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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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商季儒的思绪,他收收神,起身走到门边,问了一句:“谁呀?”
“你六叔叔。”门外的声音透著无比的快意。
商季儒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这小叔叔为人敏锐,又爱凑热闹,不过,他要是不开门,外头那位也不会罢休,所以百般无奈之下,他还是将门打开了,侧身让商学勤进了房间。
商学勤手里端了一个茶盘,里面放著一壶茶和两只茶杯,看样子是准备来个彻夜长谈了。见状,商季儒只能苦笑。
进房後,商学勤将手里的茶盘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人舒服的靠入沙发里,也没打算同商季儒打哑迷,直接问道:“说吧,你这总如老僧入定般稳重的人,怎麽神情慌张地窜到我这里来了。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能让你思绪不宁成这样。”
“很明显吗?”商季儒也没打算隐瞒,只是有些不解地问。
“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你看你今天那打得叫拳吗,杂乱无章的,连只学了几个月的新人都比你强,你可是商家年轻一辈里武术最好的一位。”商学勤简直快要跳起来了,有些忿忿然地说道。他主要是不能忍受商季儒白天时将一套拳法给练得乱七八糟的。
“呵呵,你就只在乎这个,真是的,害我以为你有多关心我呢。”商季儒知道这小叔叔是让他放松情绪,故意这麽说的,於是很轻快地接了话。
说话间,商季儒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茶壶给两人斟满茶,并将其中一只茶杯端起来喝了一口,之後便沈默了。他其实是不知道该怎样开口,这比起那些复杂的化学方程式而言要难得多。
商学勤倒是没有催,只是静静地等待,他知道只有面对重大的事情时,他这个侄子才会这样。看起来这件事比他想像中要严重的多。
过了好久,商学勤见侄子还不准备说,就端起茶饮了一口。
“两天前,我上了一个男人。”商季儒突然开口,不过语调很平稳,似乎是想通了某些事。
“噗——”
商学勤口中的茶水喷了老远,表情惊愕,整个人定了格。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整个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说道:“什麽,你再说一次!”
“叔叔,我知道你听清楚了,不需要我再重复吧。”商季儒很不给面子地说。
商学勤见他这麽说,也不再坚持,而是耸了耸肩,又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惊讶过後,他很快镇定下来,闲闲开口道:“真是个劲爆的消息呀。”想了想又道:“不过是上了个男人嘛,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反正这事是你情我愿的,你用得著逃得那麽快吗?”说著,又端起著茶喝了一大口,觉得需要压压惊。
“那个男人是龙焰盟现任盟主。”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商季儒又突然开口加了一句,似乎是对刚才说的话做一个补充。
“噗……噗——”
这一次很可把商学勤吓得不轻,将口中的茶喷得到处是,整个人好似傻了一般。商季儒见状就从纸抽中抽出两张面纸递给商学勤,他愣愣地接了过去,无意识地擦著身上的水渍,而人则用看到恐龙的表情盯著商季儒,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终於找回自己声音的商学勤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是你现在大概已经去月球了,哪敢呆在这儿呀。”
商季儒听他这麽说轻笑著摇了摇头,感觉说出来後人顿时轻松了许多。他之所以选择告诉商学勤就是知道他这个小叔叔的接受度比其他人要宽得多,并非是因为他的逼问。
“其实,我只是有些问题没想通,还不至於在你这儿避难。再说了,他要想找我麻烦,早就来了,我躲到哪都没有用的,也不想想他是什麽身份。”商季儒终於坦诚地说出了他到祥和会馆的真正目的。
“好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商学勤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就干脆地离开了。
几天以来的繁重情绪令商季儒没睡过一场好觉,今天同小叔叔谈开以後整个轻松不少,於是倦意很快袭来,他倒上大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香。
一天下午,商季儒正在给一群新学员做指导,一个学弟跑了进来,对他喊道:“季少,外找。”
当商季儒年少时,在这里受训,祥和会馆的师兄弟们都会称他“季少”,以区别於两位哥哥,而这个叫法也就一直流传了下来,只要是在这里,大家就都用这个称谓称呼他。
商季儒觉得奇怪,这个时候居然有人到这里来找他。於是让学员们自己慢慢先练著,他出去瞧瞧。
出了道场,来到屋外的院子,他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人一手搁在车顶,人顺势侧倚在车身上,另一只手正把玩著一副墨镜,脸上带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酌酌地盯著他,阳光下的身影无比夺目。
“你──”
怎麽来了,这几个被他收了回来,没说出口。商季儒现在才发现自己把人吃干抹净,然後一声不响的跑了,要是个女人早就伤心欲绝了,还好是一个男人,是云傲天,但就这样被人家追上了门,总觉得还是有些愧疚的。
他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走向了云傲天,然後两人面对面站著,谁也没说话。
云傲天见商季儒走了过来,反身开了车门,一个探身坐进了驾驶座,然後抬头对他说:“上车。”语言简洁有力,带著少有的强悍,几乎是命令了。
商季儒很配合地向副座走去,边走边侧首对跟著他出道场的商学勤说:“我同他回台北了,我的东西你帮我带回祖屋那边。”说罢就一头钻进了车里。随後车子便迅速驶离会馆,只在空气中留下一抹烟尘。
“祝你好运。”商学勤望著远去的车身嘟喃。
一路上气氛很沈寂,云傲天是一直紧闭双唇,表情冷淡,只是眼中偶尔闪过的火光才看得出来他似乎在隐忍著一些情绪。而商季儒则是愣愣地看著窗外,好似被车窗外的风景吸引住了,其实他只是不知道该怎样柔和气氛而已。
车子又驶回到那天来过的大厦──云傲天市中心的住所。
开门,进屋,商季儒刚关上大门,正准备转身,谁想被云傲天一把制住,按在了门上,随後用整个身体紧紧压住他,不断在他耳边说道:“该死的你,居然跑了,该死的。”云傲天的愤怒显而易见,一路隐忍的怒火喷发出来。
顿了好一会儿,渐渐收起愤怒的情绪,他缓缓地说:“你让我整整找了一个星期,我不动敢用龙焰盟的情报网络,害怕会让龙焰盟的对头盯上你,再次伤害到你。”他的话中透著一个男人无法出口的委屈以及深深的情感,只因这个强悍的男人恋上了与他同性别的人──商季儒。
商季儒这才知道,他一言不发的离开真的深深刺伤了这个被强悍气息包围著的男人,令他此时看起来如此的脆弱。
“对不起,并非有意躲著你。事情发生得那样突然,我只是一时间有些混乱,所以决定找个地方冷静一下,我没想那麽多。”商季儒赶紧安抚著,将心中的想如实地说了出来。
云傲天这才放松了对商季儒的压制,使他可以转过身来面对著云傲天。
看著云傲天眼底的疲惫,脸庞的憔悴,商季儒的心莫名的紧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只知道自己很心疼眼前这样的云傲天,於是语带温柔地说:“你去冲个澡,然後休息一下吧,都成熊猫眼了,刚才又强行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

终於找到了商季儒,这一个星期以来的紧张情绪顿时消除了,云傲天真的觉得很累了,倦意也就随之而生,一星期来他每天睡不到三个小时,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所以他没有坚持,听从了商季儒的建议,转身向浴室走去。
商季儒在另一间浴室洗完澡,边擦著湿发边走进主卧室,见沐浴过後的云傲天没有睡下,而是靠在床头喝酒,便问:“干嘛还不睡,不累吗?”
云傲天见商季儒进来了,放下酒杯,滑身躺下,回了一句:“就睡了。”
商季儒没出声,知道他是在等自己,就直接上床躺在云傲天的身边,道了句“晚安”。
两人都很疲惫,主要是心灵上的,现在警报一解除,两人都放松了,所以很快就都进入了梦香。
当第一缕阳光射入卧室时,云傲天就醒了。
一晚的好眠,便他整个人都恢复到最佳状态。转头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商季儒,他白皙的脸因良好的睡眠而透出红润,头发零乱地搭在额前,少了平时的斯文,多了一分狂野。云傲天眼中闪过火花,隐忍了一个星期欲火爆发了。一个翻身,他压在了商季儒的身上,低头吻住他的双唇,手则顺著结实而无一丝缀肉的胸膛由上而下抚摸,不时在胸前的小突起上轻捻刮搔,不一会儿,那原来柔软的突起硬了起来,颜色也变深了。
商季儒有些迷蒙,被突如其来的爱抚惊醒了,只觉胸前被云傲天掌控,不过他是个男人那里并不会特别的敏感,只是全身一阵麻痒。可当云傲天隔著内裤把他的脆弱一手握住并来回**时,一股快感就直冲脑顶,男人早上最是经不起挑逗的,何况是这样的直捣黄龙。
“呃……啊……”
一阵呻吟声立即泄了出来,商季儒尽管已经压抑了许多,但在安静早晨里,这呻吟声仍是显得特别清晰,听得人一阵**,更是将云傲天的**撩拨得旺盛。
一把扯下商季儒的内裤,让他的火热直接暴露在眼前,他犹豫了一下,後将颤抖的分身一口含住,并吮吸起来,“啊……啊……你,不……要……”商季儒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喊著些什麽,他只知道他快要融化了。
云傲天的技术并不算好,他从未给人做过这件事,因此,牙齿不时会碰到商季儒的分身,引起浅浅的钝痛。但商季儒只要一想到这样一个称霸黑道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在为自己**时,心理上的快感就远远大过生理上的,所以,他几乎快要把持不住,差点就泄了。可云傲天并不知道商季儒的想法,只想取悦他,用他所知的所有的技巧来征服身下的男人,因为,他认为虽然在情感上他虽处在下风,但身为男人在床上都不能将处在上位,那他就太失败了。
“啊……要……出来了,快……吐出……来,啊……”
疯狂的爱抚,强烈的刺激,最终令商季儒耐受不住地射了出来,他本打算从云傲天嘴里抽出来的,可是晚了一步,全都留在了云傲天的嘴里。商季儒大口喘著气,全身都透著红晕,带著**的媚态,令他看起来十分诱人。
云傲天不甚在意地将口里的***吐了出来,一把将还在享受**余韵的商季儒压住,分开他修长的双腿,将私密的部位露了出来,“咦,颜色很浅呀,而且没有长毛,真是干净。”云傲天一边欣赏一边还在形容,没有一个色情的字眼,却令商季儒多少年没有出现过的害羞感跑了出来,脸变得绯红,心跳得快极,连一个反驳的字眼都找不到,只能抬手将脸捂住。
倾身在床边的矮柜抽屉中拿出一支长管药膏,挤出一些来,涂在商季儒那个浅色的***周围,然後轻轻打著圈,然後,他一点点将手指向**口内推进。异物入侵到那柔软的洞**中,不适应感令商季儒有些後撤,云傲天的用另一只手紧紧压住他的腰身,令他不能挪动,并继续做著扩张,借著润滑药膏的辅助,很快又加了一指进去,来回**,发出的“泽泽”的声音,令商季儒刚刚才发泄过的分身竟然又抬头了。
“又想要了,真快啊!”云傲天看著商季儒渐渐硬起的**,出声调笑。
商季儒听了脸上的红愈发加深,连耳後都泛起红晕,完全不敢开口接话,他怕一出就会将呻吟之声泄出。
云傲天不断在商季儒体内翻搅,仔细寻找商季儒的敏感点,他要商季儒今天欲仙欲死,从此不能翻身。上次被吃之後云傲天就决定日後一定反攻,所以之前看了很书,也上网查了许多资料,是做足了功夫的。
不经意地,他触到了一个地方,“啊──”,商季儒突然尖叫了一声,整个人不住地抖动,前面的分身更是挺得直直的,看来他是找对了,就是那里,商季儒的敏感点,男人体内所谓的“G”点,於是,云傲天循著刚才的方位,不断刺激那一带的内壁。
“不要……云傲天……啊,不要……啊……”
一波一波快感袭来,如此强烈地刺激令商季儒几乎要崩溃,前端已经溢出泪水,好像要喷发了,谁知被云傲天突然一把钳住,生生遏制了他要解放的**,不能释放的痛苦使得商季儒不断扭动著腰身,借此想摆脱束缚。
云傲天倾身压制著他,并在他耳边轻轻诱惑:“不要一个人先去,我们一起,我要你感受我的热情。”话音刚落,他抽出手指,一个挺身顶了进去。虽说是做了足扩张,但毕竟不是承受**的部位,加上云傲天巨大,商季儒瞬间僵直了身子,本来坚挺的**也消退了大半,钝痛令他咬紧了双唇。为了让他能缓解痛楚,云傲天不断吻著他的耳廓,钳住他**的手也放开了些,不断**著,一会儿,商季儒软下身子,双手环上了云傲天的肩,在他耳边小声说:“行了。”
得到获准,云傲天则开始律动,先还只是轻而缓的,渐渐**上来了,就慢慢加速了,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朝著商季儒的敏感点直直顶上去,完全不给他一点喘息的余地,商季儒快要承受不了,不住喊:“啊……放开我,我要去了……啊──”,“不行了……呃……不要了……”。
商季儒不断的求饶,令云傲天得到极大的心理满足,因为在床上征服一个强壮的男人比征服一个女人更能获得成就感,当心理与生理的快感都达到极致时,云傲天终於释放了的**,将热情全部射进了商季儒的体内,与此同时,松开了一直被他钳住的分身,商季儒的坚挺被松开後也激射出来,由於太过强烈地刺激,使他的**持续了好一会。
还未等他歇口气,云傲天没有退出去分身又一次硬了起来,商季儒有些受不了,求饶地说:“不要了,我好累。”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带著**过後的慵懒。
“不,我今天要连本带利一起跟你算,你就死心吧。”语气中带著毫无商量的坚定,云傲天坚决地覆上了商季儒的身子,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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