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乞丐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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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一笑,知他是个莽汉,也不跟他计较,拉起他道:“你们三人各有所长,黑牛天生蛮力,被他抱住很难脱得开。张奇招数沉稳狠辣,一只耳头脑灵动懂得变应,如果再让你们斗下去必是两败俱伤,这样吧黑牛居第一,排在我后面。”又看了看张奇与一只耳,这两人各善其长,委实难分高下。
一只耳道:“张奇老弟毅力超于常人,日后前途不可限量,我可及不上他。”张奇忙道:“一只耳大哥心思缜密,用脑实是强于用手。”
天赐见他们没起争端,很是高兴道:“这样吧!一只耳年长,已是张奇的一倍,就做三哥了,张奇排名第四,也后你们不分年龄大小都得叫他们一声二哥,三哥,四哥。”
众人应道:“是,”
天赐又道:“你们只要勤加练习也不是没有机会,只要你们有足够的实力就可以挑战他们,然后你们就可以享受他们所拥有的荣誉,众人这才欢喜大声叫好。
天赐对于驾驭之术越来越得心应手,处事也越来越圆滑,逐渐懂得如何操控人心。笑盈盈地道:“眼下还有一个大好机会,只要你们努力,还有可能成为一街老大。”
众人听后无不欣喜异常,同时露出置疑目光。天赐道:“每年都有一次流浪儿比试大会,只要胜出便可进组织培养,同时还可以向其他街老大挑战,陆娃子,你在长安呆的时间最长,你给他们说说。”
陆之堂点头道:“大哥说得没错,每年的老大都是这么选出来的。”
众人这才相信,又有几个知道此事的人不断大加吹说当时选老大的情形,直把这些人刺激得双颊潮红,真想马上出去比试一番,也好弄个老大来当当。
天赐见众人的情绪也被带动起来,知是为义父出力的时候了。站起身道:“你们想要学我摔黑牛的法子吗?”
众人大声道:“想,”
陆之堂道:“这法子就像变魔术一般,谁不想啊!”
黑牛一时尴尬地垂下头,天赐握住他的手道:“不要多心,一时成败不足论英雄,真正的英雄是以他经过了多少困难坎坷而论的。”黑牛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下甚是温暖。
天赐道:“我所使的只是其中一个法子而已,我还有很多打人绝技,如果你们不信便可上来试试。”
众人心想连黑牛公认的打架第一都不是你对手,这些人如何敢试。
天赐等了一会见无人上前便道:“我这些打人绝巧都可以传授给你们。”众人听后无不大喜,真心诚服佩服他。
一只耳道:“天哥,如果我做了一街老大,你永远还是我的老大,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天赐对他点了点头,黑牛也道:“俺做了老大也不会忘记你,你还是我的老大,”
众人都你一言我一语的表示效忠。
天赐心想你们对我义父效忠不就效忠我吗?但他们如此表示,心情委实大乐。当下也不费话,把寒虎与三子所传的招数全给他们演练一遍,众人都看得热血沸腾不已,黑牛这才彻底佩服,暗付若他先前不留手,我怕已重伤不起了。
天赐又传了些基本攻击方法,要他们用心记忆,互相学习,又留下些钱道:“你们这十多天就不用在外乞讨变卖捡垃圾了,专心练功。”
众人无不感激涕零,他们以前一直都是给老大交保护费,那有老大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们倒送钱。
陆之堂感动地道:“以前每年比试,每街老大无不大力打击手下有能力取代他们的人,哪有老大传下功夫让他们去夺取老大的理。”
众人无不真心诚服在心中感激,发誓就算有再大实力也不可向他挑战,再说看了他神奇诡变的招势也没人敢向他挑战。但心中都有同一个念头,一生一世永不背叛老大。天赐不知道无意间替义父笼络人才,已为自己收罗了一批忠心不二的小弟,为日后争霸九天十地播下坚实之种。
天赐回到‘勿忘我’差点被值班人员赶了出来,最后听天赐解说才认清他当真是小老板。虽然‘勿忘我’不对外营业,但酒楼,健身,茶访无一不全,都是寒虎接待重要宾客之所。
十三楼是他们居所,天赐乘直达电梯上楼,正想回房换衣服却被守在大厅的廖静逮住。
“天赐,你怎么了,衣服全破了,是不是跟别人打架。”
天赐连连摇头道:“没没,我觉得不顺眼才把它划破的。”
廖静气笑不得,一招手道:“来妈妈这。”天赐走进,廖静为他拍拍灰尘,天赐心中感到幸福无比。廖静拿出几个毛线球让他挑道:“你喜欢那种颜色,”
天赐猜到她要为自己打毛衣,以前自己只要有穿的就算幸运之极了,那还管什么颜色。双眼微湿道:“妈妈,只要是你给孩儿的,我都喜欢。”
廖静点点他的头道:“你这小滑头,难道要妈妈每个颜色都打一套吗?我可是刚学的,打得难看可不许不穿。”
天赐心中感到从未有之的温暖,他知道廖静要帮义父打理白道生意,已是很辛苦的事了,现又为他打毛衣。
摇头道:“妈妈,孩儿还有那么多衣服,哪穿得完,您还是不要那么辛劳才是。”
廖静笑道:“傻孩子,妈妈亲手为你织的毛衣才更加显出妈妈对你的爱,只要你以后不要记忘妈妈就是了。”
天赐斩钉截铁地道:“孩儿至死不忘,”
廖静见他说得真诚,知道这孩子早熟,心地诚挚。笑道:“好啦!去冲个凉,一会你义父要回来了,咱们去二楼吃好吃的。”
持续十多天,天赐都是上午练功,下午去指导那群流浪儿。
这天上午寒虎走到演武厅欣喜地对天赐道:“儿子,张天师已答应收你为徒了。”
天赐先还没反应过来,继仔细一想才欢喜地在空中翻个跟斗,喜道:“他在那,我现在就去拜师。”
寒虎笑道:“他现在还在非州找一样东西,据说已有眉目,我想很快便要回来了。”

天赐道:“那我这些天还要加倍练功才行,不能让他瞧不起。”
寒虎点头道:“那你也要多注意如何保养身体,有计划地进行训练。”
天赐点头应是,心想还有三天便是流浪儿的比试大会,我一定要靠自己的能力拿下冠军才是。”
临近比试这几天,天赐不由更加卖力练功,几乎一整天都泡在演武厅。
这天独自训练完,回到十三楼,见来了三个陌生客人。寒虎,廖静正殷情招待,三子与七子在旁相陪。
寒虎见到天赐忙招手道:“天赐快来见过几位叔叔,这可都是我当年的好兄弟啊!”
天赐立即走上前,寒虎指着中间那人道:“快叫罗叔叔,他是红帮帮主罗大哥的亲弟弟。”
天赐忙躬身道:“罗叔叔好,”那人微微点了点头,寒虎又指着左边那人道:“这位是向叔叔,这位是何叔叔。”天赐立即又躬身行礼,这两人显客气得多,都站起来一人一边扶起天赐。
只听中间那姓罗的道:“不知虎哥考虑得怎么样。”
寒虎摇头道:“若是以前,我寒虎定毫不犹豫地答应,可现在我手下还有这么多兄弟,我如何向他们交待。”
左边姓向的那人道:“虎哥,当年罗大哥是做得过份了点,但那也不能全怪他,实是猛帮当时太强横,罗大哥不得不如此。”
右边姓何的那人道:“是啊!如今罗大哥都开出副帮主的位置等待你回去,大家兄弟一场何不欢欢喜喜地重聚一堂。
寒虎摇头一叹道:“我如何舍得众位兄弟,可我与杨猛仇深似海,如今已到箭在弦上,我怕连累众位兄弟啊!”
中间姓罗那人冷笑一声道:“哼!不识抬举,”
三子一拍茶几怒道:“你说什么,你不是仗着罗小林撑腰,你他妈的屁都不是一个。”
姓罗那人大怒,正说正他的痛处,立即向腰间摸去。三子迅速拔起枪对着姓罗那人道:“老子混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那人顿时大骇,他没想到三子的动作如此之快,姓何那人打圆场道:“大家怎么说都曾经是吃一碗饭过来的兄弟,怎可为了如此小事伤了和气。”
寒虎也道:“三子把枪收下。”
三子这才气呼呼地把枪插回腰间,姓何那人又道:“不如大家喝杯酒冰释前嫌,”说完不管别人同不同意便伸手拿起酒瓶斟满桌上酒杯,拿起杯子道:“请,”
三子却不愿意拿杯,寒虎喝道:“三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说我曾经也跟过罗大哥,这个面子也还是要给的。”
三子无奈,只得举杯。廖静也举起杯子道:“希望喝了这杯酒后你们也后不要再来烦虎爷了,请。”说完一饮而尽,众人杯干,姓何那人有一句莫一句的闲聊,也不再提寒虎回帮之事。廖静也就释然,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对寒虎道:“虎爷,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歇息,众位大哥失陪了。”
寒虎一听此话也是暗暗心惊,我是百杯不醉,怎么才喝几杯也是头晕目眩。中间姓罗那人哈哈大笑道:“嫂子,你一个人睡多没意思,还是我陪你吧!”
天赐,寒虎,三子,七子大怒道:“你说什么,”他羞辱廖静可是直接向整个虎帮挑战,道上规矩,对长嫂不敬者是要处以极刑。突然他们感到一阵泛力站不起来。
姓罗那人又是一阵大笑道:“我说得还不明显吗?她显然老了点,但还是风韵犹存,我就将就吃点亏吧!哈哈哈哈!”
寒虎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但打在脸在却是轻不可闻:“我怎么忘记了你毒手郎君何中伟,我好恨啊!”
何中伟笑道:“多谢夸奖,本是想好好请你回去的,没想到你冥顽不灵,如今哥几个就好强夺了,你可不要怪小弟不念旧情。”
寒虎‘呸’地一声道:“跟你这种人做兄弟,我寒虎都是瞎了眼。”
姓罗那人走到廖静面前,一**坐在她身上,在她脸上一吻道:“好香,好香,如果你当初跟了我有多好,你也没想到有今天吧!”
廖静这才知道他们这次来合帮是假,报复是真。
姓罗那人又在她身上一阵乱捏道:“不过还不算太晚,我们这就去圆房,保证日后你想离开我也难。”说完哈哈大笑不已,姓向那人道:“罗二哥,大家兄弟一场,我们还是办完正事走吧!”姓罗那人回头‘呸’的一声,正欲大骂,突感脖子一痛,只见天赐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瞪着血红的眼睛,像要食他之肉般。
“放开你的脏手,”
姓罗那人顿时停手,不敢再有所动弹。
何中伟急忙向腰间摸去,突然‘碰’的一声枪响,何中伟心脏爆出一团鲜血栽倒在地。
三子开完这一枪像已是用完全身力气一般,枪‘啪’地一声掉落在地。
廖静吓得一声尖叫,姓罗那人当即失禁,染了廖静一身。
天赐冷笑道:“敢污辱我妈妈,死……”说完那个死字,右手使劲一拉。就听见‘滋’的一声鲜血喷出,正溅在廖静脸上,她又是一声尖叫,晕厥过去。
几人没想到天赐小小年级居然能面不改色地杀人,不由都骇了一跳。
天赐在他身上摸出手枪对准姓向那人道:“你也来威胁义父,也该死。”说完扣动扳机,寒虎道:“天赐,算了,放他一马吧!他总算还念着一份兄弟之情。”
天赐正在迟疑,姓向那人飞起一脚踢落天赐手中的枪道:“罗小森死了,我也活不了,还不如卷了你的家产走人。”又是一拳向天赐击去,天赐不退反进。
姓向那人冷笑一声道:“找死,”一拳狠狠地打在他头上,但同时腰眼一阵剧痛,只见天赐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对他狞笑。匕首一阵乱搅,姓向那人只感到全身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想推开他,却是全身痉挛无力。
天赐抽出匕首,便感到一阵头痛欲裂,晕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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