚点!”
“……”迟宴看着他眼睛,看出些笑意,又看出些不怀好意,脑子里有莫名其妙的语句不停蹦哒: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死也要死在战场上!
大丈夫能屈能伸!
忽然他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眼神一变,将两只毛手一推,把人放倒在床上:“随便你啦!要口×要肛×都随便你啦!老子豁出去了!”
云将被他猛地一推,愣了愣随即笑了:“终于想通了?”随即找个舒服的姿势,背靠在床头上。
迟宴看他笑的得意,又问:“要预热吗?”
“过来给我亲一下。”
迟宴很爽快地,凑过脸去,捧住他脑袋往他嘴唇啃了下去,牙齿与牙齿相撞的声音“叩”地在房间响起,迟宴吃痛地叫一声,将他推倒一边。
云将捂住嘴巴,眼中很是无奈:“你究竟懂不懂接吻?!”说着,拉过他的头,覆上他的唇。
如蜻蜓点水,春风和煦的一个吻,不太长久,不太深入,却很温柔。
云将问:“怎样?”
迟宴用一根手指摸摸被吻过的下唇,脸色酡红,目光闪烁:“不够。”
云将二话不说,再次覆上他的唇,先是轻轻含住下唇,而后用舌头顶开紧闭的齿关,被舌头入侵的迟宴从喉咙与口腔的交接发出模糊的抗议,然而在云将听来,那含糊的像是愉悦的呻吟,唇齿间生出相呴以湿相濡以沫的声响,大的令迟宴不安,不安的指尖微微颤抖起来。舌头向来被用来品尝酸甜苦辣,但不可否认它是一个敏感的器官,而口腔内部亦是一个敏感的地方,尤其是上颚这里,不信自己舔一下。不晓得远古的人们是如何发现这微妙的性感带,而如何又引申出来学得接吻,古来今往,乐此不疲,生生不息,足见这不是什么坏事情。

迟宴从唇枪舌战里退出,大大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索求般的否定,又问:“你……会不会觉得……这样很下流?”
云将恢复一本正经的表情:“迟宴,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吻你的。你觉得我下流吗?”
他将语言装饰的像一颗炮弹,而有人躲闪不及,被击得粉身碎骨。
气氛又是这么一种微妙不可捉摸的东西,常常迫使人自然而然的做些平常不会做的事,说些平常不会说的话。
目前还是很镇静的,迟宴说:“不会,因为我也是这样……”
云将眉头一挑:“这样是怎样?”
“哼!”他很有骨气的从鼻子里出声,利索的去扒他的内裤。
预热还是有用的,升起小半旗一吻功不可没,迟宴愣愣看着,或倒抽口气,或皱起眉头,仿佛考古学家望着一件刚出土的稀世古玩。
云将一恼:“你要看到什么时候?!”再看下去小半旗都降下来了!
迟宴这才想起来什么似的,握住,有些烫手,传达过来的是对方的脉动,规则而有力的,哪怕什么也不做,就这么耗着,**在他手中也渐渐地膨胀了。他缓缓地,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很有规律地,并抬眼看对方表情妙不可言的变化着,自己也开始又一轮的升温,终于发展到口手并用。
云将看着对方的头或近或远,有些生涩但很认真,罪恶感油然而生,他深深的吐纳,试图调整呼吸,最后忍不住撑起上半身,去按他的头:“再深一点!”
迟宴含糊地闷声抗议,但发出的却是声色**的综合声响,他报复性地用上牙齿,以示不满,那是人类最坚硬的骨头之一,也最尖利。
结尾来的太突然,迟宴很凑巧的吞进一口,被呛的咳了起来,他发现那体液说不上是非常难吃的东西,想想自己的命,那不过是宝贵的药,那不过是救命的稻草,他想着,把漏下来的子孙液也一并舔净。
那种情景实在太煽情,尤其是鲜红的舌头,低垂的睫毛,连那由于口腔深入的痛苦而深深皱起的眉间,都染上了强烈的**味道。**退下,云将的四肢松散的摊着,目光依旧移不开他,然而那种莫名其妙的醉恶感,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迟宴抬起头,把沾了白色体液的手指放到唇边舔了一口。
一滴也不浪费。
那种情景,无疑是对男人的一种冲击。然而迟宴并不是故意的。
“刚才那样按我的头,喉咙好难受!差点要吐!”迟宴凑过来,很不满地去吻他,带有某种液体的**味道,借由他的口中传递过去。
当然那并不是什么美味的东西。
“如何?自己的味道?”迟宴舔着嘴唇,带着报复性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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