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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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和会馆是商家子弟用来修行武术的道场,座落在台北市郊,距市中心大约一小时的车程。现任馆长商学勤是商季儒的六叔。
说是六叔其实比商季儒大不了几岁,因为商学勤是商季儒的爷爷商孝鸿晚年所生,与他大哥商学勃相差二十四岁,所以商季儒就有了这个年轻的叔叔。
祥和会馆在以前就只是为培训商家子弟而设,但经过时代变迁,商家也开始训练那些他们培养出来的在商氏企业服务的高级人才以及商氏保全的高级干部,所以现今的祥和会馆已经比刚修建时大了许多,分设了不同的训练厅,教学的内容也由以前只教中国武术,而发展成为多种防身技能的综合训练课程。同时,因为进行的是封闭式集中培训,学员需要住在这里,所以在会馆後面仿照日式的建筑风格修建了大型的宿舍,而每位商家子弟则有豪华套间可以享用。
两天前的傍晚,商季儒突然出现在祥和会馆。据他所说是觉得这段时期没有坚持进行体能训练,他的体能下降严重,所以来参加暑期特别培训。
商学勤表面上什麽也没说,可心里却是一个字都不相信,因为他很明显地感觉到商季儒有心事,每每一个人时就会神情恍惚,灵魂出窍。
一天的培训下来,商季儒觉得很是疲倦,洗了澡,手里攥著杯酒,人靠躺在床头,思绪渐渐远去,飞到那个与云傲天喝酒的夜晚。
自从两人在商业酒会碰面後,他们不定时就会一起约去酒吧喝酒聊天,多数是云傲天找他,而他也没推辞。
就在两天前,云傲天再次约他出去喝酒,这次没再去酒吧,而是被云傲天带到了他在市中心的住处,说是刚到了一瓶从法国空运来的红酒,请商季儒品尝品尝。
进门後,两人直接来到靠近餐厅的吧台,云傲天随後从冰箱的储酒格中取出了一瓶84年的Lafite。
“果然是好酒。”商季儒一见到酒瓶上的标签不由得称赞了一句。
“当然是真正的好酒才敢请你这酒鬼上来喝。”云傲天话语中不无调侃。
商季儒轻轻笑了笑,没出语反驳,反正自己就这点嗜好。
云傲天说话间已经打开了酒瓶,又取出两只酒杯,为两人都倒了大半杯酒,然後向商季儒做了个请的动作。商季儒也没客气,端起其中一杯酒,没有直接喝,而是先放在鼻下闻了闻,又轻轻地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这才举到唇边浅浅地尝了一小口,然後不自觉闭起双眼,陶醉地感受唇齿间的芬芳,这一切的动作都是那样自然而优雅。云傲天本来端起酒杯正要喝下一口酒,不期然看到了商季儒这一连串的动作,瞬间就被吸引住了,目光无法从商季儒那紧闭双目且一脸陶醉的面庞上挪开。下意识地,云傲天倾身向前,越过小吧台,精准无比地吻上了商季儒的双唇。
商季儒正陶醉在酒香之中,忽然感到双唇被偷袭,猛地睁开双眼,反射性抬手一挡,谁知用的却是端著酒杯的右手,这下可好了,两人的酒杯在空中不期而遇,由於冲力过猛,两只酒杯同时被撞得粉碎,杯中的酒液瞬间洒下亲密接触的两人,深红色的酒液顿时间将两人衬衣浸透。
事发突然,两人都愣住了,缓过神後,两人都觉得胸口以上湿答答的,又有些黏糊。
“看你干得好事,喝酒就喝酒,搞出那麽多事干嘛!”商季儒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之後,实在忍受不了身上这样有些黏的感觉,於是找云傲天借了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淋了下来,冲掉了皮肤上黏黏的红酒渍,商季儒倍感清爽,於是他决定好好清洗清洗。
正洗著,云傲天光著身体走了进来,站在花洒下分享热水。
商季儒愣了一下,不甚理解地说道:“你不会只有一间浴室吧。或是你就不能等我洗好了再洗吗?这样很挤耶。”
“我就要一起挤著洗,嗯哼!”云傲天痞痞地接话,然後就定定地看著商季儒优美的身线,突兀地,他觉著全身涌起一股躁热。没有多想,他一把将商季儒推到墙上,毫无预警的吻上去。
商季儒感到後背猛地贴上了身後墙上冰冷的瓷砖,一股寒意透了过来。记不清是第几次被云傲天强吻了,只觉得这次比以往要猛烈许多,而大脑似乎记住了这个男人的唇舌,竟然有股熟悉的感觉。
强韧的舌头,酌热的气息,霸道的方式,居然在很短的时间里令商季儒冲动起来。本来还有些薄弱的抵抗,可随著不断加深的吻,以及被触动了的**,商季儒渐渐放软了身体,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云傲天的脖子,不知不觉地开始回应他。可能是察觉到商季儒的回应,云傲天更加努力吮吸,倾注全身的热情。渐渐地,他不再满足於亲吻了,手开始抚摸商季儒的後背,腰线,慢慢滑到臀部,在那里流连忘返。动作很色,但明显不是很纯熟。
商季儒的**被挑了起来,可云傲天却没能准确地找到那敏感点,令他觉得有些隔靴挠痒,於是他一个用力将云傲天揽向怀中,用自己的胸膛轻轻磨蹭他的,一只滑向他的腰部紧紧搂住,另一只手沿著他背後的曲线上下抚摸,慢慢从云傲天那里接过主导权,开始在他身上点火。
商季儒一个不经意,手指擦过云傲天的颈侧,感觉到怀中之人打了个颤,他立即知晓那里是云傲天的敏感点,於是不断地抚摸,令云傲天惊颤不已,呻吟之声轻轻泄出口“嗯,你……啊……”。云傲没想到商季儒手法如此娴熟、高明,他就这样失去了主控的地位。
不断洒下的热水使得整个浴室变得雾气蒙蒙,更是增添了几分**的味道。两人的欲火越点越浓,刚才所做的一切已经达到前戏。商季儒自从回国後就一直没有找过女人,本来欲念就已经快要到达宣泄的边缘,此时被云傲天这样一撩拨,根本就一发而不可收拾。而他怀中的云傲天似乎更加疏於情事,现在更是快要崩溃,被**折腾得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强势,若不是商季儒撑著他,可能站都站不稳了。
商季儒於是决定屈从**。
他摸索著云傲天的臀缝,伸手探向那个小小的幽**,借著热水的滋润,轻一顶,将拾指送了一截进去,好紧,商季儒心下一叹。

突如奇来刺痛令云傲天清醒了些,锐利的目光中含著惊骇,一脸不敢相信地抬首看向商季儒,“嘿,你想干嘛?”他的噪音中饱含**,嘶哑地问道,说话间就想反抗。
“你不知道吗?需要扩张嘛,不然会受伤的。”商季儒向来温文的脸庞现在变得有些邪气,边说边还转动著手指
“呃……啊……”云傲天顿时明白了商季儒想做什麽,於是半羞半恼,从没想过温文尔雅的商季儒冲动起来会如此放肆。
“住手,啊……不要……啊,你——”
见云傲天挣扎得厉害,商季儒倾身吻上了他的唇,强硬地在他口中翻搅,随後抽出手指,将手绕回到前面,一把握住了他早已坚硬如铁且前端已溢出了黏液的分身,不断加以刺激。向来情事淡漠生疏的他怎敌商季儒的老练,不一会,云傲天被这强烈的快感打败,无力再反抗,只是不断呻吟。
“啊……”一阵高亢的嘶吼,云傲天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全身痉挛,分身不停颤抖,激烈地射了出来。终於达到极致快感的云傲天,在射精过後全身虚软,整个人扑入商季儒的怀抱,靠著他的身体,支撑站著。
商季儒见云傲天施放了快感,整个人都无力,就继续刚才未能完成的动作。借著手中的***去润滑他那窄小的入口,有了辅助的东西,这次探入一指要容易了许多。即使此时云傲天再无力,也被商季儒的动作吓了一跳,“你……啊。。。。。。不要……”他说话间,用力挣扎著,仍是不让他继续。
商季儒不顾云傲天的反抗,抱著他转了个身,将云傲天紧紧压在了墙上。然後在他的颈侧,不断亲吻,最为敏感的部位被人这样吻著,云傲天顿时失去力量,为避免滑倒,他只能用双手撑在墙上。经过一翻扩张,现在云傲天的***可以容纳商季儒的三个手指了。因为男人间的**被做一方容易受伤,商季儒不想云傲天第一次做就痛苦万分,所以他做足了前戏。
眼看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抬起云傲天的腰身,然後一个挺身冲进了云傲天的体内。
“啊……啊——”
进入的那一瞬间,商季儒听到了云傲天低吼,那压抑著又饱含极大忍耐嘶吼,竟无比撩拨他的心,刺激他的**,而从未感受过的紧窒几乎令他忍受不住。不过看到云傲天瞬间苍白了的脸庞,商季城只好遏制**的冲动。
抬手轻抚云傲天的背後,并温柔地吻著他的耳廓,颈侧,等待著他的适应自己。**是要两人都得到快乐才算得上是享受,若是有一方觉得痛苦那就不是**了。
在商季儒温柔地蛊惑下,云傲天渐渐放松了身子,终於侧首看了商季儒一眼,脸上尽是**过後的迷蒙。商季儒立即被这样表情的他所刺激,终於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开始缓慢而有力的**,同时也再次抚上了云傲天的分身。云傲天见商季儒全身心的投入,也渐渐放开不适的感觉,更加放软身子,努力配合著他的律动。
两人相互的配合,使得**越来越高涨,浴室里的温度似乎也升高了许多,除了流水的声音外,就只有两人的粗喘和呻吟。终於在几次有力的冲刺下,商季儒觉得快感已经灭顶,一阵痉挛後将热情的种子全都射进了云傲天的体内,与此同时,云傲天也经不住商季儒高明的手法,再次射出了自己的**。
**过後的乏力,使两人都不想动。幸好是在浴室,就著不断洒下的热水,两人简单清洗了身子,而商季儒则仔细地将云傲天体内的***全都掏了出来,然後揽著他快步走向卧室里的床铺,一到床边两人同时倒了进去,这场男人间的**耗费了他们太多的精力。
“你居然给我射在里面,妈的,你!”云傲天缓过一口气後,忿忿然开口指责商季儒,连平时不会用粗口都出来了。
“我很久没碰过女人了,你还来诱惑我。”商季儒闲闲接了一句,大有火上加油之势。
果然,云傲天一听这话像被针扎到一样的支起半边身子,恨恨地看著商季儒。
“睡吧,都折腾了大半夜了,你不累吗?”商季儒赶快放软口气,安抚著云傲天,“听说男人间的**,被做的一方第一次可能承受不住而发烧的,你小心点。”他突兀地又冒出一句来,语带关切。
云傲天听出了商季儒温柔,很快又躺了下来,可能是太累了,他终不忍疲惫,渐渐进入了梦香。
相反是商季儒,**过後的亢奋,此时心情的复杂,使人怎麽都睡不著,他想:他们上床了,而他居然上了云傲天——龙焰盟盟主——台湾最大的黑道帮会的老大。
商季儒辗转反侧了一整夜。
天刚亮,他侧首看了看云傲天,见他睡得很沈,就起身准备下床,突然又收住身子,转而抬手探了探云傲天的额头,心道:还好,没有发烧。发觉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与自己发生了关系的云傲天,商季儒有生以来头一次做了缩头乌龟——趁床上之人没醒前偷跑了。他从云傲天的衣柜里借了一套休闲服穿上,又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沈睡的他,轻手轻脚地走出了云傲天的住所。
就在商季儒转身的一刹那,本应熟睡的云傲天睁开了眼睛,清亮的双目透著锐利,只是他并未出声,而静静地盯著商季儒离远去的背影,目光中有著了悟,更多的却是温柔,这可能是他自己也不相信的情绪。他本想叫住商季儒的,但知道他有些不能接受事实,有些迷茫,所以他忍住了,总要留一些时间让商季儒思考。
觉得有点烦躁,云傲天想坐起身子抽根烟,可当他刚想起身才发现腰酸软无力,还有一个部位更是钝痛无比,“妈的——”心里不禁叫骂了一句,“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斯文有礼,上了床竟然这麽猛,搞得我都快下不了床了。”云傲天认命的躺回床上,口中喃喃说道。
商季儒思绪万千,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他还不想那麽快再见到云傲天,於是,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同父母说了声去道场参加集训,当天就驾车赶去了祥和会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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