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尸王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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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嫂的女儿叫:辞静,她拉住辞嫂的手,显得很无助,不知是安慰妈妈还是安慰自己好,原本清亮的眼神也显得很惊慌,家里的顶梁柱就这么走了,一时觉得天塌了,这日子还怎么过。越想眼泪就越控制不住流了下来,突然间爬到辞父身上喊着、闹着;她不知道的是,那眼泪流进了辞夫的嘴里,顿时辞夫的手动了动,也就是那一刹那的时间,包挂旁边的辞嫂也没注意到。
这次办的丧事摆的酒席比起别的村民家办的比较奢华,因为辞父是村里最早福起来的一批人,还算有点家底,但在村民中可不一样了,那就认准了这家有很多钱,村民中甚至有人相传辞父是个百万富翁,这样的消息早就给村里的两个泼皮给惦记起来了,当初,只是注意消息没有采纳出动手那个想法,那是因为辞父在村里还有点威望的,有钱人跟人说话都是腰竿直,这样给人形成一种压力与疏远感,让人有忍不住的那点紧张,就形成了威望,不像以前辈份大的或年长的就有威望;这下辞父一走,这两个泼皮在酒席上喝酒的时候,看到柔弱的两母女,恶从心口生,两人匆匆的扒了两口饭就心照不宜的离开了。
那两泼皮,一个是村长家的小舅子,1米七的个头,在村里除了村长就属他高,长的一双倒三角眼,薄嘴唇,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心胸狭窄、阴险狡诈的人,他叫:张四贵,平时都是喜欢在村里偷鸡摸狗的,村民们都是敢怒不敢言,民不与官斗,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于是村民见到他就绕路走。另外一个名叫:张键,外号:竹竿,年轻的时候吸过毒,打过架,偷过东西,被公安抓进去判了几年才放出来,等他一出来,才发现老婆跟他离婚了,儿子都老婆带走了,家里一贫如洗,顿时好好做人的念头就烟消云散,天天跟着张四贵混在一起。两人在一草垛旁抽了大半烟才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商量的什么主意,只知道又有人要倒霉了。
晚上村里人都睡的很早,天一抹黑就熄灯睡叫了。晚上半个人影都没,只听见狗叫两声,还有蟋蟀的声音。突然从田里钻出一个瘦瘦高高、一个稍微有点膀的两条人影来,稍微有点胖的说“竹竿,我要你带来的东西带来没有”,竹竿拍了拍一下包,说道:“张哥,你就放心吧,我办事从没出过差错”,张四贵想一想,觉得怕夜长梦多,就说道:“别废话了,跟上,今天的事要是办砸了,我就让你再吃3年的牢饭”,两人很快一路跑到辞嫂的家里,那时守夜的就只剩下辞嫂,其他的乡亲都归家了。他们两个顿在了房屋后面的那个小山坡后面,院子里的情况可以一览无以。他们就是要等,等辞嫂上厕所或者去睡觉的时候才下手,张四贵早就在乡亲们中打听好了,辞嫂早就把辞父生前买给她所有的首饰放在辞夫那边陪葬,他的目标就是那些陪葬品。
夜里11点了,辞嫂还是穿着孝衣呆那里不动,张四贵为钱他有足够的耐心,可竹竿不同了,“张哥,我饿了”,竹竿抬起头那刀疤脸可怜西西说道,好象同时有两张嘴在上面同是喊饿。张四贵找来一根麻绳就往他腰围一圈,打了个死结,用力一拉,邪笑道:“怎样,还饿吗?”,没想到死竹竿,还是抬起那张盗疤脸说道:“张哥,能不能帮我系两根麻绳啊?”,张四贵摇摇头想到这人没救了,自从老婆跑后整天就变得傻呆呆了;再转头一看,棺材旁没人了,用手顶了顶竹竿轻声说:“快起来,动手了”,俩人迅速的跑到4米高的墙旁,张四贵把手伸了过去,说道:“竹竿,快点把带钩的绳子拿过来”。过了三分钟后,张四贵一脸愤怒着拿着竹竿递过来的鱼线,压郁说到“我叫你带的带钩的绳子呢?”竹竿一脸无辜的说到:“这不就是带勾的绳子吗?”,手里转动一下绑鱼线的轴,说道:“你看,还可以加长”;张四贵无语的叫竹竿扎马步,双手撑膝,张四贵踩了上去,然后一跳抓住了了墙沿爬了上起,蹬在墙沿上回身想接应竹竿的时候,只见竹竿从旁边的门走了进去,还一脸微笑的对张四贵说:“张哥,门没锁,怎样?我聪明吧”。
两人头头摸摸的来到棺材旁,棺材没有盖上加钉,一入眼就见到小堆手饰在里面;从没见过世面的两人望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张四贵碰了碰竹竿说:“我要你准备的手套呢?”,只见竹竿把包一放心就说“东西带得太专业了,一时找不出来”,两个手从包里翻出:老虎钳、两把菜刀,一把柴刀,打猎用的火药枪,尽然还翻出了两个没吃完发了霉的苹果;旁边的张四贵看得全身发寒,心里想到:乖乖,心里只不过想偷点东西,看他这些装备好想是专门来索要人命一样。竹竿摸了半天,终于摸出了一双满是黑色污渍的手套;双手递给张四贵,说:“张哥,这双名牌手套你就带上吧!!”。张四贵皱眉着看着那黑黑脏脏的手套还是带上了,说道:“这手套你从哪里捡来的!!你土包子知道什么叫名牌吗?”。见竹竿望着手套一脸不舍样子说:“这是我父亲年少时戴的,留给了我,解放牌的,可是响当当的大品牌啊!”,张四贵无语的迅速把哪些首饰打包好了,正准备走人的时候,不经意见望见了辞父那嘴间露出的一点金黄色的牙,迅速的回个身来,想到:“乖乖,差点有错过了”。和辞父近身的脸对脸用坐手两手指把辞父的嘴唇拨开,发现竟然还有五颗金牙,右手伸向竹竿,说道:“快把你那把老虎钳过来!”竹竿应声递了过去,张四贵用右手撑开这钳子,却发现出奇的紧,松开左手,两手一起拉,拉也拉不开,张四贵欲哭无泪的,说道:“这钳子你又是从哪里得到的”,竹竿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说:“我老爸留给我的啊,我老爸以前就是跟你爸合伙卖钳子,这事你都忘了啊”,张四贵突然想到竹竿的老爸还是他的表叔名字叫:“张不开”,想起这混身无力。

张四贵看了看那金牙又一阵不舍走,正准备要放弃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来,说道:“张四贵,你要干什么,还不把我丈夫的东西放下?不然我就到村长那里告你去”,作贼心虚,张四贵抓起包,也不管那金牙,直接翻墙而出。而竹竿猛的在后面猛的喊“张哥,金牙,张哥,金牙~~!!”,他看张四贵一走,也抱住尸体往尸体往身上一抗就夺门而出,心里还想着:嘿嘿,还是我聪明,记得走大门。张嫂看着两人跑了出去,也一阵没力的坐在地上,她一个弱女人不可能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坐在地上哭涕着,嘴里一直喊着:“来人啊,老辞被人抢走了”,这时女人的软弱、无助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她突然想起了村里最有本事的人—阴楷荣,用手抹干了眼泪,起身整整衣服就往阴家那个方向走去。
“张哥,等等我!!金牙在我这里!”
张四贵回头看,心里顿时一惊,娘的,这傻瘦个,两个人跑路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把人的尸体偷了过来,这次事情大了,本想偷鸡摸狗的偷点值钱的东西算了,没想到事情被暴露了,县里的公安可不是吃素的,头七就把人的尸体给偷了回了,这事村里人都不容的,想到村里呆不下去了,就拉起气踹呵呵的竹竿走山路往县里方向跑去。
“张哥,这金牙还要不要啊,背在身上挺沉的”,竹竿,可怜的说道。
“等下找块石头把他砸出来”,张司贵说到。
两人刚好走到了坟地,把尸体一放,竹竿累得爬在地上动一动也不动,张四贵拿起钳子往尸体上的金牙猛的锤,他俩不知道的是今天是六月初六,在古代的时候,“六”就被定为阴数,两六极阴,极阴还阳,在锤的时候不小心砸到了撑开嘴唇的手,一丝鲜血流到了尸体的嘴里,张四贵捂着自己的手痛苦着弯下腰走到旁边的那个最近的坟,随手撕了一张挂在竹竿上的符纸包住手。嘴里不停的叫着:“霉气、真他妈的霉气”。
就近的那座坟说来来还算有点历史了,那座坟是民国时期一个怪异老人的坟,这老人不是本村人,不知道是何时搬来本村的,一年不出一次门,但是每年的年尾都会向乡亲门讨只鸡、讨只鸭的,乡亲们看他一个老人,也是着实的可怜也就送他一些活鸡和蔬菜,可那老人每次就提走鸡,蔬菜动也不动,有村民特请他来本家过年,他也没回应,村民们也没多在意,只是以为他性格孤僻,怪异。就连他死后一个月,村民才发现他死了,也就好生的安葬了他。
那座老人坟里,只件一团黑气不断的旋转的,好象要突破着什么东西一样,不时还有一些白光也在四周游离着,时而成条状,时而成圆状。当张四贵撕下那张符纸的时候,黑气仿佛有一双红眼闪动了一下。只见包着张四贵手的那张纸迅速的缠绕着,发出了淡红色的光,张四贵感觉到手指那里仿佛有上千只蚂蝗在那里吸他的血,立刻扯住红纸往外拔,却不见那张纸被拨动分毫,旁边的竹竿看着那张发红光的纸眼睛发直,脑子顿时转不过弯来。
在阴家,阴九历正吹着一只竹子做的笛子,他家的老头教他的,说这曲清心养神,能砝病去阴,更难得的是这古典乐器是泡妞的利器;阴九历听得直翻白眼,听起来老头年轻的时候堪比情圣,其实谁不知道他年轻的时候打了30多年的光棍。突然挂在夜昙灯下面的捩魂铃剧烈的摇晃着,发出毫无规律的铃声;正在房间里看一本《女性专刊》这本杂志的阴楷荣用手抹走嘴边的口水,一改平常的猥琐样,眼睛顿时变得很沧苍,仿佛能透这世俗,这空间一样,低声说到:“老朋友,要来了吗?我可是等你20多年。阴阳无极,极阳泄生”。
阴九历这时也停下吹笛子的手,拿着笛子,站在门前的山崖旁,白衣,白裤,被风吹拂着,他一脸淡漠的说道:“瀚而极阴,阴阳法王。就让我给你来一曲《阴颂》”,然后拿起手中的笛子缓慢的吹了起来,压郁的笛声在空中沉浮着,夜色还是那样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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