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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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过去开门。
卢修斯.马尔福先生大踏步地走进海格的小屋,他全身严严实实地裹着一件长长的黑色旅行斗篷,脸上带着一种冷冰冰的、心满意足的微笑。牙牙开始狂吠起来。
“你已经来了,福吉,”他满意地说,“很好,很好”
“你来这儿干什么?”海格愤怒地说,“出去,离开我的房子!”
“亲爱的朋友,请相信我,我也并不高兴进入你的房间——哦——你管这也叫房子?”卢修斯.马尔福环顾着间小小的陋屋,讥笑道。“我只是到学校来看看,有人告诉我校长到这儿来了。”
“你找我到底有何归干,卢修斯?”邓布利多说。他话说得很礼貌,但那团怒火仍然在他的蓝眼睛里燃烧着。
“世情糟糕透了,”马尔福先生懒洋洋地说,一边拿出一卷长长的羊皮纸,“董事会觉得应该让你走人了。这是罢免令——你会看到十二位董事都在上面签了名。我们觉得你恐怕没有发挥你的才能。到现在为止,已经发生了多起攻击事件?今天下午就是两起,是吗?照这个速度,霍格沃茨的麻瓜学生就会一个不剩了,我们都知道那将是学校的一个可怕的损失。”
“噢,怎么,你说什么,卢修斯,”福吉说,他显得很惊慌,“邓布利多被罢免不,不我们现在绝对不愿意”
“对校长的任命——啊,不,是罢免——是董事会的事情,福吉,”马尔福先生用平稳的语调说,“既然邓布利多未能阻止这些攻击”
“可是,卢修斯,如果邓布利多不能阻止他们——”福吉说,他的上唇开始出汗了,“我的意思是,谁能阻止呢?”
“我们等着瞧吧,”马尔福说,脸上泛起一丝奸笑,“可是我们十二个人都投票——”
海格猛地站了起来,毛蓬蓬、黑乎乎的大脑袋擦着天花板。
“你们对多少人进行了威胁、敲诈,才迫使他们同意的,嗯,马尔福?”
“天哪,天哪,你知道,你的这个坏脾气总有一天会给你惹麻烦的,海格,”马尔福说,“我想给你一句忠告,可不要对阿兹卡班的看守这样大喊大叫。他们是不会喜欢的。”
“你不能带走邓布利多!”海格喊道,吓得大猎狗牙牙在篮子里瑟瑟发抖,呜呜地哀叫。“如果把他带走,麻瓜们就没有一点活路了!很快就会有杀人事件的!”
“你冷静一点,海格。”邓布利多严厉地说。他看着卢修斯.马尔福。
“如果董事会希望我走,卢修斯,我当然会把位子让出来的。”
“可是——”福吉结结巴巴地说。
“不行!”海格低吼道。
邓布利多炯炯有神的蓝眼睛始终盯着卢修斯冷冰冰的灰眼睛。
“不过,”邓布利多十分缓慢而清晰地说,使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清他说的每一个字,“只有当这里的人都背叛我的时候,我才算真正离开了这所学校。你们还会发现,在霍格沃茨,那些请求帮助的人总是能得到帮助的。”
“情感可嘉,”马尔福说着,鞠了个躬。“我们大家都会怀念你——哦——处理事情的极富个性的方式,阿不思,只希望你的接班人能够彻底阻止——啊——杀人事件。”
马尔福大步走向小屋的门,把门打开,鞠躬送邓布利多出去。福吉**着他的礼帽,等海格走到他前面去,可是海格站住不动,深深吸了口气,谨慎地说:“如果有人想找什么东西,他们只需跟着蜘蛛,就会找到正确的方向!我就说这么多。”
福吉惊愕的瞪着他。
“好吧,我来了。”海格说着,穿上他的鼹鼠皮大衣。然而就在他要跟着福吉出门时,又停住脚步,大声说道:“我不在的时候,需要有人喂喂牙牙。”
门砰地关上了,罗恩一把扯下隐形衣。
“这下可麻烦了,”他声音粗哑地说,“邓布利多不在了。他们很可能今晚就要关闭学校。他走了以后,天天都会有攻击事件发生的。”

尹一也在旁边显出身形,皱着眉头问。
“你们有谁最近见到过蜘蛛吗?”
牙牙又狂吠起来,用爪子挠着紧闭的房门。
夏天悄悄来到城堡周围的场地;天空和湖面一样,都变成了泛着紫光的浅蓝色,温室里绽开出一朵朵大的像卷心菜一般的鲜花。
尹一自从从海格的小屋回来之后就没见他笑过,整天一脸阴沉,不管走到哪都要四下找找蜘蛛,哈利和罗恩曾想邀请他一起去看赫敏,却被他拒绝了,而当他们自己去时,却被庞弗雷夫人拦在了外面。尹一早就知道是这种情况,因为之前他一个人去了不止一次。
城堡里的气氛出奇的凝重,每一张面孔都显得惶恐不安,走廊里响起的每一声大笑都显得刺耳、怪异,并且很快就被压抑住了。
然而,有一个人似乎特别喜欢这种惊恐和疑惧的气氛。德拉科.马尔福神气活现地在学校里走来走去,就好像他刚刚被任命为学生会主席一般。
在邓布利多和海格走了大约两个星期后的魔药课上,马尔福正在得意洋洋的对克拉布和高尔吹嘘。
“我早就知道父亲会赶走邓布利多的。”他说,并不注意把声音压堤,“我告诉你们吧,他认为邓布利多是学校有史以来最糟糕的嚣张。现在我们大概会有一个像样的校长了,那是个不愿意让密室关闭的人。麦格也待不长了,她只是临时补缺”
斯内普快步从尹一身边走过,对赫敏空空的座位和坩埚不置一词。
“先生,”马尔福大声说,“先生,你为什么不申请校长的职位呢?”
“哎呀,马尔福,”斯内普说,但他控制不住嘴角露出的淡淡笑容,“邓布利多教授只是暂时被董事会罢职了,我敢说他很快就会回到我们中间的。”
“是呀,没错,”马尔福傻笑着说,“先生,如果你申请这个职位,我猜父亲会投你一票的。我会告诉父亲,你是这里最好的老师,先生”
斯内普昂首阔步地在地下教室里走来走去,脸上得意地笑着,西莫.斐尼甘假装朝自己的锅里呕吐,还好他没看见。
“泥巴种们竟然还没有收拾东西滚蛋,这使我非常吃惊,”马尔福继续说道,“我用五个加隆跟你打赌,下一个必死无疑。应该是那个混血的”
就在这时,铃声响了;罗恩不确定尹一有没有听到马尔福的最后一句话,他朝尹一的方向看去,他坐在马尔福身后,肯定听得到,可是现在却一点表情都没有。不过罗恩隐隐觉得这样的尹一更可怕。
“快点儿,我要带你们大家去上草药课。”在大家匆匆收拾书包和书本的混乱中,斯内普对着全班同学吼叫,接着,大家两个两个地排成纵队离开了教室。尹一自己一个人落在最后,这方便他找寻蜘蛛。斯内普把大家送出了城堡,他们穿过菜地,朝温室走去。
草药课的气氛非常压抑;班上已经少了两个同学,贾斯廷和赫敏。
斯普劳特教授安排大家都去修剪阿比西尼亚缩皱无花果。尹一正心不在焉的完成功课时,一旁的哈利突然用整枝的剪刀敲了一下他的手背。
“怎么了?”最近尹一的嗓子似乎不太好,有些沙哑的问。
哈利指着他前面几步以外的地方。几只大蜘蛛匆匆爬过地面。
“哦,你去帮我请假。”尹一马上将手中的剪刀塞到哈利的手中,一点火星闪过,他又不见了。
“这,”哈利看着手中的两把剪刀,又望望门口的位置,“让我怎么和教授说啊?”——
这章向后,尹一的出头之日到了,希望你们不会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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